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座位上的时候,花枝哥身边的妞早就又换人了,那身材和脸蛋看得我两眼都发直了,那小妞跟没骨头一样的伏趴在花枝哥的肩头,一手端起酒杯就敬我。
我拿起我原本喝剩下的又给倒满,冲她比划了一下就一饮而尽了。
“好,好酒量,哈哈哈。”花枝哥冲我后背一拍,差点让我刚刚这一口又全给喷出来。
我顺了顺胃又给咽了回去,花枝哥又端起一杯敬了过来,我也不逞强待会要是吐一地那就丢脸丢到香港来了。
我赶紧对花枝哥摆了摆手手,示意实在喝不下了。
我就看见花枝哥的嘴巴动了动,但听不清楚他讲了什么,现场的音乐声实在是太吵了。
于是花枝哥附耳过来对我说道:“我安排了司机待会送你们回酒店,我要先回去了,还有事。”
说着花枝哥指了指坐在他身边的妞,再不上道的人都明白这是什么意思,我用力的点了点头,示意明白了。
随后花枝哥就带着那个女孩要出场,我看着那女孩的背影就扼腕叹息,刚刚我也是好事将成,无奈被叶宁给搅了局。
看着看着突然发觉了有什么不对劲,这女孩刚刚坐在这里看着身材也不高挑,可如今走在花枝哥的旁边,怎么看起来快要和花枝哥一米八几的人一样高了。
我顺着女孩的后背就往她的脚下看去,这个女孩脚上穿了一将近二十公分的高跟鞋。
脚上怪异的姿势看起来让人觉得很不舒服,看起来几乎是用脚尖在走路的,脚跟根本就没有着力点。
我心里还想着这女孩是学芭蕾的吧,否则一般人这么走路谁受得了。
眨眼的功夫花枝哥带着那个女孩就消失在门口了。
我身边围坐这三四个浓妆艳抹的女人,端着酒杯各自在那闲聊天,眼神不时的往舞池里放光。
现场的灯光打得我晃眼睛,一看时间才十一点,也不算晚夜还很长,这个点的夜场也才刚刚拉开帷幕。
我看廖凡在女人堆里是打得火热,一点都没有要离开的意思,我也不好扫大家的兴,毕竟成天都在死气沉沉的地方刀尖上舔血。
这时候柜台那边似乎有人发生了一些争执,吵的动静虽然很大,但是因为现场太过嘈杂并没有人往那边去注意。
似乎是一个西装革履的人在责骂一个男接待,看来这个西装革履的应该是个主管之类的人。
我看那个男接待低着头一句话都不敢言语,而这个主管似乎骂得不解气似的,都要动上手了。
我就看见那个主管高高的扬起他的手,我赶紧就走了过去,拦住即将下手的主管说道。
"这位先生,他不是已经认错了吗?"
"认错有什么用,昨天已经原谅过他一次了,今天还不长记性,要是再这么下去,这个店还不得每天倒贴钱。"
这个主管越说越生气,抓过边上的一堆纸直接砸在男接待的身上,接着又说道:"连冥币都收,那我拿这些给你发工资你愿意啊。"
"我错了,我下次会注意的。"那接待很识时务的连连道歉。
我看落到地上的纸,这很明显就是烧给死人用的纸钱,无论从大小或者颜色和真钱一点相似点都没有。
我捡起一张前后都看了,就算是瞎子都摸的出来这是假钱,怎么一个大活人收这种钱就太扯,我疑惑的问道。
"有什么怀疑的对象吗?"
"这还有什么好怀疑的,这钱分明就是这小子自己把真钱拿了,把冥币放进去的。"主管那两只眼睛都要把男接待给吃了都不解气。
"有,我有怀疑对象。"男接待为了洗脱自己的嫌疑赶紧说道:来我们这里的常客打多都是办了会员卡的,今天和昨天都来的人又不是常客的,就只有6号卡座的那几个人。"
顺着男接待手指的方向,我和主管都看了过去,果然6号卡座上的确有几个小姑娘,年纪都不大,看得出来应该是还没毕业的大学生的样子。
一共三男两女就坐在那儿自己玩,点的酒水和饮料似乎都没怎么动过。
可能是隔得远,我并没有看出这几个人有什么不同,主管虽然对男接待的话是半信半疑,但没有直接的证据可能也不敢轻易的得罪顾客。
直接对男接待说道:"算了,我最后再相信你一次,要是再出现这种情况,我就把收到的冥币都烧给你。"
男接待也就低着头不敢多说什么,只能一个劲的点头。
主管很不耐的对男接待挥了挥手说道:"去吧,去吧。"
这个主管的嘴脸变得很快,一到我这边就变成一脸的笑意对我说道:"陆先生,花枝哥交代过了,今晚的酒水都记到他账上,不要因为这点小事坏了你的心情。"
我回自己的位置上的时候特别留意了下6号卡座的人,奇怪的是其中一个女孩子站起来倒酒的时候,我看见她脚上穿的高跟鞋就像是花枝哥刚刚带出场的那个女孩穿的那种鞋子一样。
都是只用脚尖作为着力点走路的,我就疑惑了,难道香港人最近走的就是这种潮流,只能说城里的人特别会玩。
等我再回来的时候,本来还围在我们那边的四个女孩子全都跑到隔壁的卡座去敬酒了。
这下就显得更加冷清了,我一看桌子还剩下那么多的酒,也都别浪费了,一滴不剩的就都进了我的肚子了。
后来我就没什么知觉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等到我的膀胱憋尿憋得快要炸了的时候,我才醒了过来。
醒来时已经回到酒店里了,不是在原先的半岛酒店,应该是在尖沙嘴附近的哪个酒店,并且还是订的总统套房。
终于有一次住酒店我可以不用和廖凡一个房间了,上了厕所我回房间一觉睡到大天亮。
一直到门外轮番的敲门声,那频率就跟装修一个样的,要不是门的质量好,门差不多就要给拆了。
"陆平,原来你还活着啊,你要再不开门我都以为你酒精中毒死了呢。"叶宁看了我一眼捂着自己的鼻子就走开了:"你臭成这样怎么没把你自己给熏死呢?"
廖凡这时候也刚从浴室出来,穿着浴袍正拿毛巾擦自己的头发,路过我的身边的之后也是用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说道:"就因为酒免费,你也不能往死里喝啊。"
我感觉自己被他们两人百般嫌弃了,我低头闻了闻自己的身上,感觉是有点异味,不是喝酒的那种臭,更像是烂肉的腥臭味。
本来我是没什么感觉的,但这一闻还差点让自己给呕出来,也没有换洗的衣服,拿了一套酒店的浴袍就先把自己给洗香香了。
早上花枝哥也没有来找我们,吃午饭的时候酒店的服务员帮我们把半岛酒店的行李送了过来,这才换了自己的衣服。
临近下午的时候,我们还没主动联系花枝哥,有个自称是花枝哥小弟的人就过来找到了我们。
"大师,终于找到你们了,花枝哥出事了,麻烦你们一定出手帮忙啊"看他满头大汗,神色紧张的样子似乎是发生了什么大问题。
我都还没询问具体是发生什么事情,廖凡就好像立刻明白过来一样对来人说道:"在什么地方带我们过去?"
就这么我们上了车,任由那人带我们去往另外一家酒店,在车上那人介绍说自己的叫做炮仔。
炮仔就说今天早上去找花枝哥的时候,发现花枝哥整个人都不对劲,找了医生来看也看不出个什么端倪来,其他弟兄这才让他赶紧来酒店找我们。
我们到的酒店是一家不起眼的小宾馆,我就有点不明白了,便问道:"花枝哥让我们住的是他管辖内的酒店,怎么自己反倒来这种小宾馆。"
"你不知道我们花嫂管得有多严,在自己家的酒店有花嫂的眼线,让花嫂知道花枝哥就完蛋了。"炮仔压低声音对我说道。
我们一行人上了楼之后,本来就不宽敞的楼道内站满了人,看穿着应该都是花枝哥的小弟。
一看见有人上来全都目露凶光看向我们这里,炮仔赶紧出来让他们给我们让出一条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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