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玩笑了。师妹也没有想过能得到那太多的功法，只要师兄能把那团突然出现火焰的功法传授小妹就行。”这话说得让秦瀚打了个机灵，小妹？你都八十多了，哪儿小儿啊？
“这需要一定的天赋，但是你现在修练的功法需要的不是同一种天赋，如果没有天赋，一辈子也学不会，有的话用不了一年就行。”秦瀚才说到这里就见水月认真盯着他，看那意思他要是不说明白，今天就得一直站在停机坪上了。
“这样吧，你伸出手来，别运行任何的功法，我看看你有没有这种天赋，如果有的话，一找到人我就教你，如果没有的话，我就传给你原版的破壁七十二路指法。”听到秦瀚这么说，水月的眼里才露出一丝得意之色。她知道秦瀚嫌她老，但是她知道再怎么说秦瀚也不可能什么也不教她，毕竟她很可能是她无数代的徒孙。
并没有用多少真气，秦瀚只是仔细地感知着水月的经脉，然尔只是片刻的时间，秦瀚的脸色就是一变，水月的骨龄有问题。而且问题很大，之前他用神识扫过，有八十多年了。但是现在直接真气接触之下，他才发现她的骨龄只是曾经达到八十五年，但是现在她的骨龄只有十九年，那种八十多年只是一个表像。
真魂转世！眼前的这个水月是一个真魂转世之人，这一点绝对不会出错，而且这个人的悟性一定极高，而且绝对十分能吃苦，否则就是算真魂转世一路之下没有瓶径也不可能在三十岁不到时就达到先天之境。
似乎是知道秦瀚的脸色为什么变化，水月的心里也是一惊。她的取巧之处师尊曾说过，别说是一般人，就是天阶尊者也不可能看得出来：她的师尊采用的是醍醐灌顶之法，得知她是真魂转世之人后，把一身的功力全直接给了她。与其说她是在修练不如说她是在慢慢解锁身上的那股天阶尊者的力量，等于一个天阶尊者在一路推着她前行而且是不惜牺牲自己的方式，她的进展怎么可能不快。只是她没有想到，此时会被秦瀚发觉出来。
“师兄，有些事情，你知道就好。”听到这话，秦瀚微微点了点头，他算是明白了。眼前这个水月一定还是一个化妆高手，否则她的骨龄十九就意味着她只有这一世只活了十九年，一个十九岁的大女孩能让人看起如同三十多岁，绝对不易。
但是，让他脸色变化如此之大有另外一点：这个女人的灵根虽然根本不适合修练一般修真的功法，但是修真界武修的功法，至少陨神大陆第一武修的功法如果由这个女人来施展，一定会大胜从前。
那个武修可以说是和秦瀚是半师半友，一开始就是为了交换法器，后来到了互相传援技能，再后来两个人之间根本就没有了门户之分，一个学炼器，一个学仙武之技。当初，陨神大陆已经快要毁灭，现在按水月的话说已经过去了几千年，想来陨神大陆和那个武修已经都不存了，如果能在这个位面给他陪养出一个徒弟，或许对他来说也是一种慰藉吧。
“水月……”秦瀚收回了手指，现在知道对方不过是个十九岁的大女生，他也不好意思再有什么就直接说了。
“师兄，你什么吩嘱。”水月立即猜到这个师兄似乎在下什么决定，她两世为人，虽说都在剑灵宗，但是不代表她看不透人世事故，否则也不可能两世都在这里当玄机长老了。
在开口之前，秦瀚先对边上的人说道：“你们都去忙吧，我和水月点些话要私下谈。”
别管他想说什么，即然水月这个掌门都默许了，别人自然是立即离开。
“你也去哪，飞机本身就是一个很好的静室。”打发掉机师，秦瀚和水月坐了进去。
“师兄，有话尽管直言。”水月从秦瀚敢在无人岛上和那种她从来没有遇到过的高手力拼，在坊市上敢斩杀高阶武者就知道他这是有重要事情正在措词呢。
“好。”秦瀚点了点头，然后才说道：“我不会问你实力是怎么来的，同时也不想知道。但是如果你想拥有更高的实力，很可能需完全要用一种与现在完全不同的观点去看待那些武技，如果你做不到，或者总是本能按着以前的方式去思考，那么最好的方法就是废掉现在的实力。”
秦瀚的想法很简单，有得必有舍。如果水月连这一点都做不好，那么根本不具备在修真这条逆天之路上行进的资格。
水月想到过，如果真的有秦瀚那种诡异有能力，她的古武之技很的用法很可能要有很在在的变化，但是她还真是没有想过有可能需要完全废掉所有的实力，再怎说这也是她用两世的时间苦修加上机缘得来的，其中更有师尊一生的力量，万一放弃之又没有得到秦瀚所说的那种力量，她真是连师尊也对不起了。
“师兄，其实……”水月第一次把自己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了他人。
秦瀚听了之后只是淡然一笑，难怪静玄这种世外高人听到水月把他接走会有怒气了，师父先是把一身的功力全给了这个师姐，而这个师姐还当上了一个宗门长掌，而静玄现在充其量不过是才步入后天的尊者，但是年龄已经八十多了，如果不能得到更多的机缘恐怕穷一生之力也就这样了，不可能武破虚空。
“水月，我能告诉你的是，我从开始修练到现在只有不到一年的时间。”秦瀚并没有去看一脸惊愕之中已经露出大女孩神色的水月，而是接着说道：“我不知道剑灵宗之中灵剑开山录中的记录中的那个人是不是我，但是我可以告诉你，就算是你生在五千看前，或者是你得到了五千年前的原版功法，最终也不过是修练到后天之境，除非机缘或是你窥透其中的玄机，否则永远不可能武破虚空。”
说完之后，秦瀚示意她下飞机，然后伸出手指搭在她的脉门上，把自己的半成真气送了过去说道：“你引导我的气息不使用任何武技，轻轻拍对面这块丈许见方的山石试试看。”
水月只感到秦瀚内息无比精纯，可是并不强悍，不怎么明白秦瀚用意。以这种程度的内息就算是用了武技打在石头上，最多不过是打个裂纹，如果不用武技的话很可能什么结果也没有。这不是她小看秦瀚的内息，而是以一个天阶尊者对于武技和内息的理解推断出来的，与个人感知和信念没有任何的关系。
但是，秦瀚这么说了，她还是依言走到了山石前，轻轻拍了那块丈许高的山石一上。很轻，根本没有用什么力，唯一与一般人不同的是，她把秦瀚刚才传过的内息瞬间送了出去。没有等她的手撤回来，一阵绵密的暴裂声开始从山石的内部响了起来。
这种暴裂声仿佛永远不会停下一样地响着，唯一的变化是从开始低沉变成了后来的清脆，再从之前的声音很大变成了越来越小，可是最后这种暴裂之声完全停下来的时候，山石即没有碎掉，也没有被风一吹就化成飞灰。水月有点不明所以看了一眼秦瀚。
“看不出来？”秦瀚笑道：“你过去踹它一脚，用一般人的力量。”
这是闹哪出？水月走过去，一脚踹了过去。
山石依然没有变成飞灰，但是被踹的地方却是掉了足有尺许见方的一块山石。常人之力怎么可能有踹碎山石？
“这就是不同之处，我刚才这中气息打中的人，表面上没有什么，但是已经没有原来的力量。在而且这种气息根本不需要使用任何的武技，只要碰到对方就行。这是山石，就是撞到对兵器也是一样，当你第二次攻击时，对方如果用已经不堪一击表面却十分完好兵器去格挡会有什么后果？”秦瀚的话让水月不得出了一身的冷汗，秦瀚的气息是通过她来发出的，根本不可能有他自己发出时的威能，还这么厉害，那么他的实力又强大的什么地步？
其实她还真是想多了，这种功法需要对方实力低于自己很多，同时对方对此没有防备，否则，有很多功法都会在自己兵器上形成一种保护，防犯这种攻击。但那指的是修真界，而且是武修才能做得到，秦瀚要想使用这种功法，需要至少十几秒的聚气。十几秒，别说是高阶武者，就黄阶武者也不会给了这个时间。
“师兄，这是什么功法？”水月哪知道这许多事情，自然是一脸的欣喜。
“总之在我看来不是什么实用的功法，要不然我早就用了。”秦瀚说道：“以我现在的实力要本不可能用手或兵器却和别人硬碰，否则根本等不到第二击我就死了。”
汗，水月，这叫一个汗，看来这个师兄只是让自己知道功法与众不同。
“不过，这其实才是真正没有简化过的武技，这种武技修练好了之后才真的可能武破虚空，按照现在的功法，你再怎么修练也不可能取得太高的成就，在我看来如果修练原版功法最多十年，现在那些后天之上境的人也不是你的对手。不过你要是想修练这种功法，是有条件的。”秦瀚说到这里，开始想自己那个武修朋友的喜好，即然替他收徒就要选一个他喜欢的功法名字才好。
可是他没有想到是，水月把他那句“有条件的”给想歪了，似乎是下了什么决心脸上升起一片红晕，说道：“只要师兄喜欢水月，水月自当尊从师兄，一切但凭师兄吩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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