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晲感觉他的胸膛带着几分凉意。
刚刚从外面回来,将冷空气都带入了屋中。
“回来好一会。”他将下巴,靠在了她的肩上,微微侧首。
那呼吸,越渐靠近。
梨晲轻轻哦了一声,乖乖凑过脸来,让他的唇,顺利落在自己的唇上。
“那,我不见了,你怎么不找我?”
大抵是猜测到,他应该是知道自己去见了上官煜。
不过,她还是蛮庆幸,这个男人没有太大的醋劲啊,不像盛晚晚她男人。
这么想着,她忽然被人给捏了一把脸蛋。
“见他说了什么?”他的语气转凉,显然都已经知道她去做了什么。
被捏了一把脸蛋,梨晲皱眉,一巴掌拍开握在自己腰际的爪子,轻哼:“没什么,他让我跟他走,抛弃你,还好我对你忠贞不渝,想都不想就拒绝了。”
这话的意思,颇有几分邀功的意思。
听见她这么说,花墨炎的心情忽而因为她的话转好,便捧着她的脸狠狠啃了一口。
顿时,在梨晲的脸上印上了一个牙印。
梨晲啊了一声,冲到了镜子前去瞧,看着脸上这牙印,小脸黑了。
“你妹啊,花墨炎,这牙印很丑啊,我怎么出去见人?”
“就为了不让你出门见人,这样你这水性杨花的女人,也不敢出去拈花惹草。”花墨炎嘴角含笑,眼底也晕着笑意,这浓浓的笑意明显找谁着男人的心情愉悦。
他真应该在这个女人的身上多制造一些印记,标注着他的专属权才行。
梨晲感觉他在笑,而且笑的格外开心。
透过铜镜,看着他抱着她时的表情,心中觉得有些暖意。
“花花,你笑的真好看。”她忍不住又赞了一次,真的特别喜欢看这个男人的笑。
这一笑,集万千光华,迷人万分。
她忽然在他的怀中转了一个圈,抬头看他。
“你不生气?”
“不生气。”咬了一口,还有什么好生气的。
瞧瞧这丫头的脸蛋上,这般牙印,竟是这么可爱,让他爱极了。
他恨不能捧着她的脸,在她的另一侧也啃出一个牙印,以此让两边对称。
梨晲狠狠瞪了他一眼,忽然跳起来,勾住了他的脖子。
突然勾住的脖子,他下意识的握住了她的腰际,以防止她掉落下去。
梨晲的眼睛炯亮着,盯着他脖子处,嘴角勾起了一抹邪气的笑意,朝着他的颈项张口就咬下去!
以牙还牙!
“丝……”突然的痛感传来,男人闷哼了一声,可这样的感觉该死的让他*。
牙齿磨在肌肤上,让他似痛非痛,好像又带着几分醉人的甜意。
他也没有要立刻把她放下来,捧着她。
梨晲也不敢咬的太用力,怕自己咬的太重,最终心疼的还是她自己。
她松了嘴,跳下了他的身,轻轻哼了一声问:“你找的如何了?”
怎么说,这海城的面积还是挺大,花墨炎手中拿着的地图,不过是个二十多年前的地图了,二十多年,可以改变很多的东西。
她最关心的是,这前朝的旧址上,真的有他们想要找到的药吗?
“大概的情况都已经探查过了,若是没错,这皇宫如今早已沉入水中,如今早已成为了地宫。”
“地宫啊!”梨晲感叹似的重复了这两个字,怔了一下,问,“那在何处?”
他没回答,可他的眸底,氤氲着一层深邃的光,让人看不懂。
梨晲皱眉,盯着他眸底的光,久久没有挪开过,总觉得他眼底有一种很浓烈的光,吸引着她,让她移不开视线。
“说,快告诉我!”
丫的,居然还在这里卖关子。
“上次,我们在海上遇难的游到的地方。”他的眸光极为闪亮,好像想到了什么开心的事情,这嘴角向上扬起的弧度,昭示着他的心情是多么的好。
梨晲啊了一声,终于是恍悟他的意思了。
上次那位奇怪的村民,还说着有水怪之类的,村民为此都搬走了,难道全是因为和前朝有关系,所以才会这样吗?
“难怪上次,你要把水怪的模样画下来,看不出来啊,你原来这么有先见之明,早就看出来了这一切了啊!”
她忽然有些兴奋,这意味着他们即将要去探险,让她忽然就兴奋了几分。
……
村庄依然还是荒无人烟。
这四周的房子,破旧不堪,好像自从他们上次来过之后,就再也没有人来过似的。
惊雷四处看了一眼,暗暗咂舌。
这处村子,阴森万分,实在诡异。
“那人不会不在了吧?”走至上次来过的破屋门前,看着惊雷敲了无数道门,都无人反应。
梨晲忍不住皱眉猜测。这种地方,本来都没人了,更没人耕田种地,这四处荒凉如许,正常人住在这里早就死了吧?
那上次见过的那个人,该不会有问题吧?
“不可能啊,昨日我们来的时候,这里还有人。”惊雷满脸疑惑,又敲了敲。
梨晲皱眉,上前去直接一脚粗鲁地把人家的门给踹开了去。
屋内一片凌乱,像是被人给洗劫过似的。
“不是吧,这么穷的地方,也有人要来偷东西?”看着就是刚刚遭过贼人洗劫,若是如此,除非是这位村民手中拿着别人想要的东西。
梨晲在四处翻找了一番,看见了桌上留着一张纸条。
这张纸条被一只破了口子的碗给压着,刚好挡住了整个纸张。
她咦了一声,拿起这张纸,细细端详了一番,表情深沉了几分。
“上面写了什么?”惊雷忍不住问道,他很好奇。
花墨炎也是好奇,抽走了梨晲手中的纸条,只是轻轻扫了一眼,他的眸中迸射出了一丝冷光。
读完之后,他的脸色黑沉一片。
“看来是有人先我们一步抓住那位大叔了,是这炽烈门门主呢,还是这前朝余孽呢?他们该不会是合作的关系吧?”梨晲越想越觉得这种事情很可能。
一旦有了共同的敌人开始,很容易就让双方合作起来。
这么算起来,她男人确实很不利。
“花花,你不会出门,就带了一个惊雷吧?”她忽然想到了这个严肃的问题。
无花宫这么牛逼哄哄的头衔,光光是说出来,都可以吓破不少人的胆儿了吧,可是这个男人,是对惊雷太自信,还是对自己太自信了,竟然身边没有一个多余的护卫。
皇帝出门,只带一个人,这像话吗?
“嗯,只带了一人。”花墨炎也不否认,看着梨晲那万分关切的模样,他的心情忽然很好,嘴角微微上挑。
感觉到他眼底还有笑意,梨晲愤恨的上前揪了一把他手臂上的肉。
恨不能又来个一百八十度大旋转。
“花墨炎,你难道还对自己的武功极为有自信不成?虽然有我在这里保护你,不过好歹也该带着个人吧?”想想都郁闷的,毕竟是多方势力。
这个男人强大的时候,可能没人敢招惹,但是一旦境遇改变后,那些曾经有仇的,肯定会找上门来。
被拧了一把,花墨炎皱眉,明显感觉到了痛。
“晲儿,不许这么粗鲁。”他语气带着几分严肃。
惊雷看着两人这么明目张胆的在眼前打情骂俏,让他颇为凄楚地抬头仰望四十五度,默默的替自己流泪。
他想桃花了!
他默默地退了出去。
屋子里忽然就安静了。
梨晲浑然没有察觉到惊雷出门了,轻轻哼了一声:“粗鲁的事情可不止这样,花花,现在怎么办呢?你说这个人能给我们带路,可是人都不见了。”
“找。”他剑眉微蹙,大概也是想到了这是一个严肃的问题。
“找人还是找路?”梨晲四处打量了一番,上次来过这里,不过终究是别人的家,她也不好四处翻找,现在主人不在,要翻找起来也好找。
“若是周羽轩的人,没必要去抓一个人来带路,他们必定是知道自己前朝的遗址所在位置。”
“哦?那就是说,故意把人抓走,就为了让我们找不到?”梨晲轻嗤了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薄凉的笑意,“见过好笑的,没见过这样搞笑的。”
“嗯,不过没有了人,也有东西可以带路。”
“东西?”梨晲好奇地眨了眨眼睛。
“水怪。”他薄唇轻勾,说了两个字。
这两个字,让梨晲眼眸大亮,竟是有了几分兴趣了。
上次来这里,就没有瞧见水怪的模样,还真不知道这些水怪到底是何模样,虽然花墨炎已经画下,可那终究只是一个模糊的概念。
“如若没错的,我曾经听父皇说过,这水怪是用来守护前朝地宫的圣物,类似于魔域的圣物一般。”
提到魔域,梨晲自然而然就想到了当初咬了盛晚晚一口的玉莲,那只圆不溜丢的东西,实在太滑稽,和圣物二字完全是搭不上边。
梨晲立刻脑补了一下玉莲的样貌,再想一想这水怪,她顿时满脸黑线。
好吧,还是不要再往下想去了,这水怪的模样就要完全和玉莲重合了。
她拉扯了一下花墨炎的衣袖,忙问道:“花花,这水怪可有攻击性呢?万一有攻击性,我们招架不住可怎么办?”
她问完这问题,花墨炎就含笑看着她。
一抬头,就能够对上男人那浓浓笑意的脸,那笑意在梨晲看来,格外不爽快,她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花花?”
“每次瞧见你如此担心的模样,我忽然觉得很有趣。”他伸手,手指指腹摩挲在她的脸颊上,轻轻抚弄着,这样摩挲下,能够感受到这样的触感,极为熟悉。
他想,这就是他想要的。
这个温度,让他留恋,更让他贪婪。
“我现在很认真的和你说这事情好不好,你在胡扯些什么呢?”梨晲朝天翻白眼,一把推开了他的手,万分严肃地盯着他看。
这时候门外忽然传来了响声。
“你是谁?”这道声音,带着警惕。
“额,我们,我们只是这房子主人的朋友。”惊雷明显愣了一下,这才缓缓出声解释。
这突然的声音响起,让梨晲皱眉,疑惑地看向了花墨炎,“我出去看看?”
“我陪你。”他握着她的手,跟着她往外走。
可刚开门就听见了外面的打斗声。
“你们是炽烈门的人?”惊雷一个人,被十几个人给为困住了。
显然对方已经找上门来了,梨晲猜测,按照上次恶整对方的事情来说,那人一定不会放过她!
她猛地将门给关上,上锁。
“躲起来,还是跑?”她问道。
花墨炎皱眉,想他是什么人,堂堂无花宫宫主,炎曜一代国君,竟然要逃?
“哎呀,你别纠结了,赶紧想清楚啊!”梨晲发现,他压根没有要给出意见,心中一紧,直接把人给往窗户口处带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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