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叶摇头:“不曾。”
宁寒道:“宁府在城中也有几家铺子……”
云叶抬眼,看着宁寒,摇头道:“干得好好的,就不要乱动了。我拜托了牙行还有丁陌文,慢慢找,倒也不急。”
宁寒听云叶提起丁陌文,暗暗松了一口气。
“十香园是丁家的。都是同行,或许他知道的多些,拜托他倒也没错。若是有哪家转让的馆子,接过来倒也省事儿。”
云叶低头,看着两个孩子玩,“我也这么想。过几日再进城去看看。”
宁寒看云叶兴致不高,便不再说什么。
云叶在家,多是亲手给一家四口做饭,今天宁寒回来得早,便得准备他的饭。跟孩子腻了一会儿,云叶便起身做饭去了。
春儿和小荷相互看了一眼,小荷忙跟了过去。
王叔见云叶去了后院,忙过来,“爷……”
王叔把今天下午云叶的行程报告了一遍,春儿也点头。
王叔说完,声音有些急切,对宁寒道:“你们两个和好了吧,多好的日子,就别置气了。我看两个小少爷也不开心。”
宁寒听了,面无表情,摆摆手,王叔和春儿便下去了。
晚饭倒还算愉快,两个孩子几天没有跟父母一起吃饭,明显高兴了许多、吃得不少。
云叶不是不知道,孩子是十分敏感的。若是父母一直冷战,孩子的性格也受影响。
吃了晚饭,天还没黑,宁宁和宁远小包子拉着两人便要上山。
云叶便应了。
一家四口出了大门,两个孩子跑在前边,不时回头喊:“爹、娘,你们快些!”
几个侍卫在前边带路,看着两个小宝贝,几个侍卫在后边不远不近地跟着。
宁寒跟云叶并肩而行,两人都不说话。
云叶悄悄地又要往后,宁寒大手一伸,握住了云叶的手,“快些,孩子们该急了。”
云叶忙甩手,“看侍卫们笑话。”
宁寒站定,居高临下地看着云叶,眼神有些受伤,“果真这么想?”
云叶不说话,到底把手从宁寒的大手中抽了出来。
手一空,宁寒心中便是一空,定定地看着云叶,宁寒沉声问道:“到底是怕侍卫们笑话,还是不想与我并肩同行?”
云叶轻声道:“走吧,孩子们都看不见了。”
宁寒陡然脸色铁青,“云叶!”
云叶抬眼,看着宁寒受伤的眼神,心中一疼,道:“是怕侍卫们笑话。”
宁寒大手猛地拽住了云叶的手,咬牙切齿地道:“你最好说的是真话!”说着,大踏步地拖着云叶便往前走。
“你慢些!”云叶跌跌撞撞地跟上,小手无论如何再也甩不掉了。
前方地势平坦处,宁宁和宁远跟几个侍卫正围着一大片花捉虫子。
看着两人上来,宁远急道:“娘来了!快些,你们怎么还没有捉到虫子啊!”
宁宁忙跑过来,跟宁寒告状,“爹,弟弟要捉虫子吓唬娘,你打他屁股吧!”
云叶黑线,“你这个爱打小报告的……”
宁寒大手摸着宁宁的头,笑道:“嗯!弟弟敢欺负娘,我们一齐打他好不好?”
说着,一手拉着云叶一手拉着宁宁,来到宁远身边。
宁远笑嘻嘻地拿起一个瓢虫,问:“爹,这是什么虫子?”
宁寒一下子便把小家伙抱了起来,“敢拿虫子吓唬娘,是不是想挨揍啊?”
宁远笑嘻嘻地,“没有啦,是哥哥乱说的!”
宁寒大手点着宁远的小鼻子,“调皮鬼。”
眼看天色黑了下来,夜风已经很凉了。
云叶道:“回吧。”
“嗯。”宁寒抱着宁远,大手拉着云叶,众人一起下山。
云叶又想甩开宁寒的的大手,宁寒且不放呢。
前后都是侍卫们,云叶只得顺从地跟着。
两个孩子叽叽呱呱,一行十几人,倒也十分热闹。
回到别院,天已经完全黑了,大红的灯笼早就高高地点了起来。
进了院子,宁远跳了下来,跟着宁宁飞一般地跑回二进去了。
宁寒大手拉着云叶,在众人诧异又喜悦的眼神中,也进了院子。
王叔反手关上大门,看着两人肩并肩地进了院子,暗暗松了一口气。
二进院灯火通明,几个丫头在家把热水、被褥、衣服都准备好了。
两个孩子先洗漱,打发进被窝睡下了。云叶和宁寒开始洗漱,丫鬟们便都散了。
二进院比较大,算是主院。
东西厢房也不小,春儿和小荷两个丫头轮值,还有一个打扫的婆子。
堂屋几间就是宁寒和云叶、两个孩子。
侍卫们分住在前后院,晚上有人值夜,安全无虞。
宁寒洗漱了坐在床上看书,听云叶洗漱完毕又朝着西间走去,心中有些恼。
又恐惊醒了两个孩子,宁寒下床来到西间,看云叶果然正在收拾床铺,猛地一把拉住云叶的胳膊,“你这女人!”
云叶不提防突然身子一个旋转,便撞到了宁寒的胸膛上,“呀……唔!”
宁寒猛地把云叶紧紧地拥在怀中,大手扣住云叶乌发的头,低头便吻了下来!
久违的男人气息扑面而来,火辣的吻瞬间横扫一切,云叶昏头涨脑地一时不知身在何处。
宁寒粗重的呼吸在云叶耳边响起,轻轻地吻了一下云叶粉红滚烫的耳垂,宁寒情意绵绵,柔声道:“不生气了,嗯?”
云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不等开口,宁寒突然狠狠地吻住了樱唇!
舌深入香泉,用力吮吸起来,大手也开始在云叶身上点火。
刚刚沐浴过的身子细白滑腻、花香微微,宁寒旷了许久,到底按捺不住,抱起云叶便压到了床上!
滚烫的俊脸埋在云叶胸前,大手撕扯着身下的衣物,便如饥饿了许久的野狼一般。
云叶有些意乱情迷。
本就对他情根深种、这身子又是他调教熟了的,对这男人敏感得很。
许久不曾承欢的身子陡然被打开,那份紧致和颤抖让宁寒猛虎一般。
云叶心中不知是何滋味,却已经来不及细想,便被滔天巨浪般的**冲上了浪尖儿!
宁寒呼吸粗重,身子一边大动一边在云叶耳边呢喃,“喊出声来!不要咬唇,喊出声来!”
云叶难耐地呻吟,却死死咬着嘴唇。
宁寒心下着恼,两手摁住**,身子下死力连撞了几十下,“出声就是不生气了!”
云叶两手死死地抓住身下床褥,大浪袭来,失去意识的云叶终于忍不住喊出了声,“啊--”
宁寒看着身下云叶花般绽放,俊脸含笑,轻轻地吻住云叶咬破的唇,“乖,再不生气了!”
云叶渐渐恢复了意识,微微睁开眼睛。
看着上方宁寒含笑的俊脸,猛地闭上眼睛,眼泪从眼睛流下,滴在枕头上。
宁寒吃了一惊,大手捧着云叶的俏脸,亲吻着,柔声问道:“可是弄疼你了?”
云叶却止不住眼泪,渐渐地哭出声来。
宁寒忙翻身下来,把云叶汗湿的身子搂在怀里,亲吻着云叶的额头,“是我莽撞了。可是那里疼?我看看。”
说着,便要坐起来看。
云叶猛地一把拽住宁寒的胳膊,嗔道:“躺下!”
见云叶终于说话了,宁寒大喜过望,猛地扑过来,“不生气了,嗯?若那里不疼,我们再来!”
云叶:“……”
宁寒低头吻住云叶眼角的泪,柔声道:“都是我不好。以后再不可生闷气,有事商量着来,没有不成的。”
云叶不说话,任凭宁寒吻着。
宁寒却不放过,“笑一个,这事儿就过去了。还跟以前一样,我们甜甜蜜蜜过日子。嗯?”
云叶眼睛有些责备地看着宁寒。
宁寒抬手捏住云叶俏脸上的肉,往两边一拉,“笑了!嗯,过去了!”
云叶怒,小手捶打着宁寒。
只要云叶有反应,宁寒就高兴。
低头捉住樱唇,狠狠地吻下来,云叶反抗无效,便只能顺从了。
宁寒却不满足,又翻身上来,直做到云叶昏死过去方罢。
第二日,云叶醒得晚,宁宁和宁远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收拾好出去玩了。
云叶懒懒地躺在床上,听前院隐隐约约传来宁寒和两个孩子的笑闹声,摸摸自己光裸的身子,叹了一口气。
“果真逃不掉,便接着过吧。但愿以后再不会有乱七八糟的事。”
即便如此,这次的事,还是在云叶心中留下了不小的阴影。
宁寒趁热打铁,索性不去上朝,几天都腻在家里,陪着云叶和两个孩子。
宁宁和宁远跟宁寒感情极好。
家里并无严父慈母一说,倒是有时候云叶更严厉些,宁寒把两个儿子宠得不行。
云叶看着父子三人一模一样的俊脸,直感慨造物主的神奇。
若宁远长得不那么像宁寒,只怕宁夫人更有话说。就这,还不知道心里如何怀疑自己跟业善呢!否则,她不会对自己那么痛恨!
经过几晚疯狂的**,宁寒又事事小心小意,云叶脸色和缓了许多。只是凡事还是淡淡的,跟以前不能比。
想起云叶在娘家过得那么舒心,这日吃了早饭,宁寒便问:“离中秋也不远了,想不想回娘家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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