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亥时,在店门口见?”南风轩轻摇折扇望着前方的店铺!
“嗯,好!”那正好是自己想要买下的店不是吗?
“那,在下就先行告辞了!”南风轩礼貌的对她拱了拱手。
“等等,南风轩,要知道君子一言?”程凌素有些不放心的确认着。
“快马一鞭。”伸出手紧紧的握住了她伸出的那纤细的手掌。丝丝异样蔓延在他的心尖,“告辞!”收回手,南风轩潇洒的摇着折扇向前走去!待程凌素不注意的时候,快速的闪身进了一家酒楼,径直往二楼走去!
“主上!”楼廊上一熟悉的面孔迎面而来,细看之下才惊觉。他便是刚才与程凌素有口角之争的老板!
“今晚可知该怎么办,白七?”拔下竹簪,一头青丝如瀑布般一涌而下。带着几丝慵懒,带着几丝妩媚!
“是,主上!”白七一改刚才的一副歼商模样,脸色沉静的回答着。
“下去吧!”一抹轻笑泄漏了他此时的心情!
他这是怎么了,怎么只要一遇到那个女人自己就变的这么不正常了呢?推开二楼角落里的一间包房,南风轩独自走了进去!
这房间似一般客栈的客房无二样,却总是让人觉得有些不对,但是有说不上哪里不对!或是是这房间太过简洁了吧!南风轩往榻上一躺,眼梢依旧带着笑容!自己居然会答应她去干那种事情,想想都觉得有些可笑!
“姐,你就说一点呢?”水桃拉着她的衣袖不依不饶的问着!
“我说水桃姑娘,你口不干吗?这一路上你问了我不下n次了吧?”当程凌素第n+1次吧她从自己的衣袖上拔下来的时候,终于那隐忍多时的愤怒爆发了!“你就不能自己动脑想想吗?什么都问我,要是我死了看你怎么办?”
“死?那我还有得等!”水桃开着玩笑又重新赖上了程凌素!
“来,姑娘!”程凌素拉过她的手,扳过她的脸,一本正经的说道,“说不准我那天一睡觉就醒不过来了呢?你怎么办?在说我比你大是吧,怎样也比你先死吧!”她一脸苦口婆心的劝解着!
“确实不好说!”水桃貌似认真的想了想后,便点了点头!
“你说什么?”程凌素面带狠色的瞪着她。这小呢子,现在倒还学会了开起自己的玩笑来了,这就是典型的有了徒弟没有师傅嘛!
“我说什么了吗?没有啊,你听错了吧!”看着她那不太友善的脸蛋,水桃很是识趣的选择了打死不认账的战术,看看她能奈自己何!
“行,算你厉害!”程凌素对着她的头就送给了她一记爆栗!疼的水桃龇牙咧嘴的不停的怪叫着。而最后还是某人放下面子不停的说着抱歉的话,才成功的抑制住了水桃那不嫌累的杀猪般的叫声!
“把你的东西收一收吧!明天就搬!”程凌素一边收拾着自己的衣物,一边对水桃说着。
“明天?”水桃惊讶出声,“你能确定明天他就会卖给我们?”就仅仅因为那一个故事,它有这么大的影响力吗?
“或许吧!”程凌素头也不抬的继续整理着自己的东西!
“或许?要是不行,我们住那里?”水桃有些不解。
“怎么,你担心我让你睡大街啊?”程凌素转过头看着她。
“我是这种人么?”水桃有些不悦的瞪着她,“我又不是没睡过,有什么了不起。可是……可是……你却不可以。”
“为什么我不可以?”虽然她说话的声音很小,但是听在程凌素的耳朵里却异常的清晰。她甚至能听见她那几乎不可闻的抽泣声。
“你身子本来就弱,怎么受得了露宿!”水桃深深的吸了口气,逼回了在自己眼眶里打转的眼泪。抬起头来强势的看着她,“如果找不到住的地方我是不会搬得。”
“这些是问题吗?”程凌素拍了拍挂在自己腰间的钱袋,“有钱还有办不到的事情吗?”
“可是,这钱不是要留下来做开店用的吗?”水桃的语气依旧不肯松懈一分。
“我说水桃姑娘,这就住几天客栈还能把我们住穷了不成。”程凌素好笑的拍了拍她的头。
“可是……”
“可是什么可是?难不成你是喜欢上了谁,舍不得他了是吗?”程凌素打趣的看着她。
“你胡说什么,走就是了。”水桃一脸绯红的跑出了屋子。
“虽然各方面都已经达标了,可就这一项我看还得继续加油才行!”程凌素对着水桃那落荒而逃的背影喃喃的说着。
夜,微凉!
似浓墨般的夜空竟不见一点光亮,莫不是月亮哥哥和星星妹妹都躲起来干起了坏事?程凌素望着夜空不自觉的露除了一抹邪恶的笑容!不过这样也好,自己干起坏事来岂不更得心应手?
“姐,她不会是骗我们了吧?”
水桃那质疑的口气听在程凌素的耳朵里越发的刺耳。时间就快要到了,那该死的男人到底来不来啊。他难道不知道事先准备也需要花费很多时间的吗?
“不知道,我上吧!”说罢,程凌素脱下了自己的外衣。麻利的穿上了事先准备好的红色外衣。拔下簪子,用手随意的在那一头柔顺的青丝上来回拨动着。“把这个给我抹上。”拿出独家秘制的粉底就往自己的脸上拼命的抹去。
“够白了吗?”用手拨开遮住自己脸颊的发丝,程凌素询问着。
“在用点。”水桃仔细的看了看她的脸,决定在补上些粉。
“好,我来弄。你去看那里涂的胶管不管用?”程凌素接过粉底,压低着声音吩咐着。
夜风阵阵袭来,带着些渗人的意味。程凌素握紧着拳头,压下内心的恐惧却不见水桃回来。就检查一下胶的粘性要这么久吗?
“水桃?”程凌素压低这声音试探的喊着。
“姐……姐……我被黏住了。”过了一会儿,水桃的声音才传入她的耳朵,却带着些焦急。
“你怎么那么笨啊!”程凌素连忙跑过去,看见的便是水桃用那一副欲哭无泪的样子可怜兮兮的看着自己。“把鞋子脱掉。”
“好像还是扯不起来?”水桃更加无辜的望着程凌素。
“要用力。”推开水桃,程凌素一副大姐的样子弯下腰去拔那双鞋。可就算什么劲都用上那只鞋子还是闻风不动的屹立在哪里。“该死,你把前面在刷上胶,我来弄这里。”没想到把胶水混合在一起,出来的会是那粘性十足的502!程凌素有些无语的自腰间掏出一把小刀,开始了那痛苦的刮鞋大战。
“在干什么?”一个略带笑意的声音自她的头顶传来。
“看不见吗?拔鞋!”程凌素头也不抬的应答着,声音除了那愤怒却再也没有什么了。俗话说,时间是最磨练人耐性的东西。果然是有道理的!
突然,程凌素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警惕的抬起了头,“是你?”虚惊一场,还以为是那老板来了呢?
“你认为是谁?”除了他还有会有这么好的闲情雅致大半夜的跑来扮鬼玩。
“没谁!你怎么现在才来。”程凌素瞪了他一眼后便又低下头奋斗了起来。
“亥时不是么?我很准时啊!”南风轩轻笑。
“对,你很准时。快穿上。”程凌素连忙起身,脱去自己的外衣递给他。“水桃,替他抹上水粉。”说着她伸手抽调了他那用来束发的竹簪。
“我自己……”南风轩心里一震,呆呆的看着她拿在手里的竹簪。
第一次,他让一个女人碰了他自己的头发。第一次,他不会感到厌烦。第一次.,他想要留住那一刻。第一次……
“时间咬紧,那么别扭干什么?”对于他的惊讶,程凌素却刚好相反,她无所谓的的说着。手上还不停空的为他整理这衣袍。
“姐,好了没。好像有人过来了!”水桃那不停张望着的眼睛似乎发现了什么。只见她面带焦急的转过头来对着那埋头苦干的程凌素问道。
“他可真会挑时间!”程凌素咬牙切齿的抬起头看向远处那一抹黑影。
“怎么办?鞋子……那个……我……”
“慌什么?我不是在想办法吗?”虽然程凌素已经强压下了自己的慌乱,可是看着水桃那一慌张起来就手足无措的样子。她便再也没有办法理清自己那似一锅粥的脑袋了,只好厉声喝斥她。
“可是……他来……我……”很明显,那根本就起不了一点作用。
“这个很轻松啊!”南风轩那轻柔的声音在这样慌乱的气氛中似乎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我看是你说的轻……松吧。”程凌素最后说的那两个字犹如嘴里塞满了东西一般含糊不清。他……他……他手上提的不就是水桃的鞋子吗?不就是那个自己奋斗了很久却丝毫不动的鞋子吗?
“你是怎么走到的。”程凌素瞪大着双眼盯着他手上的鞋子,一脸的不可思议。而水桃的表情更甚是夸张,那足以塞进一个鸡蛋的嘴僵硬着,双眼的眼珠似要瞪出来似得!那脸上的表情更是多变,一会儿惊讶、一会儿羡慕、一会儿崇拜……
“不是很简单吗?”南风轩一脸无害的眨了眨眼,“提起来不就是了吗?”
“可是……?”
“你现在该关心的不是他么?”南风轩努了努嘴,便听见那黑影渐渐走进的脚步声!
“对哦,靠你了。”程凌素郑重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副委你重任的样子。随后便来着那有些呆愣的水桃躲在了远处的一根大树背后。
伴随着那脚步声的渐进,程凌素那原先还自信满满的小脸上布满了紧张!她今后的生活是上天还是入地就看现在了!
“来了来了,快把冰摆好!”水桃有些吃力的把从沈府地窖里搬出来的一些冰块放在大树前面。拿起放在地上的团扇一人一把拼命的扇了起来。
是他,今天的那个老板!
果然是守信用的人,程凌素咋看清那人的脸后,不禁对他露出些赞赏之意!
丝丝凉风袭向白七的身子,只见他浑身哆嗦了一番,脚下的步伐便有些加快了!“难不成真的有那个东西?”
听着白七有些害怕的声音,程凌素侧头对着水桃眨了眨眼睛,让她加把力。“好。”看着白七的脚成功的被地上的胶黏住,程凌素不禁欢呼了出来。虽然声音已被她自己压得极低,但是在这寂静的夜晚中不说听的有多大声,但是要让人听清楚还是可以的。
“怎么办?他好像听到了。”水桃张着嘴不停的用口型和程凌素交谈着。
“没事儿,放心。”虽然他有所察觉,但是很明显他并没有怀疑。因为他现在的注意力应该全部在那只脚上才对。
果然,白七只是回过头向程凌素这边看了看,便不再理会了。“不会真的被拉住了吧。”来人的声音满是害怕的颤抖。
“那是什么?”白七瞪大了眼睛看着自他眼前飘过的一抹红色身影,“难道那个姑娘说的都是真的。”他的身影在漆黑一片的夜色中如那秋日快要凋零的落叶般在树枝上依依不舍颤抖着挣扎着……
“我的东西丢了,你能帮我找回来吗?”一声凄厉的叫声伴随着那抹红色的身影出现在了来人的面前。
听着这不纯正的女声,程凌素懊悔不已。自己怎么没有想他一个男人就算怎样装的像,可是一出声不就还是会穿帮的吗?正在担心的时候,程凌素便听到了一声响彻天际的惨叫声,于是抬头看去,那人以晕倒在地。
“就这么晕了?”程凌素一脸无法接受现实的样子走进那男人,“真的晕了。”伸出一只脚在他的腰间踢了踢。
“你到底怎么吓他了?”抬头看着南风轩那一脸俊美无辜的样子,程凌素真的找不出来他有哪一点值得让人看了害怕的。
“没有啊。”南风轩抿了抿嘴,看着她微笑。其实有时候要一个人晕倒是有很多办法的,只是他不会说!
程凌素有些恍惚的看着那在夜风中起舞的红色衣袍,脑袋里有个画面却突然的跑了出来。会是他吗,那个在雪地里的红衣男子?会是他吗,那个在纯白世界里的红色?会是他吗?
“是你吗?”
“什么?”南风轩有些不解的看着在自己面前有些恍惚的女子。
“呵呵……”程凌素傻傻的干笑了两声,“没什么!”自己怎么会把心里的话问出来了呢?怎么可能会是他。两个人身上的气味都是不同的,南风轩是干净的阳光的,而那红衣男子身上的气味却是清新的茉莉中带着些血腥。或许当时她闻到的只是自己脸颊的血腥,其实他只有茉莉的淡雅……
不管怎样说这两个人多不可能是一个人,她坚信。那种自他们身上传来的感觉真的不一样,南风轩是温柔,而那红衣男子则是冰冷的。
“姐,那他怎么办?”水桃蹲下身子拍了拍那人的脸,却依旧不见他醒来。
“他……”程凌素回过神来,一抹如狐狸般狡猾的笑容蔓延在她的嘴角。“怎么办?我们就让他终身难忘今晚。”程凌素摸了摸在自己腰间挂着的那已经有些渗血的布袋,微挑眉。
今晚,将更加有趣!
看着程凌素那一脸的狐狸笑容,南风轩和水桃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并一脸同情的看着躺在地上的人!
“今晚算你运气好。”程凌素蹲下身子笑嘻嘻的看着那晕倒的白七。突然她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有些诧异的皱起了眉头。
“怎么了?”南风轩连同水桃一起蹲了下来。
“他……他的眼睛好像在动?”程凌素声音有些防备的压低着。
“动一下没什么吧!”水桃到毫不在乎的说着,“你不是说人睡着了后都会不自主的动么,那晕倒也应该是大致相同的吧!”
听着她的分析,程凌素没有说话。对于水桃这样的说法其实让人相信真的有点困难,可这男人也没必要装晕不是吗?
看着程凌素那一脸戒备和疑惑的样子,黑暗中的那双眼睛也不禁蒙上了担忧。“这都看不出来吗?”沈若枫压低着声音,有些愤怒的看着那不远处的她。突然一双娇媚冷冽的眼睛向他看来,沈若枫心中一惊对上了他的眼蒙。这男人果然深藏不露,居然能发现自己!
轻挑眉,沈若枫嘴角露出一抹冷笑。既然已经被发现了,那他就没有必要在躲下去了。刚想现身,却见那男人已经收回眼神不再注视自己了,而沈若枫则只能带着疑惑僵在原地。
“我看看!”南风轩带着娇笑,温柔的对着程凌素说道。
见程凌素没有说话,南风轩伸出纤细的手指钳住白七的脸颊,左右的看了起来。却称她们不注意的时候以极快的速度在他的脖颈后面轻轻一点,那速度快的让人根本看不清楚,就连那隐身在暗处的沈若枫都不禁有些咋舌。这手法在江湖上怕只有那个人了吧,但是会是他吗?
“你眼花了吧?”南风轩松开自己的手指,有些嫌弃的从袖口拿出一张方巾就擦拭了起来。
对于他这种娘味十足的动作,程凌素的额角只能不停的流着黑汗。“难说?”她撩起袖子,对着白七的脸就是一顿拍打。
“还不确定?”看着她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味,南风轩不禁为白七感到可悲了起来。
“没有啊!”她当然早就确定了啊,“只是要让人相信就得让他有点牺牲。”
南风轩有些受打击的扶上了自己的额头,他真的很想她这样的一个女孩子,是从那里蹦出来的。脑袋里居然能有这么多的奇怪的想法。“那你接下来想怎么办?”受打击归受打击,好奇心好事人人都有的。
“嘿嘿……”程凌素扬起脸蛋露出一抹邪恶的傻笑,站起身来取下挂在自己腰间的布袋。“用这个。”伸手拿出布袋里那还滴着鲜血的内脏,她有些骄傲的扬了扬手上的东西。
“恶……”虽然早就有了心里准备,水桃还是有些受不了的跑到一旁吐了起来。
“你怎么样了?”程凌素有些焦急的走向水桃,却被她伸手拦了下来。
“姐,我看我帮不上忙了。我……恶……”她话还没说话,那胃里便有翻江倒海了起来。程凌素只好无奈的调了头。
“这个得划一下。”程凌素自顾自的蹲下身子,拿出一把小刀干了起来。
“你确定你是女人。”南风轩脸色有些苍白的看着她,那一刀刀毫不犹豫的下去,那被她划得七零八碎的内脏,那满手的鲜血……
“怎么?你想干嘛?”程凌素警惕的压低着身子缩了缩肩膀。这男人想干嘛,居然怀疑自己不是女人?怎么还想验明正身不成!这不明摆着想吃自己的豆腐吗?
“你会不会想太多了啊。”南风轩有些好笑的看着她脸上那不停变化着的表情。
“切……”程凌素不屑的瞪了他一眼。男人就是这样,心事被女人拆穿了的话,就说是我们女人想太多!放屁,当她是白痴么!
“你有带小刀,匕首之类的东西么?”程凌素手下不停的问着。
“有什么事儿?”
“就问你有没有?”
“有,怎么样?”
在听到他的回答后,程凌素停下了手上的工作。抬起一张如花般的笑脸看着他,“那就在帮个忙呗?”
“说说看?”对于她的讨好,南风轩只是微笑着并不上当。
“哎呦,你要不要这样啊。”程凌素甩给他了一记鄙视的眼神,“我还能让你做什么啊?不就是帮忙划一下这些东西么?”伸出手,递给他一个内脏。
“你……你让我……干这个?”南风轩的声音带着些愤怒的颤抖,可听在程凌素的耳朵里确实另外一种感觉。
“你害怕?”程凌素诧异,一个大男人怕这个!
“我会害怕?”要知道他要人性命的时候都不成害怕,他会害怕这个!
“那你怎么这……样……啊……”程凌素故意学着他的语调,让他有些难堪。
“你……”自己的那把匕首可是用来取人性命的,现在居然让他……
“好了,你害怕就算了。”程凌素笑了笑,无所谓的耸了耸肩。
“谁说我害怕了。”掏出匕首南风轩有些赌气的蹲了下来,好像一遇到她自己做什么事情都会失控一样!
黑暗中沈若枫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那把匕首,居然真的是他!素儿是何时认识他的,怎么自己一点也查不到呢?难道有谁出钱要素儿的命吗,可是看她们只见的相处不像啊?
一连串的问题在沈若枫的脑海了闪过,不管怎样他势必要问个清楚!要知道他沈若枫要守护的人,是绝不能容忍任何人伤害她的!
一抹冷笑自沈若枫的嘴角蔓延到眼角,此时在黑暗中的他犹如那地狱的修罗般,浑身满是残暴和冰冷!
血,
如那地狱之花,曼珠沙华般正在夜风中娇艳的盛开着。一股股刺鼻的铁锈味刺激着每个人的神经线。
一个男人晕倒在血泊中,浑身上下满是那些发着腐臭味的内脏……
“好了!”站起身程凌素微笑着看着自己的成就。
“你确定我们要这样吗?”南风轩抽动着眉角,摇着头,对于她自己有的好像只有无奈。
“对啊。”拍了拍手上那有些凝固起来的鲜血,程凌素不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啊。
不就是血腥了一点么?不就是恶心了一点么?其实她真的觉得还好啦!
“你就不觉得这样会适得其反吗?”南风轩有些之一的看着她。
“适得其反?”不会吧,“那……那大不了把内脏拿掉好了。”仔细看看,好像自己做的真的有点过了。要是弄的严重了,自己以后的生意也会受影响的吧!
南风轩微笑着没有说话,随即又点了点头。
“对了,明天你忙吗?”程凌素拿起那双满是鲜血的手,捧起自己的小脸可怜兮兮的望着他。
“不忙!”他轻笑,眼睛里却带着狡黠。
“那你明天在帮我个忙呗。”某人厚脸皮的眨着眼睛。
“好啊。”他咧开嘴看着她良久,才开口答应了下来。
“那个,等等……”程凌素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你会点穴吧?”她问的有些小心翼翼。要是他不会,那问题可就麻烦了。
“嗯。”南风轩扬眉凝视了她很久,却猜不出她想干什么!
“嘿嘿……”在听到他的回答后,程凌素的脸上瞬间扬起了如花般灿烂的笑容,“那……那你把他点住吧!”
“点住?”南风轩心里一惊,她是猜到自己刚才动了手脚了是吗?所以现在她是在试探自己了?
“对啊,要不然他一会儿醒过来,我们的努力不就白费了吗?”程凌素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看着他。
“你是害怕他醒来?”南风轩不禁哑然失笑,看来还是自己想的太多了。
“要不然呢,他要是醒了明天那出戏要怎么唱。”程凌素嘴角轻轻的扯动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明天?”虽然白七早就被自己点住了,可做样子还是需要的。南风轩弯下腰在他的脖颈轻轻一点后,便起身带着些疑惑的看着程凌素。
“你等着看好了。”程凌素微笑着向蹲在远处的水桃走去。
“我们先回去了。”转过头,一抹调皮的笑容袭上她的面颊。本以为会听到他说陪自己回去之类的话,没想到他却只回了简简单单的一个字……
“好。”
“你……”程凌素有些不悦的想要叫住他,想要为他灌输些怜香惜玉的道理。却不想他在丢下那个字后便潇洒的扬长而去。气的程凌素只能暗自跺脚。
“怎么,她都走了,你还不愿意出来?”夜风中一抹红色的身影如鬼魅般伫立一颗大树前,绝美冰冷的脸上扬起些笑容,却不深!
“魑风?”大树后面出现一华服男子,此时那俊俏的脸上也带着笑容,也是那同样的冰冷。
“很聪明嘛!”绝美男子轻笑,伸出纤细的手指把那垂落在脸颊边的青丝拨开,露出一张熟悉的脸蛋。
是他,南风轩!
而他,那个华服男子,自然就是沈若枫了!
“既然你有意让我猜到,那又何来聪明之说。”理了理自己那被夜风吹的有些凌乱的袍角,他的语气毫不友善。
“好像我与你沈大公子并无瓜葛吧,为何一见面就如此待我。”南风轩的脸上在一没了那面对程凌素时的温柔和无奈,此时他有的就只是那无尽的冰冷。
“我不管是谁出钱让你杀她。”抬起头,沈若枫眼里盛满了冰冷,“我都不允许你伤她一丝一毫。”
“呵……”一声轻蔑的笑声自他的嘴里传出,“我要是想杀的人,又岂会给她如此多的时间。”他也未免太看低自己了吧,南风轩不悦。
“言下之意……”
“不过,你既然这样说了。那我还真想试试看,我能不能动她。”南风轩不急不慢的打断了沈若枫的话语。
“你敢!”沈若枫抿紧嘴唇,一字一顿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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