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承光回来的时候,云树已经睡着了,嘴里被被一个异物堵着难以呼吸,憋的受不了醒得。
满口的酒气,是顾承光的舌头。
云树把他从自己的身上推开,抱怨道:“你怎么又喝道醉醺醺的回来啊!也不洗澡就我往*上躺。”
呵呵————
顾承光躺在云树的身边低声儿笑道:“你知道你刚才的那个口气像什么吗?”
“我什么语气”云树不明白的问道。
“像太太对晚归醉酒丈夫的抱怨。”顾承光心情好极了。
就是因为云树的那句抱怨。
云树面色很冷,转而温柔起来,抚着他的脸颊:“乖,去洗澡吧!”
“好的,夫人。”顾承光难得这么听云树的话,乖乖起身,进了卫生间洗澡。
出来的时候,*头柜放着一杯温水。
云树靠在*头,指了指*头柜上的被子道:“温水,喝完了再睡,对胃要好些。”
顾承光揉着自己**的头发,一脸温柔的看着云树:“对我这么好啊!是不是有什么目的。”
半开玩笑的口气。
只是,对于心虚的云树来说,听在耳朵里却不是玩笑话。
“哪有,不是所有人的好都是带有目的的,快十二点了,你也早点睡,晚安!”她说完就躺下盖好被子
顾承光知道她在讽刺他。
过了两天,云树跟顾承光去了荷兰阿姆斯特丹,这里是郁金香之都,现在正值春天,正是郁金香开放的最好时节,云树刚下飞机,仿佛就能闻到郁金香的香味儿。
阿姆斯特丹是个很有魅力的欧洲城市,浓郁的欧洲风情,让人不由得动情于此地,迟迟不愿意离开。
走在阿姆斯特丹街道上,云树频频驻足到处观望。
“很喜欢这里?”顾承光问道身边的女人。
他从她脸上的表情可以看得出她很喜欢这里。
“嗯,还好,这里既安静又很有人气,是个不错的选择。”云树随口说道。
“什么不错的选择”顾承光问道。
云树反应过来暴露了自己的心思,赶紧佯装没什么的样子:“是个旅游度假的好地方。”
“哦”顾承光应了一声儿。
来荷兰的第二天,顾承光带她去看了梵高博物馆,库肯霍夫公园,还去了莱茵河边走走。
第三天的时候,顾承光说要带她去鹿特丹市,云树心里很纳闷:“你不是来工作的吗?我们已经游玩了一天了,不耽误你的工作吗?”
她是故意问的,她跟他来这里,可不是纯粹的就为了旅游度假看风景的。
彼时他们已将坐上了去鹿特丹市的火车,顾承光听云树问了,就解释道:“没有什么工作可做,主要是来带你散散心的,前阵子你身体不好,就没有出远门。”
“哦,”云树有些失望的应道。
“怎么,听你这口气看你这表情,你倒是很不愿意跟我出来玩似得。”
顾承光有些不满。
“没有的事情,只是最近很累,稍微走点路,就浑身无力。”云树佯装柔弱的解释道。
顾承光想起,安杰说的话,云树的底子亏空了,很差,一点要好好养,否则很有可能就会英年早逝,以前,他不相信,可是对比现在云树这个气色,上好的滋补品给她补着,脸上还是毫无血色可言,走几步路就容易气喘吁吁。
“这次,你就不要跟我回国了,我在鹿特丹有个亲戚,你在她那里修养一段时间,国内舆论混乱,我怕影响了你的心情。”
顾承光迎直接自作主张道,他做这个决定看样子根本就没有打算跟云树商量过。
“顾承光,你还是那样子,你说的话就是圣旨是吗?四年前我离开自己的家乡离开最爱我的阿婆,跟你去桐城,现如今,你又要我离开我的祖国,到一个满是黄头发蓝眼睛的国外生活,你觉得我的心情就会好起来吗?”云树讽刺道。
“你说你很喜欢这里,要不,你要是不喜欢鹿特丹我们就在阿姆斯特丹买房子我让别墅的厨子和管家都过来,还有黑猫,都来陪你,好不好。”
顾承光好着脾气耐着性子跟她说道。
云树摇摇头:“我就是一个乡下姑娘,我一句外语都不会说,我喜欢出门都是一群说中文的地方。”
唉——————
顾承光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好,我知道了,你不喜欢在国外,就随我回国去。”
云树现在的身子很差,顾承光怕国内的昏昏扰扰打扰到了她的修养。
他的出发点是为她好,只是,他的好,现在在云树眼里全成了坏。
到了鹿特丹市,顾承挂钩穿着单薄的风衣,敞开着怀,牵着云树的手往火车站外走去,飞扬的衣角,让云树渐渐地迷了眼。
如果他们之间没有这些是是非非,那该多好,这么俊朗非凡的男人,被他抱在怀里,被他热烈的吻着,何尝不是一种幸福。
“怎么了,迷上我了,这么看我。”云树的因为看着顾承光失了神儿,整个人都是由顾承光带着走,顾承光渐渐的觉得女人的步子越走越慢,就回头看她,只见这小女人的眼神儿紧紧的盯着他。
像是深情的迷恋,不知道他有没有自恋。
“是啊,你真好看,顾承光,哪个女人不迷你。”云树很诚实的承认。
顾承光眉眼之间都是笑意,开心的俯下头颅,在云树粉粉的唇部你轻嘬了几下,*溺的刮了刮她挺翘的小鼻子:“好看是用来形容你的,你才是真的好看。”
云树笑笑:“是吗,我没什么文化,想不到什么好词来形容你。”
“呵呵,你可以说我,玉树临风英俊潇洒,剑眉星眸深邃迷人。”顾承光大手一捞将云树捞进自己的怀里:“我们都好看,我们的——孩子也——也会很好看。”
顾承光提孩子时,有些不自然。
祸不及下代,他唯一错的就是孩子也变成了他发泄仇恨的工具。
“顾承光,我应该不能生了吧!”云树突然提起。
她能明显的感觉到顾承光的身子抖了几下。
他揽着她腰的大掌,紧了又紧,直到云树呼痛,他才松了些。
“别瞎说,会好的,你只是现在身体有些虚弱,怀孕会很行辛苦,把身体养好,我们会有孩子的。”
顾承光无力的朝她笑笑。
“是吗?可是顾承光我不想要孩子了,我这辈子只有那个孩子,那个陪我度过了艰难七个月的孩子,放过我吧!顾承光。”
今天的太阳真好,炙热的让人充满了希望,她在给顾承光机会,也是在给自己一个生还的机会,荷兰的太阳们让她突然有了活下去的勇气。
顾承光停住了脚步,对于云树过于悲伤的勇气,他不忍在斥责。
良久,不过就是一句:“我们走吧!”
说着揽着她的腰往外走去。
云树在想她给了顾承光多少次机会呢?亦如她就给了自己多少次机会。
可是顾承光不屑要,她只能将自己往死路上逼。
出了火车站,一个五十多岁的华人妇女上前热切的跟顾承光拥抱。
“亲爱的承光,好久不见,姑姑很想你。”
“我也是,很想念姑姑。”
顾承光同样紧紧的抱着这位中老年妇女。
云树还不知道顾承光竟然还有一个姑姑,她从未听说过。
几年前,他跟她说过他要去国外过年,说是跟父母一起过,其实也就是跟这位姑姑一起过吧!
顾承光的谎言真是遍地都是。
“姑姑,我给你介绍下,这是云树。”顾承光将云树拉到自己的身边向这位优雅的妇人介绍道。
“你好,云树”,妇人脸上礼貌的笑容恰到好处。
让云树觉得这个女人很深沉,不易探究。
“云树,这是我姑姑。”顾承光又向云树介绍道。
“你好,阿姨。”云树微微的鞠了个躬,以示礼貌。
她没有随着顾承光喊姑姑。
顾承光的脸色不是很好看,面色一寒,直接挽着他姑姑的手走开,将云树甩在一边儿。
“还不上车,愣着干嘛?”
顾承光对着站在原地不动的云树不满的吼道。
“承光,对女孩子要温柔些好,尤其是这么好看的女孩儿。”妇人作势打了下顾承光的肩膀佯装呵斥道。
“好,这就来。”顾承光坐在主驾驶开车,他的姑姑坐在副驾驶,云树像一个外人一样,一个人孤零零的坐在后座,不过,她本来就是一个外人,自从她阿婆去世以后,她于谁都是一个外人。
顾承光的姑姑住在鹿特丹的乡下,一栋欧洲风情的青砖红瓦的别墅,还有自己的果园菜园酒庄,这里有几个华人佣人,照顾着他姑姑的生活。
佣人将云树和顾承光带到别墅的二楼卧室。
乘坐了火车这种人多嘈杂的交通工具,有些洁癖的顾承光受不了钻进了卫生间洗澡,云树有些不知所措的像是木桩一样,站在我是的中央,一动不动。
顾承光出来时,她还站着。
“站着干嘛,当雕塑吗?”顾承光拿着毛巾擦着头发身上就围了一条白色浴巾在腰上。
“哦,没什么,对这里不熟悉,不敢乱动这里的东西。”云树表现的有些畏生。
“乡巴佬!”顾承光随口一说,没有别的意思。
云树听了不自然的笑笑,更加局促的站在原地,
顾承光以为自己刚才的那三个字伤到了云树的自尊,心里有些不舒服,招手对着云树道:“过来,给我擦头发。”顾承光将自己手里的毛巾扔到云树的脸上,命令道。
云树拿开充满着橘子洗发水的毛巾,朝坐在*边的顾承光走去,毛巾盖在他的脑袋上,手指轻柔的擦着,脸上面无表情。
顾承光将自己脑袋埋在云树的——匈——前,软软的碰触,他的脑袋轻轻的蹭着。
长臂圈着她的小蛮腰,有些不高兴的质问道:“在火车站为什么不随我,一起叫姑姑。”
云树手上的动作停了,语气平静:“我怕瞎叫,回头你又说我拎不清自己的身份了。”
唉————
顾承光叹了一口气,将云树按在自己的腿上坐着,看着她倾城似水的容颜,心里有再多的气也消失殆尽了。
“云树,你怎么变的这么倔强了,我该拿你如何是好。”
云树没有说什么,就让顾承光就这样静静的抱着。
她身上的橙子香味儿,多年以后,任隐隐绕在他的鼻边。
顾承光就这样抱了好久,直到云树的腿都有些酸涩了,才忍不住开口道:“顾承光你的头发干了。”
顾承光突然吻向她的唇,顺势将她按在*上,嘴巴贴在她的耳边呢喃道:“云树,云树,我的小树,小树。”
他的吻不给她一丝喘息的机会。
他一遍一遍的叫她的名字,依然唤不回女人已经干涸的心。
事情结束之后,顾承光将她抱到卫生间,温柔的替她洗掉他弄在她身上的污物。
某男盯着某女的某个部位,有些忧愁道:“云树,你可不能在瘦了,你看你把我的福利都给瘦没了。以前,我一只手都罩不住,现在,小的我都不忍心多摸几下,深怕给摸没了。”
顾承光的荤段子向来直白。
云树脸色微红,口气委屈道:“我也不想瘦啊,可是,我吃不进去东西”。
云树的胃口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莫名其妙的差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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