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母鸡似乎根本满足不了两个人,又是一阵扑腾两人再次的走进了棚子中,抓起公鸡的两条强壮的腿,那公鸡不断的挣扎,身体仍然在空中扑腾着。
那公鸡的两个爪子又锋利又有力,平时这两个人都躲着两个大公鸡的,由于那时候的公鸡十分的高傲,人一旦靠近它便会用力的去啄,十分的疼痛不像现在一点攻击力都没有。
老爷冬青上前拿起枪对着两人大喊道“喂你们两个这是破坏我们社会主义的东西,我要逮捕你们。”
手中枪上的刺刀一阵阵的闪烁着寒光,一般的小队队员只要看到这便立马了失去斗志,平时这两个家伙看到枪几乎都会吓趴下。
可是今天两个人似乎根本没有在意爷爷的威胁,一下子就扭下了公鸡的头,鸡头瞬间就被拧了下来,股股鲜血从身子上留下可是那鸡的身体仍不断的痉挛身体抽搐。
那鸡头一下子就被扔到了一边,两人一人一口从脖颈处品尝着鲜血,鲜红的鸡血顺着两人的嘴角一直流到脖颈上样子十分的骇人,两人舔了舔受伤的血似乎还没有喝够。
老爷子冬青虽然害怕可是也不能怯场掉过枪把子,两下子重重的拍在两人地屁股上,虎口除震得老爷子冬青生疼,可是枪神一打到两个人的身体之上老爷子冬青只觉得是打在了钢铁上一般,老爷子本来的暴脾气现在也被恐惧代替。
“哼。”
两人刚刚吸食完鸡血,霎时间将脖子给转了过来,老爷子冬青看着丝毫没有生气的眼睛顿时恐惧的情绪从心底升腾起来,整个身子就犹如堕进了冰窖一般。
‘嗷’一声直接向老爷子冬青扑了过来,老爷子当时虽然气愤可是只是想吓唬吓唬他们,再说当时的场景根本没有给冬青任何反应的时间。
两个人当时好像打了兴奋剂一样说起来也是奇怪,平常两个人手无缚鸡之力就能读读书干干小活,要是平常老爷子就算是一个人一个胳膊就能将两个人摁倒,可是当时两人将老爷子冬青死死的摁倒,结果还一点反抗都不行。
两人嘴上挂着的鸡血,脸上狰狞的表情直接将所有人给吓住了,四颗尖牙一下子就露了出来,好家伙如同僵尸一般的尖牙,两人当时的情形好像已经完全把冬青当作了他们的食物,鸡血口水混合着抵了下来十分的恶心,血腥味在当场不断的弥散了起来。
当时所有人都吓呆了唯独老奶一个人最清醒,见状赶忙从地上捡起一根棍子用力的往两个人的脑袋上就敲,当时两人还好身子比较弱打了一下就倒下了。
老爷子冬青赶紧从地上爬了起来,满身的黄土头发也披散着,脸上不知名的鲜血混合着十分的狼狈,没有一点小队长的模样。
“把两个人给我绑起来。”老爷子冬青也已经意识到事情不好,昨天还是好好的人今天就变成了这样,虽然口中说着唯物主义可是心中却想起了那些太奶奶给他讲过的故事,无数的故事连成一起后背竟然隐隐的凉了起来。
几个人也不是吃素的没一会儿两个人迅速被绑了起来,老爷子冬青看着被绑的两人心中仍然恐惧不断,再回想当时两个人的神情完全是要把他吃了的神情,如果老奶奶再晚上几步老爷子冬青肯定脖子一定会让两个人咬破的。
“小张同志,他们两个怎么了?”刘一山谨慎的问着老爷子冬青,当时虽然老爷子冬青年龄要比这张一山小,可是就凭一个小队长的称号刘一山就要在后面加个同志两个字。
老爷子冬青装作十分老练的样子,甚至摸了摸还没怎么长出来的胡须道“这件事情有点棘手,我要找人看看,甚至还要把他们两个转送中央,因为他们两个企图侵占咱们共产财务。”
按照当时的惯例事情一般做什么都要夸大了说,一个屁大点的事情都要上报中央,其实只不过让村子里的领导向上面打一个电话,至于回不回话倒是另外一回事了。
被打晕的两个人此时已经醒了,目光不断的看向爷爷脸上又立刻开始变得狰狞了起来,身体不断的开始挣着绳子口水不断的流出,两个人看着老爷子的眼神不像是人更像是狐狸看见鸡的贪婪。
老爷子冬青虽然嘴上说着打倒四旧,可是心里对这东西还是有忌惮的,毕竟流传了是传了多少年的故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事情还是知道的。
“王八犊子,你看看招上祸害了吧。”老爷子的父亲一想起这事情便又一个耳刮子打在爷爷的脸上,血红的大手印子直接留在了爷爷的脸上,没办法就算是老爷子冬青的暴脾气也要忍着。
冬青的母亲挽起冬青父亲的手臂替老爷子冬青说话道“当家的,你也别生气了,既然都出这事了再说也没什么用了,不如想想怎么来解决吧。”
当时两人想了一阵子,才想起村西头的以为姓李叫巧的老人住在那里,老人平常基本都不出屋,吃喝基本都是靠养子给他送进去,当时李巧也是我们村的神婆兼赤脚医生,谁要是有了个头疼脑热就去她们家,别说当时除四旧本打算把李巧这个神婆也给批斗一把,可是每一个走进屋子的人都莫名的头疼脑热便放弃了这个念头。
冬青的父亲领着冬青便去了李巧的家中,老爷子冬青说不出那屋子有什么味道,很奇怪屋子根本没有窗户,屋子内绿色的光芒闪现,老爷子感觉到一进去浑身都不舒服。
冬青的父母当时便领着爷爷向李巧磕了两个头,虽说爷爷当时脾气硬,可是听了李巧的一句话当时腿就软了。
李巧的嗓子中好像有痰一样,可是怎么都不吐出来,红绿的灯光将她的脸照的十分诡异。
李巧用虚弱的声音说道“把狐狸皮子放在你那把枪的下面那黄皮子就不敢附在你身上了,不过只能够治得了一时,后面的事情我就管不了了,对了还有你也把那两个绑着的人扛到我这里。”
李巧从不出屋,她为何又认识爷爷?而且事情为什么这么熟悉?所以这老爷子冬青也不禁的开始腿软了起来。
“李大娘,咱这麻烦您了,小儿子不懂事闯了这些祸害,真是多谢您了。”
李巧皱巴巴的脸竟然笑了起来道“没什么麻不麻烦的,还有这白狐狸的本领挺大这招数也只能震一阵子,不过能够到什么时候就怪不得我了。”
那李巧已经表明了,这仅仅是治标不治本,也就是说那白狐狸迟早还会出来作怪,不过确实老爷子冬青这一辈无病无灾是年龄到了才走的。
再到了娃子的爹爹也没有什么事,直道这娃子这一辈才真正的开始发作。
“老奶不知道这孩子的生辰八字是?”我不禁的开始问道。
老奶眼睛泪花闪烁的说道“丙子年,属鼠七月半出生”
我暗叫到不好,这孩子命格十分的清,再加上那镇压已经这么多年了这白狐狸不找上这孩子找谁啊,可以说这孩子简直就是为了白狐狸准备的,再说就是我们东北有狐狸害人不过三代,也就是一旦招惹了狐狸这种东西会三生三世来折磨人,先前是老爷子,然后是这孩子的父亲,到现在又轮到孩子了。
在道士这一行十分的注重命格,如果一个人命格十分的浅的话那就说明这个人可能会遭遇夭折,五行阴阳自有定数,其实有些人的运势从一开始便已经决定。
做道士这一行还有一个禁忌,那便是忌讳自己给自己算命,因为一个人若是知道了自己的命格便很有可能逆天改命,一旦想要逆天改命那就又可能现在陷入上天所设的陷阱。有可能知道自己命格旺盛那便不去努力奋斗,若是知道自己命格很浅便会一直蹉跎终日,这也就我理解的为什么做道士不能给自己算命的原因。
我刚才给这孩子占了一卦,平生之中有一大难,若能渡劫必能成就大的事业,如果不能渡过此劫魂魄终日流连于阳间成为孤魂野鬼祸害人间,今天是一举定乾坤,不过这些话我是不能够跟李大娘说的如果说了便会泄露天机。
“啊”尖叫声从房间中响起,瞬间我便从屋外冲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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