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个下车来的乘客给从地上拉起来的,那人把我拉起身后说了一句:“年轻人,多谢你……”
他一句话没说完忽然身子一个颤抖打住。
那时我的阴阳眼已开,清清楚楚地看见一个白色鬼影上了他的身。还不等我反应过来,他便用力掐着我的脖子,凶狠地问我:“你为什么要破坏**?为什么不为**献身?”
我心里默念了一句:“天不清、地不浑,人心自在,善恶不咎……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敕!”然后一个手诀直接印在了他的下颌。
又是一个颤抖后,那人有些莫名其妙地放开我,接着说道:“刚才车上那人疯了,忽然打开一壶汽油就点燃,也不知那驾驶员怎么样了?咦,刚才我怎么了”
我没回应他,待得他放开我后,摸出一道镇鬼符直接向被我逼出来的那白影一挥,将那鬼物给收了后念得一遍灭魂曲,然后才回头问那人借了个火,将那道镇魂符直接给烧了。
那人接过我还回去的打火机后,低声说了句:“这个世界怎么了,突然之间都变疯子了不成?”说完后匆匆离开了。
郊区的站点本来就没什么人,那人这一开口离去,刚才从车上下来的几个人跟着他便急急忙忙地跑了。
我想去查看一下翻下路沿那辆还在冒烟的公交车的情况,身后却传来一个愤怒的声音:“跟**作对,你是找死不选时候呀!”
我回过头,见之前那个老者一脸凶狠地向我走来,心头不禁有些忐忑,因为他在这大白天里,头上也缠着一股淡淡的黑气,显然是个不简单的人!而最让我不安的,是他手上居然拿着一个小纸人。
不过很快我就镇定了下来,主动迎上前开口问道:“老人家,看你这幅模样,不但是邪教的教徒,好像还跟谢天华那个走狗是一伙的呀!你忘了自己现在是踩在华夏的土地上了吗?”
老人愣了一下,半天才问道:“你是何人,及早报上姓名,难说我可以考虑让你不为**献身。”
我冷笑道:“我的姓名不值一提,不过在三年前,谢天华曾被我打得夹着尾巴逃走,那个叫星田的纸人也被我亲自引雷击成灰烬!”
老人不可置信地看着我,随后他做出一个惊人的举动,将手里的纸人一扔撒腿便往不远的村子里跑了,那动作直比我这种小伙子还要迅速。
我没追,因为来来往往的车辆已经有停下来查看公交车祸的了,跟着去路边看了一下后,见那翻到路沿下的公交车已经没了明火,只有浓浓的黑烟仍旧很大。
看得没一会我便搭乘一辆三轮摩托走了,因为我在那公交车边,看见黑白两位阴差过来抓着两个人的魂魄离去,其中有一个魂魄正是之前在车上控制纵火的那个鬼影。如此说来,公交司机就算身受重伤,那应该也没有生命危险,倒不必再在此停留了。
我到东郊中学的时候,陆毅也在那。两个学生可能也听说了他们被预言为下周发生意外对象的事,对陆毅和他的同事甚是依赖,据说连上个厕所都要叫警察叔叔跟着一起。
因为不太方便,我路上遇到的事也没跟他们讲,只继续用阴阳眼仔细观察了两个学生的情况,然后便按陆毅的意见,由他骑摩托带我一起去看他那个被李丕平给弄得在家被鬼吓唬的同事。
摩托驶出东郊中学后,我才改变主意,叫陆毅直接去公交车祸现场,并把路上的事给他说了。
陆毅不愧是警察,到了现场后见热心群众已经将身受重伤的驾驶员救出,便疏散了那些围观的人,拿出个相机不顾公交车还冒着黑烟,爬上侧翻着的公交车上,从一道窗户溜了进去。
我一直在不远处看着,生怕他也出什么意外,还好没一会其他警察和消防兵也来了,把陆毅叫出来后将那些浓烟扑灭,从公交车里抬了一具烧得焦黑的尸体出来……
那天我没和陆毅一起去看他的同事,因为他进公交车里取得了重要的线索,得回队里去汇报和一起分析。
但他把我送回庆元观,我把情况说给王道长听了后,王道长却非常激动,当即就打那个特殊分局的电话,大声冲对方嚷道:“我不和你们有什么更重要的任务,必须让戚老头赶来,越快越好!”
我听他那口气,事情好像比他之前分析讲述的那些严重得多,但我内心的欢喜却大于焦虑,叫戚先生快赶过来,不正是三年来我一直期盼的吗?
当天晚上陆毅来到了庆元观,说公交车的案子已经破了,正是一名邪教徒丧失心智,以汽油故意纵火而发生的严重事件,但鉴于博览会即将开幕,为了社会稳定,上级要求此事严格保密。
王道长对此极是不以为然,有些忿忿地说了一句:“领导只顾表面,这样保密真相的做法呀,只会让邪教的活动更加猖獗!要是只是邪教作乱也就罢了,偏偏现在他们跟小鬼子一伙,搞不好的话就是想趁博览会人多,要干一些惊人的大灾难呢。”
但是听我说东郊中学那两个学生一切正常时,王道长倒不觉得奇怪,他说自己去会过那李丕平,那人只是个对邪教入迷的普通人,并没有什么法力可言,至于学生意外被害后一起指挥他,极有可能是故意给大家的一个误导信息,转移我们对真正凶手的视线。
“但是我们在陈家的时候问得明白,那孩子托梦的时候,说是李老师先用麻绳把他们的魂魄给拉了出来,这才去开的煤气灶。”陆毅有些不太相信地问王道长:“要是李丕平不会邪术的话,怎么可能做到?”
王道长掏出一道纸符递给陆毅,然后问道:“现在你懂了吧?”
陆毅一脸茫然。但我马上就领会了王道长的意思,跟陆毅解释道:“这是一道镇鬼符,你的修为虽然全失,但遇见鬼物里用此符击打,同样可以把鬼物给收了!李老师拿的麻绳,有可能是别人事先给他的。”
陆毅恍然大悟,问王道长:“那接下来我们又该如何处理?”
“邪教的事,既然已经和扎纸匠混在了一起,我们不等戚先生过来主持大局是不行的了!但他们抢命一事,只要看好那两个学生,让他们安然度过七天就可以了!”王道长安慰道。
王道长如此安排,我们也不便再说什么,都只能静观其变。
倒是陆毅那个受惊吓的同事,王道长安排陆毅当晚便将其接到庆元观来,说要让他在观中住着观察几天。据王道长说,他极有可能是去试探李丕平的时候,被李丕平用什么事先准备好的东西给他下了降头。
那个警察来到观里后,还真就印证了王道长的猜测。他一来王道长就直接问他,有没有拿过李丕平给的什么东西。
那警察回忆了好一阵后才想起,说在去试探的时候,李丕平曾褪下过一枚戒指,让他转交到队上帮保存。他拿了戒指去上交的时候,因见那戒指样式不错,曾拿了戴在自己的手上试过。
“还好你只是试戴了一下,要是起了贪心据为己有的话,此时恐怕是在向阎王汇报了!”王道长冷哼了一句后,又宽慰他说只要在这观里住上两天,听几遍赵散人做功课时的口诀,所中降头就会解决……
往后的几天倒是一切正常,陆毅因为破获邪教徒公交车上作乱的案件,被记功了不说,还提前被宣布转正录用、正式成为了一名刑侦警察。
到了东郊中学第二起意外的第七天,那可是大家最为紧张的一天了,我倒还好,因为正值中考,所以被王道长叫去上学去了。但他们却没闲着,陆毅亲自去守着李丕平,防止王道长看走眼后他又作乱,而王道长则带上青松和尚松两人,亲自去看着东效中学的张斌和李建华两位同学。
可等我考完试赶到东郊中学的时候,却得到一个震惊的消息:张斌和李建华两个同学,竟然在睡午觉的时候莫名其妙地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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