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商太太连这个面子都不肯给沈某吗?”
沈莫寒见南溪看着桌面上的那些酒杯面露为难之色,有些失望的问道。
南溪抬起头来看向男人,心中犹豫起来,虽然自己不能喝酒,可是似乎这是解决这件事的最好方式,但是她有些害怕啊,等一下自己要是原形毕露了怎么办?那丢脸可就丢大发了。
“既然如此,商太太也不必勉强了,我亲自问候令尊,来人,送商太太出去。”沈莫寒顺势坐在了南溪身旁的沙发上,直接下了逐客令。
“唉,别啊,沈先生,我不是不给您面子,我是真的不会喝酒。”她对着男人讨好的笑了笑解释道。
南溪怎么肯让这个男人找自己家人的麻烦?她脑子里飞快的转着想对策,双腿站得有些发麻,穿着高根系的一双脚也搓的发疼。
“哦?呵呵,我还真没有见过不会喝酒的,商太太这是在敷衍我,嗯?要是敷衍也用个好点的理由,不会喝?”沈莫寒眼角含笑的淡声问道,那清淡淡的语气带着重重的警告之意。
南溪有些为难的低下头,看着桌上那一杯杯的不知名的洋酒,南溪伸出有些发颤的双手,拿起了一杯,放在了自己的唇边,沈莫寒说的不错,没有不会喝酒的人,只有敢不敢想不想,现在的情况都已经到了这种地步,她也不得不硬着头皮上了,只不过……
她还是对自己的酒品不放心,举着酒杯对沈莫寒说:“沈先生,我的酒量真的很浅,酒品也不是一般的差,所以我喝完了这些,请容许我马上离开。”
“当然。”沈莫寒痛快的回应。
听到沈莫寒与南溪之间的对话,白悠然哪里还坐得住?语气不悦的对沈莫寒质问道:“寒,你打算让这个女人喝几杯酒就放过她?你对我的承诺呢?”
沈莫寒看着南溪的酒杯都送到了唇边,有突然顿住了,白悠然的声音,让他的眸色冷了下来,他向来不喜欢不听话的人,尤其是不听话的女人。
冰冷眸光扫向白悠然,对着她沉声说了两个字:“出去。”
“什么?”白悠然满脸的不敢置信。尖着嗓子怒声问道。
沈莫寒的脸色彻底的冷下来,看都不看一脸盛女的女人一眼,沉声道:“听不懂我的话,你以后可以不要听了。来人送她出去。”
“是,沈先生。”刚才放了南溪进来的那个男人应声之后,就走到了白悠然的身边,态度严肃的对她做了个请的手势说道:“白小姐,请吧。”
白悠然真不敢相信,在这样的时候,这个男人居然会把自己赶出去,而且还是当着,今天落了自己好大面子,让自己受尽了屈辱的女人面前,这口气,她说什么也不可能咽下。
“沈莫寒你……”
“恩?”男人冷某一挑,锋利的眼捣无形的甩到了想要叫喊的女人脸上。
白悠然的声音,因男人的那冰冷的眼神,瞬间顿住,捂着嘴巴哽咽着快步的向门口的方向走去。只是看似快步实则走得极慢,还回着头看着男人的方向,一直无奈的走到了门口,被厚重的门版隔绝在外,她才惊愕的发现,自己竟然被男人当着南溪这个自己十分厌恶十分不屑的女人的面,赶了出来,那种羞愤的屈辱,让她差点要咬了一口银牙。
南溪也被沈莫寒对白悠然的态度吓了一跳,居然说赶就赶出去了,白悠然不是他的女朋友吗?前段时间还高调秀恩爱呢。
沈莫寒瞟了一眼紧闭的房门,转回视线看到举着酒杯的女人呆愣愣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沈莫寒举起一杯酒,站起身来,眼含笑意的问道:“还是不会喝吗?”南溪看着向自己靠近的男人,不得不在心底默默吐槽,这男人长的实在不错,这幅皮相也难怪当初自己会把他当做了牛郎,想到这件事,南溪不厚道的在心底笑了笑,然后抱歉的沈莫寒说:“哪里是不会啊,简直咽不下去,沈先生,这件事就这样算了吧,似乎白小姐对于您来说也没有那么重要。”
南溪不误嘲讽的说道,虽然她该庆幸那个女人在这个男人的心目中不重要,但是同为女人,她真的很不齿这种男人,所有的女人在男人的心目中都该被视作珍宝,呵护备至。
因为做女人真的太不容易了,她一直追寻的都是一份平稳,跟一颗真心,可是到现在为止,两个男人,一个让她恶心透顶,一个让她捉摸不透。
“呵呵,商太太,对我的私事似乎很感兴趣啊。”男人是消费要的眸子微微眯起,带着几分轻佻的看向南溪。
南溪闻言抬头对上男人那闪着异样光彩的褐色眼眸。
此时夜魅外面的天色已经完全昏暗下来,大门口突然传来一道急切的刹车声,宝蓝色的跑车吱的一声停下,脸色阴沉如锅底的高大男人,从车上下来,快步的向门口走去。
前台小姐只感觉到一阵风经过,再抬头看,只看到了高大的男人背影已经进了电梯,想要阻拦为时已晚。
“保安,刚才有个男人没有出事会员卡就上了楼,你们注意一下。”前台小姐看着电梯指示灯上跳动的数字对着对讲机说“在十三楼。”
“不必查了,是商大少,去守好你的位置吧。”
“……”
商湛东觉得自己的肺都快要气炸了,“南溪。”男人咬着牙从唇齿间溢出这两个字,锐利的眸子里闪着寒光,这个女人还真是会给他惹事,惹上什么人不好,竟然惹上沈莫寒,这个阴险狡诈的男人。
商湛东倒不是惧怕这个男人,若是来真的,他有把握让那个男人死得惨不忍睹,可是他不敢,他不想让然然受一点委屈,更不想她对自己恨之入骨。现在的沈莫寒在她的心里是无可替代的。
想到这里商湛东觉得自己的心脏狠狠的疼了一下,他闭了闭眼睛,电梯就到达了十三层,若不是管家 跟自己汇报了那个女人这么晚了还出去,他今天不可能出现在这里,跟管家通完电话,就让安猛查了今天那个女人都见了什么人,这一查不要紧,差点没把他给气死,这个女人还真是有本事,这些年来,他已经对很多事情都看淡了,就连商家的人都不在乎了可是这个女人只一个下午的时间就给他惹了个烂摊子不说,还让她妈打了然然。
那个自己曾经捧在手心里的女人,对她大声说句话都会掉眼泪,委屈巴巴的样子让他看了就心疼,一巴掌,她那娇嫩的皮肤怎么受得了?
“南-溪。”男人阴沉的声音让身后跟着的安猛不禁绷紧了神经,今天查到的事情让他也吃了一惊,白小姐可是自家老板心尖儿上的人,那份量不比小少爷少几分,甚至……安猛觉得自己不该再想下去,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他有些紧张,不知道是不是要劝自己老板冷静点,毕竟少奶奶现在身负重任,禁不起一丁点儿意外。
各怀心事的主仆二人,下了电梯直走左拐,远远的就看到了一个纤细的白色身影,站在楼道里嘤嘤低泣,那委屈的哭声,让走过来的男人心都要碎了。
“然然。”一声温柔的呼唤,让男人的心,紧紧的揪成了一个结。
听到磁性柔情的男声,白悠然缓缓的抬起头来,看到眼前高大俊美的男人,一脸担忧的模样,她的心不禁荡起了一丝涟漪,刚才的场景,要是换做这个男人,自己一定不会被这样屈辱的对待吧?
“湛东,我……”她眨着眼睛,敛去眼角的泪痕,轻咬着唇的样子,让男人看起来是在隐忍,她这样伤心难过一定是发生了什么让她心疼的事情了。
“然然,怎么回事?告诉我。”他焦躁不安的神情,让白悠然蓦地一顿,一双带着水汽的眸子深深的看向男人,“湛东,我今天,我,我真是太丢脸了。”她说着又嘤嘤的低泣起来,那难以启齿的样子,让商湛东心疼的不得了,垂在裤边的手紧紧的攥起了拳头,她不好说出口的就是自己被打了的事情吧?
“然然,我知道你受了委屈,别伤心,我会好好教训她的。”商湛东阴着眸子对白悠然保证到。
“湛东……”
“嘭……哗……啊……放开……唔……”包厢里突然传出了一声巨响,像是什么东西被打倒在地的声音,紧接着就是酒杯被扫罗的声音还有女人挣扎的叫喊声,虽然只有那么一两个字,门外的人,还是被里面的动静惊呆了。
“怎么回事?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不行,南溪那个贱女人一定在*莫寒,她怎么能*莫寒,莫寒是我的,是我的,那个女人凭什么?啊……南溪,你给我滚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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