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嫂子感受蠢蠢欲动,瞬间尴尬地站起,拿起脸盆:“我给你打水洗脸啊。”
嫂子的逃离,让我很愧疚,说不出来的愧疚,这个单纯的少妇,永远对我不离不弃。
上午的时候,宇珊来了一趟,但很快又走了,因为公司那边不能没人,只不过她的眼睛里,每次看我,都让我脑皮发麻。
吃过午饭,我躺在病床上,手臂上扎着输液针头,看着削着苹果的嫂子问道:“嫂子,宇珊是怎么了,好像生气了哈。”
嫂子白了我一眼,笑道:“你这孩子,从小就招人喜欢,在广东,还招惹那么多女孩儿,你说,她能不生气嘛?”嫂子说完,一下将苹果塞进我的嘴里,相当用力。
哎呀,这是怪我咯?
怪我太有魅力,这些妹子要往我身上扑,我能有啥法?
“恩。”我啃了两口苹果,看着站起的嫂子,嘿嘿笑道:“嫂子,我这不也苦恼吗?她们喜欢我,我也不能剥夺人家追求的权利啊,那不成了**了吗?”
“你呀,说什么都有道理,那你告诉我,那个菲菲,和你在一起几个月,你怎么不告诉嫂子,恩,告诉宇珊?”嫂子双手叉腰,冲我问道。
“啊?你们怎么知道?”
“我啊,什么都知道,快点说吧。”嫂子得意地一昂头,但很快装作恶人般地看着我。
尼玛啊,这都知道?
我突然有种,被人拔掉衣服,光着身子被展览的感觉。
那种感觉,很**,感觉没有任何秘密,在嫂子眼里,就好像一面纯净的玻璃。
“……”我无言以对,我能说啥,说我和菲菲一张床上睡了几个月,说他是我的第一个女人?
那不是拱火么?
这个话题在我的沉默中,就此揭过,因为,目前,我还没有想到一个好的办法来解决几个女人的办法。
一个小时后,一个来客,让我有些激动。
当王璇,穿着套裙,提着果篮走进来的时候,我正在跟马军通着电话。
“啪叽!”手机掉落,几个月的历练,让这个身材样貌都一等一的大美女,变得更加的有气质。
“咋啦?看见我,都吓着了?”王璇走过来,将果篮放在床头边,那里已经堆放着一大推的鲜花和果篮,都是朋友送过来的。
“没,没”我捡起电话,慌乱地挂断,打量着这个女孩儿,我沉寂的内心,在这一刻,似乎已经有了膨胀的前兆。
她四周看了一眼,脱掉外套,露出纯白色的紧身衬衣,那一对饱满变得更加的挺拔,无尽的诱惑席卷着我的神经。
“怎么,没人照顾你啊?”说话间,她就拿起了扫帚,准备打扫。
“有啊,嫂子去询问主治医生去了。”我回了一句,看着她的背影,那圆润的翘臀,一时间艰难地舔了舔嘴唇,尼玛,这不是诱惑我犯罪么?
最近由于事儿太多,不是工地沙场,就是天堂娱乐,所以已经有段时间,没和宇珊或者菲菲操练了,这一看见性感的尤物,身体就有了写反应。
“诶,你别动,等下有人来收拾。”
“没事儿,闲着也是闲着,收拾下,你这里空气也好点。”
王璇的大大方方让我很是吃惊,前段时间去梦如是那里,她还是个不爱说话的秘书,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方了?
“来,你别动了,坐过来。”我挥手制止。
她转脸一看,见我有点情绪,吐了吐舌头,放下扫帚,道:“知道了,张副总。”
尼玛!还给我扮鬼脸?
我的心中仿佛千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这是什么情况?谁能告诉我?
见她坐着床边,我瞪着眼睛问道:“谁告诉你我在医院,谁又让你来的?”
她一愣,笑道:“龙哥受伤,全社会都知道了,我知道,不稀奇,至于谁叫我来的嘛,嘿嘿,”她停顿了一下,扬了扬眉毛道:“当然是孟总让我来的咯。”
“孟如是?我不信!”我直接甩头。
孟如是工作作风相当严谨,从来不和下属聚餐啥的,怎么可能让人来探望我?
如果真的要来,按照我的级别,他也应该亲自前来啊,何必派你一个秘书?
“呵呵,你可是龙升的副总啊,能力出众,作为执行总裁的孟总,让我来探望探望你,有什么奇怪的?”
她越说的理所当然,我越不相信。
“我是他秘书呢,应该的。”她再次说了一句。
我立马呆了,心中刚刚燃烧起来的火焰,顿时被凉水浸透:是啊,人家是孟总的秘书,而且只是秘书,和你又没有什么瓜葛,你有什么权利不去相信呢?
“好了,孟总交给我的工作,我完成了,你也没啥大事儿,我就先走了。”王璇穿上外套,提着包包就要走。
我的手臂下意识地举起,想要挽留,但看着那倔强的背影,手臂又无力的耷拉了下来。
一个下午,很多人来看望我,整个高级病房,除了唯一的过道和病床,全部被营养品鲜花水果堆满,很多不认识的小青年,进来打个招呼,放下礼品就跑,嫂子怎么追都追不上。
“哎,这么多,可咋办?”嫂子看着一屋的礼品就犯愁。同时心里也很欣慰,在老家,你受伤了,顶多就是几个亲戚来看看你,在广东,更别说了,这也间接地说明我的影响力已经到了很大的一个地步。
“没事儿,出院的时候,鲜花全部整凯伦去,水果啥的,拿回公司吧,就当给员工福利了。”
区第二医院,某高级病房。
同样失血过多的二哥,一脸颓色地躺在床上,嘴里嚼着槟榔,全身冒着冷汗。
棒棒的那一刀,直接将肠子绞碎,他的肠子,起码少了五分之一,也就是说,以后吃饭,只要吃多了,就有消化不良的危险。
白南杰坐在床沿,另外一边,坐着一个青年。
“老二,我也真是服你了,十几个人去,愣是让人家跑了不说,你这肠子还少了五分之一。”白南杰嘴里说出风凉话,让二哥顿时冷冷地盯着他。
“别他妈说这些,啥情况是你清楚还是我清楚,***警察来了,不跑,进监狱啊?”
“诶,我不是怪你,你说当初在广州,咱打了硬仗还少么,恩?哪个不比这几个小混混强?那个时候,你也没进过医院啊。”
“滚犊子,我发觉你现在说话咋都不经过大脑呢,你去拼拼试试?”二哥顿时就火了,吐出槟榔核,怒骂道。
“嘶嘶……”剧烈的动作牵扯着小腹的伤口,让他一阵吸冷气。
“行,行,我不说了,听说那边也不好受,两个进了医院,张海龙那小子,还差点死了。”白南杰连忙摆手。
旁边的青年悬空的双腿立马一颤,眼神阴冷。
二哥看着白南杰:“老白,大哥咋说的,怎么个意思?”
白南杰一愣,笑道:“咱们江家人,在哪儿吃过亏,大哥说了,你随便发挥,他在后面给你托底。”
“欧克!那没问题。”
“那行,你好好养伤,我们先走了。”说完,白南杰就招呼旁边那个青年要走,二哥却一把拉住了他的手:“老白,给我整点东西过来。”
白南杰眉头一皱:“你都住院了,还整?”
“草,整两口,没那么痛。”
白南杰烦躁地摆手说:“行吧,等下叫人给你送过来。”
二哥顿时嘿嘿一笑。
二哥的病房,是高级病房,和我的一样,但他的病房,空荡荡的,桌上那几袋水果,还是白南杰掏钱买来的。
这就是差距,一个本土团伙,和一个外来入侵的团伙的差距。
在名气上,或许他比我大很多,毕竟是一个老牌的大哥,但在本土的声望和民心上,我能甩出他们八条街。
夜晚来临,嫂子陪我看了会儿新闻,就准备睡觉。
但这个病房,虽然是个高级病房,却只有一张床,角落,摆着两个单人沙发,如果在这儿睡一夜,人肯定感冒。
“嫂子,要不,就在我这儿将就一下?”嫂子照顾我一天,也累了,我看着揪心,所以就好心撩开一半的被子,身子移了移露出一半的床位。
“啊?你,你伤口没事儿吧?”嫂子迟疑了一下问道。
“那能有啥事儿,等几天拆线了,我又活蹦乱跳了,上来吧,这都入冬了,晚上会感冒的。”
嫂子站在原地,犹豫了几下,眼神和我对视,最后还是先走到门边,将灯光关闭,摸着黑,上了床。
“小龙,你,没事儿吧?”嫂子挤上来,本来床位就不大,只能抱着我,身子靠着我,一股女人的味道在鼻腔里直窜。
我没说话,因为,在嫂子手搭上我胸口那一瞬间,。
我感觉自己也太没定力了!我心里暗将骂了自己一百遍,可越是这样,耳边的热气越来越热,嫂子的嘴巴就对着我的耳边,瘙痒难耐。
“那个,嫂子,你能不能再过来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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