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就某件事达成一致意见后,顾承光就很安静的坐在浴缸里泡澡,云树眼瞅着他泡澡的时间很久了,应该快要洗好了,她有种逃过一劫,劫后余生的感觉。
谁知,男人心海底针,论变脸,男人可不比女人差。
就在云树泡的皮肤起皱时,想站起来离开浴缸穿上睡袍时,还未站起,她人已经被顾承光猛扑压在硬硬的浴缸边缘,她的后背咯在这上面,疼的她直想飙泪。
顾承光双眸深邃,薄唇轻启:“我看你的胆子倒是越发的大了,我有让你起来吗?”
顾承光的声音危险性十足,让云树不寒而栗。
“没——没有,对不起,顾总。”云树也不知道自己错在了哪里,主动道歉,怎么说应该都要好些,不是她没有骨气,而是当两个接近赤果的男女坐在一个浴缸里,动动脚趾都知道吃亏的肯定是女人,受苦受难的也肯定是女人,她的软骨头没志气更多的是保护自己少受点伤害。
“呵呵——”顾承光冷哼。
他的手指很有力,两指紧紧的捏着云树的下巴,云树觉得自己椭圆的小下巴在他的手里一定会慢慢的碎掉。
她隐约甚至听见了骨骼在慢慢的开裂的声音,很痛,有多痛,或许不及心痛吧!
“云树,你是不是很得意,我的喜怒哀乐都是因你而起,你是不是觉得我心里还有你,我告诉你,云树,不管是之前还是现在未来,我都没有喜欢过你,哪怕是一分喜欢都没有。”顾承光捏着她的下巴狠狠的说道。
云树觉得顾承光今天很奇怪,干嘛突然跟她说这些话,自从他陷害她坐牢后,她再也没有妄想过他会爱她一分,他的爱,她早就不敢奢求了。
顾承光说完一个前一秒还很平静的突然了发了疯,疯狂的撕扯云树仅剩的*。
云树知道他要干些什么,哽咽着嗓音哀求道:“顾总,我们去*上,我们去*上好吗?”
上次在浴室的场景,真是吓怕了云树,她的心里已经留了深刻的阴影,她像狗一样匍匐在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被顾承光拽着头发狠狠的凌辱,示意的亵玩她的身体。
那一刻,她连个人都不是,或许在顾承光眼里她连条狗都不如。
顾承光扯着云树的头发,看着她被拉紧的脸皮,像是电影画皮里的妖精,脸上的表情扭曲到*的境界:“去*上??你配吗?你以为你是谁啊,我让你跪着你就不能躺着,给我跪着。”
顾承光将云树的身子翻了过来,在浴缸里跪趴着,像狗一样,没有尊严。
这间卫生间四面墙都是镜幕墙,云树经历了顾承光上次病态的折磨,才知道这些镜子的作用,顾承光就是要她看到自己毫无尊严廉价下贱的样子。
即使云树经历了上次的折磨,依然学不会坚强不去在乎,只能咬着唇瓣,闭上眼睛不去看镜子里这么下贱的自己。
“给我睁开眼,看看你这下贱的样子。”顾承光贴在她的耳边,用着世间最温柔的声音。
然后没有任何前/戏的作用下,蛮力一般的冲进了云树的身体狠狠的发泄着自己的*。
云树能做的就是咬着牙去承受这一切的痛苦。
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残忍的人,用最温柔的声音,吐出最恶毒的话,他是精神分裂?还是人格分裂?
云树忘了,他是魔鬼,你怎么能祈求一个魔鬼对你善良呢?
什么时候结束的,云树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在一片浑浑噩噩中昏了过去,昏了也好,这样就不用看镜子里下贱的自己了。
醒来的时候,她人躺在*上,外面炙热的朝阳透过薄薄的一层白色的纱帘,折射进她的公主*上,她的身上穿着干净整洁的睡衣,她想一定是沈管家将她弄到*上睡的,还给她清理了身体,换上一身干净的睡衣,她的手背上却贴着一张云南白药的创可贴,她很疑惑,她这是受伤了吗?什么时候,她怎么不知道呢?
“云小姐,您醒了。”沈管家端着托盘进来。
云树见沈管家进来,翻身做起,脑袋很晕。
“管家,我这是怎么了,头好晕哦。”云树扶着脑袋,面色痛苦。
沈管家赶紧将手里的托盘放在*头柜上,过去扶着云树关切的问道:“有没有感觉到身子舒服了些。”沈管家说完用手探了探云树的额头像是自言自语道:“还好,烧退了,云小姐,起来喝点粥暖暖胃,夜里打了好几瓶点滴空着腹,很容易伤胃的。”
云树看着自己手背上的创可贴问道:“我生病了?”
“是啊,你昨天发烧了,把嗓子也烧发炎了,高烧四十度,可把顾先生吓死了,夜里他衣不解带的照顾了你*,天渐白才离开,可见,顾先生心里还是很在乎你的,云小姐你听我一句劝,人心换人心,你拿诚心去对顾先生,他自然也会对你好的。”
沈管家给顾承光打工六七年了,她眼里得顾承挂光除了脾气古怪了点,人还是挺好的,对下属员工都很大方更是通情达理,平日里员工要是有个头疼脑热请个假的他从来都不会去扣工资。
“沈管家,你出去吧,我有些累,还想在休息一会儿。”云树说着又躺下休息。
以人心换人心,她何尝没有这样做过,换来的结果就是他亲手送她去坐牢。
她再也不敢拿诚心换他的人心了。
怕了!真是怕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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