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以稀为贵,看着这面很可能整个冰蓝星也不会再有第二面的盾牌竟然被扔了过来,飞花门的人立即捡了起来交到了古长老的手里。
看着这面轻巧的小盾,古长老发出一声冷笑,然后说道:“众弟子,能挡住潜行无影锥的盾牌这小子都扔了过来,看来他还真已经穷途末路了,只要我们再一鼓作气将之灭杀掉,他身上的宝贝谁得到算谁的,不用上交门派。”
听到这话,众弟子无不面现疯狂之色,秦瀚身上的宝贝太多了,疗伤圣药,解毒天丹,护身宝衣,切金断玉的利刃,炸掉敌人整个后背的飞刀,诡异迅疾的步法,如此厉害的古武功法,再加能准确感知潜行无影锥的心法,如果再加上对暗器控制得如此巧妙的手法,如此之多的宝贝同都够建立一个宗门的了,此时却是同时出现在一个人身上,这不是上天眷顾他们这些一直苦熬在下层的飞花门弟子,还能是什么?
“小子,你还是乖乖地自行了断,至少能落一个全尸。”
“就这么一座山,你能跑到哪里去,不如一死百了,我们得到了宝物你落个清静。”
“你放心,只要你把宝物留给我们,我们保证拿了就走,不去打扰你几位夫人的清静。”
“对,别看你大老婆是皇城第一美女,二老婆是宁海第一智女,三第婆是宁大的校花,可是在我们眼中远没有你身上的宝物重要,我发誓要是拿了你的宝物还去打扰她们,让我修为再无寸进,天打雷劈外加走火入魔。”
“对,我们都是这个说法。”
说你妹,就冲你们还掂杀人夺宝还掂记得别人老婆,你们今天死得就不冤。秦瀚并没有立即回话,而是取出一把不到两尺长的短刀,用手轻轻在刀身上一弹立即刀身上传出一阵宛如龙呤般的声响。
“这把刀别说是切断玉,就是就坦克的装甲也一样切得开,刚才断掉刘刀年长刀的就是它。”说到这里时,飞花门众人眼都红了,看那神色恨不得秦瀚立即死掉,他们好过去将这把刀取过来才好。
“想要的过来取,我秦某绝不出手阻拦。”秦瀚说到这里把刀平托在掌心,然后扭头看向别处。
“好,我去取,你若是食言,好好想你几个老婆。”一个黑脸弟子说着深深吸了一口气,小心翼翼地向着秦瀚走去。
看着这个人走出了三步之后,秦瀚摇了摇头淡淡地说道:“我最恨别人威胁我,男人最恨别人动自己的老婆,你这种人天雷可劈,大地可噬。杀你,根本无需出手。”
听到这话,黑脸人撇了撇嘴,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说道:“该天诛地灭的人多了,现在哪一个是死在天地手里了,你要怪就怪自己不该惹上我们飞花……”才说到这里,黑脸弟子突然脸色一变,然后发出“啊”的一声惊叫,在众目睽睽之下整个身体从地面上坠了下去。
在他整个人从地面消失之后,惊叫声还不断的地从面下方传来,声音之中的惊骇与绝望之意再明显不过,想听不出来也难。直到十几秒钟之后一声重物坠地之声才让一切安静了下来。
飞花门众人这时惊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再怎说这个黑脸人也是一个黄阶高手,绝不可能走路都走不好吧。十几号人眼着他沿着小路走过去取秦瀚手中的短刀,这怎么才走出十步不到就直接从地面上掉下去了呢?
这也太过诡异了吧,就算是有陷井,也不可能在人掉下去之后地面的上掩饰之物还在吧?
一时之间,飞花门众人都有些不知所措了起来。
“这种人就该天诛地灭,他遇到不过是地灭罢了,有什么好奇怪的?”秦瀚这句平淡的话语出口,反到是让飞花门的众人心里一震,天诛地灭这种事情要是真的话,怎么可能他们一点都没有听到过?
“怎么,你们没有人敢过来拿这把刀么?”秦瀚斜看向了飞花门的众人,这把刀的威力他确实有些夸大,但也绝对是值得冒险来取。
飞花门众人互相对视了一眼之后,一个面白无须的中年人走了出来,伸手从边的树上折下一根一米多长的枝子,然后说道:“我来取,看你还有什么花招。”可能是妙招在胸,竟然没有觉得这断树枝有些凉。
“好,我还是那句话,如果你做过该被天诛地灭的事情,就过不来,否则自然可以取走这把利刃,我绝不阻拦。”秦瀚说到这里颇有深意地看了一眼中年手中的树枝。
似乎是注意到了秦瀚地目光,中年人得意地大笑道:“看出来了,对,老子就是要像肓人一样,用它当成导盲棍一点一点走过去,你陷井在巧妙难道还能逃过黄阶高手的刺探?”
“雕虫之技也想探得天意,你还真是天真得很。”秦瀚晃了晃手中的短刀说道:“来吧,看你能不能将这把利刃拿回去。”
中年人几步走到刚才黑脸人掉下去的地方,然后还真是如同盲人一样,用手中树枝在地上戳戳点点起来,试了几处之后,中年人脸上露出一丝了然的神色,然后向横移出几步之后抬头向秦瀚看了一眼,神色之间大有一种:你也不过如此的神情。然后一步迈了出去。
在他这步迈出去时,不仅是他自己的脸然凝重了起来,就他身后飞花门的众人也是屏住了呼吸全都瞪大了眼睛看向了他那只向前迈出的脚。毕竟,刚才那个黑脸弟子就是这么一步迈出,然后从地面上掉了下去,秦瀚在众人的追击这定,敢停在这里,如此看来这里的机关真是一根破树枝就能探出来的吗?
如果这个弟子也摔下去的话,那么接下来他们又当如何?
转身离开,秦瀚身上那么多宝贝他们舍不得,可是不走他们又能怎么样,连地在都把他们往死里坑,他们的命可不是用来填坑的。
这一步向下踏落时,秦瀚脸上的讥讽之色丝毫未减。所有人都全神贯注地看着中年男人不断用手中树枝敲打地面,然后先在这里前行,也在关注着中年人这一步迈出之后会不会坠落。根本没有人注意到随着中年人每一击用黄阶高手的内息注入到树枝之后,每一次全力敲击地面之后,他们进来时的那个入口外面的景物就淡上几分,周围林木间地面上的薄雾就浓上几分,向前移动少许。
当然,这一切都没有逃过秦瀚的眼睛,这也是为什么他脸上的讥讽之色丝毫未减的原因之一,仅仅是之一。
中年人的脚终于落了下去,在众人屏息宁气地紧张注视之下,中年依然稳稳站在地面上,只不过向前移动了一步。这时他抬起头看向了陆枫,脸上的不屑之色也增加了几分。
接下来中年人每一步之前都是用树枝敲打一翻,好在接下来的他每敲打几下就迈出一步,初时飞花门众人还有些担心,但是随着他每一步都踏在实地上之下,飞花门众人开始明白了过来:这里不过是秦瀚给事先弄了几个陷井罢了,巧妙不是陷井,而是有人陷入之后表面上的掩饰之物没有一同落下罢了。
几分钟之后,中年人走到了秦瀚的身前几步远时抬起头不屑地说道:“雕虫小技也一样可以取掉你的这把利器。”说这话时由于他前行之路曲折弯延所以正是侧对着飞花门的众人,无论谁做什么都不可能逃过飞花门众人的眼睛。
“取到手了么?”秦瀚脸上的讥讽之色越发浓重了起来:“等你走到这里再说吧。”
“哈哈哈”闻言之下中年人仰天发出一阵狂笑,好像听到了天下最可笑的事情一般,笑得前仰后和好一会儿笑声一止,脸立即现出狰狞之色阴狠地说道:“你刚才杀了我亲弟弟,现在我取走此刀,错过今日我必杀你。”说到这里,突然提起内息,护住全身纵身向秦瀚跃去。
用的是正是飞花门少数的几个轻身功法中的落叶归根,这种轻身功法可以跃出十米之远,然后再飘回原地,是在绝险之地让敌人以为使用功法之人跳入绝地而放松警惕,这时再以保命暗器袭敌,然后落回原地。
此时,用这这个功法绝对没有任何问题,他离秦瀚不过四米左右。但是就在才一起身,就感到手中树枝有所异动,接着余光中似乎看到一道长影闪了一下,然后脖子上人传来一阵疼痛如同是被什么东西咬了一口一样。
疼痛瞬间变成了麻木,接着全身的内息如同流水般开始消散,没等他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情,失去内息支持的功法立即出现偏差。于是中年人在众人错愕的目光中,从秦瀚的身边一飞过,然后向着地面落了下去。
直到这时中年人才发觉手里的树枝活了过来,哪又是什么树枝根本就是一条长蛇,此时它正用一对血红的眼睛狠狠地盯着他,一对寸许长的毒牙还不断的滴着混合着血和毒素的液体。同时也是这一瞬间他似乎看到什么,发出一声惊骇的大叫,然后穿过地面消失不见只有那声长长的惊叫还有回声传上来。在这个过程中,秦瀚始终是一手伸出托着短刀,一手背在身后丝毫未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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