花灵亦步亦趋跟在后面,“铭哥哥,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今天的事都是我的错,婉晚是我唯一的朋友,求你别伤害她,你要是有什么气,就冲我发好了。”
“她惹我,我干嘛冲你发?”
夏候铭终于肯停下脚步,回头睨了她一眼,脸色还是很难看,心中某个念头却开始隐隐发芽。
“她是唯一肯和我交朋友的人,我就只有这一个朋友。”花灵抓着夏候铭的胳膊,苦苦哀求,“铭哥哥,求求你,只要你不对她生气,让我做什么都行,我以后再也不出门了,你要我去哪儿我就去哪儿。”
被花灵小动物一般湿漉漉的眼眸激起了占有欲,夏候铭心中又坏又小的火苗已经长成参天大树,直觉得旖旎**无度的夜晚在朝他招手。
他轻咳一声,故作深沉道,“真的做什么都行?”
“恩!”花灵点头如捣蒜。
她也是豁出去了,上刀山下火海什么都好,只求夏候铭别对婉晚出手。
替婉晚挨几下拳头,讨些难听的辱骂,这些她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
“好吧,难得你有些觉悟,跟我进来。”
夏候铭说话同时,大步进了卧室。
花灵老老实实跟进去。
“过来……”夏候铭呈大字型躺在大*上,一副惬意的大少爷姿态,指了指双腿间空着的位置,对花灵勾勾手,“坐这里。”
花灵傻眼……
她才发现自己不够了解夏候铭。
通常铭哥哥发脾气,不是摔东西就是骂人,再狠一点的是打人,虽然从没对自己动过手。
所以,她理所当然的想,铭哥哥和婉晚怄气,自己吃亏一点,做了铭哥哥的出气桶,等他把怒气全发泄出来,也就好了。
可事实……明显不是这样……
铭哥哥的要求……
“磨蹭什么?刚才是谁夸了海口说做什么都行的?这才一会儿功夫就变卦了?”夏候铭不耐烦的催促道,鹰一般的黑眸不悦眯起,不知道又在打什么坏主意。
花灵心下一沉。
虽然有违初衷,但事已至此,也容不得她反悔了。
她战战兢兢挪过去,动作小心翼翼的尚了*,黑眸盯着男人的脸,等着下一步指示。
夏候铭忍不住吞了一大口口水。
他确实是想趁机占花灵便宜,但没想占太多。
因为花灵晕倒那日早上,沈至渝离开的时候,曾认真嘱咐过他,暂时别碰花灵。
“亲亲吻吻什么的就勉强允许你做的,再深一步的接触,暂时不要做比较好。”
他当时纳闷的很,问沈至渝为什么,可那死女人竟然故弄玄虚不肯明说,只说等过段时间确定之后,再告诉他原因。
他很郁闷,非常郁闷,恨不得把那女人的嘴豁开问个究竟。
花灵就在眼前,只是亲吻怎么能够。
“吻我!”夏候铭沉吸口气,一脸冷硬的命令。
花灵犹豫了一下,乖乖往前爬了两步,哆哆嗦嗦的凑上去,轻吻住男人的唇。
夏候铭顾不得面子,一把拦住花灵,自顾加深了这个吻。
*深入,直到快守不住底线了,夏候铭忙将花灵推在一边,起身快步朝浴室走去。
可怜花灵被吻得晕晕乎乎,又突然被推开。
她撑着坐起身,看夏候铭头也不回的进了浴室。
一头雾水。
铭哥哥不是才冲过澡吗?为什么又去冲?
是自己做的不够好吗?
他气消了没有?
一堆难解的问题涌上来。
花灵明白自己的笨拙体现在各方各面,连接吻这种事都一样,她只懂得把唇贴上去,却不懂得下一步该如何做。
铭哥哥应该觉得很无趣吧。
有太多人比自己漂亮,比自己聪明,比自己会讨铭哥哥欢心。
自己这样……又算什么呢?
如果自己总是如此不长进,铭哥哥早晚有一天会厌弃,一想到会被夏候铭抛弃,恐惧从心底蔓延开来,花灵周身如置冰窟,像浸在冰水里,又冷又寒……
她挫败极了,一方面又怕夏候铭会迁怒泉婉晚,担心的不得了,一头栽倒在*上,控制不住夺眶而出的泪水。
……
浴室,冷水哗哗而下。
该死的!
再这样下去他非憋出病来不可,说不定从此不举,那花灵下半生和下半身的幸福可都没了……
明明心心念念的人就在眼睛,就只能看不能吃,这到底是地狱还是天堂?!
这都要怪沈至渝,那该死的家伙说那些不明不白的话!
虽然心中恼怒,但沈至渝的话,夏候铭还是很听从的。
对花灵这种看似听话,实则易碎的玻璃人,他不得不听那家伙的专业建议。
等夏候铭冷静下来,回到卧室,发现花灵正把头埋在枕头里,肩膀一抽一抽的。
“南花灵,你干什么呢?”
夏候铭莫明奇妙,外加*得不到纾解的烦躁,语气十分不快。
花灵被他一吼,马上坐起身来,眼红红的开始道歉。
“对不起……铭哥哥,是我做的不好,我保证下次一定会比这次做的好,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她眼睛兔子似的泛着粉红,唇瓣哆嗦着,如被凌虐过度的小动物一般,撩得人心痒难耐。
夏候铭好不容易压下去的*,又有复苏的迹像。
他X的!
他快被这笨蛋逼疯了!
“哭什么哭,你就知道哭!再哭我就……”
稍显下流的三个字没法说出口,夏候铭只在心里默念了几遍解恨。
花灵哪里知道他后面要接的是什么,以为是不要你了之类的绝情话,顿时更害怕,身子抖得跟秋风中的落叶似的。
看她这样子,夏候铭实在心疼,不禁软下脾气来,*将她抱在怀里,不怎么像是安慰的安慰着。
“别哭了,你哭的丑死了!笨蛋!”
嘴里骂着丑,心里却不知道多想把怀中人压在身下尽情疼爱。
说起来,花灵爱哭的毛病也是他强迫养成的。
小时候,刚对花灵萌动爱意时,他还不懂得晴欲那些东西。
但他懂块感,只能从花灵身上得到的块感!
动不动就欺负花灵,看她哭得眼角发红,再揽进怀里疼爱,小小的他心中会暗暗涌起止都止不住的块感。
他喜欢花只对自己而露出的脆弱,喜欢她为了自己的一举一动过份在意,只对自己无条件的妥协。
这算是他不为人知的恶趣味之一,长大后就变成了**之一,他从未对别人说过。
只有花灵失踪那几年,他情绪失控,不得不接受心理治疗,做深度催眠时,才被沈至渝听去了。
依晰记得沈至渝当时说过,他的爱,是有些病态的,以至于他的人,都变得偏执,时而发狂。
“铭哥哥……我知道我做的不好,求求你放过婉晚吧,我只有她一个朋友,我好不容易才交到她这个朋友……”
花灵一句话激得夏候铭从回忆中惊醒,顿时哭笑不得。
这笨蛋,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那个死女人。
“知道了,我不会动她的!”拉起被角胡乱擦花灵脸上的眼泪,夏候铭难得温柔安抚。
花灵听着安慰,也渐渐止住哭声,没一会儿,便在他怀里睡着了。
……
第二天,开完了晨会,夏候铭便把杨尚昆叫进办公室。
他扬手将一张照片拍在办公桌上,食指有节奏的敲击着桌面,挑眉对杨尚昆道,“这个叫泉婉晚的,给我好好教训教训她,但别太明显,先查查她的背影,对症下药,不要让人怀疑到我身上。”
“知道了。”杨尚昆毕恭毕敬答道。
夏候铭教训人,从来都是明目张胆,天王老子都没见他怕过,还怕被怀疑?
不用细想,他便知道这个叫泉婉晚的女孩儿,和花灵有密不可分的关系。
至于夏候铭怕被怀疑的原因,那肯定也是花灵了。
拿着照片回到自己的办公室,经过一番查证后,杨尚昆回到总裁办公室向夏候铭报告。
“泉婉晚曾有意报考警校,后来因经济条件差缀学。”
“她曾做过不少工作,因为性格关系很快就被辞退,后来靠抓些小混混为生,因为拳脚上的工夫不错,故意进入传销或者色晴之类的组织,打倒那些小混混,再将他们身上的钱没收,之后叫警察抓人,以此为生。”
夏候铭听完后,目光不善睨了他一眼,“你和我报告这些有什么用?我让你教训她,没兴趣了解她那些破历史!”
若是花灵的,他倒还想听听。
“泉婉晚曾救过南小姐一次。”杨尚昆不卑不亢道。
他对花灵的称呼一直是南小姐,因为知道夏候铭不喜欢除了自己以外的男人,直呼花灵名讳。
“花灵和我说过这件事,若不是看在她救过花灵的份上,教训就不只我说的那些了!”夏候铭说话时,眼中闪过一抹阴厉。
杨尚昆顿觉了然。
这点小教训对泉婉晚来说,确实算轻的,毕竟夏候铭曾经做过的那些事,哪一件都足够心狠手毒!
一想到前尘往事,杨尚昆忍不住心头郁结,血气翻涌。
他努力将愤恨压下去,抬起头,面不改色继续道,“泉婉晚的做法得罪了不少人,树敌颇多,有些罪状轻的仇家,可能已经出狱,得到报复也是理所当然。”
夏候铭听出了他的话中有话,聪明的马上就明白了意思,“你是说……?”
“泉婉晚救花灵时得罪的那个混混,是个睚眦必报的小人。”杨尚昆道。
“这个主意不错!”夏候铭食指一顿,唇边荡起一抹微笑,“这件事就交给你办了……”
顿了顿,又道,“事情办妥之后,别忘了把那个人抓回来。”
“是!”杨尚昆心中了然。
敢对花灵打主意的人,夏候铭不亲手教训一下,又怎么能消他心头之恨呢!
他,一直都是这种人!
……
花灵一早就起来为夏候铭准备早餐,又是帮他系领带,又是帮她整西装,最后还得拿出浑身解数哄夏候铭喝他最讨厌的牛奶,忙活了好一通才送走大少爷去上班。
夏候铭一走,诺大的房间便只剩她一个人。
用了两个小时,仔仔细细将房间打扫一遍之后,静下来便觉得有些无聊。
花灵站在镜子前,打量自己红肿未消的眼睛。
昨晚实在哭得过份,后来晕晕乎乎,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知道,脸都没洗就那么睡下了。
早晨起来的时候,铭哥哥搂着她,倒没有嫌弃。
只这样一个无心动作,就让花灵心中暖暖的。
想着铭哥哥对自己的好,就觉得一定要做点什么回报他才行。
可怜她能拿的出手的东西太少,想来想去也只有做饭这一条。
夏候铭对食物挑衅的很,外面那些星级餐厅都被他多次吐槽,各种嫌弃。
但她做的菜铭哥哥一直很喜欢,只要不做他讨厌的食物,他都会吃的很开心。
花灵拿上购物袋,到超市采购晚餐的食材。
超市不远,也就两站地,花灵省下公交钱,步行过去。
刚过了马路,面前就停下一辆黑色矫车,从里面下三个黑衣男人,将花灵围在中间。
“是南小姐吧?陆总请你过去。”为首的男人开口道。
花灵看着三人衣服就觉眼熟,猛然想起上次酒会陆问之那群手下,脸色一变道,“我不认识什么陆总。”
话音未落,黑洞洞的枪口从袖子中伸出,抵在花灵腰部。
“南小姐,还是跟我们走一趟比较好。”
……
花灵被迫带上车,车子七拐八拐在一栋别墅前停下,不是上次酒会那间别墅。
两个男人架着花灵下了车。
花灵被带到一间十分宽敞的地下室,有半个足球场那么大,里面各种稀奇古怪,她从没看过的类似刑具一样的东西,花灵只匆匆扫了一眼,就脸色铁青。
两个男人将她带到房内,便退出去,顺手从外面锁了门。
花灵在里面想了好多办法,都没能破门出,正垂头丧气时,门再次被人从外面打开,陆问之从容的走了进来。
“小兔子,我们又见面了。”他一见花灵就展开笑颜,是那种一切尽在掌握的得意笑容。
花灵看得后背发寒,她努力镇定下来,问道,“你抓我来想干什么?”
“这个么……”陆问之拉长声音,恶劣的笑出来,“当然是让你陪我玩玩,小兔子你这么可爱,我第一眼见了,就喜欢得紧,这两天都在想着,把你抓回来后,要怎么玩弄才好。”
他说话时,目光若有似无打量着花灵,兴趣十足。
花灵觉得全身寒毛都竖起来,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跑。
可奈何这里四下无门,只有一个出口,在陆问之进来后被锁的严实,她只能干瞪眼,毫无办法。
面前的男人盯着她的目光玩味,十分危险,花灵光是站在他身边,都腿软身颤。
陆问之对她的反应十分满意,上前一步,伸手欲抚上花灵脸颊。
花灵下意识后退一步,险险躲开,又愤恨又警惕的瞪着男人。
陆问之倒也不恼,从容的迎着她的目光,“小兔子,你很清纯呢!不喜欢被我碰?”
“……”花灵不出声,只警惕的盯着男人,以防他再有什么令她措手不及的动作。
“你知不知道,有很多女人,都很喜欢被我碰呢。”陆问之轻笑,示范似的,手轻轻拂过眼前,声如鬼魅。
“陆……总裁,我和至渝姐姐是朋友,和铭哥哥也是……很好的关系,上次的事已经说清楚是误会,如果还有什么误会,你可以说出来,我会解释清楚的……”
“没什么误会,我抓你来,只是因为想要你而已。”陆问之一脸理所当然。
他一句话堵得花灵半晌无语,本来就嘴拙,这下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小兔子,你难道不想被我好好疼爱吗?我保证把你*的只要一看到男人,就会……”
“陆总裁,请你自重!”花灵叫道,连退两步,与这*男人保持距离。
好言好语劝不通,她索性也豁出去了,“陆总裁,我是铭哥哥的人,你抓了我,铭哥哥不会善罢甘体的,他会找我……至渝姐姐也会找我的……”
花灵本来也不是吓唬人的料,说到一半语气便软了。
“你说夏候铭?”陆问之啼笑皆非的点点头,“恩,他确实有两下子,不过我并不怕他,你的至渝姐姐也说过我也疯子,疯子是谁都不怕的。小兔子你抬出夏候铭来压我,可是一点用都没有哦。”
花灵心生一阵绝望,却仍不死心。
“陆总裁,我就是个普通人,长的一般,也没什么本事,比我好的人有很多很多,你可以……”
花灵刚想说你可以去找更好的人,但又一想,这样说好像让陆问之去祸害别人一样,忙又改了口。
“陆总裁,你谁都不应该抓,你这样是不对的,你如果喜欢谁,就应该真心去追求,不应该用这种方法。”
陆问之本打算直奔主题,然,此时听花灵苦口婆心的认真劝告,倒是有趣的很,也不急着绑她了。
他顺势在门旁边的绒布沙发上坐下,挑起俊眉,饶有兴趣的问,“那你说,该用什么方法追求呢?”
“比如,你可以请对方吃饭,可以送花,还可以去游乐场……”花灵那点恋爱经验都是以前从同事那听来的,也就只知道这些。
“之后呢。”陆问之又笑了笑,“如果那个人答应了,我是不是该带她开房,*,做些欲仙欲死的事了?”
听男人三句话不离那些下流的事,花灵又气又羞又无奈,闭上嘴不说话了。
这时,门外有人轻声敲了三下门。
陆问之听了,站起身,表情严肃起来。
“行了,讲谈至此为止,咱们该办正事了。”
说着,大步朝花灵过去。
花灵心叫不好,直觉得危险逼近,左退右闪不让男人逮到。
然而陆问之从小就被当做继承人培养,防身术跆拳道样样精通,只消认真一点,分分钟抓住花灵。
任花灵拼了命挣扎,在陆问之眼里都是蚍蜉撼树,不堪一击。
陆问之轻轻松松将她双手用手铐铐住,高吊在刑架上,然后扯了胶带,粘在她嘴上。
这间房内所有的东西,都是情趣用品,手铐也好胶带也好,都有最底线的安全措施,不会伤人。
做好了这一切,房间的门被打开。
蓝淼走了进来。
花灵在看到她进来的刈那,说不清心中是喜是悲,一方面庆幸自己终于有救了,一方面又怕连她自己都自身难保。
她双脚乱蹬,可惜嘴上粘了胶带,只能用哼声表达情绪,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蓝淼也同样很诧异。
她是收到花灵被抓的照片才赶来的,也知道陆问之那种*不会好好对待花灵,却也没想到会这么恶劣。
虽然来之前下了决心,如今,也免不了退缩几分。
“陆问之,你的下流真是有增无减!”蓝淼咬牙切齿,瞪着陆问之像要生吞了他一般怨恨。
“蓝警官,我就喜欢听你骂我,你骂得越狠,我就越兴奋。”
陆问之勾唇浅笑,眸中精光乍现,仿若猎人捕获猎物的光芒,与刚才对待花灵的好整以瑕全然不同。
“你看,你这一骂,我都什么样了!”
“混蛋,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想要蓝警官心甘情愿的,好好伺候我一回!”陆问之笑得邪气异常。
蓝淼哼了一声,“凭什么?”
“就凭这小兔子在我手上。”陆问之眼角若有似无瞟了眼花灵,“这只小兔子是蓝警官强拉进你我之间的,以蓝大警官负责到底的性格,一定不忍看她为你受罪吧?”
他手轻轻抚过花灵面颊,花灵努力躲避却闪躲不开。
陆问之看她徒劳挣扎的模样,笑得十分恶劣,“蓝警官你瞧,这只小兔子柔弱的不行,好似轻轻一碰都能散架,蓝警官是想我把满身的*发泄在她身上呢,还是由你来乖乖服侍我呢?”
“卑鄙!”蓝淼咬紧牙关吐出两个字。
陆问之狂笑一声,“蓝警官,你又说错了,我陆问之不光卑鄙,还无耻,脸皮比城墙都要厚,心狠手辣又不择手段,早晚会不得好死,然后下十八层地狱!”
蓝淼听得嘴角一抽。
这些话,是那晚她被陆问之抓到卧室折磨时,骂他的话。
没想到,这男人记性这样好,竟然一字不漏还愿了一遍。
蓝淼如果此时手上有枪,绝对会不顾一切掏出来,一枪崩了陆问之。
可惜,枪在进门前就被那些人拿走了,比身手她比不过陆问之,除了认栽别无它法。
“时间不多,蓝警官快点做决定,是你来,还是小兔子来!”陆问之恶劣的声音再次响起。
蓝淼气得咬牙切齿,“混蛋,总有一天我会亲手杀了你!”
“比起死在蓝警官手上,我其实更愿意死在你身上。”陆问之故意眨眨凤眼,表情十足下流。
眼见蓝淼认输般的低下头,便知自己计划得逞。
陆问之浅笑,微微侧身,拿起旁边一块黑布,蒙在花灵眼睛上。
“小兔子,接下来的事情少儿不宜,你还是不要看比较好……我倒是没什么,主要是怕你害羞,更怕我的蓝警官害羞。”
眼前一黑,花灵本就冷到发抖的身体,更加颤抖。
从被绑住吊上架子开始,这一切的一切,无一不让她想起那个雨夜的恶梦。
花灵的泪水汹涌流下,浸湿黑布。
想着蓝淼是为了自己才会遭受这种对待,她恨不得以死谢罪。
另一边,往事如魇一般紧紧缠绕而上,大*的响动仿佛那些雷鸣,蓝淼压抑的*如同那晚的自己。
“不要……求求你……不要……”花灵一边喊,一边哭得昏天暗自,可惜被封住的唇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恐惧与心痛交织,耳边轰鸣一片,连蓝淼和陆问之的声音都听不到了,仿佛浩瀚的宇宙黑洞中只剩自己一人,眼前是星星点点的斑驳一片。
身体越来越冷,渐渐的,花灵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
陆问之二十几年来,第一次尝到什么叫蚀骨逍魂。
以至让陆问之身热情动不能自己,忘了房间内还有一个南花灵。
她蒙着眼睛,自然不会看到自己赤身果体,也见不到蓝淼承欢的模样。
如此一想,陆问之不禁放心下来。
他说不清楚自己心里现在的感觉,只知道从第一次见到蓝淼开始,那人倔强的模样,就给他留下深刻印象。
他陆问之是什么人?凉城首屈一指的富豪,黑道白道都要给他三分颜面,从没有哪个家伙敢不自量力挑战他。
但蓝淼敢!
从一个月前,那个一身正气的蓝警官便盯上了他,日以继夜的跟踪。
他知道,却没当回事。
想对付他的陆问之的人不是没有,哪个不是下场凄惨?
他倒想看看这个蓝淼什么时候动手。
但他显然错估了蓝淼地目的——蓝淼不是来杀他的,而是来调查他的。
她认定了父亲的死和他有关,说什么也要找到证剧。
陆问之知道后,干脆放任她,后来又故意设了个局。
就是那晚在别墅,一石二鸟,不光抓住了蓝淼这个小野猫,同时抓住了花灵这个小兔子。
按照以往陆问之的喜好,他更喜欢*花灵那种小兔子,*之后送给下属享乐。
奈何,夏候铭和沈至渝横插一脚进来。
夏候家在凉城与他算是平起平坐,他不能不给这个面子。
至于沈至渝,那女人是他这么多年唯一欣赏过的女人,又是他的心理医生,二人加在一起,他只能放了花灵,转而对“小野猫”下手。
将蓝淼带到卧室,准备了一应*器具,还未开始,二人便打了一架。
蓝淼身为警察,竟是学了一手解手铐的好功夫,挣脱束缚之后,便直朝他袭来。
她身手十分利落,但和陆问之比终究还是差了不少。
几招几式下来,蓝淼便落了下风,被陆问之全然压制。
蓝淼却仍不死心,瞧准机会便反扑,弄得陆问之十分无奈,最后只得将她双手双脚用最牢固的绳索牢牢绑住。
蓝淼挣了几下,自知无力挣开,便转打为骂。
“陆问之,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心狠手辣又不择手段,早晚会不得好死,然后下十八层地狱!我一定会亲手把你送进监狱!”
陆问之听着,不仅不气,反而觉得有趣。
这些年,对他投怀送抱的女人不少,以他的身家和相貌,任哪个女人见了,不被迷得晕头转向?
那些女人在她面前乖巧的像小兔子一样,风情万种的引诱他,一开始就骂他的,可是一个都没有。
蓝淼显然和别的女人不同,但更不同的还在后面。
当他拿出各种器具开始*她时,那女人一声都没出。
她把嘴唇都咬破了,血流淙淙,却硬是没露出一丝*。
陆问之从没遇到过如此倔强不屈的人,某种程度上,这女人比自己都要刚硬。
更妙还在后面,当看到如此倔强又诱人的蓝淼时,陆问之第一次有了反应。
他在女人面前是硬不起来的,二十多年了,一直如此。
这件事除了他自己,就只有他的心理医生知道。
现如今,只因一个蓝淼,竟让他有了身为男人该有的反应。
陆问之欣喜若狂,却没有急着为自己纾解*。
他只是暗下决心要紧紧抓住这个女人,而蓝淼当时已经被她折磨到昏死过去。
他当时就想,自己一定要把这个女人眼中的倔强彻底打碎。
之后是一段时间的调查,他摸透了这蓝淼的底细。
父亲死后,她父母双亡,一个亲人都没有。
能拿来威胁她的,只有一个叫泉婉晚的朋友,和被她拖下水的南花灵。
对比之后,陆问之选中花灵,并把她被抓的照片发给蓝淼。
果然,蓝淼上门了,并乖乖对自己臣服了。
回想起刚刚那妙不可言的逍魂滋味,陆问之忍不住舔一下嘴唇,意犹未尽的低下头,看着怀中的人儿。
蓝淼全身都是他留下的痕迹,嘴唇因为忍耐而紧紧闭着,双眸亦是如此,只有发红的眼角,透露了刚承受过的激情。
“蓝大警官,我在*上的表现,可还让你满意?”
陆问之咬着蓝淼的耳朵,下流而*的低语。
身下的人没有反应。
以为她仍在堵气,陆问之没当回事,轻声笑了笑道,“蓝大警官若再不回答我,我可要去找小兔子玩了!”
依旧反应全无。
蓝淼像睡着了一般安静,只眉头僵皱着,看起来很难受的样子。
突然想到什么,陆问之心下一沉。
他捏着蓝淼下颌,强破她打开牙关,一瞬间,血如泉涌。
鲜红色的血水从蓝淼口中大量涌出,嘴里全是血沫,连伤口在哪都分辩不出来。
陆问之全身发冷,从未有过的恐惧涌上心头。
那是他活了二十年不曾感受过的。
向来镇静淡定的他第一次失了分寸。
陆问之抱起蓝淼下*,刚走一步猛然想起蓝淼身上什么都没穿。
他怎能让自己宝贝的身体被别的男人看到?
转回身,匆匆扯起被单将蓝淼裹了个严严实实,陆问之抱着她冲出房间。
门外几个属下见他出来,立刻毕恭毕敬的行礼,“总裁!”
陆问之哪有心情理他们,周围景物都似不存在了,一心只想着蓝淼,快步往前冲。
几个属下不明所以,想跟上去,但看陆问之脸色难看至极,加之并没有吩咐他们跟着,所以不敢上前。
犹豫之间,陆问之已经抱着蓝淼出了别墅,剩这几个属下傻站在原地。
别墅外,陆问之刚准备抱蓝淼上车,迎面一辆兰博基尼在他车旁停下,夏候铭和沈至渝急匆匆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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