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得意?”他冷冷地开了口。
‘皇甫炎漨’摇头一笑,没有接他的话,只是随口道了声:“进来吧,房内去谈。”
当两人肩并肩步入大厅的时候,正巧,皇甫钧天的视线,一直盯着那个易了容的皇甫炎漨,瞳孔顿时深了好几分。
他一看,便知这个小子易了容,在皇甫炎漨很小的时候,学会了一种易容的手法,没多久就喜欢用这个法子去整人,他早就见惯不惯了,甚至已经锻炼出可以一眼识破的眼力。
这几天,他总觉得不对劲,平常的皇甫炎漨一直喜欢往外跑,他也知道,这小子的担子很重,就随他去了。可是,才没几天,他就好像变了个人似的,旁人没有发觉,他却察觉到了。
他已经呆在家里好几天了,都不曾出去过,虽然言语习惯像极了炎漨,却少了一丝犀利,反而多了一丝幽怨。他的语气要更柔软些,眼神要更深沉些,对待皇甫别墅上下所有的人都是恭恭敬敬,很有礼貌。
原先他也没多在意,反正这小子平日里也喜怒无常,谁知道抽了什么风。
可就在今天,他才恍然,敢情自己的儿子是被掉包了?
那个易了容的,才是真正的炎漨。
究竟是那两人搞怪的戏码,还是有什么阴谋在里面,此时他能做的只有不动声色,冷静旁观。
‘皇甫炎漨’察觉到了他父亲异样的光芒,心中忽地一丝钝痛,偏过头去。
皇甫炎漨注意到了‘皇甫炎漨’的异动,眉间深锁,产生了一丝狐疑。他又将视线对上了镇静坐在那里的皇甫钧天,便立马明白了。还真不愧是自己的父亲,眼力还是那么毒。
来到了卧室,‘皇甫炎漨’关上了门,又走过去,将窗帘拉上,回过头,便对皇甫炎漨说道:“这个房间的隔音效果特别好,也没有任何的监控设备,你父亲不会有任何发觉的。”
“我父亲,你在说出这三个字的时候,是不是心很痛?”皇甫炎漨淡淡笑,笑里藏刀。
“你戾气太重,这对你不好。”他微微一笑,回了一句。
“这个不用你多操心。”
“怎么,准备什么时候狸猫换太子,杀了我以备后患?”‘皇甫炎漨’开玩笑似的问道,喉头一顿梗塞。
皇甫炎漨眸中寒意更甚,“这么早要你送死,不是我的风格。”
“我知道,这才是你的一贯本性。要是我期盼着你有一丝人性,那岂不是太悲怜了。”‘皇甫炎漨’还是笑得随和,就好像再谈一个旁人的故事。
“我真搞不懂,这时候你都可以那么轻松自在。”皇甫炎漨暗讽了一句。
‘皇甫炎漨’无奈地摇摇头,一下子坐在了沙发上,双手交叉。“一切都在我的预料之中,都顺着我的想法走,我能不自在吗?”
“那你岂不是也算得出,你的祭日?”
突然,一把枪对准了‘皇甫炎漨’的脑袋。
可他却一动不动,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你没必要用这种方式来吓我。”他斜了皇甫炎漨一眼,伸出手指轻轻地将枪支给弹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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