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皇甫御尊的怀抱,这一夜也不算太难熬。
很快,东方就露出了鱼肚白。
夏七夕在心里闷闷的想,也不知道齐裕有没有醒来,度过危险期。
等下要去接母亲,在自己不会和齐裕复婚的情况下,不知道母亲会不会和自己回来。
都说睡一觉能消除烦恼。
可夏七夕心里的烦恼有增无减。
纵然皇甫御尊准备了一桌子丰盛的早点,夏七夕还是有点食不下咽。
胡乱的吃了一些东西。
皇怀然吃完早餐就被泰森送去学校了,皇甫御尊要开车送夏七夕去医院,一道将她母亲接回来,但是夏七夕却拒绝了。
她母亲本来就因为齐裕的事情在和她怄气,要是看见她带男朋友过来,这无疑更是火上浇油。
在夏七夕的坚持下,皇甫御尊只得尊重她的决定。
搞定丈母娘,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慢慢来!
皇甫御尊开车出了宅子,夏七夕这才背着包,告别了佣人和萨摩耶,缓缓朝外面走去。
这一带是富人区,打不到车,夏七夕沿着马路往前走。
就在她走出皇甫御尊宅子的那一刻,一辆红色的宝马车恰时从路口驶了进来。
车上的女主人,自然是宋知。
自从宋齐秦昨晚告诉她,皇甫御尊弄巧成拙,将孩子的DNA验成她的之后,她也觉得这是和皇甫御尊复婚最好的机会。
于是,她从齐秦那里打听到了皇甫御尊的住处,一大早就把车开了过来,想看看她的男人,和儿子!
呵呵!
DNA都已经出来了,纵然安然还没死!儿子和男人也都已经是已经是她了!
DNA就是最好的证据!
宋知原本想来眼熟一下自己的男人和儿子的!
将车子从路口开了进来!
可当她看见……
从皇甫御尊宅子里走出了一个女人!
那个女人……
无论是身形,还是脸……
怎么那么像安然!
纤细的身材,姣好的脸蛋,长长的马尾,让男人垂涎三尺的胸-……
她!
她的脸,就算是化成灰,宋知也能认得出来!
她就是那个自己恨之入骨,不要脸,勾-引她老公的狐狸精,小三!
是她!就是她!
安然!
是安然!
五年了!她竟然还活着!还没有死!
没死算她命大!
可她这个无耻的狐狸精!竟然如此阴魂不散的勾-引她老公!安然!该死的贱-人!你怎么还没死!怎么还没死!!!
此刻的宋知愤怒到了极点,双手紧紧的攥着方向盘,身体在不住的颤抖着,瞳孔在不断放大,那张美丽的脸蛋,因为愤怒,生气,看上去十分的狰狞。
该死的安然!
她必须死!
必须死!
宋知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夏七夕,恨不得马上将她碎尸万段!
五年前,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已经抢了一次她老公,破坏了她原本令人艳羡的家庭,五年后!她绝对不允许第二个安然再次出现在她面前,抢她男人!抢她孩子!
无论是五年前,还是五年后,安然必须死!!!
夏七夕沿着马路往前走,一点也没意识到自己危险的处境!
宋知望着夏七夕的背影,戴上墨镜吗,猛地调转了一下车头,眼睛狠狠的盯着她,握紧方向盘,然后猛地踩着油门!将油门的指数飙到最高,朝夏七夕,飞速的飙了过去!!!
速度冲起来就像是飞一样!
夏七夕似乎是听见声音!
忙下意识的回头来看!
当她一回头!就看见一辆红色的宝马车,以百米冲刺一般的速度!~疯了一般朝她冲过来!那气势汹汹的架势,完全是想撞死她,置她于死地!
车速越来越快!车子越来越近!
夏七夕完全闪躲不及!
就在宝马疯了一般朝自己冲过来的时候,夏七夕无路可退,只能铤而走险,拼尽全身的力气,疯狂的往前面花圃冲过去。
花圃离得很近,但后面的车子开得太快!
夏七夕还未跨上花圃,宋知便将油门一踩到底,直直的朝夏七夕撞过去!
强大的冲力,将离花圃一步之遥的夏七夕,一把撞进了花圃里!
甩的两米远!
身上的包被撞飞,里面的东西从空中纷纷飘落了下来。
夏七夕的屁股被车头狠狠的撞击了一下,整个人虚弱无力的躺在花圃里,身上手上,全都扎满了仙人掌的刺,疼得她眼泪都出来了!
没撞死她!
宋知明显觉得不解恨!
从车子里出来,伸手拾起从包里掉下来的,皇甫御尊的金卡,站在花圃上,满目冰冷的瞪着躺在花圃里哀嚎的夏七夕,一字一句恶狠狠的警告道;“这次我撞不死你!但不代表下次我撞不死你!安然!我现在警告你!你要是再敢勾-引我老公!我保证会让你死无全尸!”
宋知冷哼一声,打开车门,钻了进去。
发动引擎,扬长而去。
夏七夕望着开远的的宝马,没看见刚才这戴着墨镜的女人的脸!
她叫自己安然?!
说她勾-引她老公!
那她是谁?!
皇怀然的母亲吗?!
是皇怀然的母亲回来了吗?!
她不是和皇甫御尊离婚了吗?就算是抢,她也是光明正大的抢!
刚才要不是自己跑得快,怕是已经成了她车下的亡魂了吧?
有一刻,夏七夕真怀疑自己到底是不是他们口中的安然!
手心和腿上扎满了仙人掌的刺,像是被一根根的针扎了一样!疼得夏七夕差点痛死过去。
她艰难的从花团里站起来,踱着步子,站都有点站不住,包里的东西散落了一地,她只能忍受着火烧一般的疼痛,一点点的将东西重新拾回包里。
疼到无法忍受的她,完全没有注意到皇甫御尊给她的那张卡,已经不见了!
夏七夕收拾好东西,拖着一身的伤,艰难的朝前方的马路走去。
伸手招了一辆计程车,朝人民医院驶去。
手心里满满的全是仙人掌的刺,已经扎入了肉里,手心都已经肿了起来!
开车的师父无意间看见她满手心的仙人掌刺,惊吓道:“姑娘!你的手都肿了,怎么会被仙人掌的扎得这么重?!”
司机师傅加快了开车的速度,应该是个热心的人!
夏七夕疼得真的笑不出来,只能解释说:“我跌进栽满仙人掌的花坛了!”
“怎么这么不小心啊!平时被一根仙人掌的刺扎了,都要痛半天!别说你满手心都是,估计要疼死!”、
司机师父唏嘘了一声,都觉得有些细思极恐!
车子很快就来到了医院。
夏七夕刚想掏钱,司机师傅道:“姑娘!算了!不用给钱了!你快点进去看伤吧!我看着都疼!”
司机师傅真是个好人!
好人就应该被好的对待!
夏七夕艰难的从包里掏出了十块钱,塞给师傅,自己则是一跛一跛的朝医院跛去。
小护士看见夏七夕手上和腿上的仙人掌也是吓了一跳。
撕-裂夏七夕的裤脚,先用镊,将腿上的仙人掌,一根一根的拔了出来,有的因为嵌入了肉里,只能用小刀一点点将肉划开,再将里面的刺挑出来。
疼得夏七夕满头大汗,咬着的毛巾已经湿透了。
四十分钟后,两个护士轮流,总算是挑出了所有的刺,夏七夕差点痛晕过去!
手掌和腿全部用纱布包裹好了。
刺挑出来就好。
不然腐烂在肉里,连周边的肉都会溃烂。
交了钱,夏七夕迈着步子,一瘸一跛的朝母亲的病房走去。
刚来到病房门外,就看见了侯珍珠的背影!
只见她焦急的等在齐裕的门外,时不时瞄几眼房间里的动静。
这里是医院,她没看见自己,夏七夕也假装没看见她!一瘸一跛的刚想进母亲的病房,哪想到侯珍珠恰时回过身来,一脸嘲讽的蹬着她看!
看见她被撕裂的裤子,和包扎的伤口,侯珍珠乐呵呵的讽刺道。
“呵呵!夏七夕!这是报应吗?!我前段时间手被你们家电梯差点给夹断了!瞧,你的报应来了,手和脚没断吧?!”
夏七夕懒得搭理她!迈着步子径直就朝母亲的房间走去!
可侯珍珠不依不饶的跟上来,在她身后嚷嚷道:“夏七夕!你不要忘了!~你和齐裕已经离婚了!你的贱-蹄子,要是再敢勾-引齐裕半分!我保证杀了你!齐裕是我的男人!我注定是齐家的少奶奶!你只配作个下贱-的三!”
侯珍珠不遗余力的讽刺着夏七夕。
夏七夕疼得没有力气说话!
还没出声,白秀英就拿起一个玻璃杯,狠狠的朝侯珍珠砸过去!杯子一下子就碎在侯珍珠脚下,吓得侯珍珠面色苍白!
白秀英开始破口大骂:“贱——人!娼-妇!齐裕只能是夏七夕的!你要是敢动齐裕的心思!我撕了你这个烂女表子!”
母亲如此犀利和骂人不长眼的言语!听得夏七夕都有点瞠目结舌。
侯珍珠还从来没被人这样羞辱过!
当下气呼呼的出声骂:“白秀英?你敢骂我?!也不看看你什么好货色!我爸当年能看上你!真是瞎了狗眼!你是贱-人也就算了,生个女儿出来竟然也是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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