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力的大掌紧紧的握住她的手腕,那股力量很强大,强大到南溪怎么用力都抽不出来自己的手,南溪的杏目瞪圆圆的对抓着自己手腕的男人冷声命令道:“放手。”
商湛东看着她眼里的防备之色,心中划过一抹疼痛,他没有说话更没有放开她,南溪另一只手里的手机里面传来张阿姨的声音,“溪溪啊,是你吗?怎么不说话?”
南溪甩不开那只手只好先接起电话,“张阿姨您下来一趟看着点沐沐。”
“哦,好的,马上来。”
挂断了电话,南溪的脸色更冷了,“商湛东,请你自重,我不认为离了婚的我们还能做这样亲密的动作。”她看了一眼那握在一起的两只手说道。
商湛东听着她一本正经的警告,嘴角勾起一丝苦笑,只是面对她的警告,他挑了挑眉头说:“手怎么这么凉?这么冷的天都不知道戴手套吗?”关切的语气里带着暖人心脾的*溺。
那只手握着她的手腕略一松动就抓住了她的手,轻轻的摩挲着,南溪气的咬牙,用力的抽自己的手。
“溪溪,沐沐说很想我,你呢?”男人看着她的脸上笑意越来越深,她这样生气的样子真可爱,可爱的让他忍不住伸出了另一只手附上了她的脸颊。
不过他的手还没有碰到她的脸就被南溪不着痕迹的避开了。
“爸爸妈妈你们是不是要说话啊?“沐沐看着爸爸妈妈牵在一起的手,觉得自己是不是有点碍事啊。”张奶奶来了,我去找张奶奶。”沐沐看到张阿姨下来喊着她跑了过去。
商湛东真觉得自己的儿子聪明透顶了,这个时候知道给他爸爸妈妈单独的空间。
“好儿子,跟着奶奶乖一点。”
“知道啦。”沐沐的声音已经飘远,南溪的手比之刚才更用力的挣扎开来,眼见她的手就要从男人的手里挣脱出来,商湛东的手臂突然一个用力,南溪的身体直直的向前跌去,与此同时她的手终于被松开了,可是男人已经张开了双臂,将来不及站稳的南溪拥进怀中用力的抱住。
“溪溪。”他紧紧的抱着跌落在他怀里的女人,将脸埋在她的颈肩贪恋的呼吸着她独有的味道,低声呢喃着她的名字,心中无比的满足,在这个冷风刺骨的夜晚里,他只觉得怀抱着自己朝思暮想的女人,再也感觉不到一点冷意。
但是美好的画面是短暂的,怀里的女人已经开始了不安的挣扎。
“商湛东,你赶紧放开我,你在发什么疯?”南溪真是怄死了,这个都快要结婚了的男人在这里跟她搂搂抱抱的像什么样子?要是被人拍到了,她这小三的骂名恐怕是又要背上了。
“溪溪,再让我抱一下。”
“去你大爷的,商湛东你想害死我是不是?”南溪愤愤的咒骂一声,她扭动的身体被他有利的手臂抱得紧紧的,不得动弹,她只好动脚,抬起腿,用力的踢在了他的小腿骨上。
“嘶……”
南溪的那一脚不轻,男人下身穿的又单薄,他吃痛,抱着她的手松开了一些力度,南溪趁机挣脱开了他的怀抱,拔腿就跑。
商湛东动了动自己被她踹疼的小腿,迈开长腿追了上去,“溪溪等一下,我们聊一会儿好吗?我保证不再对你动手动脚的。”
南溪闻言转身,她不怕别的只是怕自己会在卷入他跟白悠然之间去,原本什么都不关她的事,可是最后会把所有的脏水都扣到她的头上,为什么她要吃那样的亏。
还有眼前这个男人,跟她这样*不轻是什么意思?
“商湛东,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行为叫什么?”
“溪溪。”
“你这叫出~轨懂吗?我拜托你有责任心一点好不好?还有几天你就要结婚了,跟我在这里纠缠不清对的起你的新娘吗?再跟我做出这样惋惜的样子来,你觉得还有意思吗?”
“南溪,跟她结婚并不是我的本意,我是……”
“跟谁结婚你从来都不是出于本意,你有无数的借口跟原因,你从来不知道婚姻对于一个女人意味着什么,即便我恨死了白悠然,可是站在女人的角度我看不起这样的你,拜托你离我远一点,再远一点,不要再出现在我眼前了好吗?”
南溪的喉咙堵的难受,她不知道用什么样的方式才能赶走眼前的男人,让他别再出现在自己的面前,白悠然要是知道他在这样饿夜里跑来自己这边一定会发疯的,她跟沐沐好不容易平静下来,不想任何人打扰。
“溪溪,你别这样……”
南溪的话让他的心里难受的都要说不出话来了,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扼住了,用力的收紧有了即将要窒息的感觉。
“别这样?商湛东,或许你现在对我有好感了,喜欢我了,但是我并不觉得这是多么值得高兴的事情,我想告诉你,我的心在四年前就被你伤的破碎不堪,再也不会恢复当初的模样,而且我一直想要告诉你一件事。”
南溪顿了一下,深吸一口气,看着他的眼睛郑重的说道:“四年前我才只有17岁,情窦初开,最是懵懂的年纪,你的出现不过是一个花季少女对美好事物的幻想与渴望,我对你只是一时的迷恋,爱这个字眼用在你身上太奢侈了,我最近才想明白,原来那个时候的我对你并没有什么感情可言,仅仅是一时的迷恋,而现在除了厌恶,对你这个人我再也没有其他的感觉。”
南溪说完这番话,转身跑进了楼道里,一口气从楼梯处登跑到了三楼,坐在楼梯口她大口的喘息着,眼泪就那么不争气的掉了下来。
“哭什么啊?南溪你为什么会哭呢?不要哭,这个男人再也不值得你掉一滴眼泪了,不是说好的吗?南溪,不要哭,不要……”
她仰着头不让眼泪在轻易地从眼眶滑落下来,心中有股情绪在隐隐作痛,离开那个男人是她一直以来期盼的事情,现在终于做到了应该高兴才是,南溪觉得自己不是因为还对他有想法才会哭,那种不舒服的感觉她说不上来。
逼回去的眼泪没有再落下来,她吸了吸鼻子,觉得胸腔里的那股刺痛感不那么强烈了,这才迈开步子,一步一步的往自己的家里走去。
站在原地的男人现实被时间定格了一般,看着南溪消失的身影,喃喃自语道:“那个婚礼新郎不会是我的,溪溪。”可是他的话,她没有听到,只是即使听到了也不会有什么反应,有的只会是鄙夷的嘲讽吧。
她没有温度的话还回荡在耳边,心痛的滋味他一遍遍的开始体会,她对他说的每一个字都能让他的心像是被针扎了一样,他知道欠了她的都没有办法偿还了了,但是他们还有一辈子的时间,不是吗?
袁敬婷失踪的时候,商予迟正在酒吧里买醉,被南溪厌恶的那份打击让他整个人都萎靡了,这些天过得有些浑浑噩噩的,手机响了好半天都没有察觉。
接到c市那边周姐的电话时,袁敬婷已经失踪一个多小时了,这一个多小时的时间里,他安排的人再也摸不到袁敬婷的影子了。
与此同时b市的杂志社,报社还有各个娱乐网络都在转载着一篇十分细致的豪门感情恩怨纠葛的消息。
商湛东接到朱迪电话的时候,正在训练场看着被人带过来的袁敬婷跟阿瀚在那里情深意浓。
听到朱迪对他汇报的内容,眼睛危险的眯起来,沉声道:“白悠然做的?”疑问的肯定句,不等到朱迪说肯定的回答,他直接挂断了电话。
对正再走过来的安猛说:“最快的速度把你调查来四年前有关白悠然的一切都放到网上去,不管用什么方法把南溪的名誉保全了,然后下周的婚礼,你再好好准备一番,那一天一定要非常精彩。”
最后四个字是他咬着牙吐出来的,安猛刚刚赶来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可以肯定的是,白悠然已经让这个男人恨到了骨子里。
“是。我马上去。”
安猛抱着笔记本电脑在车里开始传送照片,另外还有配在下面的文字十分清晰的说明了照片上的人物时间地点以及发生的事情。
他一边上传一遍一边浏览网页,这才知道白悠然这是踩到了商湛东的逆鳞了,南溪现在可是那个男人心尖上的女人,一个不好听的字眼都不能往她身上扣,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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