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峻修怀着投入温柔乡的热情回到了酒店,但是看到的却是一一苏含己经将所有物品都收拾好,虽然所有物品没有多少,就等着他回来走人。
“怎么回事?”他走近,明懂故问。
“我们该回去了。”苏含见他进来站起来,走过去搂他的腰,继续道,“享尼请我帮忙,让你快点答了约,法国那边好像出了点问题。”
“出了点事?”白峻修,出了事阿霆那家伙怎么没有电话来?
才想完,他的手机便响了,是向易霆的来电一一
“怎么回事?”白峻修问。
“法国那边出了点问题,那边的分公司所有业务,都被J·M集团截断,你看怎么办吧。”向易霆在电话里说,“我这里很忙,没时间,刚才你来公司时我没有跟你说,乔总监一怒之下旷工了,所以一一”
“所以,你己经忙成疯狗了是不是?”白峻修比较想听到他承认这一点,因为新鲜。
“……是,满意没。”向易霆回答了便冷哼一声挂机了电话,暗自咒他找不到小新娘,最好白老爷子先找到,气死他最好!
白峻修微挑一下眉头,无所谓地挂了手机,一手收好手机,一手拿过她手中提着的东西,顺势吻了记她的红唇,“东西都收拾完了么?”
“嗯。”
“那走吧,回去了了你的心愿。”他捏了下她的俏鼻,眼神*溺无比。
“什么叫做了了我的心愿?你签了约这钱难道还进了我的口袋喔?”她不服他的说词,抗议。
“那进了我的口袋跟进了你的口袋有什么分别?”他边说边牵着她的手走出套房,站在电梯前等。
苏含撇撇嘴,心里就是不屑他这种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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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罗里达州
回到佛罗里达州,J·X集团与白氏成功签约,当天商定晚上举行晚会庆祝双双的合作,而乔莎作为翻译员同时受邀出席。
会议结束后,享尼与苏含一边,白峻修独自一边,这让白峻修非常恼火,当然是暗自恼火,不能公开身份让他很不爽!
这个享尼,根本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哼,他要想想,这回要送他去哪里比较好呢……
享尼与苏含双双上了车,白峻修本来是想找个理由将苏含留下来的,但想到晚上反正还有晚会,便暂时回酒店处理一下法国那边的事。
车上,享尼坐一端,苏含坐另一端。
“苏小姐,你觉得白总怎么样?”享尼突而开口问。
“啊?”苏含没想到他会突然开口,更加没想到他会问这个问题,愣了下直接道,“很好啊,非常棒的一个男人。”
“是吗。”享尼显然对她的回答有些不满,又问,“那你觉得我怎么样?”
“啊?”苏含又愣了下,还是直接道,“不错啊。”有为青年,真的不错。
“其实,一个连外语都不会的公司负责人,公司真的走不远,因为都要靠翻译,有时候翻译还会使坏心眼,这样得到的讯息便不正确,可以导致很多失误甚至是错误出现,,况且这个公司还是前辈打下的,如果不努力学习,很快就会落没。”享尼目视车前面淡淡地说,心里其实很不屑白峻修这种富二代,什么都不用付却可以轻松接下一切祖业。
苏含本来是听着他说的,他一说完转头看了眼他,眼底藏着冷漠,语气却故作不懂,“白总不是这样的人,我觉得他很好啊。”
“他之前其实是医生,你不知道吧。”享尼又说。
“你好像很了解他。”苏含平静地说。
“每一个合作对象,我都要了解清楚,只有清楚背景,才不会给公司造成不必要的麻烦与损失。”享尼微微加重语气说。
苏含听出来了,故作小白表情,“你的意思是……跟白总合作是种麻烦?请原谅我这么说,因为就你之前的言论,我只得出这个结果一一”
“没错,我说的就是他。”享尼大方坦诚,“一个医生怎么会懂得如何经营公司?像白氏这么大的公司,我可以这么说,不出半年就会在他手里破产。”
“你怎么断定医生就不能经营公司,你知道白总一定不能吗。”苏含的扭音有些冷。
享尼没注意,所以没听出来,自以为断定得很准确,道,“你没看之前谈判时,他不会英文,只会说中文,还当场发脾气,这不应该是一个领导者的风度,他应该更宽容大度,才能显现出他的领导之风一一”
苏含的声音又冷多一分打断他,“那你觉得你有领导之风么,享尼先生。”
“我不敢说我百分百领导风,但总比他一个当医生的强。”他有些骄傲地说。
“你不是也不会中文,中国是发展中国家,相信这点谁都知道,可是你却不懂中文,我觉得,您跟白总一一噢,不,你还比不了白总。”苏含声音完全冷下来,死混蛋,居然敢当着她的面损她老公,她老公不管在哪一方面都比他强得多多多了去,他算哪根葱!
享尼听到她这番话似乎很震惊,瞪大眼瞪住她,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享尼先生,不管你出于什么目的在背后这样抨击人,这是小人行为径,而我不喜欢有小人行径的人,特别是男人,这样的你让我觉得你的气度小,容不下他人,看到别人的成功你就嫉妒,看到别人失败你就高兴,你根本就是属于那种会落井下石的人,如果白总不配做领导者,你更加不配,因为有一个有小人行径的领导者,我相信,将会是所有员工的不幸,那会使他们丢掉好不容易得来的饭碗!”苏含冷冷的看着他,目光如箭,似将享尼的心剖开来看。
享尼没想到她一个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女孩子,居然能说出这番言词犀利的话来,真的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他以为她只是个喜欢钱的女人,不然怎么会跟白总裁出去游玩七天,一回来就能让他签约?看来,她是个有自己观点的女人。
“不好意思,苏小姐,我为我刚才惹怒你的言论道歉。”享尼真诚地说,转而又道,“但是,我依然不看好白总有能力将一个大公司撑起来,等他有能力了,我收回刚才那些话,在我看来,他就是个啃老族,没有脑子的富二代。”
苏含听了很生气,可随之想了想,在所有人看来白峻修确实没有给白氏做过什么贡献,可白峻修总给她一种运筹帷幄,掌控未来的感觉,所以她不相信他经营不好一间公司,出生于豪门的人,天赋应该都不差啊。
“或许他现在没有展现出他的能力,但我相信,他是一个非常有能力的男人。”她的语气变得轻淡,却坚定。
享尼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偏向白峻修,难道她看不出来自己对她有意思么?他说这么多这些,完全是为了引起她的注意啊,他只是想说明,白峻修不是她归宿的好选择,他才有那个能力。
“苏小姐,我喜欢你。”他很直接地表明,既然她无法听懂他的意思,那他就直接点吧。
苏含听到他的表白,先是一怔,接着说,“对不起,享尼先生,我一一”
“我知道我很直接,你们中国人都是喜欢拐弯抹角的,但我觉得直接点更加好,这样彼此都明白心意,是不是?我喜欢你,第一眼见到你就喜欢了。”享尼很认真地看着她,心里觉得她肯定会答应自己,毕竟这么优秀美丽的她,肯定会选择同样优秀英俊的自己,而不是那个富二代白峻修。
苏含泪奔。
她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一出国,一下子出现三个男人说喜欢她?她哪里吸引他们了,她还真不知道。
“享尼先生,请问,你喜欢我哪点?”她很认真地想搞明白。
享尼也不瞒她,直言,“首先,感觉很重要,你给了我心跳加速的感觉,其次,你很漂亮能干,最后,因为你刚才那番话,我发现我更加喜欢你。所以,请你接受我的感情,我们可以慢慢相处,相信你一定也会喜欢上我的。”
喜欢上他?喜欢他的自以为是还是小人行径?太好笑了点吧!
“享尼先生,我方才没有听我把话说明白,这是很不礼貌的行为,我感到不高兴。”苏含正色地看着他,接着道,“我还要坦白告诉你,我己经有喜欢的男人,你对我的感情只会给我告成困扰,请你收回好吗。”
享尼却完全不接受她的话,“苏含小姐,我坚持我对你的喜欢,我不介意你有喜欢的男人,因为我觉得我需要的那个女人就是你这样的,难得一遇,所以我不会放弃。”说完转头看车外,车子正好停下来,绅士地替她打开车门,“苏含小姐请下车,我们晚上再见,今晚穿漂亮点,希望我有幸请你跳第一支舞。”
苏含坐在车内看他,感觉很无语,这些外国人怎么都是死脑筋?噢,天啊,希望白峻修不知道,否则又要狂吃醋了,她就惨了!
苏含下了车,目送着车子走远后,才转身走进乔家。
一进门一一
“苏苏,那个男人是谁啊?”乔莎好奇的声音自客厅内传来,而且很好奇很兴奋!
苏含己经跟她很熟,有些改变后的思想都是从她这儿学过去的,所以有句话说得好,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大概就是这样,苏含己经在向乔莎靠齐路上。
苏含走至沙发坐下,有些疲累感,当然是不管身体上还是心灵上,都累。
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总觉得很累,老想躺着不动,所以,在她坐下沙发后,身体自动自发地躺到了沙发上去,并且闭上眼。
“那个男人就是法国代表啊……”声音的尾音是咕哝的。
“法国代表啊……”乔莎坐到她身边,俯下头与躺着的她面对面,兴趣异常浓,“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苏含懒懒地睁开眼,微拧眉,不知道她卖什么关子。
“他好不好?”乔莎终于说出重点。
苏含直接给她个卫生眼,不想回答,又闭了眼。
好不好关她什么事,她是个己婚妇女,再好的男人她都没有兴趣。
乔莎伸手推了推她,眼睛意外看到了她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心知不好玩了,老板都己经出手了,她还玩个屁啊?
“你不是应该在公司上班的吗?”苏含闭着眼问她,想到她还在家觉得奇怪。
乔莎一听她问这个,对她的兴趣一下子跑得无影无踪,自沙发起身道,“我休长假。”说完便转身上楼。
苏含听到她的脚步声,知道她要上楼,于是择时高手臂,“拉我一把,起不来。”身体一躺下就变得特沉重,今天是怎么回事啊……
乔莎没好气地过去拉她,感觉比之前轻了许多,拉她起来后,上下看她,“出去一个星期,怎么感觉你瘦了?人家白总没给你吃东西吗?”
苏含没说话,直接将身体靠向她,“莎莎,我就感觉我挺累的,我想上去睡一下。”
“喔,好,那上去吧。”乔莎点点头,扶着她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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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苏含虽然觉得累,可还是强打起精神去出席晚会,享尼打电话来说接她,她二话没说便拒绝了,让乔莎送了她去,晚会地点挑在了当时商谈的酒店。
“你真不进去吗?”苏含问车里的乔莎。
乔莎摇头。
她进去干嘛,再看到向易霆那只猪么?行了吧,她现在是旷工期,明明休息得好好的,为什么要因为他而坏了心情,太不值了!
苏含也只好由着她,转身走进酒店。
乔莎见她进去了,正准备踩下油门,便看到了向易霆的车来到了后面,然后就见他跟白峻修两人从车上下来,在向易霆看过来的时候,她猛踩油门,车子轰的一声跑出去。
向易霆一眼就认出是乔莎的车子,见她居然见到他,故意猛踩油门,气就不打一处来,眉头用力拧了又拧,就是没法松开。
“怎么了。”白峻修当然注意到那辆车,见他看到那辆车飞出去似的,表情都繃紧了,第一想到的,便是那车是不是乔莎的。“乔莎?”
向易霆转头瞪他,“没事提她做什么。”
见他脸那么臭,便知道自己猜对了,不禁玩味地勾唇一笑,“会生气就表示在意啊。”有希望!
“不知道你在鬼扯什么。”向易霆抬脚走进酒店,不想看身后的那个混蛋是什么样的恶心表情,免得被气到。
白峻修跟在他后面进去,一进到会场里面,就看到苏含与享尼在说话,苏含的表情有些冷淡,享尼在不停地说着什么,偶尔苏含会看眼他,皮笑肉不笑地应了下。
“忘了跟你说,”向易霆与他一同望着苏含与享尼那边,“今天下午,享尼跟我提了想将苏苏纳入翻译团的事,然后还提了想将苏苏留为己用的意思一一”
“你答应了?”白峻修问他。
“怎么可能!”向易霆应得很快,他可不想累死在文件堆中,所以根本不会做出那么不明智的决定。
白峻修看了眼他,然后扫回苏含的方向,对她今晚的穿着很喜欢。
“纳翻译员入团的这事可以答应,然后再将他……”说到这,他思索了下,“调去伊拉克。”
向易霆噗哧一声瞪大眼看他,“伊拉克?去那里干嘛?”
“你想让他干嘛就干嘛,他要是不想干就卷铺盖走人,由他。”白峻修冷淡地说。敢觊觎他老婆,找死。
“我说,人家喜欢苏苏,说明苏苏有魅力,你也不能这样对他,在法国好好的一一”
“你要不要去阿富汗?那边挺不错的。”白峻修插句进来。
“呃,我是说他,在法国好好的不待,跑到美国来凑什么热闹,真是!”向易霆说完打着哈哈。
“查一下今天下午他在车上都跟傻妞说了什么,有劳了。”他说完就朝苏含那边走去。
享尼弯身请苏含跳舞,苏含左右为难,想拒绝,可是理由呢?
才想着,瞬间落入了具熟悉胸膛中,她抬头,看到是白峻修,忍不住问他,“你这样真的好吗?这是抢舞伴,是非常没有礼貌的。”
“你答应当他舞伴了吗?”他让她踩在他脚上,带着她走步子。
“那倒没有。”她牵起嘴角笑。
“他跟你说了什么没有今天。”他凝住她双眼问,凤眸锁住她的表情。
苏含脸上飘过丝异常,因为想起了今天下午发生的事心里还是有些不愉快,但并没有正面回答白峻修话,只道,“说他干嘛,扫兴。”
那就是有了。“想说什么,嗯?”他低笑开问,扶住她后腰的大掌微微收紧,“明天我要回国了。”
他话一出,她身体有些僵硬,头也垂了下去,,话也不说。
他以一手轻挑起她下颔,轻声问,“跟我回去,嗯?”
她抿住嘴角,内心是极其不愿意。
见她就是不说话,他暗叹口气,很无奈,只好道,“好吧,你不想回就不回,我不强逼你。”直接的不行,他还有别的办法,就不信她不乖乖主动回去。
“真的?!”她这一句直接泄漏了不想回国的心思,眼里脸上写得满满的。
他好气又好笑,伸手轻捏了她粉颊,故意道,“就那么不想跟我在一起?”
“哪有,你懂的。”她甜笑着微微靠近他一点。
“我不懂,能不能表达得明白点?”他装傻。
“……”她懒得理他,拉住他停下来,“我累了,我去休息下。”
“好。”他牵起她的手往休息区走。
才走出舞池,享尼便走了过来,对他道,“白总,不好意思啊,我能不能跟苏小姐说两句话。”
白峻修冷淡地扫眼他,见他眼中情绪复杂,估计是对苏含不死心,眸底闪过冷硬,冷淡道,“不能。”说完就带着苏含走了。
享尼不甘心地追上去,拦下了他们,“白总,我是在跟苏小姐说话,不是你。”
“你刚才难道不是在问我么,我说不能当然不能。”白峻修冷然地说。
“对,我刚才是问了你,可我也有问苏小姐的意思。”享尼转向苏含,可在转向苏含之后,突然发觉一一白总刚才好像是在跟他用英文说话?!转回去看他,满脸错愣地,“你……”
见他一脸错愣,白峻修冷道,“我老婆除了我,任何一个男人都没有资格喜欢。”
享尼再度被他这话炸得错愣回不过神来,他说什么?老婆?苏小姐是她老婆?
白峻修早己带着苏含走到了休息区,走到自助餐区替她拿点心的白峻修本来要回来了,有个人过来找他说话,一时被绊住了。
苏含只是看了眼,然后转头看了周围,发现有几个服务员好像是在看她一样,又可能是她看了她们,她们才会看过来,没太在意地闭起了眼休息。
“你说的是不是她?”
“对,就是她,一多个月前就是她被个男人抱进了那个房间里。”
“不会吧?”
“怎么不会?就是她,我亲眼看到的,当时会场里面没人注意到,个个都只在意那个什么集团的大老板有没有来,我刚好要去拿东西,所以就看到了,然后就看她会被那个男人带到哪里去,没想到就是进了那个房间。”
“那你看到了那个男人什么样吗?”
“这个倒没有,那个男的好高,一直看到个背影。”
“天啊,好想知道那个房间到底有什么,几年都不开,一开就是睡女人,这个男人是谁啊?”
“天知道。”
“这个女的我知道,她是J·X集团新请的翻译,那天他们谈话时我有送酒进去,对那个女翻译印象挺深的,长得漂亮,就一个星期前,今天就是庆祝合作的。”
……
苏含就听到了这里,被震惊得不敢睁开眼。
怎么会……怎么会是真的?那天晚上,她真的…真的被强了!
怎么会这样?!
莎莎明明说没有看到任何人进来啊,怎么会这样!
苏含感觉脑袋一片混沌,一片空白地来回交换着,她根本没办法回想清楚那天晚上的情况,也没有办法去思考事情,她只感觉害怕,恐慌以及喘不过气来。
她害怕阿修知道,恐慌自己会成为舆论中心,这件事的真相将她压得呼吸不了,她不想颤抖,可她无法抑制地颤抖。
抬起头看向白峻修的方向,她的心与喉咙都有种压窒感,他虽然看起来冷冷淡淡,可与人交谈甚欢,从他的眼神她看得出来,原来了解一个人深入了,便觉得他的冷漠不再是冷漠,而是一种惯有表情。
如果他知道她被别人睡过了,会怎么想?
苏含不敢去想结果。
与人交谈的白峻修转头望着了眼她这边,她连忙低下了头,不给他看到她此时应该很难看的表情,就算要她扯个笑容,恐怕也是僵硬的吧。
白峻修对她的反应微拧眉,但因为没谈好,所以还无法回到她身边,所以收回了视线。
苏含感觉他调开了视线,缓缓抬起脸,抿抿嘴角,本来挺疲乏的她因为听到这件事而变得精神有丝恍惚。
她想出去透透气。
苏含起身,避开热闹的人群,一个人默默走出了晚会现场,一走出门口便转身背靠到了墙面上,头仰起抵住墙,深深呼口气想要平静心底汹涌的波涛,
叫莎莎来接她回去吧。
一个电话,乔莎来了,将她扶上了车。
“苏苏,你怎么了?脸色很差。”乔莎问坐在副驾驶座上的苏含。
苏含觉得找到了倾诉对象,眼泪一下子飙了出来,拉住乔莎道,“莎莎,我……那天晚上,我真的跟人……跟人……”
“那天晚上?”乔莎拧眉,努力想着哪天晚上,在要问她到底哪个晚上时,她蓦然想起了一个多月前的那个晚上,“你说你那天晚上跟人那什么了?”
苏含点头,豆大的眼泪掉了下来,“我刚刚在里面,亲耳听到,我真的被强了……”
“你先别哭,别哭。”乔莎伸手替她拭去眼泪,双手捧住她的脸,认真地看着她,“你先告诉我,到底是听谁说的?”
晚会会场里,己经与人谈完的白峻修走回到休息区,却没有看到苏含,转头去看另处,没有人影,于是拿出手机打她的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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