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千秋看着高冉冉低垂着的精致小脸,清冷美丽的容貌是记忆中仇恨的模样,看着却又有一丝陌生感,难道是因为她穿了嫁衣的缘故?
时间紧迫,门外有缓缓的脚步声传来,冷千秋没有多想,轻抱着高冉冉柔软的腰肢,利眸里闪过一抹狰狞,高冉冉,你不是最喜欢耍小聪明吗?今天,我就会在你最爱的男人面前,让你身败名裂!
门外的脚步声渐近,冷千秋不敢多做停留,急忙抱着高冉冉的身子就飞出了窗子,她筹划这件事情已经有些时日了,每日都刻意反复练习过,为的便是万无一失!
本来她也想对高宇哲下手的,可无奈高宇哲有冷寂的人护着,除了影杀的人之外,就连宣王也暗暗派了人混在迎亲的队伍中保护高宇哲,不仅如此,就连柳言家夜怀也设置了人特别伪装保护柳言,这样一来,她根本就对高宇哲和柳言这对无从下手。
可即便这样又如何,夜怀和高冉冉可还是百密一疏!
她想对付的人可不仅仅只有高宇哲他们两个,她想对付的是所有高家的人!
想到这里,冷掐的嘴角扬起一抹诡异的笑意,脚步轻盈的带着高冉冉离开。
她早就打听好了,在这些参加喜宴的宾客之中就有柳言的哥哥,柳陌。
柳陌是柳侍郎的嫡出长子,与豪爽直率、一身正气的柳言不同,她这个哥哥可以算得上是京城的三大纨绔之一了,整天混迹于歌舞妓院,纳的小妾也是成群结队,柳侍郎老来得子,对他这个儿子最是溺爱,看他这样混账,打过也骂过,都死不悔过,后来也就听之任之了。
这样的纨绔子弟,无论他做出什么样的惊世骇俗的事情都在情理之中,比如新婚之夜,他霸占了新郎官宣王新娶的宣王妃,高冉冉。
冷千秋轻轻掠进前厅的客房,又慢慢将昏过去的高冉冉放在床榻之上,并刻意的将她的衣裳给撕扯的凌乱了些,酥胸半路,露出她精致的锁骨以及红色的肚兜之下绯色的艳丽风景,这样的春光,无论是哪个男人看了都会化身为狼的,更何况是柳陌那个纨绔子弟了?
她安顿好高冉冉立刻就离开了着,她要去找柳陌。
“小姐,柳陌在那边,已经被奴婢灌醉了。”一路盯着柳陌的一个丫鬟看见冷千秋,连忙上前来禀告着。
“很好,按照计划,将他引到客房那边去。”冷千秋算计着道。
那丫鬟走向远处,慢慢搀着柳陌往客房那边休息,参加喜宴喝醉了的客人是有权利去客房休息的,所以那丫鬟的举动并未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小姐。”那丫鬟小声的喊道。
“美人儿,你别跑啊,美人儿!”柳陌顽劣不改,喝醉了还不忘对着搀扶着自己的丫鬟上下其手。
“啊,小姐,他。”那丫鬟被柳陌突然乱摸一通,惊吓着将柳陌放了开来。
那柳陌眯着眼睛嗅了嗅,**的道:“好香啊。”伸手就朝着冷千秋摸了过去。
冷千秋对着那丫鬟挥了挥手:“你赶紧离开这里。”
那丫鬟心有余悸的跑开了,冷千秋看柳陌摸了过来,厌恶的躲了开着。
“小美人,真是淘气呢!”柳陌酒醒了三分,依稀看着眼前是个标志清冷的美人儿,那双翦盈盈如水,周身的气质好似芙蓉花开,他身下的某个部位立刻就有了反应。
“这里不方便,随我来。”冷千秋讨好着他,小手轻勾,将他慢慢引往客房门口。
“好,小美人,我这就来。”美人如此主动的投怀送抱,肥头大耳的柳陌自是不作多想,痴痴的跟着冷千秋就踏入了房门。
门“咯吱”一声在他身后轻合关上,冷千秋对他笑颜如花,如玉的手指勾出万种风情,无形的媚术迷惑着面前这个已经被色欲占据身心的男人。
“别跑啊,美人,我要你!”柳陌被她勾的神魂颠倒,咸猪手朝着她就抱了过去,一张酒气冲天的臭嘴就亲了过去。
冷千秋忍着厌恶,继续将他往床边引起,自个慢慢躲到了纱帐之后,果然那柳陌立刻就被那一片旖旎的春光所吸引过去。
冷千秋看着他粗暴的撕扯着高冉冉的嫁衣,心头涌上一抹复仇的快感,高冉冉,你也有今天!
除却嫁衣,高冉冉里面就剩一层里衣和肚兜,不过片刻就都被柳陌狂暴的撕成了碎片,嫁衣与白色的里衣还有大红的肚兜散落在地,露出了如水的人儿真正的旖旎。
柳陌看着身下洁白如玉的人儿,混沌痴迷的神色越发暗沉了几分,立刻俯身就压了上去,臭嘴贪婪的吸取着小嘴里的美好,小脸的触感有些湿润滑腻,他甩了甩手,再次痴迷的看了她一眼,身下粗暴的占有了她。
身下的女子被攻城略地,不禁传出一抹痛苦的呻吟之声,柳陌听到越发粗暴了几分,掀起了一室的旖旎。
冷千秋冷哼一声,弹开窗子,身形跃了出去。
柳陌听到身后传来一阵声响,他沉醉间侧目看去,原来是窗子开着,有阵阵清凉的冷风从身后传来,令他的酒意也醒了几分,但也仅仅只是一瞬,身下的人儿太过美好,他再次又沉醉其中。
另一个房间。
“云老叔呢?”夜怀阴沉的看着铭城。
铭城现出一抹迷惑之色:“方才云老王爷分明在这里的,怎么可能,我刚刚明明亲自将他迎进来的。”
“铭城,你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本王?”夜怀神色锐利。
铭城有些心虚:“王爷,属下不敢。”
“本王知道铭月的事情在你心里一直是道坎,冉儿也与本王提起过,她说她找你谈过话,事情也都与你说清楚了,但是你心里还存有疑虑是吗?”夜怀很笃定的道,从他在新房看到铭城的时候,他就觉得铭城很不对劲,私下里铭城从来都不会称呼他为王爷,都是叫他主子的。
“属下不敢。”铭城垂头道,语气里分明有不甘。
“是不敢问还是不敢做?你今日当真见过了云老叔?”云老叔突然来到京城,他的人怎么可能一点消息也没有得到,除非是云老叔根本就没有来京城!
这点在新房的时候他也有想过,有怀疑过,但传达这个消息给他的人是铭城,是这个跟在他十几年甚至为他挨过刀子视为兄弟的人,他从来都不曾对铭城起过疑,所以他信了他。
他看向他的目光威严而凌厉,又带着些许痛心疾首的恼意。
“主子,属下知错!”铭城抗不住他质疑的眸光,立刻跪地请罪道,这十几年来,他从来都没有欺骗过他,可是铭月的事情始终是他心里的一个坎,不管铭月如何,他都是他的妹妹。
当冷千秋告诉他,他的妹妹之所以会死,不是因为幽冥谷的毒物,而是因为高冉冉的见死不救的时候,他对高冉冉是恨的。
就因为铭月对她做错过事情,高冉冉她怎么就可以见死不救?
刚开始,因为高冉冉是主子挚爱的女人,所以他一开始并没有想过要报复高冉冉,随着高冉冉来王府的次数越来越多,每次看到她开心的笑,他就会想起铭月,想起他可怜惨死的妹妹,对高冉冉的恨意也就慢慢涌入了心头,慢慢深入了骨髓。
终于在这个大婚之日爆发出来!
“你到底为何要骗本王?”夜怀冷冷的质问着他,他平时最讨厌被人欺骗和利用,尤其是被最亲近的人欺骗!
“主子,属下知道今日属下的所作所为会令主子颜面扫地,也知道主子知道属下的所作所为之后属下注定难逃一死,可是属下只想告诉主子,属下对主子的心始终都是赤诚一片,属下算计高冉冉也是因为她配不上主子!”她这样有劣迹又对主子撒谎的女人如何能够配的上他最敬爱的主子!
“你有什么资格这样做!要是冉儿有个三长两短,本王拿你是问!”夜怀锐利的看着铭城,第一次对铭城发了火。
“主子,就算您现在去也已经晚了,主子,属下知道自己对不起主子,属下会自刎谢罪的,可是那个女人,那个即将身败名裂的女人她真的配不上主子!还望主子不要被他迷惑!”铭城使尽全力抱住了夜怀的大腿,主子察觉的太快,他不能让主子这个时候离去,否则他今天为主子做的这一切都要功亏一篑了!
“铭城,你混账!你给本王放开,再不放开别怪本王不念这十几年的兄弟之谊!”夜怀心里担心着冉冉,虽然他临走之前给冉冉提了个醒,可如果冉儿没有接收懂他的讯息,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他现在杀了铭城的心都有了!
早知道他就不该离开冉冉,这样重要的日子他怎么就离开了冉儿呢?夜怀在心里不住的责怪着自己。
“就算主子你杀了我,今天属下也绝对不会让您离开的!”铭城用尽全力抱着夜怀,死竭力嘶。
“好,那本王就成全你!”夜怀挣扎不开,一道锋锐的寒光闪过,铭城腰间的长剑被抽了出来,冰凉的剑刃直接抵在了铭城的脖颈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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