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你怎么了?”大姨母瞬间便是看出了冷藤千的不正常。
“千少中毒了。”译文赶紧接过话。
大姨母瞅了他一眼,小样,谁跟你说话的,平日里脸上就装了个密封器,什么表情都没有,这会表现个啥,那么积极。
译文赶紧闭嘴,主要是她的身上现在只穿了件风衣,而且还是他的,他一抬头吧,就会看到那嫩白的肌肤。
“救你的!”冷藤千甩给她三个字,这个女人什么时候能安静下,这三天两头乱跑,一会冰岛一会火岛的。
“啊,你手下不是很厉害,我这一个小角色,怎么劳烦外甥亲自救驾呢?”大姨母放浪的笑起来,手指轻轻勾着耳侧的发。
冷藤千懒得理她,要不是爷爷的嘱托,他早把这女人扔到南极去,不给她回来,祸害风驰的兄弟。
“什么态度,这样跟大姨母说话?”大姨母显然生气来,一副长辈教训晚辈的样子。
“你才十八!”冷藤千说出这话后,只感觉呼吸有些不畅,心口微疼。
“十八就不是你大姨母了啊!”她直接跳起来,手指伸出,看着他一脸苍白的样子,直接转了个方向,捏着译文的耳朵。
她的身子本来就纤瘦,译文从水里救起她的时候身上都没有内衬,他们来的都是男兵,随手将自己的风衣外套给她裹上。
她现在站起身,完全没想起自己没有系带子,正对着译文,然后胸口的衣襟全部敞开。
她是背对着冷藤千的,他自然看不到她丁点,可是译文就不一样了,她的尖尖正好对着他的双眼,想不看都难。
然后,视线往下,便是那浓密的森林......
大姨母没有丝毫的不好意思,低头瞥了眼自己,啊,居然真空的,cao.蛋!
相比于她的坦然,译文却是抿着嘴,浑身不对劲,也不敢乱看。
“一群糙兵,耳朵上都生猪大油了!”大姨母一手拢着衣服的两襟,一手晃着,一脸嫌弃的坐下。
冷藤千伤口在感染,脸色自然不好看,闭着眸,一副很累的样子。
“大外甥!”大姨母这才感觉到自己忽略了他,赶紧拍着他的脸。
“嗯。”冷藤千答了句。
“快把他放到,脱掉他的上衣!”大姨母完全一改刚才放荡的模样,一本正经起来。
译文站起身,刚想要去扯冷藤千的外衣,却感觉腰间有个柔软的小手身来,乱摸一阵。
身子绷直,差点就去掏枪了。
大姨母媚眼一笑,额头上的象牙晃了晃,抽下他的裤带,“你想让裸身救他,他爷爷要是知道,非灭了我不可!”
译文看着自己的裤子朝下松了一截,心里暗想,老太爷不是去世好久了吗?
冷藤千的上衣被扒掉,大姨母看了眼,秀气的眉头耸在一起。
“丫个呸的,居然用这种毒?”大姨母看了眼,真不是个东西。
“什么毒?”译文关心的问了句。
大姨母冷冷的瞥了他一眼,“跟你说你听得懂吗?”
译文闭嘴,乖乖的站在一旁。
“出去!”
大姨母扯着嘴角,那么大的树桩子,杵在那里,烦心的很。
然后,译文又是乖乖的推门出去了。
飞机上,只剩下了大姨母和冷藤千两个人。
大姨母看了他一眼,然后抽了抽身上的腰带,手中的尖刀握起。
小嘴抿了抿,眼角滑过一丝黯淡的光。
不管了,拿起桌子上的医用杯,她拉开了机舱门。
译文笔挺的身子站在门外,脸上尽是担心,看着她出来,嘴角抽着。
“你想不想救我大外甥的肾?”她看着他问。
“想。”点头,毫无疑问。
“他中了剧毒,如果找不到解药,肾就会废了,只能切掉,现在只有一条路可走。”她的眸闪过滑意,看着译文绷紧的侧脸。
“上刀山下油锅,我都要救好千少!”
皮靴响彻着巨大的声响,碰撞在一起的热情蔓延。
大姨母看着他,认真地说道,“好,现在听我的!”
译文一双眼睛看着她,却不想手被拿起,大姨母摸着他掌心的厚茧,这是长期拿刀枪留下的,像他这样的人,身上的伤疤应该比痣都多。
然后,她腰间的裤带被抽开,衣襟随着风敞开,她又看见了那具玲珑的酮.体。
双眸避开,不再去看第二眼。
“看着我!”大姨母冷然的命令句。
译文抿着唇,想了想,转回脸。
她软弱无骨的小手拿起他的大手,朝着她的身下而去。
译文错愕间,手指已是被她放进了大腿边。
“插进去!”她看着他,认真的道。
译文摇头,不可以,她还是处.女之身,他这样,显然是要了她。
“快点!”大姨母捏住他的手腕,不给他退缩。
“不!”译文摇头,他知道那一下下去代表什么,她的纯洁就要被毁。
“吃个枪子都不怕,还怕这个,你是不是男人?”大姨母冷嘲着他,看着他一脸视死如归的样子,妈蛋的,弄得是她,又不是他,他纠结个屁啊!
难不成他的手指太金贵,什么玩意,全是老皮,糙的很!
或许是被大姨母的话刺激到了,译文眼中闪过狠意。
“对,想象我是你的杀父仇人!”大姨母看着他双眼的变化,感觉非常好,就是这样。
“啊!”他身子压下,一手托住她的腰,一手抵住她的双腿,狠狠地刺进去。
杀父仇人,不共戴天!
他一直找都没有找到的人,他今天势必要了他的命!
那手指瞬间化成了坚硬的棒槌,狠狠击打着大姨母最脆弱的地方。
“用力,我杀你爸的时候可比你狠多了!”大姨母趴在他的肩上,痛的咬牙,但还不忘刺激他。
“啊!”译文大吼一声,双眼赤红,伸进去的两根手指瞬间变成五根,力气更是大了几倍。
大姨母看着发了兽性的译文,嘴角泛起笑意,原来这个木头鱼还是能够被改造的。
感觉差不多了,大姨母趴在他的肩上,用力咬了下他的耳朵。
“停手!”在他转过脸来的时候,她快速的出口,只怕他又是一个用力倒进去,不是她怕疼,只是救人要紧。
译文冷着嘴角,撤出双手。
大姨母身子直接摔在地上,疼的双腿都打着哆嗦。
然后,看着她拿起脚边的杯子,放在了双腿间,译文看着那鲜血一滴滴的滑落。
“你!”嗜血的残忍散去,他的心里涌动着波澜。
大姨母没有看他,专心收集那血,然后看着满满的一杯,嘴角带着笑,站起身。
面前的机舱门合上,译文站在窗口,心情久久不能平复。
快速的将*血倒进和好的药里,大姨母拿过输送管,将药和血一起抽进去。
“死男人,那么用力干什么?”双腿发软,差点都站不住,平日里看起来跟冰山是的,没想到被激后,那么有力气,差点弄死她。
“cao!”大姨母臭骂一句,然后随手扯了个消炎的药,挤了一把在手心,抹了上去。
“还说大姨母不疼你,要不是我这处.女血你这肾就完蛋了?”大姨母看着他渐渐转好的脸色,虚了一口气。
冷藤千冷哼一声,没理她,知道自己无恙,翻过身睡觉去。
大姨母擦了擦额头的汗,将风衣穿好,走出机舱。
“为什么不说?”译文看着她小脸上的苍白。
“说什么?”大姨母反问,她刚经过一场大手术,累得很,没工夫搭理他。
“说你那样做的用意,如果你说,我......”
他没有说下去,目光灼灼的看着她,如果她说了,他不会那么狠,他知道女孩子的初次应该被温柔对待。
可是她刚才说是他的杀父仇人,他哪里还顾得上温柔,只怕要是一般的女人早被他弄死了。
“别说那些有的没的,你又没有处.女血。”大姨母淡然一笑,仿若一点也不在意,好像刚才的事情没发生过一样。
“我......”译文抽动着嘴角,张了张嘴,到嘴的话又没有说出来。
“你不会想要对我负责吧?”大姨母一脸惊讶的样子,木鱼脑袋瓜这时候开什么窍,她才不要他负责,多土的事情。
“抱歉!”憋了半天,就挤出这两个字来。
大姨母深深地叹了口气,天妈妹,差点吓死他了!
“不要放心上,回头我自己缝几针,就跟原来一样了!”大姨母拍了下他的肩,淡然的离开,找了个位置,倒下去,两眼一闭,进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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