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理人始末
因泰**队战力低下,所以泰国政府高层都是以期望谋求国际政治上的优势来取得胜利。就在国际禁毒组织对金三角地区进行调查,五方四国都是有人跟着。不过朝廷却是知道,这又是一出自编自导自演的烂戏,华盛顿方面一直希望在中国边境将一切单方问题国际化。
而泰国则是美国的铁杆走狗,尽管这只走狗和日韩国有点不一样,它知道害怕中国。
朝廷上下自然没办法通过行政手段阻止国际禁毒组织进入中缅边境以及金三角,因到时候任何报道甚至是官方报告都会有极大的倾向,去向全世界引导一种舆论,那就是金三角的蓬勃发展,其实是中国人的扶持,再进一步去阐述,金三角的覆灭,是美国首的西方世界的努力……
所以,这时候,必须要有人出来干脏活。
整个金三角地区,只有一人最适合干这样的脏活,并且……没有几个人敢正面指责。
张贲。
建军节之前,必须将此事办妥,但是新上任主抓公共治安的副总理却从种种报告中,有一种担忧,他担心,缅甸那头猛虎会不会做的太过过火,如果将国际禁毒组织的观察团全部灭口……这并非是没有可能。
所以,在媒体报道的遮掩之下,身长老,副总理大人亲赴云南省,一路过去,无人知晓。
王英明身扶持战略的终端直接负责人,除了外围安保的问题,他还要一路详细解释这里的情况,并且将萨尔温江以东的环境和势力构成重新讲述一遍。
到张贲的时候,种种事迹让副总理罗统一微微皱眉。
不别的,从前并非没有扶持代理人的经验,但是从未有过这样的情况,地方军阀扶持起来的时候,实力膨胀的速度有些让人侧目。
同时,这个军阀头子似乎在治理问题上,也并没有什么太大的错误,这有些让人值得警惕。
可是王英明避重就轻,春秋笔法,罗副总理又怎么可能听得清楚,只不过身居高位,早就有着能的一种分析能力,他知道王英明在打马虎眼,部队可能有什么潮湿的活儿也交给了张贲去做,这事情,就不需要他来直接过问,而是总参的事情。
实际上,就在此时,临沧有总参总政总后三位大佬亲临,华发鹰眼,气势凛然地在一处军事管理区内讨论着什么,似乎是互相之间亦有不待见,总政的那位文职中将从头至尾都没有说话。
而许久之后,来这里负责情报管理的MSS西南部主任高雄将一些情报拟好,递了过来,随即又远远地离开这块是非之地。
他当然知道美国人又要来一场自编自导自演去愚弄世界,如何解决,是个难题。
是靠智慧斡旋还是靠暴力推翻,种种手段,他并非脑海中没有闪过,可是,当得知竟然是要去萨尔温江以东寻求某种手段的时候,他便知道,论起心狠手辣,和这些军方大佬比起来,那些所谓的政客,真是未够班。
假如,给这些军方大佬一个借口,或许……一切都可以摧毁吧。
一千四的大枪说卖就卖,军火库内的枪支数以万计,在昆明的一处军火库,来有大枪四万余支,几个月前清仓一万余支,萨尔温江以东现在几乎是人手一把崭新的大枪,个中原因,值得玩味。
这一次,是卫星电视会议。
终端车在缅甸那边,也是有的。
张贲亲临,军政两方的大员早就好整以暇,这边王英明告退之后,直奔边境,吉普车熄火停当下来,他就跳下了车子,跑进了中缅边境缅甸一侧的补给站。
房间内,一群人穿着都是九七式的作战服,首的张贲叫上一双陆战靴,一条迷彩裤,上衣是黑色短袖紧身作战服,腰间一把三棱军刺,头发板寸,脸上棱角分明。
“王师长。”
王英明点点头,抄起桌上的一瓶矿泉水就是一通猛灌,然后哈了一口气道:“行了行了,快点开始,那边来的大人物都等着呢。”
投影仪将画面投送在了幕布上,他们这边在座的,除了马克,能来的都来了,一个个脸色彪悍桀骜,显然就不是容易降服的那类人。
外头更是有便装持枪人员明哨暗哨三十余处,卫星车隐藏在一处,从外头看,也看不出个究竟来。
这场会议,其实就是碰头。
照宣科一般,但是来的是军方大佬和副总理,位高权重,又是实权人物,前后几乎可以用是漫天要价就地还钱,张贲没觉得这趟脏活有什么难的,但是却知道,一旦露陷,朝廷就没办法正面庇护,一切后果都要自己承担。
这是一种偏政治上的风险,脏活之所以是脏活,就是要做的别人察觉不到,这才是最高境界。
朝廷来做,并非是做不好,而是风险太大,尤其是在大环境下,绝对不能冒这样的风险。
但是美国人无暇兼顾,和他们玩什么狗屁政治手段就太扯了一些,直接暴力推翻,最是能够震慑。
罗统一按照高层的想法,只是希望南定军能够制造一片军事交火区,使得国际禁毒组织没办法去炮制假新闻和报告,知难而退即可。
正值缅甸内战的微妙时刻,但凡有中华一方力量渗透,就可能造成地区霸权主义的口实。萨达姆时期的伊拉克号称世界第三军事强国,被车翻的缘故,也无非就是地方霸权主义抬头,但是在全球霸权的美国人面前,还是非常的不够看。
一切的一切,皆是利益而已。
“如果要这么麻烦,倒不如全部弄死算了”
张大山呲牙咧嘴地说道。
房间内的一群彪形大汉顿时连连称是,虎大高捶了桌子一拳,大声道:“大山说的不错,他们不是带了一票雇佣兵吗?哼哼,正好可以有借口,到时候说怀疑对方是反*政*府武装,谁还能说个不是?只要活的干的快一点,嫁祸给蒙泰军或者坤沙,有他们死的,一石二鸟之计。”
张贲沉吟了一会儿,突然道:“这支队伍人比较多,也比较分散,暂时营地在泰国那一边,我想……可以先让马克截掉他们的后路……”
“不行马克他下手太黑,搞不好全部弄死……”
“不就是要全部弄死吗?”
张大山睁大了眼睛,有些奇怪地看着发话的陈明亮。
正喝水的王英明一口水直接喷了出来,呛了老半天。
全部弄死……
张贲瞪了他一眼,然后道:“按照这份报告上说的,应该是一百七八十人……人不多,可带的家伙不少,清理的干净也就罢了,可要是席丹瑞和泰国人都动了部队,就不好说。说白了,这票人马的作用,就是转移国际视线,专门恶心中国用的。”
“我就日了,这些咋种全部弄死有什么不好的?杀一个是杀,杀十个也是杀,怕什么?”
张大山大光火地说道。
王英明愣了半天,他有点搞不清楚这票人到底怎么混过来的了,全部杀光?开什么玩笑?当年鬼子也不敢杀到底啊,杀到最后,会手软,会后怕……
可是眼瞧着,这帮人,似乎压根儿就没想过那一茬儿吧。
“别忘了,还有一头美洲虎在旁边虎视眈眈,博尼斯等着机会给你们一路人马拦腰来上一刀,你们受得了吗?再一个,席丹瑞现在得了美国援助,还有印度阿三拿着卢比从旁耀武扬威,少不得要来试探试探,或许连试探都没有,找个借口就过来了。得防着。”
张贲皱眉说道。
他们这边其实还在讨论,临沧那边大佬早就准备离场,只是这边听得的消息,都是太过血腥了一些。全部杀光,倒并非不可以考虑,也绝对是个好手段,可其中要承担的压力,就有些无算了。
一旦失手……
屠杀的罪名,远比泼脏水还要可怕。
……
“柴油两千吨,各类子弹三十万发,再给我六门一二零的炮,装甲车按特种装甲团来算,分期给,如何?”
将手中的报告朝桌子上一扔,张贲看着王英明,如是说道。
王英明愣了一下,从桌上拿起一包烟,抽了一颗出来,点上之后,脑袋向后歪了一下,眯着眼睛吐了一个烟圈,才缓慢说道:“你这也太狮子大开口了吧。漫天要价确实没问题,但你这个价,让老子怎么还?”
边上虎大高也是听得有些肉瘆,侧目扫了一眼当家的,心中暗道:咬了一口带血的肉下来。
前头张大山早就离了补给站,这边一门榴弹炮拖走之后,王英明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事情,上回五九式坦克算了两百多万的价钱,已经是很划算的买卖,这会子,却有点让人心惊肉跳。
“你不要唬我,那边大佬有总后的中将在,我眼睛没瞎。”
张贲正色看着王英明,新官上任的王师长嘴角抽了一下,打着哈哈说道:“你倒是眼睛尖,不错,前头的一万余支大枪,一千四的价钱,也是这位首长定的,和老子没有一毛钱的关系。”
张贲点点头,想了想,道:“我狮子大开口,你回去只管说分期就是了,钱我是少不了的。再一个,老挝那边如果不方便动手,我也可以帮忙清了干净。你们有国境线,我可是没有的。”
他说的,便是坤沙此獠,逃到老挝躲着,以还能在老挝发财,却不知道这金三角一片儿,早就被渗透的干干净净,前阵子投诚到张贲这里来的几号毒枭,除了献上千八百万美金之外,更是要做一票投名状。
蒙泰军的一个营,被他们三路人马打了个残废。
这个投名状,够狠也够彻底。
想要再寻什么退路,绝无可能。
张贲也不客气,来者不拒,这三路人马被打散的干干净净,身边的保镖也是从张小山手下抽人,说白了,这萨尔温江以东,便是绝对没有这些人翻江倒海的机会。
这几个豪客,山大王做惯了,也见识了前后各家大佬死了个干净,明白和这条占山猛虎没办法抗衡,还不如做个富家翁好了。
张贲知道他们心意,人马打散,昆明城里一人一套别墅,南定城更是一人一套大宅子,女人不缺,钞票不少,车子不是悍马就是宝马,最不济也是野马肌肉车。
各家自有各家的思量,出路如何,不就是这样吗?
原去中国国内混迹,没有关系,落户都绝无可能,可在这里,操作得当,你操着一口云南方言,把你老家写在昆明城都没有任何问题。
也是借着朝廷的东风,国际禁毒组织的人前脚到,马克就抄断他们的后路,而张大山带着坦克装甲车,只管碾过去,那票护送的雇佣兵连抵抗都没有,直接投降。
只是这一回,问题有点不一样……
博尼斯奉命营救,来这应该是极好的一次导演。
但是就在萨尔温江以东,江右万萨拉城,博尼斯知道自己遇到了老朋友。
“你还活着?”
张贲全副武装,手中拎着一挺重机枪,隔着萨尔温江,大声问道。
博尼斯脸上的伤疤微微收缩,他脸上的油彩不是那么重,狞笑一声,将嘴里的口香糖吐在了地上,大腿外侧是一把兰博4的战刀,机加工的土刀,威力惊人。
“果然,你果然在此,哼哼……看来你很不愿意看到我活着啊。”
博尼斯左右都是大兵,同样是全副武装,只是,那些超级战士却不在此地,博尼斯目光扫视了一番,他在判断,什么南定城的总头目,就这样大摇大摆地出现在这里。
张贲站在一辆六二坦克车车顶,一条腿踩在炮塔上,重机枪搁在上面,气定神闲,平静说道:“不管怎么说,既然来了这里,就不要回去了,不是有句话说的好吗,上帝保佑美利坚……”
“我记得你可是不信上帝的。”
博尼斯竟然悠哉哉地掏出一支雪茄,给自己点上。
“如果你自杀,我或许就信了。”
张贲将弹链一撩,扣动了扳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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