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犹豫了一下说道:“山本先生知道白小姐现在怀有身孕,给您送来了一个十分温柔美丽的日本女人,就在门口等着呢。”
“滚一边去,老子现在没心情。”商瀚,因为那被毁掉的交易损失了上亿的货品,正心疼的不得了,这个时候那里有什么心思找女人。
“商先生,您别气,这是山本先生为了安抚您的情绪送来的一件十分有诚意的礼物,您见了一定会很惊喜的。”
“多惊喜?能有多惊喜?不过是一个女人罢了,难道还会有两个洞?就是有老子也没有两个东西啊,妈的。”商瀚气哼哼的说了几句难听的污言秽语,随即想了想,又冷笑了起来,算了,先把身上这身火卸掉再说吧,手下提到了女人,他又想到白悠然又问到,“那女人现在什么情况?”
“已经送出去了,估计明天就到了,鸠山先生的人已经在港口等着接应了,下个月的二号,鸠山先生将会为自己的掌上明珠准备一场隆重的生日宴会,到时候会宴请商界各种有身份地位的人前去,您与美惠子小姐一见钟情……“
”呵呵,好,盯紧了工厂那边别再出岔子了外面的姑娘等很久了吧?把人叫进来,你就去退下吧。
“是。”
这两天商瀚的情绪可是不大好,价值一个亿的货被警方端了,他一点消息都没有接到,那些东西当场就被烧毁了,他心疼的跟什么似的,要不是忙着处理白悠然那个女人的事情他也不至于这么大意。
假死这件事是他想到的给这个女人换个身份的最好方式,这个女人是个命好的,居然一下子就怀了两个,初步断定是两个儿子,以那个女人的手腕跟心计,这两个孩子出生之后定会不凡,他敢有把握一定比予迟那个不成器的小子强,而自己身边这些年也需要一个女人了,这个女人不仅要漂亮,要会交际更要有手段,最重要的是能给他生儿子,虽然他的身体还不错,但是一个一个的长起来未免太浪费时间了,这一下子同时有了两个,简直是老天对他的恩赐。
所以才会安排人做了这件事,那个女人之前做的事情,该吃几次枪子了,要是不这么做,她就算是生完了孩子也难逃一死,虽然这次这件事的代价有些大,不过为了以后着想,他还是稳赚不赔的。
那个女人的这两个孩子可是要从小好好的教育,一定不要把他们教育的心太软,唯唯诺诺,那样实在难成大器。
“吱呀”一声门响将他的理智拉回,看着门口身穿和服的年轻女人,只觉得眼前一亮,对着那道纤细的身影招了招手,“过来。”
“嗨。”年轻女人娇羞的点头,踩着木屐哒哒哒的迈着小碎步走过来,待走进了一看,商瀚只觉得这个女人有些眼熟,但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当在*上被伺候的死去活来的时候,商瀚不免在想,这是不是山本给他找来的一个女尤啊,这技术真特么的太逍魂了,他差点死在了这女人身上。
此时此刻在警局里任凭副局长跟一众警员怎么劝阻都不肯离去的商湛东,正搂着南溪给她喂吃的,看球赛。
这个时候那个把他叫来协助调查的吴队长才深刻的体会懂了什么叫做请神容易送神难。
小区里面的监控画面早已经被动了手脚,根本看不出来这个坐在这里大爷一样的男人做过什么,而那些被打伤的伤者,目前正在手术中,有的还在昏迷中根本调查不出来什么。
经过与刚才那位姓严律师的交涉,这两个人必须放走,而且吴局长还是那位严律师的远房表叔,当初爬上这个位置,严家帮了些忙,本就知道商湛东这个人的势力不小,他就不敢轻举妄动,这再有了严家人出面,他真是后悔死让姓吴的笨蛋去接这个任务了。
这尊神现在摆明了是在发脾气,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只好求助严逸宸,把他拉到了门口小声的恳求道:“表侄子啊,你看你多帮着劝劝吧,这毕竟是影响不好啊要是在被曝光出去,我们不处理也堵不上人们的嘴啊。”
“尽力而为吧。”严逸宸有些烦躁,他好好的跟小助理一吃吃饭,逗的她正起劲,突然被叫来,已经很不情愿了,过来之后看到商湛东那无耻的样子真是……
都出去吧,我跟商先生好好谈谈。”严逸宸把人都赶出去,关上门走过来问他,“你想干什么啊?”
“你就是严律师?办事效率不错。”
严逸宸都懒得翻白眼了,“你能不能别装了?”他指了指靠在他肩头闭着眼睛已经睡着了的女人,轻哼道,“你这演技也就骗骗她。”
“严律师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得,你还装上瘾了,你就告诉我准备什么时候出去吧?”
“再住两天吧。”男人那平淡的语气,让严逸宸瞪大了眼睛。
“你说什么?”
“耳力这么差,你怎么做律师的?”
“商湛东我没有时间跟你开玩笑,你到底想干什么啊?”严逸宸怒了,声音不自觉的拔高。
“我也没有开玩笑啊,请你小声点,别吵到我老婆。”
“……卧槽。“严逸宸简直抓狂了,商湛东眯了眯眼睛,动作轻轻的从桌上拿了杯子,喝了一口茶之后才神色凝重的对他说道:“这次想要绑架南溪的人并不只是被打死打伤的那几个人,对面的楼上有狙击手,虽然没有下死手,但是是协助他们绑架南溪的,他们这次绑人的目的我已经猜到了,不就是我们手上现在的幕天股份?”
“是商瀚的人干的?”
“很明显,除了他,我根本没有仇人,商予迟……我从未放在眼里过。”
“那你现在是在躲了?”严逸宸也 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语气变得凝重起来,也突然明白了这个男人现在这样做的目的,的确没有一个地方比警局更安全了,至少这里火力充足。
“不是。”
“啊?”
“我只是舍不得打开这只手铐。”他另一只手的手指指了指跟南溪的手连在一起的那只手铐。
“……商湛东,你可以去死了。”
严逸宸直接跳脚走人了,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情跟女人*,真是闲的他蛋疼皇帝不急太监急。
妈的,怎么能说自己是个太监?
严逸宸走了不久之后,靠在男人肩上的女人,就不安分的扭动起来,似乎是做了噩梦,那咬着下唇,紧张不安的样子,让男人先知在外的另一只手,紧紧的抱住了她,“溪溪,怎么了?”
“哥,哥哥,救我,救我……呜呜呜……商湛东,商湛东……”
南溪的哭喊声让男人眉头紧锁,看来这次的事情,对她心里造成了极大的影响,整个晚上,她没有睡着的时候,都是趴在他的肩上搂着他的手臂一动不动的。
”乖,溪溪,现在没事了,我在这里。“
“啊……哥,哥哥。”她惊呼一声,猛的睁开眼睛,眼前的环境在她的视线中变得逐渐清晰起来,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置身所处的环境。
“溪溪,做噩梦了是不是?”男人紧紧的搂着她,在她的背上一下一下的轻拍着,柔声问道。
她点了点头,靠在他的肩上抹了抹脸上的泪痕,从他的肩上抬起头来看着他问,“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想回家了?”男人看着她沾了泪水的眼睛问到。
南溪想了想,闭上了眼睛,“我也不知道,想回家,可是又害怕。”
她这样矛盾的心里男人十分理解,那里受伤之后,不管是心里的创伤还是身体上的,最先想到的地方就是家,可是刚刚发生那么激烈的枪战,内心还是很恐慌的,所以不敢。
她刚睡醒,又因为做梦哭了,声音嘶哑又有点含糊说不出的可爱,现在的她乖乖巧巧的样子让他心里软的不像话,恨不得好好的把她楼在怀里,让她看不到一点儿腥风血雨。
可是从她招惹上他的那天她的世界就注定了不平静,只不过他会用自己的生命护她下半生的安定。
轻轻的将受了惊吓的小人儿搂进怀里,在她耳边柔声道:“想回家了我们就回去,不用怕,已经没事了,我跟你保证,我们的家里再也不会发生那样的事情了,有我在不会让你受伤的。“商湛东,我想回家,我要回家去。”在听到男人保证的话之后紧搂住他的腰,呜呜的哭出了声,她此时此刻的脑子里都是梦里的画面,因为白天那一幕被劫持的画面冲击太大,她的一颗心都是惶恐不安的,之前的经历跟今天的参杂在一起,梦境跟现实重叠,她恐惧的像是不会游泳的人掉落在了水中,当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之后,再也不肯松手了。
现在自己紧紧抓着的男人,就是她唯一能够依靠的了,她想回去爸爸那里,可是又怕把那些人引过去,让他们跟着受连累,所以现在能依靠的就只有眼前这个男人了。
冰冷的海面刮来刺骨的冷风,刚刚下了船的白悠然裹着厚厚羽绒服,被吹来的这股海风恶心的胃里一阵翻滚,身边的人操着难听的鸟语,她一个字都听不懂,一双没有什么肉的手紧紧的抓着身边冷如寒冰的女人,“安妮,我怎么觉的有些害怕呢?”
安妮冷冷的看了一眼自己手臂上的那双手,这双手的主人,仅仅是这么两三天的时间,就消瘦的厉害。
“不用担心,老板已经安排好了,这都是鸠山先生的人,很可靠的,放心吧。”
安妮的话虽然没有什么温度,但是白悠然听过之后,抓着她的手也松了松,心里安定了些。跟着这些人上了车之后,在夜幕中不知道往那里去。
终于到了一处公寓,她的心才安定下来,跟安妮说话的人说得极快的日语,她听不明白,等到人走了,她才走过去拉着安妮问:“你现在给叔叔打个电话吧,我这心里实在慌张的厉害。
“白小姐,先休息吧,刚才已经告诉了他们给你准备宵夜,等下吃点东西好好睡一觉,明天还有很多事情要做,至于老板,现在正忙着,没有时间听您的电话。”
“什么?”白悠然一下子就火大了,“我怀着他的孩子,漂洋过海,这么危险的从国内来到这个人生地不熟的鬼地方,他居然没空接我的电话,安妮,你是觉得我好说话,所以就这么敷衍我是不是?”
“白小姐,你不用怀疑我。”安妮面无表情的把她的手拉下来,拧开了一瓶矿泉水喝了两口,神色淡淡的说道:“老板是什么样的人,相信你很清楚,我没有敷衍你的必要,我现在的任务是靠把你安顿好了领酬劳,所以也没有必要敷衍你让你生气。”
白悠然依然瞪着一双眼睛,看着她。
安妮扯了扯嘴角说:“现在打电话他一定会大怒,就算是你怀着他的孩子又怎么样?能给他生孩子的女人多的是,会选中你,是你的幸运,你自己数数,你身上背负了多少罪责,如果脱离了老板的庇护,这些人,马上撤走的话,不出半个小时,这个世界上就不会有你白悠然这个人,你相信吗?”
“我……”
“所以安分守己,是你必须要做的,一个女人不要奢望男人太多的关心疼爱,那都是男人无聊时才会愿意施舍给你的。”
看着安妮面无表情说着这些没有温度的话,白悠然心里也深知,确实是这个道理,即便是深爱过她的商湛东又怎么样?还不是早就把她忘到了脖子后面,当初爱的死去活来,撕心裂肺跟沈莫寒明争暗斗,可是现在呢?为了一个南溪竟然把她往绝路上推。
她想起这些心里的怒火就不能平息,对南溪更是恨之入骨。
“是这个道理,可是我怎么甘心?”白悠然坐在*上面色灰白的看着某一处没冷冷的出神。
安妮看着她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垂了垂眸继续说道:“在我看来,感情这种东西尤为可笑,还不如实际的东西握在自己手中实惠。”
“实际的东西?”
“当然。”安妮肯定的回答,然后面无表情的从她身边走开,去整理她带来的行李顺便检查房间。
安妮的话让白悠然坐在那里沉默了许久。是啊,这个世界上哪里有什么真挚的感情,当初带着舒曼从村子里出来,不过是想自己过的更好一点。哪有为她着想过,她本不是那么伟大的人,跟商湛东在一起也是因为他当时的财力让没有什么见识的她垂诞不已……收回那些思绪,她想到了现在的自己,总觉得那个老东西拥有了自己这样的女人是他赚到了,可是也知道为了钱而能够爬上那个老东西*上的女人不少,但是她咽不下这口气,即便是厌恶死了那个老混蛋,可是她依然想要自己在那个老混蛋心中有些地位。
大概这种感觉是女人的天性,希望自己在某个男人心中是独一无二的即便没有爱,也要拥有这份唯一,这是一种属于女人独有的虚荣心跟占有欲。
检查完房间的安妮走出来拿行李,见她还在出神,便又开口多了一句嘴,“你不用再想了,安心待下吧。山本先生送给了老板一个极品女尤,今天晚上深知后面几天,老板都不会跟你联系。”
“他,竟然……”白悠然放在腿上的手紧紧的攥成了拳,咬着牙道:“好,真好,商瀚,你个老王八蛋真是个好样的。”她大口的喘着粗重的气息愤怒的眸子里都要喷出火来。
安妮见状冰冷的眸子中闪过一丝笑意。
南溪被商湛东从警局带着回去家里,车子停在楼下的时候,南溪下车迎面吹来的冷风中似乎还夹杂着那些令人作呕的血腥味儿,南溪皱了皱眉头,快步的往前走去,刚关上车门的男人,受伤的手铐一紧,整个人往后面倒去,好不容易稳住了脚步,他的手搭在南溪的肩膀上一下子就感觉到了她身体正紧紧的绷着。
“溪溪,怎么了?”
“快点,我要回家。”带着颤抖的声音,让男人听出了她内心的恐惧,搂着她的手臂快步的走进了楼道里面。上了电梯之后,她被男人紧紧的抱在怀中说:“别怕,已经过去了,看到从大门口就在守着的警察了吗?他在这里,坏人不敢再来了。”
她在他的怀里点点头,也不说话,就那么安静的靠着他,一只没有被手铐束缚住的手臂紧紧的缠在男人的腰上,似乎只有这样,她的心才不会不安分的胡乱狂跳。
“叮……”的一声,电梯门被打开了,商湛东拍拍她低声说:“溪溪,我们到家了,张阿姨,一定给你做了喷香的宵夜,我们一起吃饱了睡觉。”
南溪没有回答,只是默默的跟着他一起出了电梯。
进了家中之后,张阿姨也担心坏了,看到她们毫发无损的回来,这才放下心来,又是倒水又是拿吃的,“大少爷,少奶奶啊,你们没事吧?现在要不要吃什么,好多东西,我热一下就能吃了,还是先去洗个澡?我已经放好了水。”
商湛东看了看身边目光呆滞的南溪,对张阿姨说:“我们吃过了,给溪溪准备一杯热牛奶吧,我们先带她去洗澡。”
“哦,好,我这就去。”
浴室里,南溪脱掉了外面的外套,看着两人手上的手铐,秀气的眉头,微微拧起来,“你赶紧把这个打开啊。”
男人重重的叹了口气无奈的说:“钥匙被我丢掉了,我也没办法。”
“那我要怎么洗澡啊?”
南溪眉头皱的更紧了。
男人转过身去,背对着他说:“我不看。”
南溪看着男人的背影,一点脾气都没有了,衣服是脱下来了,可是袖子只能搭在手铐上,没有办法弄下来,她直接拽着男人走道浴缸边,从台上拿多了些花瓣洒进水里,然后就进去了,*都是在水里脱下来的,直接把那些弄不下来的衣服团成了一个湿答答的球,
“看吧,也不是第一次被你看了,都这个时候了我还在计较什么啊,拿着这些衣服。”她手上一用力,男人的身体就侧过来了,映入眼帘的是浴缸里被花瓣跟水遮盖住了身体的女人,白希的肩膀上占着花瓣跟水珠,好看的让人不想一开眼睛,与他那只手连在一起的手臂搭在浴缸边上,湿漉漉的衣服就塞进了他的怀里。
“溪。溪溪。这样,多,多不好啊,我扭过去。”
男人虽然是这样说的,可是身体根本连一动都没有动。
南溪只淡淡的瞟了一眼,就靠在了浴缸边上闭上了眼睛,“商湛东,能别装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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