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子,胡说八道,老爷子什么时候说过那样的话,倒是你这个不孝的东西,居然敢带人过来毁坏房子。”
商瀚被噎的无力反驳却也不依然不甘示弱的强词夺理道。
商湛东骂了他两句,只觉得无趣,这种人已经被难听的话浸泡的麻木了,任凭你说他什么都不会有太大反应的。
“听说,白悠然怀孕了?”商湛东,扬了下手,制止了安猛在撞车的动作,看他那破车已经撞的要不得了,刚才那样不过是吓吓白悠然那个女人罢了。
商瀚沉着个脸,看了下面的商湛东一眼,从他那张似笑非笑的脸上并不能看出什么情绪,“怎么?心里不舒服了,你的女人被我睡了,是不是心里十分不是滋味?”
“呵呵,你想的太多了,那种廉价货也就只有你配得上,我从不屑碰她一下,又哪里谈得上舒不舒服?不过我倒是佩服你这一点,多破的鞋子,你都穿的下,多脏的公交车,你都愿意坐,啧啧,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商瀚,我真佩服你这能戴绿帽子的大脑袋,不过,你有没有想过,这种女人怀的孩子你就那么敢肯定是你的?”
商瀚,眯着眼睛,脸色阴沉的不像话,手上拿了一个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就朝着楼下的男人扔了下去,被商湛东轻巧的躲开了,随后马上有几个人站出来,从腰后取出了枪上膛。
商瀚之前安排在客厅里的人也将他护在身后拿出了枪,可是气势上面,明显的要弱的多。
双方这样对峙着,客厅里的空气一下子就降至了冰点。
房间里面本就因为惊吓而动了胎气的白悠然,在听到外面男人的谈话,气的脸色更白了,捂着小腹,不舒服的她直冒冷汗。
“夫人,如果您不好好的控制自己的情绪,我们也无能为力了。”医生皱着眉头,对白悠然厉声说道。
白悠然咬着牙,深呼吸,“我,我知道了,请尽力,一定要保住我的孩子。”她放缓了呼吸的频率努力的让自己恢复平静,只当外面男人的话都是在放屁,等到她手握大权仰视天下的时候,看他们还敢这样对自己出言不逊,该死的商湛东,说我是破鞋,公交车,早晚有一天会让南溪变的更脏更恶心。
外面的客厅里,商瀚许久没有说话,他脸色难看的看着坐在下面沙发上一脸玩味儿的男人,沉声说道:“现在给我滚出去,今天的事情,我看在你还是我儿子的份上不跟你计较,否则……”
“否则怎样?”
“哼,别怪我不顾及父子之情。”
“父子之情,呵呵,这话说得太好笑了。”商湛东似乎坐的不耐烦了,站起身来笑了两声,只是那笑意根本不达眼底,冷得要命。
“这话说的多可笑,你自己说着都觉得恶心吧。”
迎上商瀚的冷目,商湛东笑的又阴又冷,“还不知道吧?你昨天从长岛运出港口的一船货物在今天早上出事,被海关扣押了。”
“不可能。少在这里危言耸听。再说了,我明明白白的做生意,怎么可能会被海关盯上?”就在刚才一个小时之前还跟押货负责这趟货物的隆仔通了电话,说一切都正常,这个死混蛋,一定是在故意黑他。
“哦,不相信啊,那就算了,不过我今天来这里呢,是有一件事要告诉你,你听清楚了啊,这栋房子,我虽然也不喜欢,但是更不喜欢你还有那个践人住在这里,不过拼火力,拿兄弟们的命去拼这种事情,我商湛东最不屑做,因为我跟你不一样,我的人,命都金贵,不像你,你养的都是狗,死几条你眼睛都不带眨一下,所以今天我带了人,带了家伙来这里只是为了拆房子,搞破坏,识相的就赶紧给我滚蛋,不然兄弟们手里的家伙可是不长眼的。”
商湛东说话的声音不大,却是带着一股强烈的气势,那不重的话语一字一句的敲击在这间房间里除去商瀚之外每个人的心中,都对他投去了难以言明的目光,商瀚的手下他们对商湛东也是有一定的了解的,他真的不是那种有钱就拿人不当人看的那种领导者。
他很少与人结怨,就算是结怨,能够用钱摆平的事情,也从来不去拼人拼武器,这一点在圈子里一直被他们这些打手所敬佩,一个不把钱看在眼里,更珍惜人的生命的领导者才值得更多人尊敬敬佩。
但是也知道商湛东的身边并不是那么容易就去的,相比较起来,那些为商瀚效力的人又退缩了几分。
商湛东话音落下之后,安猛已经对着头顶的水晶吊灯开了一枪。
“嘭,一下,巨大的水晶吊灯应声而灭,咣的一声掉落下来……
这座古老的大宅子里今夜枪火纷飞,女人的尖叫声,各种东西被毁坏的巨大响动,让屋子里面所有的人都胆战心惊。
可是外面却没有一个人听得到,大宅外面,漫天的烟花,爆竹,响雷齐齐绽放,响彻天际,将大宅里面的枪声掩盖。
商湛东的手下跟福伯还有司机已经在不远处的地方找到了那些被商瀚他们赶出来的佣人家丁,让人将他们都送到了自己之前住的房子里面安顿好,对福伯说:“大宅这里我马上安排人翻新一遍,除了祠堂,别的地方全部换然一新,新年新气象,也让商家这些服侍了老爷子大半辈子的佣人们好好的休息一下过个轻松的年,今年过年我是要跟南溪回去她家里的,我跟商瀚之间,马上就要展开一场无法预知的战争,在这之前,我想好好的陪陪她。”
“大少爷。”福伯激动的不知道说什么好,这个孩子是自己看着长大的,终究还是随了他母亲的心软,但是也不是软弱无能,他刚硬的态度成就了今天的事业,柔软的内心营造了一个温馨的家庭,福伯什么也不说了,支持他的一切。
“大少爷,放心去做你的事情吧,福伯我别的什么都不会,只是大宅这里我一定会打理好,安排好,等着你跟少奶奶小孙少爷一家人平安归来。”
“嗯。”
商湛东笑了笑,将福伯送进车里,走到烟火边点燃了一个烟花,“砰。”的一声响亮的火点窜到了天空之中,突然绽放开来,一朵朵小小的心形烟花汇聚成一个大大的心型,颜色缤纷绚丽,商湛东满意的看着这些不断的在天空中绽放出美丽图案的烟花,心中荡起了一丝期待。
坐在车里等了一会儿,安猛一身是灰的从里面出来,商湛东看到安猛的衣服,脑子里眸光一闪,对安猛招了招手说:“把衣服脱下来。”
“啊?”
南溪在焦躁不安中终于等来了安猛的电话,“少,少奶奶,您现在开一下门吧,商先生,不肯去医院,非要来见你,我们马上就到了。“
“喂……嘟嘟嘟……”
不等南溪说话,对方已经挂断了电话,南溪觉得自己刚才在电话里好像听到了医院两个字。
扔下电话之后就跑到了门口去开门,打开门的那一刹那,南溪觉得自己好像闻到了一股浓烈的火药味儿,还有丝丝血腥的味道。
楼道里不怎么明亮的声控灯在她开门的瞬间亮起来,突然眼前就映入了一个高大狼狈的男人,男人的头发凌乱,衣服已经只剩下了一件单薄的白色衬衣,衬衣上面占满了黑灰色,还有地方破了,最醒目的就是他肩膀上的一道血痕。
南溪一下子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狼狈不堪的男人,正对自己咧着嘴笑着,身体似乎支撑不住了,靠在了墙壁上。
“溪溪。”他声音低沉的叫了她一声,那有气无力的声音,触动了南溪的心弦,看着他那张狼狈的不像话的俊脸,湿润了眼眶。
“你,你这是怎么了?”
她的话一问出口,眼泪就掉出来了,原来不是不心疼的,不是对他漠不关心的,长时间的被心里的怨恨蒙蔽了眼睛,总觉得自己对这个男人不会再有心动,可是刚才听到烟花炮竹的巨大声响时,心里的不安,此时此刻,看到这样狼狈的他,不受控制的眼泪,都明明白白的在告诉她,对他的在乎似乎从未停止过。
“没,没事。”他说完这两个字,靠在墙上喘息着,还不忘对她安抚的笑。
南溪的眼泪不受控制的流出来,想到刚才安猛说的他不肯去医院,恨不得一下子踢死这歌男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怎么会弄成这样,但可以肯定的是他受伤了。
“为什么不去医院?你想死是不是?”南溪紧握着双眼拳,一双眼睛盯着他肩膀上那被划破了的衣袖上的血痕,唇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
“溪溪,别,别哭,我没事,你看,我还能回来见你,怕你担心,所以先回来见,见你,溪溪,我说过再也不会对你食言了,我i会,会说道做到的,嘶……”
沾了灰尘的脸上看不出来他原本的脸色,可是他那倒吸冷气的声音,还是让她感受到了他现在是疼的。
“你……”南溪说不上来自己是被气的还是被他的话动容了,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溪溪。”他轻唤了一声
不等她反应,男人的长臂一把将满眼惊慌泪水的女人抱在了怀里。
用力的抱紧,下巴抵在她的肩头,与她的身体紧紧相贴,“刚才我还以为我回不来了,可是我想起了对你承诺的话,想起你会在家里等着我,我一定要回来,回来见,你,溪溪,能这样抱着你,真好。”
那一声真好,似有万千想念在心头,那满足的语气,让南溪整个身子一下子僵住,垂在身体两侧的手,就那么不受控制的扬了起来,搭在了男人的身侧。
“你到底怎么回事啊?现在我们先去医院好不好?你受伤了,去医院吧,好不好?”南溪的声音带着哽咽,让男人更抱紧了她。
“溪溪,我真的没事,只要你还关心我在乎我,能像现在这样不抗拒我的让我好好的抱着你,我哪里都不疼了,真的,溪溪,让我抱着你好不好?”男人气息低沉恳求的声音,让南溪的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掉。
“可是我害怕啊,商湛东,你去医院,我陪你去医院好不好?”
“不好,哪里,我都不要去,溪溪,我就要你。”他诱人的磁性嗓音在她耳边说这让她心情澎湃不已的话。
南溪一下子就被他的坚持打败,任凭她接下来怎么说,男人就是抱着她不肯动,楼道里并不暖和,南溪身上穿的也不多,男人身上只有一件衬衫,她怕他本就受了伤的伤患感染破伤风。
推着他劝道:“那我们先回去房间里,别吹了风好不好?”
“那你要答应回去房间里也让我这样抱着,不然我还出来。”男人孩子似的撒娇让她哭笑不得的点了点头,男人无尾熊一样的缠着她进了房间,回到卧室里南溪本想给向景逸打电话,让他过来一趟给他处理伤口,顺便打一针什么的。
可是我是的门刚被关上,男人的身躯就压了过来,他有力的手臂从她的身后抱紧了她,他省上冷冽的气息一席子将她紧紧包围。
“溪溪,你刚才答应了让我这样抱你的,对不对?嗯?”
一个单音节的疑问发出来,那声音性感的不得了。南溪的脸一下子就红了起来,轻轻的点了点头。
“溪溪。”他低声的唤着她的名字,一双手将她的身体转过来对着自己,笑着看她的眼睛。
南溪被他看的不好意思,垂下视线小声的责备道:“商湛东,你怎么这么无……唔。”一个赖字还没有说出口
南溪的唇上一下子被男人冰冷的唇封住了口,铺天盖地地吻霸道而又温柔的袭来,南溪一下子反应不过来,他直接占领了主导地位……
他像是一只饿狠了的猎豹,将身下窥视已久的猎物拆穿入腹,商湛东从来不曾强要过一个女人,因为他有着极好的自制力,因为母亲的事情,他觉得对女人要负责就要给她全部,爱,干净的身体,还有忠诚的婚姻,四者缺一不可。
四年前的南溪是无意中闯入他生命里的意外,让他的感情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对她的情不自禁跟不受控制,让他自责更多的懊恼,将那些不满的情绪都归结到了她的身上,认为那是她的错误,可是忽略了一点,如果对她没有感觉,又怎么会那么轻易的让她冲破自己坚定的理智防线呢?
当他与她紧紧相拥的瞬间,他才清晰的明白,原来,他的生命中,从来都是在等一个叫南溪的女人,让他失控,让他愤怒,让他疯狂,最终臣服。
尤其是小女人叫他哥哥的时候,那小声音绵软甜腻的能腻死个人。
“宝贝儿,别睡,咱俩说说话,好不好?”
南溪困的要死,嗓子也难受,根本不愿搭理他,顿时刚刚消散了下去一点儿的红晕又爬上了小脸。
“宝宝,老婆?”
“商湛东,你要是再废话,再乱动,以后别再想碰我一下。”她的声音没有力气,软软的,因为刚才哭喊的声音太久,所以又有些嘶哑,听的男人心痒难耐,可是看到她说完话就已经睡过去了,也不舍得再逗她,半天之后,才依依不舍的下*给自己清理了一番之后,又打了一盆水用毛巾给她身上清理干净。
不过看在她这么累的份儿上,今晚只好绕过她。
撤下了*单,没有再重新铺,就拥着她沉沉的睡去了。
疲惫至极的两个人接下来的时间里睡的格外的香甜。
早上南溪是被梦惊醒了,睁开眼睛一眼,只见一颗毛绒绒的大脑袋正对着自己,顿时想起了刚才在梦里的情景。
脸上腾的一下子就热了起来。
伸出小手去推硬凑到自己跟前的大脑袋,可是她的手抬起来就是没有力气的。
男人根本不会因为她哪一推就躲开,脑袋更往她面前凑去。
“老婆,早上好。”男人也是刚刚睡醒没有多久没声音有些嘶哑,因为刻意压低了,更显的低沉暗哑,说不出的性感*。
南溪的脸红红的看着她,眉头就走了起来,对她驱赶道:“你这个骗子,你给我走开。”
“溪溪,哪有你这样过河拆桥的,是谁昨天晚相识八抓章鱼一样巴着我不放,还主动……我……的,唔唔……”
“闭嘴,你怎么这么讨厌?”南溪恼怒的用一双小手堵上他的嘴巴,皱着小脸,不肯让他再说话,昨天的她一定是不堪入目的,这个她清楚的很,身上提不起来一丝力气就是最好的证明。
可是被这个男人还在这里非要明明白白地说出来,她恨不得一下子钻进地缝里面去,真是丢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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