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音抿了抿唇瓣,低头微微思考着什么,忽而迈开长腿向我这边来,他坐在床边伸手又使劲捏了捏我的脸颊,直到捏到变形,他才满意的收回手,声线微紧的问:“薄夫人,薄先生能问问你在打什么主意吗?”
还没有持证上岗,他却喊薄夫人喊上了瘾一般,而‘薄夫人’三字又喊的这么低沉,性感,简直让人欲罢不能。
我咽了咽口水,舔了舔唇瓣,坦诚的说:“薄先生这幅样子,很勾人。”
我伸手摸上他坚硬的胸膛,这里还有浅浅的疤痕,我低头吻上去,他身体猛的一紧,立即起身到了落地窗旁。
就在我疑惑的时候他伸手猛的拉上窗帘,他这是怕人窥视?这也算强迫症吧。
薄音转身,虽然腰间围着一条浴巾,但是下面鼓鼓的模样,很显眼。
薄音小心翼翼的试探,用我的手轻轻摩擦,忽而眼神有些渴望的望着我。
渴望之下依旧是清明。
我带着极致的微笑,坐在床边,伸手用了点力握住,隔着浴巾给他快感。
我伸手勾住他的腰,低头隔着浴巾吻上去,微微炙热全在脸上,好闻的紧。
全是沐浴露的香味。
我只吻过他这里两次,有些东西浅尝辄止就行,多了薄音就会习以为常。
往后就没有太多的神秘感与渴望。
但是今天见他这样,也许再来一次也行,他心底愉悦,我也会跟着快乐。
我伸手取下他腰间的浴巾,滑落在地上,低头抱着他的腰吻着他的腹部,一路向下,他却突然按住我的脑袋。
太深。
我的脸呛的滚烫烫的,薄音也觉得自己做的太过,连忙坐在床边将我抱进怀里。
但他这光裸的身子,下面还跳动的厉害,我勾住他的脖子,提醒说:“大叔,你再这样,以后我都不会帮你做这些了。”
“小东西,我忍不住。”他很坦诚,这坦坦荡荡的模样让人很无奈。
我坐在他膝盖上,他连忙翻身将我压在身下,动作猛烈起来,我爬到他身上,也被他扯下来,强势的被他压住。
男欢女爱,翻云覆雨,大抵就是这样,你情我愿罢了,我满足的吻了吻他的脸颊。
我趴在他的胸膛上双手捧住他的脸颊,问:“你下午还要去上班吗?”
他反问:“你觉得呢?”
我缄默,薄音一只手扶住我的腰,一只手捏了捏我的脸颊,眉头舒展道:“今天我在家里陪你,你想做什么?”
我想做什么?我抚摸他的脑袋,笑嘻嘻说:“我想要薄先生陪我**,你呢?”
薄音闻言,神情微有些愣,抿着唇瓣,威严道:“女孩子不可以这么直接。”
“哦。”我换个话说:“那薄先生不想与我造孩子吗?我还想听你**呢。”
薄音伸手毫不客气的拍了一下我的脑袋,我疼的低头,下巴抵住他的胸膛,委屈说:“这是你说的,大叔你不可以反悔。”
我手掌一直抚摸薄音的脑袋,后者觉得不对,声音冷冷的反问我:“你在摸什么?”
“大叔,我平常都是这样摸小宠物的,特别是那种忠心耿耿的忠犬。”
说这话的下场直接被薄音做的爽呆,这样挑逗他,还别有一番韵味。
我像死狗一样趴在他身上,下巴紧紧的抵着他的胸膛,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喘息的厉害,薄音见我这样,也心满意足的吻了吻我的额头,半阖着眼睛,闭目养神,手掌一直抚摸我的背心。
他的下面还紧紧的连着我,我动了动身体,伸手摸向下面,笑道:“你又有反应了。”
薄音不为所动,闭着眼睛沉默。
但他就像一头饿狼,休息不过两分钟就又蓄势待发,与薄音闹到中午十二点。
他闭着眼睛,我捧住他的脸颊,吻了吻他的眼睛,他有感觉的睁开,睫毛很长,漆黑的眸子很漂亮,深深沉沉的望着我。
我伸出舌头,薄音猛的闭上眼睛,扯开我的脑袋,声音略有些无奈说:“别闹。”
他很敏感,稍微挑逗都会脸红。
是的,耳侧都会脸红。
行,那就不闹,我用脚踢着薄音的腰,吩咐道:“大叔,去做饭,我饿了。”
他提议:“等会我们出去吃。”
“我饿了,不想跑。”
“小东西要求还多。”
我以为他会亲自给我做饭,没想到他直接给助理打了一个电话,随后去了浴室。
我心底有些失望,薄音出来后大掌揉了揉我的脑袋,随后离开卧室。
再次回来的时候,他手上端着一杯热牛奶,他将我从床上抱起来,放在他怀里说:“喝点牛奶,等会肖扬就过来了。”
好吧,还算他细心体贴。
我窝在他的怀里,将就着这个姿势,将一杯牛奶全数的喝了下去。
还舔了舔唇,薄音却忽而低头攥住我的呼吸,手机还拿着玻璃杯,他越吻越深,最后直接将玻璃杯扔在了地上。
薄音的手掌摩擦着我的锁骨,胸口,握住我的敏感之处,随意的挑逗。
这些动作他以前不会做,现场却无师自通,还挑逗的我身子很软很软,软成一团窝在他怀里,滑落在他的腰间。
他轻而易举的又重新将我提上去,压着我的头还需要我迎合他,我将舌头伸进他的唇瓣里,轻轻的咬着他的舌尖。
就这样,在小助理来之前,我们又来了一次,而且小助理来的时候我没有看见,是薄音出去将饭菜拿了进来。
我起身去浴室随意洗了洗身体,然后穿着薄音的白色衬衫出来坐在他腿边。
薄音坐在沙发上,翻阅着报纸,我有些佩服的问:“大叔,你废了这么多体力,不吃点东西补充一下吗?”
“你先吃。”他说。
“吃我剩下的?你没有洁癖吗?”
他视线飘来,随后收回去强势的忽略我这句话,我饿了也不想再和他斗嘴。
我吃了九分饱,坐在地上的毛毯上,脑袋轻轻的靠着薄音的大腿休息。
他见我放下筷子,然后不嫌弃的拿过我的筷子,打开一盒白米饭吃起来。
他的动作依旧优雅,高贵。
我抱着他的腿,叹息说:“大叔,你说你老牛吃嫩草也就算了,为什么精力还这么好?你的肾还真给力啊。”
薄音一脚踢开我,端着碗出了卧室。
我等他出去后,打开窗帘,外面天气尚好,我回身穿了一件薄款的大衣。
又化了一个精致的妆容,涂的大红的口红,气色看上去真的棒极了。
恋爱中的女人,真的被滋润不少。
我出去的时候,薄音正站在阳台上吸烟,他见我穿的整齐,问:“去哪里?”
“出去一下。”我笑着提醒说:“薄大叔,你既然想要孩子,戒烟是首要的。”
闻言他还真的掐灭了烟头,我转身打开门离开,现在要去见舒一一。
不过我这双腿真特么软。
我开车的时候给谈温凉打了一个电话,她正在约定的地点等我。
舒一一给的地址是一家西餐厅,我将车停在餐厅门口的时候,看见谈温凉。
她耳朵里塞着透明的线,这是种通讯设备,我没有看见另一名保护我的人。
想来谈温凉在与他保持通话。
谈温凉穿的依旧是黑色西装白衬衫,显得整个身体很修长,很高挑。
她对我点点头,随后同我一起进去,舒一一看见我们两个,愣了愣,笑着说:“没想到你现在对我这般防备。”
舒一一的神色很好,只是她的右手看起来不太对劲,直直的垂着的,很生硬。
我镇定的笑着回答说:“这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道理我也懂。”
舒一一没有接我的话,我挑眉问:“你让我过来,究竟想告诉我什么?”
“我想告诉你的,恐怕会让你不好受。”
我一愣,舒一一笑着说:“正因为能让你不好受,所以我才想告诉你。”
呵呵,从来没有坏人像她这样直接,坏的理所当然,还坏的这样坦然。
我依旧微笑着问:“那么,真相是什么?”
舒一一没有先告诉我所谓的真相,而是问:“知道我的手吗?残疾了。”
刚刚我就看出异样了。
“钟时光,这手残疾的时间,就是薄音来救你的那天,他吩咐人打断了我的手。”
我脸色一冷,她究竟想说什么?
我回头望了望谈温凉,她神色自若,听到薄音的名字依旧很镇定。
想来她应该知道我与薄音的关系了。
我问:“然后呢?”
“然后呢?呵呵,钟时光你与薄音是一路的人,心都恨着呢。”舒一一顿了顿,笑着问:“想知道真相吗?即使它会让你恨薄音,你也想知道这个真相吗?”
特么不是废话?我不想知道会来这里?
我冷着声音道:“有话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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