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也究不出来的。
“那好,需要什么你到时候直接找离魅。”
徐紫苏神神秘秘藏头藏尾的,顾墨尘也不愿再多问,只是淡淡的叮嘱一句。
她的思想很奇怪,不管做什么都与身边的人不同,而且,凭她一个人绝对不可能将那什么药店开起来,为今之计,也只有自己才能帮到她,他倒要看看,她还有多少奇奇怪怪的想法和创作。
接下来的时间,徐紫苏为自己打造了一身行头,从头到尾都给包的严严实实,而且还是兽皮做的,这一身可贵了,花了她十几两,这要是买一张全兽皮就更贵了,她这一身可是十几种动物的皮呢,凑在一块就变成这身行头了。
而且趁着这还未到达高热的季节,她的去自己买的那块地去探寻一番,说不定会有不少宝贝出来。
于是,这每一天,她都是从早忙到晚,扛着锄头,带着自己的刀具,整体就穿梭在那买下的地里面。
里面可是杂草丛生,而且都已经高过了她的个子,所以,一进去,不是她自己出来时根本找不到人影了,当然,随着这世间的流逝,这倒下来的东西也越来越多。她就像是一个开荒的人一样,凡是没有用处的杂草直接一把给挖了。
好在,这里面的药材也还不少,虽然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但总归是有用的, 像是墨旱莲,蛇舌草,夏枯草艾叶,青蒿等,运气好还能看到一两株贵重点的。
她询问过了顾墨尘,想要弄一大批药材的种子过来培养,可是顾墨尘却说他们这南陵国的药材要么就是冒死去山上挖采,要么就是拿钱去别的国家进,种植这一说还未开过先例。
徐紫苏就奇了怪了,这么大一个国家居然连个种植药材的人都没有,也难怪这药材会大量缺失,而这南陵国的人应该也不是傻子,为何会放着这么好的事而不做呢,要知道,这药材万一种植成功了,不止是这南陵国的一大功绩,也是造福百姓的好事啊。
难道其中有何不可告人的秘密?
“这 女人八成是疯了吧,弄一身臭死人的东西穿在身上,却每天钻进这杂草里,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个傻子在于人捉迷藏呢,也不想想,哪个傻子会去找她。”
然而,徐紫苏这一举动引起了全村人的嘲笑和不解,每天都会站在一旁指指点点,议论纷纷,最多的还是嘲笑与讽刺,对顾墨尘更是惋惜不已,这么个大好青年,却是个眼瞎的,看中了这么个疯婆子。
然而,刚刚那句话却是筱思雅说出来的,她最讨厌就是贪小便宜的人了,徐紫苏拿了端木陵那么大一锭银子,虽然不再每天树叶树皮,可是这也太素淡了吧,四个人,每餐都是三菜一汤,早上是千遍一律的面条和稀粥,她都快要憋得发狂了。
偏偏上面交代下来的事没有一丝一毫的进展,都让她心灰意冷了。
徐紫苏这边忙着自己的地,而顾墨尘却到处打听关于磨碎机和电的事,他对这个实在是好奇,又不想每天在家里看到那两张脸,可是,这属下都跑遍了整个南陵国却无一人知道这些东西出自何处,更不知道这些东西用作何用。
“主子,您说...这徐姑娘会不会不是我们南陵国的人啊?”
离魅也是百思不得其解,他让人帮忙买了徐紫苏的制作的那些药,效果确实令人称奇,而且还是立竿见影,比起宫廷里的灵丹妙药都要神乎,偏偏又是从那几片叶子上提炼出来的,而且这提炼的时候他也见到过,没有什么奇特之处。
“哦?何以见得?”
对于离魅这个问题,顾墨尘倒是有些意外,桃花眼一挑,邪魅的睨了他一眼,静待他的回答。
“短短数日,这徐姑娘做的这几种药已经流进了皇宫,而且深得后宫人的喜爱,皇上对这个也很重视,还命太医等人去研究,如今,这药的成分是研究的差不多,可是这制作方法却是不得其解,而且太医们也觉得这东西太过神奇,纷纷打听制作此药品之人,在得知是个不出名的乡下姑娘之时更是不可思议,于是,太子他们来的目的不止是你,有可能会接到密函,监视徐姑娘的一举一动,甚至是将这制作的方法偷盗回去。”
离魅将进来各方打探过来的消息一一禀报,通过各方面的接触和了解,他甚至开始怀疑徐紫苏真实的身份。
“呵,确实是个可爱的小东西,不过...不管她是谁,爷只知道,她是爷的合作伙伴。”
“......”
爷,才离开几天,您这么护短您觉得正常么?
*
“臭丫头,你这炼制药材的方法就不怕被人偷盗了过去?”
所以,回到家,顾墨尘就直身进了徐紫苏所买的地之中,看着这地上都是晒得半干的丛草,有些不解的醋了蹙眉,而少量的植物却又被留了下来,长得极为的茂盛,知道徐紫苏懂药,莫非这些也都是药材?
她倒是会就地取材,也难怪会买这么一处被人不要的地,原来就是为了这些啊。
基于离魅所言,他还是有必要暗中提醒一下,别没几天这好好的心血就卖不出去了。
“你要说出了家贼就直接说呗,这个我早就发现了,你那表哥表嫂作风不正,专打歪门邪道的注意,平时跟我没有一句话,可这到了晒东西,制东西的时候问题就一大堆,若是本姑娘没猜错的话他们是宫里头的人,当然,这主要目标不是我,而是你,可是这南陵国在药材方面却是如此的落后,要是将这些技术学了回去,在那些臣子甚至是皇帝面前一露,这官宦的儿子呢,绝对会加官,这大臣的女儿呢绝对会有一门好亲事,至于这...皇帝的儿子呢,绝对会得到皇帝的重视。”
徐紫苏不是傻,一切都看的通透,只是自己身单力薄,万一被这样有后台的人给陷害了,她也只能是瞪着死,所以,只能装傻,而今,顾墨尘亲自说出来,她也就不再隐瞒了。
况且,看得出,顾墨尘是非常不喜欢他们的。
而且这表嫂不是有家室么?怎么还是对着他抛媚眼,装无辜可怜,当那表哥是摆设,那表哥也是睁只眼闭一只眼,一个男人对这样倾城倾国的女人无动于衷,那么就只有一个答案,他们根本不是夫妻。
如果这表哥表嫂是宫里的人,那么,最大的可能就是一个王爷王妃,也就是说,这顾墨尘的身份与他们也是不相上下的,此番前来,不然没有好事。
如果顾墨尘也是皇宫里的人,那他也太寒碜了,集市的宅子吧,就那么几个一脚早已踏进棺材的老人,身边就一个离魅,说起来这个离魅胆儿也够肥的,这么久都不见人影了,难道不怕他的主子遭遇黑手么?
顾墨尘不得不佩服徐紫苏的观察力,貌似一切都逃不过她的眼睛。
可是她却能够隐藏的这么好,每天都陪着自己演戏,这样的女子......呵呵,不利用简直是太可惜了。
“喂,跟你合作估计是我这辈子最大的错误,本来只是想发财,现在好了,惹上大人物了,要是哪一天我死了,你一定要将我的尸首......对了,我可是灵魂穿越,死了说不定就回去了,还尸首个啥毛线。”
见顾墨尘看着自己不作声,徐紫苏便是口气恶劣的责备出声,可最后这声音越来越小,连着眸色也黯淡了下去,想了想,又道:
“不行,你那五千两得扣掉一大半才好,不然我可是亏大了。”
“你这个该死的女人,能不能开口闭口都是钱。”
好好的徐紫苏又提起钱,顾墨尘顿感挫败,还没有任何一个女人在他面前能够坐怀不乱的,可这徐紫苏手也牵了,抱也抱了,却还是这般无动于衷,看自己的眼神更是波澜不惊,甚至看不出一丝女儿家的娇态,偏偏见了这端木陵和筱思雅却又变化那么大。
“好了,言归正传,你是不是喜欢那个筱思雅。”
不是喜欢,应该是旧情未了吧,不然这筱思雅也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厚着脸皮这般看他。
而且只有找到了根源,她才好赶人,本来是想立马将药店给开起来的,想了想,还是不行,自己的药材太少,而且这制作药品必须有隔间,而且这隔间还得非常的干净,顾墨尘就是块中看不中用的,每次这苦活累活都是她一个人,纵使她有三头六臂也做不了那么多事,于是,她还是打算先建工场,打造存放药材的仓库才行。
可是,有旁人每天这样盯着,她做事就会不集中,的早日将人赶走才行。
“没有,那只是年少不懂事,早已过去了。”
顾墨尘这次却没有逃避,也没有隐瞒,实质性的回答了徐紫苏的问题。
自己的心自己懂,时隔九年,这一次看到她,平淡的很,甚至感觉如陌生人,或许,他就是这样一个有洁癖的人,不管是东西还是人,只要是别人碰过了,即便之前再喜欢,这之后便只是旁物了。
而且,当年发生那样的事,他也认清了筱思雅的为人,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即便是自己的至亲,致爱。她也一样为不择手段的毁了你。
“那就是初恋了,哎呀,你说说你,长的一表人才,相貌堂堂,除了有点狼心狗肺之外什么都还好,还害怕找不到这样一朵花,再说了,人要向前看,这花呀,越美这刺就越尖利,一个不留意就头破血流,尸骨无存了,最后还得提醒你一句,这路边的野花可不要采。”
对于这个徐紫苏非常的理解,这电视里一天到晚都演着这样的狗血剧呢,耳濡目染,早就洗眼了,更是如同一个长辈那般语重心长的拍着顾墨尘的肩膀说道。
“喂喂,你你干嘛,我这是为你好,你你靠那么近干嘛。”
可是这顾墨尘不但不感激,反而还怪异的瞅着自己,两人本来就是蹲着的,这顾墨尘一靠近,徐紫苏就得倾着身子往后,一个不备,双手直接撑在了泥土里,可是顾墨尘还在继续靠近,而且两人的鼻子都快要碰上了,徐紫苏这下可就急了,不得不出声喊道。
“你是说....这世间越是漂亮的女子越不能靠近,那么...是不是间接的在暗示爷,像你这样的才安全。”
顾墨尘笑的极其的妖孽,一双丹凤眼流光四溢,嘴角挂着肆意的邪笑,在徐紫苏面前吐气如兰。
徐紫苏只觉得一股电流油颈脖处延向四肢百骸,脸颊突然火辣辣的,浑身也开始发热,而顾墨尘那直勾勾额眼神却令她转移不了视线,更是在心中暗骂自己花痴。
这男人可是比那毒玫瑰还要带刺的,一旦沾染便如同进了炼狱,拨不出身的,而且他的身份,他的一切都是一个迷,就是在她面前,他也是一直在装,自己怎么能对这样的不坦诚的人有所幻想呢。
只是合作伙伴,合作伙伴......
见徐紫苏这般多彩的表情,顾墨尘笑的愈发的肆意,并且还信誓旦旦的道:
“你是不是喜欢上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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