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你不为自己想,你总该为薄家的名誉想想,结婚才多久就办丧事,会有多少人看我们薄家的笑话!”薄海兰的语气加重了几分。
“结婚不到两个月就离婚,这样外人就不笑话了?”他凝眸,深敛起眼底那抹痛,虽没正眼看童颜,然而眼角余光中一直都有她的身影,她每一次颤抖他都感觉的无比清楚。
“你!”一句话,噎的薄海兰面红耳赤,看着薄景言又震惊,又难过:“好,好,好,娶了媳妇忘了娘,薄景言,你行,你行!”
见母亲气的厉害,薄景言也软了下来:“妈,我只是想自己解决这件事。”
“呵呵,哥哥,你可真有良心呀!”薄婷婷此时走向前,嗤笑着瞥了童颜一眼,抬头看向薄景言:“小绵姐为你付出了那么多,现在连生育能力医生说可能都没有了,你为她做过什么?这个女人到底哪里好,令你这么颠三倒四?她不过就是害你和小绵姐不能在一起的狐狸精……”
“够了!”薄景言冷冷打断薄婷婷的话:“你有完没完?我的事轮不到你这个毛孩子指手画脚!”
“呵!”薄海兰走向前一步:“薄景言,我看为了这个女人你是要反了天了?其他的我不管,要她还是要我?现在你必须给我一个交代!”
骤然提高的尖锐声音,仿佛玻璃破碎的声音,瞬间充斥了整个客厅。
看到她这样,童颜不安的厉害:“妈,既然……”
“谁是你妈!”薄海兰厉声打断童颜的话,咬着牙恨恨的看着她:“别在我面前装可怜,你那一套骗得了景言骗不了我!”
虽然薄海兰过去对她从来都不友好,但以前她也从没这么发狂,这么失控过,此时的她,咬着牙,瞪着眼,剧烈的喘息着,就像是某种发了疯的动物,似乎随时都要扑上来将她撕碎……
知道再说下去反而会招来更大的敌意,童颜将后话收回,虽然努力的想保持平静,然而看着薄海兰和薄婷婷仇视的模样,心里还是很压抑。
“说话!说清楚,到底是要她还是要我?”薄海兰仰着头,不依不饶的逼视薄景言,得不到答案她是不会放手的。
这瞬间,童颜不禁抬头看向他,她当然不想让他们这一家闹到不可收拾,然而她的心忽然就悬起来,竟然忐忑的厉害,肺部不由牵起一丝瘙痒……
“妈……”薄景言想说什么,此刻去忽然听到童颜隐忍的咳声,他凝眸,声音顿时变得坚定:“我不离婚。”
不高的声音却这么清晰,这么坚定,如温暖泉流瞬间涌入童颜心中,原来,无论如何她内心深处还是希望他站在自己这一边的,太过欣喜了,她忽然忘乎所以了,嘴角竟不自觉的勾起一丝笑容来。
“什么?”仿佛被当头敲了一棒,薄海兰彻底懵了,眨眼间,又看见童颜脸上那似是得意的笑,本就痛苦的心又仿佛被剜了一刀,她的脸痛苦的扭曲起来:“薄景言,你再说一遍!”
他深吸口气,字字清晰:“我不离婚。”
“呵呵呵呵……薄景言,我今天就死给你看!”彻底崩溃了,绝望了,她完全失去了理智,转身快速朝门外跑去。
“妈!”
薄婷婷慌叫着追过去,追到门口时,薄海兰却“砰”的一声将门重重摔上。
“妈,你别生气,哥哥他……”慌乱的开了门,望见门外的情景,她顿时傻了眼:“妈,不要跳,不要,妈!”
看见门外的情景,童颜也懵了,只见薄海兰已经爬到了近两米高的围栏上,薄婷婷还没来得及跑过去,她已纵身跳了下去。
“砰!”
楼下传来剧烈的响动,隐隐伴着一声痛楚的叫声,紧接着就没了任何动静。
“妈!你还好吗?妈!”薄婷婷惶恐的嘶喊着,快速跑出去。
怎么也没想到薄海兰会这样,童颜彻底傻了眼。
“你留在家里。”耳边传来薄景言低沉的声音,随之他身影已匆匆从她身边走过去。
恍然回过神来,她迈开脚步就朝外走,可是刚迈出一步,肺里忽然涌起强烈的痛楚,她不由弯下腰,剧烈的咳嗽起来。
“咳咳咳,咳咳咳咳……”
孱弱的身子剧烈颤抖,肺部的痛传遍五脏六腑,仿佛要将她单薄的身子撕裂。
好久好久,她勉强平静下来,用手背擦去嘴角的血迹,一步步挪到门外,发颤的双手扶住围栏望下去,只见薄景言抱着薄海兰快速出了大厅。
“这下你满意了是吧?”薄婷婷转身,盈盈眼中满含泪水:“童颜,你是不是死也要拉我们薄家给你陪葬?”
童颜呆呆看着她,远远的,仍然能感觉到这个小女人很失落,很受伤,含泪看着她,就仿佛在看一个无情的冷血杀手。
“你害的我们还不够惨吗?你反正是要死了,为什么就不能放过我妈?为什么就不能成全我哥和小绵姐?”
伤彻的说完,她转身朝薄景言的背影追去。
“咳咳!”
她重重的咳一声,不知哪里来的风,很凉,很冷,刺得她心中某个地方生疼生疼。
或许,真的是她太自私,只为了实现自己的愿望就执意的嫁给他,却忘了想这样会对他,对他的家人带来多大的麻烦;或许,安排他们遇见只是上苍给他们开的一场玩笑,就算彼此相爱,却注定无法在一起;或许,这就是命……
幽深的走廊仿佛望不见底,纵然是白天,也总是透着种黑夜般的湿冷,每次来到这里,温书棉都觉得背脊发凉。
深吸一口气,她摁下了门铃。
随着清脆的响声,门被拉开,张子墨探出头来:“我最喜欢你这一点,从来都不爽约。”
无奈笑笑,他早已拉住她纤细的手臂,重重一把将她拽进门去。
“砰!”
他摔上门,紧接着健壮的身子如石块般将她紧紧挤在门上。
“子墨,别这样。”她惊叫出声。
“别哪样?”他嗤笑,邪肆的声音和着浓郁的酒气扑在她美丽的小脸上沣。
此时,温书棉才看清楚他的眸子是赤红色的,房间里所有窗户都已关上,连窗帘也都拉的紧紧的,偌大的房间里只有鱼缸里红绿交替的灯光在闪动,映的他迷醉的脸更加邪魅可怕,近距离看着他,她忽然吓得连连颤抖。
“小狐狸精,你怎么不说话?”他垂头,薄唇在她耳畔挑逗,亲吻,纤长的右手覆在她美好的右腿上,隔着冬裙用力抚摸。
娇小的身子剧烈的一震,她声音隐隐发颤:“子墨,我今天来例假,不可以,别……”
“别?”他重重在她脖颈中雪白的肌肤上咬一口。
“呵呵,小狐狸精,你是想耍我?勾起了我的**,又想让我扫兴?”
醉醺醺的声音如可怕的魔咒般响在耳边,温书棉心里慌得厉害:“不,子墨,我不是这意思,我今天真的不可以!”
慌叫声中,他早已将她横抱而起,摇摇晃晃的走到床边,“砰!”的将她扔在那张柔软的大床。上。
剧烈的震动令她微微眩晕,可还没回过神,他就已将她那条价值不菲的冬裙掀起来,利落的褪到她腿弯处。
这个男人要干什么,她惊慌的看着他:“子墨……”
“嘘!”他将左手的手指放在嘴边:“宝贝,安静点。”
他怪异的举止令她更加惶恐,睁大不安的大眼睛看着他。她和他认识已经两年多了,过去无论她愿不愿意,他每一次要见她,都会与她发生关系,但今天的情况这么特殊他竟然也不放过她?
张子墨已在口袋里拿出一个纸包,打开了,里面放着少许白色粉末,他贪婪的笑了笑,用鼻子将粉末全吸进去,紧接着整个人便剧烈的颤抖起来。
他在吸毒!
以前就听圈里的人说起过,他吸毒,可是她从来没看到过,此时亲眼看着他抽搐而享受的模样,温书棉更加害怕起来。
“舒服……”他长叹一口气,缓缓睁开眼,望见眼前惶惶不安的她,眼前顿时一亮:“乖乖听话,我会让你像我一样飘飘欲仙。”
“子墨,别,不行……”
他本就存心玩弄她,吸毒过后又过度亢奋,怎可能放过她,强行的将她翻一个身,令她背部朝上,他重重压在她柔软的身上:“前面不行还有后边!”
太过剧烈的痛,还有歇斯底里的的羞辱感将她彻底淹没,她紧紧咬着嘴唇,这一刻忽然感觉自己活的好下贱,好卑微,她紧紧咬住嘴唇,猩红的血流淌出来,染红了嘴角,浸湿了干净的床单。
“宝贝,你应该很喜欢的不是么?为什么不叫出声呢?”
他刻意羞辱的声音如毒药般灌入耳中,她忽然感觉不到痛了,心脏里,血液里只有浓烈的恨如火焰般熊熊燃烧。
“帮我做最后一件事你就自由了,关于你的照片我会都销毁,宝贝,你知道的,我从来都说到做到。”
边享受的喘息,边在她耳边低吟,张子墨猩红的眸子里,闪动着浓郁的嘲讽。
这个女人,他可以尽情的玩弄,他掌握了她大量不自爱的证据,他清楚她不敢跟他鱼死网破,因为她就算舍得“清纯玉女”的形象被破坏,又怎么舍得那个男人薄景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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