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是我的职员？”尹青遥问得意味不明。
殷雨不明所以，点了点头：“是。”
“可我还想要另一种关系。”
殷雨的脸微微胀红，抬眸看他，有着一抹不敢置信的小心。
“别以为可以重续前缘，那不可能。曾经我愿意为你付出，不代表还会有第二次。人呢，错过一次就够。做我的情妇吧，在床上满足我。”
殷雨的脸“刷”一下白了。
纵然她想过会得到羞辱，也做好了准备，可是……事到临头，为什么血液还是忍不住地往上涌呢？
然后，她挤出一个笑容：“副总，我这样的女人，你不觉得暖床也不够资格吗？对不起，我只是想做好本职工作而已。”
尹青遥冷笑：“是吗？还真是不够格，浑身上下加起来也不满三两肉。最重要的是，以前没长出来的地方，现在还是没有长出来。”
殷雨脸红耳赤地低头。
什么叫没长出来？虽然瘦了点儿，可是该有的地方，明明都有了好不好？况且，认识他的时候，她本来就已经发育完成了嘛！
她张了张嘴，看到他一脸的鄙夷，又觉得跟他辩论这个似乎有点荒唐。何况，她只是尺寸适中，比起某些女人来，还是差了一截，也确实没有什么自傲的地方。
“所以，我不过是看在我们曾经有过一段的份上，至少你足够干净。当然，我不知道现在的你，是否还干净。”尹青遥淡淡地说。
“当然干净！”殷雨脱口而出，才惊觉自己与他讨论的问题，似乎更加豪放，脸红得像要立刻能滴出血来。
尹青遥愣了愣，忽然浮出了一点笑意，殷雨再想看时，却又没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其实我就是你的一个小职员，就是做好财务部的工作，协助好财务经理、财务总监为公司服务，尽量为领导分忧，不迟到不早退，积极要求上进，努力学习业务知识……”殷雨急忙补救，大表忠心。
“嗯，这个也可以有。”尹青遥煞有介事地点头。
这不是“也”好吧？
殷雨泄气。
当年的她就是被他吃得死死的，四年过后，她似乎还是一点长进都没有。或许爱情本来就会让女人更加软弱吧？
“尹副总。”殷雨努力让脸上的红色渐褪，才敢抬起头来，却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只能把目光集中在他指间的香烟上。
“我的要求不难办吧？反正我们又不是头一回。殷雨，你对于我的价值，也不过如此而已。”尹青遥瞟了她一眼。
她的价值？殷雨泄气。
能够被称斤论两，看来她在他心里的地位，已经跌到了谷底。
“我是想提醒副总，我们在办公室里讨论这个似乎不妥吧？”殷雨眨了眨眼睛，逼回了满腔的酸涩。
她并不想在他的面前示弱，以获得他的怜悯。看起来，他连对她的怜悯也未必愿意给。
“好啊，那换个地方讨论。”尹青遥掐灭香烟，站了起来，“走啊，还愣着干什么？你是想在这里呆到天明吗？”
殷雨“啊”了一声，哭丧着脸：“完了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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