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钢手杖拿来,一小时后正南两里之地。”秦瀚说完伸出手来。
“小哥,你见面就要我的兵器,是不是有点过了?”老头子气得脸色发紫,差别没缓过气来。打架打不过交出兵器,那是没办法,这还没打呢就要兵器,也太看不起人了吧?
“我打架是收费的。”秦瀚实在是懒得和他废话,要不是紫道蓝才种好,需要吸一夜的日月精华,他才懒得理这个老头扭头就走,这个老头子就跑断了气,也不见得追得上他。
打架还收费?老头子在道上混了七十多年了,还真头回听说打架要先收费。而且看那意思,要是不给手杖,对方弄不好又要出什么秘术来对付他,他现在能用的可只有一只手了……
牙一咬,眼一瞪老头子从嘴里挤出了个“行”字,一挥手,两个身强力壮的混子到外面把长了锋刃的精钢手杖拿了进来。接过手拐,秦瀚一个字也没说,转身向屋里走去。生把这个无论走到吧里也需要远接高迎的半步地阶的高手给硬生生地扔在了外面。
老头是干生气没办法,有心这就动手但是他还真吃不准对方是不是有什么强大手援。因为一个小时之后,和现在动手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除非是对方有什么师门长辈即将到来,那样更好,如果来的真是地阶强者他反到是不用冒险拼命,只需要说明情况,反正刚是他吃了亏,对方也不能再拿他怎么样。
相反,自己只要守在外面,这小子稍有要跑的意思就算是暴露了没什么真本事,那时只要能杀了这个小子,等一个小时让这小子自以为有心机,到时先副问出能让兵器长出穿手利刃的功法,再杀人灭口也算是不吃亏。
老头子才一转身,秦瀚屋门正对面的那个小女孩就双眼一翻晕了过去,满头白发的女人立即用手摇晃着女儿,带着哭腔拼命地叫着女儿的名字,不断地就用手轻轻摇晃着女儿,但是没有任何的效果。
苏卿真是看不下去了,尽管知道接下来这场硬拼,没有胜负只有生死,现在让说别的不适时机。可是看着这个小女孩晕过去,立即焦急了起来。由于职业需要,她多少也学过急救,立即说道:“让孩子侧躺,我来看看。”说着左手伸向女孩的额头,但是手还没有碰到女孩时,就听到了些许细微的破空之声响了起来,接着眼前一阵银光闪动,再看时三十六根银针已经刺到了女孩的身上。
可能是银针刺穴的原因,女孩的嘴不由自主地张开,几乎是同时,一颗黄豆大小的药丸直飞了进去。也就是几秒时的时间,女孩就醒了过来大呼腿疼,接着就见断肢破口的浓水大量的向外流了出来,带起一股腥臭味。
“银针不要去动,浓水流尽之强化敷生肌消淡人药就行了,过一小会儿烧就会退,走之前会给她开个方子。接下来任何人都不要进来,否则别怪我心狠手辣。”这一句传出来之后,屋立即安静了下来。
看着眼前的三十六根银针,别说苏卿本身就是一个黄阶中期古武高手认得穴道,就算不是认识又怎么样?银针一至孩子立即醒了过来,接着浓水就被拔,至于说那颗药丸的药力不可能这么快就化开,但是银针已经是这般的高明,那药丸的效力又何会差?
银针从屋里飞到孩子身上至少有五六米远,这里光线又不怎么清楚,更不用说是三十六根银针同时飞至,只这么一手功夫在苏卿看来没有几十年的苦功根本不用想,可是秦瀚看去明明只有十几岁的样了,如此精湛的医术是哪来的?
其实她还有一点没有想到,秦瀚在与半步地阶的高手对峙的过程中已经用神识仔细地观察过女孩的情况了,否则也不可能三十六根银针飞射之下着手成春把女孩救了过来。
众人眼看着门口银光一闪,女孩就被救醒,当即就有人大喊神迹,倒头就拜了。尽管秦瀚说过任何人不许进来,但是挡不住人们向里看。一阵阵火光闪烁,一股股炽热的空气扑面而来,让众人更加坚信无论什么伤病只要秦瀚出手,绝对是手到病除。
当一道几乎要屋里飞出来的火柱闪过之后,屋里再次隐入到黑暗之中。而秦瀚此时自然是正在盘坐在床在上,一边恢复着内息,一边思索着如何在内息运行缓慢的情况下与对方一战。尽管那个老头子就在下面,但是如果他真想走的话,绯烟步全力施为对方就算是能追上他,估计也要在几个小时之后。只在这段时间里,他再用上一两计策,老头子要想找到他,几乎不可能。
可是只要他一走,那么苏卿就难逃一死。尽管他连苏卿的名字都不知道,更谈不上什么交情,但是让一个女人因为他送命,这种事情秦瀚还真是做不出来。就算是接下来这战会九死一生,逃掉才是最为明智的选择,只不过这样做的话,恐怕在他以后的修练之中这事会成为他的心魔。只要有了心魔发,那么渡劫的成功率就几乎为零,断送仙途的事情,他是宁死也不会做。
估计了一下时间,秦瀚从把炼制好的兵器放在屋里,然后走了出来。站在走廊上,先是看了看小女孩的伤势,又开出了一个方子,然后说道:“这方子上的药大约在三百块左右,一共需要十副,三千块左右。每一副都要连服十日,十副药尽她自然会伤病尽去。”说到这里拿出一个带有他一丝神识和真气的小玉坠递到了女孩母亲手里,这才接着说道:“回去弄个结实的线给她戴上,二十年内寒邪不侵,之前她去过的方就不要再去了。”说远也不等女人开口,就向别的病人走了过去。
走了一圈也没有用多少时间,最好他站在门口说道:“从现在开始,我没有来过这里,你们也没有见过我,药方用过即焚,留之无益。”说完之后走到苏卿身边,轻声说道:“我会去会会那个老头子,但是你最好估计我们一动起手时就走,抢也好偷也罢弄个车跑。想来这里的人已经把你当成我的朋友,不会为了一辆车和你过不去。”
苏卿知道秦瀚走时会有话和她说,还以为会让她如何协助他一二。却是没有想到是她立即逃走,不用问既然他这么说就意味着他根本不是那个老头子的对手,之所以没有逃走完全是她逃命争取时间,否则他要是一走了之,那么自己绝对逃不出那个半步地阶的手心,到时连怎么个死法都不好说。
“我的枪法特别准,而且飞刀……”没有等她说完,秦瀚就摇了摇头打断了她说道:“如果你有一个排的兵力,而且个个都有机枪且枪超群的话,或许我还真能指望你帮一下。可你就一支手枪,他们有三十七个人,其中二十八个人有自动手枪,九个人手里有自动霰弹枪。我走时可以替你撕开个缺口,好好把握时机。”
什么,对方有三十七个人?!
她之前暗中观察过,明明只有十六七个人,而且也没看到他们有枪,他的情报哪来的?
“行了,后会无期,祝你好运。”秦瀚说出这句从电影里学来的话之后,闪身进了屋里。等苏卿向里追时,只听窗子打开秦瀚大声说道:“耿老头,咱们现在就去。”接着就看到一道身影如同月色中踏云而来的仙人般向着远处滑落而去。
就是滑出去,飘逸潇洒如同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托着飘了出去。她清楚地看到秦瀚踩着一个类似巨大柳叶的东西,从窗口一直向着六十几米外的公路飞快滑行了过去,在这个过程中枪声骤起。
听到枪声,苏卿还真是吓了一跳,一个半步地阶的古武高手和别人决斗居然用现代热武器向对手偷袭,这泥马脸和屁股还有区别吗?再说了这要是传出去,还想不想在古武界里混了?
不过转念一想,苏卿也就明白了,耿笛根本就没把自己当成古武界的人,否则就不可能和一群街头混子抢地盘
她想的还真没错,耿老头子随说推策秦瀚不是什么天阶高手,但是小心才能驶得万年船这句话,他可是一直相信的。如果是天阶高手,这顿枪击根本不可能造成任何的伤害,再说到了天阶尊者的层面,也不可能被这么一顿枪击给打出火气来。相反,如果对方只是一个地阶或者连地阶都不是,那么这顿枪击就足以让对方少半条命或者干脆直接死掉。
决斗是没错,决斗的结果只有一个人能活下来也没错,但是说谁说过决斗就必须是一对一的单挑了?再说就算是必需一对一,他耿笛也不过是多带了几个保镖罢了。
但是接下来的一幕无论是苏卿还是耿笛都没有想到,那片看起来薄如蝉翼形如柳叶的东西竟然在数十把大口径手枪的暴击下火花四射,上百发子弹竟然无法射穿。站在上面的秦瀚连动都没有动过一下,仿佛这一切早在他的预料之中。
苏卿也算是大禹国的精锐人员了,各种先进的东西就算是没有都用过,但也见得不少。连处于研发之中专门给坦克使用的离子装都见过,但是这片薄如蝉翼的东西在这之前不要说是见过,简真是连听也没有听过。如此纤薄动力部分在哪里,传动部分在哪里,喷射的气流为什么会没有一点的声音?
而另一边耿笛虽然对于高精尖的技术设备没有什么见识,但是此时他脸上却是一副见鬼的表情。先是一阵无比的错愕,接着一个几小时之前得到的信息就涌了上来,脸色上的错愕已经被凝重和疯狂代替。
“你是秦瀚?!”耿笛说话的同时,从身边抄起了那把斩杀了十数个同阶数名地阶的紫金八卦长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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