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的那个弟子呢?”江萧白问。
“哦,你说那个人啊,岸年老弟对金海不熟,他的弟子应该会作陪!”
江萧白心中一片明悟。
罗开焌把苏晴空看的紧,今天因为要陪粟岸年,无暇顾及苏晴空,所以她才会从罗家偷偷溜出来去西园吧!
他今天拜访粟岸年,本来是想谈合作的事,但以他与罗开焌之间的恩怨,怕是一时半会也谈不到重点。
与其去了只是闲聊拉家常,还不如不去!
这般想着,江萧白便对江老爷子道:“我今天不去见粟先生了,另有安排!”
“胡闹!都约好了你不去,说你任性,你还非要证明一次是不是?”
江萧白脸不红气不喘,“粟先生忙着找人,估计也不想人打扰!您老想跟人喝茶,自己去便是,司机在外面等着!我先走一步!”
江萧白说走就走,丝毫不留情面,哪怕对方是他亲爷爷,江家的家主。
“你……你这个不孝子孙!气死我了!”江老爷子拄着拐杖,用力的敲着地砖,发出锵锵的脆响。
出了小金轩,江萧白直接跳上了车。
一边调出手机,一边往西园的方向急驰。
自从与苏晴空重逢以来,他从没有像现在这么急切的想要见到她。
六天六夜,他已经六天六晚没有看到她了。
天知道他这一段时间是怎么熬过来的,对她的思念就像是星火燎原,单是想一想她诱人的小模样,就让他彻夜难眠。
原来,不知不觉中,他竟已经习惯了她的陪伴,哪怕是锁着她,囚着她,她终归是在他的身边。
这种看得到,摸不到的日子太难熬。
好几次,他都忍不住想要开车跑到半山别墅,哪怕像除夕那天的晚上,只是坐在车里,远远的看一看她的窗户,怕是也会好过一点吧!
一路八十迈的速度,赶回西园时,那辆明黄色的卡曼已经安静地停在了车库里。
——
时间倒回,且说苏晴空开到西园时,车子还没停稳,便看到一团黑球从天而降,直接落在了她的挡风玻璃前。
吓的苏晴空赶紧闭了眼睛,她还以为是什么不明物体,孰料等了两秒都没听到动静,好奇的睁开眼一看,却是一只黑猫扑闪着一对绿色的眼睛,喵喵喵的,冲她一阵急唤。
“小白?”苏晴空脸上绽出惊喜的笑容。
有段日子没见,小白变肥了,浑身肉呼呼的,抱在手里还挺沉,性子也变懒了,不再是活蹦乱跳,看什么都稀奇!而是玩起了深沉,装起了X。
以前的小白可爱呆萌,瞪着一对萌萌哒绿油油的眼睛,让人觉得好玩。
而今,小白沉着一对绿汪汪的眼球,眸光冷漠的近似无情,于诡异中透出一丝深沉,与之对视久了,让人心里一阵发虚,仿佛那对眸子什么都能看透,能看进人的心里!
“小白,为什么用那种反人类的目光看着我?你是嫌我来晚了吗?可是我根本不知道你之前在哪里啊!”苏晴空揉了揉小白的头顶,把它抱到怀里,“我好想你,我还以为你丢了,你告诉我,你是怎么找到萧白哥哥这里的?”
‘喵——’小白拨拉着苏晴空的胳膊,叫声干哑带着撕裂音。
“小白,你想要带我去哪里?”
‘喵——’小白只恨生了猫身,不能说话,它饿,饿呀,前胸贴后背了,它哪里肥了?饿呀!
“小白,等一下,我把东西拿上!”苏晴空去后备箱里拿袋子,里面全是在她在超市买的菜。
小白突然发现了什么,猛的冲向苏晴空手里那个袋子。
它如今差不多二十斤重,就算饿了几天,也还有十几斤,这个重量拼尽所有力量冲过去,就是苏晴空也要仓皇后退。
方便袋掉到了地上,小白扑过去,两只前爪一阵拨拉,最后把里面的一条鱼扯了出来。
‘喵呜’一声,埋头就啃。
苏晴空愕然,这还是她的小白吗?
她那个傲娇,爱干净的,高冷的小白到底去哪儿了?
哪回吃东西,小白不是先起优雅范,最后慢条斯里的吃饭的,何曾像现在这样……像个饿死鬼投一样?
还有,小白什么时候开始吃鱼了?它不是只吃猫粮吗?
苏晴空望着小白边吃吃,嘴里还发出‘喵呜喵呜’的声音,顿时黑脸了。
江,萧,白!
他居然虐待她的小白!
她记得,他当时说让她最好在小白饿死之前来西园,说他没有那么多闲功夫养猫。她以为他是闹着玩,是想让她来西园,故意这么说的,没想到他居然来真的,真的饿了小白。
苏晴空只觉得万千怒火一直盈满了胸腔,如果江萧白在这里,她一定会冲上去和他好好理论。
把剩下的菜拿进别墅,苏晴空又找来猫粮,也顾不上思考为什么这里会有猫粮了,朝小白招了招手,“小白,吃这个!”
小白眼睛里闪着幽幽的绿光,跑了过来。
苏晴空帮它擦净嘴,最后把袋子打开,倒进盘子里喂它。
小白越吃肚子越大,越吃动作越慢,最后懒洋洋的往沙发上一躺,四肢朝天,似乎在慨叹:这特么才是人生!
而苏晴空早就傻了眼,小白刚才吃了五天的量?!
江萧白到底是有多可恨?
恰在这时,门外一阵车响,苏晴空丢下小白跑了出去。
一眼就看到了正从驾驶位里钻出来的江萧白,穿着笔挺的黑色大衣,裤脚熨的笔直,鞋底纤尘不染。
他又换了一辆车,不是经常开的那辆迈巴赫。
苏晴空还注意到江萧白额前有一根细碎的发丝耷了下来,让一丝不苟有了一丝缺陷。
“你怎么会在这里?”江萧白两手插兜,朝她走过来。明明语气淡然,插在口袋里的两手却不自觉的扣了起来。
“哼!”苏晴空没有好脸色。
江萧白看了一眼别墅大门,有所了悟,道:“你看过那只肥猫了?”
“江萧白,你虐待小动物,触犯了国家动物保护法!”
江萧白扬扬眉,嘴角忍不住翘了起来,“哦,我打它骂它了?伤了它迫害它了?”
“你饿它了!”
“我又不是它爸,凭什么管它吃喝?”
“你……你臊不臊,它是一只猫,你居然跟一只猫较劲,你有没有一点爱心和同情心?”
“没有!”
苏晴空瞪着他,“好,你没有,我带小白走!不指望你!”
江萧白已经走到了她的面前,望着她因为生气愤怒而轻轻颤抖的肩膀,和紧紧拧起来的秀眉,似乎笑了一下,“我的地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哪有那么容易?”
苏晴空抬头看他,小白和江萧白磁场不搭吗?为什么小白变了性子,他也变了?那个温柔的萧白哥哥呢?
江萧白用目光描摹着她的脸部线条,才短短的几天功夫,她似乎长了不少肉。
当初他威逼加利诱,就差强塞硬灌了,也没见她长胖多少,而罗开焌只是回来几天,她就变圆润了?
江萧白话中带刺,“看来真是一家子,肥猫自然就有个胖主人!”
“哈?”苏晴空迷蒙的眨眨眼,胖主人?他是在说她?她胖?
苏晴空赶紧捧住自己的脸,在他看不到的角度捏了捏,似乎肉是多了一点,这几天一日三餐正常,每顿都有罗开焌陪着,她的胃口似乎也好了一点,可是……
可是她不要长肉啊!
江萧白进了屋,苏晴空跺了跺脚,也随后跟上。
谁知刚踏进门,腰间就突然一紧,被江萧白紧紧扣住了苏晴空的腰身。
苏晴空推搡,却被他箍的更紧,“江萧白,你放开!”
“试试手感!”江萧白捏着她软软的腰肢,想着得到更多,大掌便顺着她的纤腰往下,所过之处,是一阵酥麻的,像是触电一样的不适感。
苏晴空脸红了,“江萧白,我们在吵架!”
“我只想跟你在牀上打架!”江萧白声音低哑而性~感,低头,埋进了她的雪颈。
“臭流~氓!”
“只流~氓你!”
乌发上是清新的香味,身上是她固有的香甜味道,没有别的乱七八糟的味道。
江萧白从她的头发吻起,她的额头,她的翘鼻,她的耳垂,包括她那枚红润香软的唇,都巡视了一遍。
浅尝辄止之后,便是狂风骤雨。
苏晴空被他摁在沙发上,像只待宰的羔羊。
小白横躺在沙发上伸懒腰,看到女主人和这个可恶的男人抱在一起打架,立马不乐意了。
‘喵——’
“滚!”江萧白丢了一只抱枕过去。
小白受了惊吓,一下子跳到主处,冲江萧白又喵了一声。
江萧白眯着眼,瞪着那只肥猫,绝对有想把它剥皮抽筋的欲~望。
苏晴空注意到江萧白脸色不善,抱着他的脖子,小脸上早已经红透了,浸着血一般,“那个……那个……我们……”
“上楼!”
江萧白和苏晴空想的一样,打横把她抱起来,迈上楼梯。
小白跟在两人身后‘喵喵喵’叫个不停,似是在讨伐江萧白,又像是对苏晴空怒其不争。
江萧白暗暗咬牙,有机会一定好好收拾这肥猫。
‘哐——’房门被用力甩上,小白伸着爪子不停在门上划拉,喵喵的想要进去。无奈沿着门框找了一圈,都没有发现一丝缝隙,那两个人把它隔绝在门外!
进了房,江萧白把苏晴空丢到牀上。
然而刚才营造的旖旎氛围已经被小白破坏了个干净,苏晴空抱着肚子哈哈大笑。
看似江萧白凶住了小白,可是他在小白那里也没落到好处,连两个人在一起想做点羞人的事,都被逼的只能换地方。
“苏晴空!”江萧白黑着脸。
“你饿不饿?我去做饭!”
“你来就是为了做饭?”
苏晴空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对啊,我哥今天有事,我不想呆在那个家,又没地方可去,就过来你这里,给你做一顿美味大餐!我这么尽心尽力的侍候你,你却虐待我的小白,我……我真是……”
江萧白咬牙切齿,“你来我这里,只是因为没地方可去?只是不想呆在那个家?”
苏晴空不明白他的愤怒从何而来。
江萧白突然俯身过来,宽阔的胸膛压迫似的袭向了她,目光恶狠狠的看着她,再没有一丝温情。
“你……你怎么了?”苏晴空不明白哪句话又触怒到他了。
江萧白头一沉,就咬上了苏晴空的红唇。
“啊——你又咬我!”苏晴空吃痛声起,还没呼出来,又全部被他吞入了腹中。
脱掉苏晴空的大衣,江萧白火热的大掌又从她毛衣下摆探了进去,想要解开锁扣。
他的动作早就驾轻就熟,对她身体的敏感程度也掌握的一清二楚,知道她什么时候清醒,什么时候迷糊。
没几分钟,她白嫩的身子便在他的身下化成了一滩春水。
雪白的肌肤上染着诱人的粉色,晃人眼睛。
江萧白抓着她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胸口,苏晴空愣了一下,知道他这是让她也帮他脱衣服,可是……实在鼓不起勇气。
江萧白引导着她的动作,先是大衣,再是西装,然后是衬衫。
苏晴空解衬衫衣扣的手指都是颤抖的,隔着单薄的衣料,她似乎触到了他的心跳,咚咚咚的,那么的强烈而富有节奏感。
室内好像没有开地暖,但因为染上了某人的情~欲,也一下子变的火热了。
一滴汗顺着江萧白的鬓角慢慢掉落下来,砸在苏晴空通红的脸上,让她惊了一下。
他已经在爆发的边缘,极度隐忍,可他还是引导着她,鼓励着她。
衬衫衣扣是五颗,苏晴空解开了两颗之后,看到了他蜜色结实的胸膛,脑中一闪,忽然觉得这画面有些熟悉。
记忆中,她似乎也这样解开过男人的衬衫衣扣,但是又记不太清楚。
往常她和江萧白在一起时,基本上都是他自己脱衣服,她很少有主动的时候,偶尔的主动,也是在那什么的关键时候,而她的记忆又是从哪里而来?
当她把第三颗解开的时候,江萧白突然抓住了她的手。
苏晴空吓了一跳,她克制住自己不去抬头看他,把手从他掌心里抽出,继续去解第四颗扣子,可是越着急越解不开,第四颗扣子似乎钉死在上面了,完全不听她手指使唤。
苏晴空恼火了,用力一扯,直接把他剩下的两颗扣子扯坏了,露出大片结实的胸膛,充满着爆炸似的荷尔蒙气息,似乎也还有腹肌。
她顾不得数到底是几块了,两只颤抖的小手抱上了他劲瘦的腰身,然后又去解他的皮带……
这些画面不停在的脑海中播放,那么的熟悉。
为什么?
为什么会这样?
苏晴空迷茫了!
“苏晴空,还记得重逢后的第一次见面吗?”江萧白的声音如雨中青竹,在她耳边沙沙作响。
第一次见面不是在茶楼里,两人相亲吗?
不,苏晴空摇摇头,否决了自己。
她长大后与他第一次见面,绝对不是在茶楼。
她闭上眼睛,把火烫通红的脸贴上了他的胸膛,听着他用力的心跳声,压在心底深处的记忆开始复燃,燎原,来势汹汹。
她觉得自己很热,很渴,好想喝水。
她无助的呻~吟,想要找水,东晃西窜,扑入了一个男人的怀抱,那个怀抱很宽阔,如大海,似高山,身上还有她喜欢的味道。
她抱住他,像是藤蔓一样缠上了他。
她说:“帮帮我!求你!我好难受!”
她在他怀里摸索,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想要什么。
她抬头,看到男人铁青着一张脸,木然不动,身上冷飕飕的,很凉爽,于是,她抱的更紧。
她不满他的木头扮相,于是她自己动手,她解他的衬衫衣扣,一颗,两颗,三颗,她解的格外认真,可是当她解开第四颗的时候,突然解不动了,似乎那就是假扣子,故意缝在那里给人看的。
她恼火了,用力扯掉了剩下的两颗扣子,攀上了他*的胸膛。
“苏晴空,你自找的!”她听到那个男人压抑的声音这样说。
还没看清男人的脸,她便觉得身前有千倾的压力朝她袭来,宛若一座大山,把她罩在了下面。
呼吸不顺畅,视线一片模糊,天地一片旋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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