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湛东的这句问话,让房间里最后进来的另外两个男人立起了耳朵认真的听着,福伯哄着眼睛顿了顿说道:“老爷子说他要是再醒了相见少奶奶跟小孙少爷,其他的人一概不见,想知道什么齐律师稍后会给出答案。”
“齐律师在哪里?”商瀚听了福伯的话迫不及待的问道。
福伯冷冷的看了一眼这个老爷子唯一的儿子,不免替*上的老人感到心寒,同时也觉得老爷子立下的那几份遗嘱相当的正确。
商湛东闻言点了点头,对南溪跟沐沐说:“你们现在这里陪着吧,说不定爷爷一会儿就醒了,我先出去。”
这样的时刻南溪只是对他淡淡的点了点头,跟沐沐一起坐在了福伯早已经给准备好的椅子上,看着昏睡着的老人。沐沐这个时候也特别的乖巧懂事,看着睡着的太爷爷小声的问南溪,“妈妈太爷爷是不是睡着了?”
“嗯。”南溪点了点头。
“那太爷爷是不是睡醒了就会好起来了?”孩子天真稚嫩的声音让南溪心里一荡点了点头,“是啊,太爷爷会没事的。”
揉着沐沐小脑袋上已经找出来的头发,她觉得自己应该是感谢病*上这个老人的,如果不是这个老人当时找到了自己,那么沐沐今天不会出现在这里,这个孩子那么懂事,那么可爱,让她觉得那些受了重伤的日子都值得了,事情已经过去,她不会特别的去缅怀那些伤痛的日子,过去的都已经过去,只是对那个男人不再有眷恋,她还有沐沐,她的日子还有希望跟美好的明天。
对于这个老人的感情她内心是复杂的,说不上特别恨但是也不会很喜欢,因为沐沐存了一份感激,然而也仅仅是那么一份感激而已。
福伯说这个老人想见自己,她已经猜到了他想要对自己说什么,他的生命已经要走到尽头了,她就是欺骗也会让这个老人走的安心。
福伯刚才的话让商瀚不满到了极点,看到老爷子身边的一个小女人跟那个眉眼跟商湛东有些相似的小东西,心里有一股不好的预感,老爷子一只对舒曼生的这个儿子心存愧疚,而且还不是一兴半点儿的愧疚,现在的幕天已经完全是那个小畜生在做主了,基本上大权已经被他握在手里,可是他才是他唯一的儿子,而且还有予迟呢,予迟不是不是他的孙子吗?老爷子怎么意境偏心偏到这种程度了?不行,他是他唯一的儿子,才是他财产的第一继承人,他要夺回属于自己的一切。
“我不走,老爷子已经这样了,身为他唯一的儿子,这个时候我怎么能走呢,倒是那些不相干的人,赖在这里做什么?还以为自己是颗葱?不过是个生孩子的工具罢了,识相的赶紧走人。”
商瀚言语恶劣,说出口的话难听至极,南溪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就连她怀里的沐沐,一张小脸也紧绷了起来。
“爸,您住口,别在这里乱说话。”商予迟从进来的那一刻,眼睛就盯在了坐在爷爷*边的女人身上,看到她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这次阿意识到自己的爸爸在对这个女人说什么。
当即他就冷声的制止了胡言乱语的商瀚。
商湛东转身往门口走的脚步忽的顿住,眸色阴冷的看向商瀚,那个与他仿佛上辈子是仇人的男人,他还没有来得及说什么就听到了饿商予迟的冷声呵斥。
原本阴冷的眸色里闪过一丝探究,顺着商予迟的视线看过去,他的眸色比之刚才更冷了几分。
“呵,你这小子,爸差点忘了,这个女人是你的心上人,好好,我不说了,不过……”
“商先生,请您不要满嘴胡说八道。”南溪在听到心上人三个字的时候,马上把沐沐的耳朵给堵住了,冷着一张小脸,厉声的对商瀚指责道。
她原本只是因为刚才这个男人对商湛东说话的样子有些反感,现在再听到他说这些不堪入耳的话的时候,对这个人真实厌恶的不得了,现在是什么时候了?他的亲生父亲啊,危在旦夕,还在跟他不喜欢的儿子言语伤害,不仅如此,更过分的是出言侮辱自己,还把商予迟跟自己扯到了一起,沐沐还在这里,那么小的孩子面前怎么能什么都说?
南溪气鼓鼓的样子让商湛东眯了眼睛,看向福伯说道:“叫人把不相干的东西都撵出去,在这里乱吠,扰了爷爷休息。”
“小王八蛋。“商瀚气的对着商湛东怒骂了一声。
“是啊,福伯,也也不是只要我跟沐沐在这里吗?把不相干的人都赶出去吧,省的爷爷一会俄日醒了看见眼疼,听见这比狗叫海难听的声音心烦。”南溪生气了,才不管他是什么身份,既然他不懂的什么叫做尊重,这样的人,她也不会给一分敬重,因为不配。
“你个小娘们儿,还来劲了,你以为你是谁,不过是那个小畜生拿来玩儿的,姓白的哪个小娘们儿才是他要娶来当老婆的人,你很快就会被踢出去,还在这里摆架子,你也不看看你那个样子,你配吗?”
商瀚这个人心思不正,嘴巴也臭,最爱做的事情就是打嘴仗,什么话都说,荤素不忌,这也是商湛东最厌恶他的地方。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现在是商家长孙媳,商家现在的当家家主承认的,你是什么东西?也配跟我大呼小叫。”
“妈的,我看你是找抽,按规矩你得叫我一声爸爸。”
“不好意思,我没有这样的福气有您这种长辈,况且一个被商家家主赶出商家,赶出幕天的人怎么会还有脸面来这里惹人嫌?福伯是不是没有人赶的走他?”
“爸,您就少说两句吧,我们是来看爷爷的。南溪,你别跟我爸一般见识,他上了年纪人糊涂了。”商予迟冷眼警告着自己的父亲,对南溪抱歉的解释道。
“商予迟,拜托你别用那么热络的口气跟我说话,我们似乎不那么熟。”
“各位少爷请先出去吧,不要让福伯我亲自动手。”福伯真实听不下去了,就是南溪跟商湛东不说话,他也不会让这个老爷子的不孝子再在这里胡说八道下去了。
南溪的话让商予迟蓦的一愣,不敢置信的看着她,看到她眼里流露出的最自己的厌恶之色,他的一颗心像是猛的一下子就沉进了谷底之中,那重重的跌落感,让他脸上的神色僵住。
南溪刚才对付商予迟父子的那几句话,说的实在是太好了,有力又大气字字句句直戳人心,商湛东决的这时候的商家父子一定内心流血了吧,被赶出商家,赶出幕天是商瀚心底的痛,商予迟对南溪的感情,他一直很清楚,这下被心爱的人如吃厌恶的嫌弃,相信他一定难受至极了吧,不用猜,看他那铁青的脸色就知道心里有多难受。
他的嘴角勾起一丝笑意往后走了两步退到南溪身边,伸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搂着她的肩膀安慰道:“好了,溪溪别气,我这就把他们都赶出去啊。”
说完还搂着南溪别有深意的看了商予迟一眼,然后不等南溪挣脱他的手臂就把手收了回来,向脸色极难看的商家父子跟前走去。
“走吧,还在这里惹人嫌吗?”他轻勾着唇角说出的话,让商瀚脸上的表情都要裂开了一样,恨恨的瞪着自己的大儿子,刚要开口怒骂,福伯已经叫了门口人进来。
“带走。”福伯一声令下,身着黑色中式西装的两个男人直接架起了商瀚就往外面带,商瀚都来不及喊叫就被人拉出了病房。
商予迟不敢置信的看着南溪,不相信刚才那样嫌弃厌恶的一句话是她对自己说的,他眼里的受伤在商湛东看来是在舒服极了,真觉得今天的南溪格外的对他的胃口,不管是看待商家父子的眼神,说话的语气,还有那份从容不迫的态度。
当房间里安静了下来的时候,病*上的老人缓缓的睁开了浑浊的双眼,刚才的那些话,他都听在耳朵里,心里一阵寒凉,如果他真的走了,商家将面临的便是父子相杀兄弟相残啊。
那个时候,自己辛苦创立起来的产业也就完了,商家真的就没有希望了,他有什么脸面去下面见列祖列宗啊。
“爷爷,您醒了,我去叫医生。”南溪看到老人睁开眼睛,赶紧起身,知识还没有来得及动作,手就被一只苍老的手握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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