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一说,你明天想去哪里?”他的手肘撑起强健的身体,看着她好像快要缩成了一团似的,星眸半睁半闭着,慵懒却是在不经意间透出了万种风情。
她在一天一天的褪变着,身上的那种青涩开始消夫,在童真与稚嫩里开始泛出了女人最致命的魅力,那种不用任何语言,不需要任何撩拨的动作,就已经足以让男人疯狂的想要一再的占有。
“找我姑姑,她在做新的菜式……”她知道姑姑心里不舒服,她在不停的尝各种不一样的搭配其实只是想要把自己的心里填得满满的而已。
“你的时间倒是填得满满的?”男人的话语带着若有似无的温度与重量,碾压过了她的思绪。
“我只是想多陪陪她。”苏浅心里的警铃大作,他的话里似乎染上了一丝不一样的味道。
她的眼睛再也没有了以往的清透,好像蒙上了一层雾气似的,神秘而又令人向往,当这双眸子看着他时泛着一圈圈的涟漪时,他就开始软得好像骨头都化掉了似的,只是美丽的女人多是有毒的,而她是剧毒。
他的手触到了她的小手,柔软而有些冰凉,她其实是在害怕,而且是紧张的,就算是表面上装作再平静,但是却掩不住身体上的变化,手指的末稍好像不过血似的,冷得可怜。
“嗯,手这么冷?”他似乎不太关心她要去哪儿,只是随口问问似的, 或许是这几天她的障眼法已经让他放松了警惕。
他的手掌带着一点薄茧将她柔嫩的手包裹进了掌心之中,沿着他排列整齐的腹肌往下探……
第二天,她依旧沉沉睡着,或许在睡觉没有意识的时候,她才会呈现最依赖的姿态,缩在他的怀里汲取着他身体散发出来的热量,如同一只猫般的,她怕冷到了极点,到了夜晚的时候他会故意关掉了暖气,她只能紧紧的靠着他。
他站了起来,掀开被子,光裸的身体在没有暖气的空气之中似乎感受不到一丝的寒意,苏浅的睫毛轻轻颤动了一下,她甚至不敢翻动身体,只是在眼角的余光里偷偷看了他一眼,心里还是万分的庆幸,他没有起太多的疑心,今天她又可以顺利出门了。
等她隐隐听到了汽车开出去的声音时,她慢慢的坐了起来,现在她也不能一下子就出门去,因为这样容易引起怀疑,保镖会向他汇报她的一些动静,如果他前脚才走她后脚跟着就收拾妥当出了门,那肯定会露馅的。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她才装着懒洋洋的起来,简单的喝了果汁吃了面包,背着她的背包就出门了。
“今天到XX大厦,我要去做美容,嗯好好的休息一下,你们在停车场等我,我要走的时候再给你们打电话,那里都是女生,你们不能进去的。”两个保镖迟疑了一下,立刻查了一下她说的美容院,再看了附近的交通,然后点了点头送她过去。
“少夫人,有事的话就请立刻按一下这个。”递给了她一枝像是口红一样的东西,底部有个小小的银色按钮,苏浅接了过来,这个东西并非没有用,或许有天也是会救她一命的。
从这个大厦进去之后,她从后门离开,终于开始了,心跳得非常的快,快得几乎要蹦出她的胸腔了,知道前面的路不好走,知道有危险,知道可能遇见所有的障碍,可是她依旧是一心向前。
有的路走出来便不可能再回头。
她没有看错的,肖英若看着镜头里的苏浅,有的人真算是老天爷赏饭吃,苏浅的脸在镜头里呈现的是一种与众不同的美,这种美丽是辩识度极高的而且不落俗流。
而且她的表现很有张力,今天拍的是韩夕新电影里的主题曲,因为这几年大火的校园片,所以今天也是在学校里拍摄,早早的便清了场,留下的都是群众演员,这些群众演员里也是从学生中挑出来的。
苏浅穿着素净的校服,其实学校的校服哪里设计得这样好看,是一套水手服配着短短的裙子,当她的一双腿展现在众人的目光之中时,还是令所有的男生们眼睛发直。
修长,笔直,骨肉均婷,雪白细滑得见不到一丝的毛孔,这样的腿可以称为完美,长长的头发高高的扎起了一个马尾,用梳子打得比原来的蓬松了一点,脸上化了很淡的妆,桔粉色的腮红透着一股无敌的青春,当桔色的口红染上了她的唇时,刹那间惊艳天地间所有的一切,连多日不见的阳光都开始耀眼起来。
或许真的是从小就认识的缘故吧,两个人默契非常,肖英若的心里泛着一丝酸涩,或许这对他们来说就是生活的日常,以前他们就是这样的一起上学,一起放学,一起在图书馆里看书,一起在小卖部里喝着淡绿色用玻璃瓶装着的苹果味汽水。
或许这一切只是时光重演罢了,才会那么自然和协完美。
当镜头拍完了之后,韩夕的助理飞似的冲了出来,递上了厚厚的大衣,还有保温杯,里面装的是泡好的水果茶,补充维C的。
“先穿起来,浅浅,喝点热的……”韩夕一把接过了助理递上来衣服,披到了苏浅的身上,这样的天气裸着腿穿短裙拍摄太冷了,他一面打开了保温杯的盖子一面尝了一口水果茶的温度,刚刚好的温度,有一丝烫口却很舒服:“刚刚好……”
苏浅也没有觉得什么不妥的,因为从小一起长大,几岁的时候就在一个碗里吃过饭,所以他喝过的水杯她并没有多大的想法接过来就喝了,确实冷得她牙齿打战,喝下去肚子明显舒服多了。
时间已经不早了,她看了看天色是该回去霍家,不然的话明天她就别想出来了,她在担心的是过几天他还是会知道的,等他知道的时候呢?老张有没有弄到那份签了字的离婚协义书呢?
苏鱼在厨房里,看着这一切,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已经太老了,老得动不动就伤心难过,却不知道为什么?因为太孤单吗?过往的这个时间里,人来客往,车水马龙,想来这儿吃饭的人总是要提早好些日子就跟她约好的了,其实这些以前都归老张在管的,她只管做菜,和指挥别人做菜。
她一个人并做不来太多的菜式,有许多都是交给别的厨师去做的,她会帮忙看看火候,试一试味道,厨房里有铁锅与大勺互相碰撞敲击的声音,而老张负责红案,他的刀工尤为出色,像做八宝葫芦鸭他可以很快的把整只鸭子的骨头拆得干干净净一点不剩,却不会弄破一点皮肉,看他玩着刀的纯熟手法,也是一种享受,要找这样的一个助手可能再也找不到了。
这种感觉就像是一个厨师使惯了一把刀,如果换了一把便会觉得深身不舒服,无法适应,这也是她迟迟没有重新开业的原因。
这几天工人们敲敲改改的,照着她的设计改动了好些,家具,餐具,可以换的她都重新换过了,却换不回这件事情发生以前的平静的心。
她给自己做了一碗面,松茸做的汤底,清透明亮的黄色,细细的面条上铺着一把嫩嫩的小菜心,连一丝荤腥都不见,这几天她一点也不想吃有油星子的东西,而且胃口越来越差,或许是天气太冷了吧,改天浅浅有空应该来吃个火锅,辣的好像不错。
一脑子的浆糊似的,才吃了两口,便干呕了一声觉得胃被揪了起来似的,翻涌着酸酸的胃液,呛得她直想吐。
想吐?苏鱼脸色刹时苍白一片,她想了想日子,脸色更是白得像纸一样,最近生活有点乱,难道是生理期紊乱了,还是别的?算起来已经迟了几天了。
不要,不要,心里乱得找不到一丝的头绪,她想起了那*,想起了那纠缠的肢体,还有那同泉涌般的汗液,她的哭泣与尖叫,她努力想要忘却的那*却在这个时候浮现在了她的脑子里,一幕幕的如同慢镜头推进着,清晰得可怕。
她放下了手中的筷子,几乎是踉踉跄跄的走了出去,腿已经软得快要迈不动了,她记得在不远的地方就有一个药局她必须确定一下。
“小姐,你要什么?”药店的营业员看着这个女人很奇怪,她在门口徘徊了好久才走了进来,走进来时却又显得很害怕紧张,不就是买个药吗?犯得着吗?连头都不敢抬起来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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