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遇倾城,不遇你
浅宝,你爱上我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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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宝,你爱上我了吗?

浴室内的温度也逐渐高起来,朦朦胧胧的,令人看着跟前的人,都有种不真实感觉起来。

厉景呈将她捞向自己,“抱着我。”

荣浅喘着气,“我,我累了。”

“你坐着别动,只要腿别合起来就行。”

荣浅闻言,嘤咛声,沙沙的嗓音磨得厉景呈几欲崩溃掉,差点又要弃械投降,厉景呈打开水龙头,开得又是冷水,洗漱盆内涌到盥洗台上。

荣浅就坐在边缘的地方,很快感觉到一股凉意袭来。

她冷得想要撑起身,厉景呈按住她的手背后让她抱紧自己。

水冲击着白皙娇嫩的肌肤,荣浅浑身哆嗦下,想要起来,又被厉景呈按在那不能动弹。

她有些恼,踢了踢腿,“你能换个正常点的地方吗?”

“怎么不正常。”厉景呈薄唇凑到耳边,“以后,你每次在这洗漱,就好好看看这面镜子,一大清早得多么提神,嗯?”

荣浅抬起双腿,“可是水冷。”

“那我帮你加加温。”

她喉咙口的抗议变得破碎起来,一句完整的话被击成无数的浅吟,厉景呈手掌探向水渍,收回时在荣浅后背拭了把,她一个激灵,双手缠住男人的脖子。

“放松,”厉景呈咬牙,“不然待会吃苦头的还是你自己。”

荣浅想到上次厉景呈情不自禁却没来得及碰她……

厉景呈嘶了声,“你做什么?”

她只是累了,想休息。

她手上动了动,厉景呈将她的手拨开,“这次做什么小动作都没用。”他自然还未尽兴,抱起荣浅来到房间的大床上,小米糍缩在一旁睡得香甜。

荣浅更加不敢有大的动作,偏偏厉景呈还记得她之前说过的话。

男人停顿下来些,似乎在试探,她羞得面目绯红,朝他肩膀狠狠咬了口,“厉景呈,你够了。”

“我还没够,你知道三年不碰你的滋味么?我现在就像是困顿了太久的野兽,我把你用一根铁链拴住三年试试?我要让你爱上这种感觉,”厉景呈掐住荣浅的腰,“然后,我以后每天都将你喂得饱饱的,好么?”

越是这种时候,就越听不得这种肉麻的话,荣浅只觉体内酥酥麻麻得,似在膨胀,厉景呈还嫌不够,嘴唇几乎要碰到荣浅的耳朵,可就是不碰着,说出话吐出的气息萦绕在她耳后,“这样可以了吗?”

她汗意盈盈,点着头。“我真的没力气了。”

厉景呈见她似要虚脱一般,也不再折磨她,他低下身,语气带着魅惑的音调,“你爱上我了吗?”

交融的瞬间,荣浅陷入了厉景呈的这句话中。

她爱上他了吗?

厉景呈抬起头,看到荣浅的五官散发出一种奇异的色彩,那是情动迸发之后所展现的,男人捏住她的下巴,荣浅目光缓缓同他对上。

“浅宝,你爱上我了吗?”

说一个字,其实很简单,很简单。

只要张张嘴,心里也不要细想,对方想要什么答案,脱口而出给他就是。

可荣浅到底不清楚。

经历过霍少弦的伤痛之后,那样浓烈炽热的爱被轰烧殆尽,她还有没有其余的力气去爱?

三年前离开,荣浅说,她再也不要爱了。

三年来过得好辛苦,她也从没想过这个问题。

她视线一寸寸扫过厉景呈的脸,看到男人的目光在一点点冷下去。

荣浅想要说爱,可她觉得,她真得已经爱上了吗?

除去厉景呈是小米糍爸爸这层关系,除去他宠她爱她,除去……

似乎,也没什么好除去的了。

荣浅自己已经分不明,爱情,怎样才算有了,怎样才是爱上。

她把自己完完全全交给了他,就是要和他一起好好地过日子。

厉景呈眼里藏不住失落,荣浅跟他在一起,从来就不是因为爱。

可他想要的却越来越多,他不止要她的身体,更要她的心,还要她对他一心一意的情谊,他对她爱得多深,他就会慢慢要求荣浅也爱得跟他一样。

厉景呈翻身躺到边上,拿起床头柜上的烟。

荣浅坐起身,用被单裹住自己,“别抽了,小米糍还在房间。”

他将烟放回去,起身进浴室内冲澡。

方才的恩爱缠绵,早就在偌大的房间内随着空气的流逝而消散殆尽,荣浅伸手想抓住丁点的余温,却怎么都握不住。

厉家。

盛书兰已经回到自己的房间,只是每晚都睡不安稳,噩梦连连。

巩裕披着外套从楼上下来,“又怎么了,鬼哭狼嚎的?”

巩卿拉住她,“别管她,做噩梦了吧。”

厉景寻快速推门进去,将灯点亮,“书兰。”

盛书兰抱着头坐在大床中央,哭声凄厉,“别靠近我,不要,救命啊,呜呜。”

男人大步过去抱紧她,“书兰,睁开眼,别哭了,只是个噩梦罢了,都过去了。”

“那不是梦,都是真实发生过的,我每天每夜都忘不掉,真的好怕啊。”盛书兰双手抱紧脑袋,嗓音早就沙哑了,她几乎每晚都会这样,厉景寻看得难受,只好更加收拢臂膀。

“书兰,我改天带你去散散心吧,我有个朋友是心理医生。”

“我不要,我没疯,为什么要看病?”盛书兰变得激动起来,“你放开我。”

“够了,”厉景寻猛地将她按进大床内,“你闹够了没有?”

盛书兰目露惊恐,眼泪刷刷往外淌,她闭着眼睛,一动不动。

厉景寻眼里漫出疼惜,他阴鸷着面容将双手松开,男人坐向床沿,神情肃冷。

盛书兰蜷缩成一团,哭声变得小了,厉景寻伸手将她拽起身,“你究竟要怎样?”

“我想事情根本没有发生过,可以吗?我想我从来没有进过那个地方,也没有这些遭遇,呜呜呜……”

厉景寻耳朵里一刺刺的,知道盛书兰承受不了这些。

他手掌落向她的脸,“事情已经发生了,我没法让它转回去,这件事是大房那里搞出来的,你放心,荣浅和死老太婆既然害了你,我就会用同样的手段让她们也经历这种痛苦。”

盛书兰渐渐止住哭声,“你别吓我,你想做什么?”

“一报还一报,你吃得这个亏,我肯定会替你讨要回来的。”

“我怕。”

厉景寻一把将她带进怀里,“不用怕,书兰,你要是过不了那个关,我可以娶你,我娶了你,不再要别人。”

盛书兰面露吃惊,微微退开身,“为什么,我配不上你。”

男人的手指朝她脸上轻抚,“从小到大,你的眼里就只有老大,现在回过头看看我,看看我对你的好。”

盛书兰将头枕向他肩膀,厉景寻知道再这样下去,她肯定会被逼疯掉,必须让她尽快走出来。

翌日。

荣浅从拍卖行回家,厉景呈陪小米糍在客厅内玩,见她进来,小米糍撒着两腿往前跑,“妈妈。”

荣浅一把将她抱起,“宝宝,今天在家乖吗?”

“可乖可乖了。”

荣浅看到厉景呈起身,经过她面前,她以为他又会像以往那样亲下她,却没成想男人目不斜视就上楼了,神情看着分外别扭。

荣浅望向怀里的女儿,“爸爸怎么了?”

“嗯?”小米糍哪懂这些,跟着反问,“爸爸怎么了?”

荣浅其实也猜到些,八成是为昨晚的那个问题。

她放下女儿,让小米糍自己玩会。

来到楼上,厉景呈坐在沙发内,荣浅过去,“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四五点的时候。”

她看到茶几上摆了个首饰盒,脸上跳跃着笑意,美滋滋地拿过手,将盒子打开,见里面是个铂金手镯,“哇,真好看。”

说完,就要往手上戴。

厉景呈轻抬下眼帘,“你戴做什么?”

荣浅拿在手里欣赏,“送给我的,我当然要戴啦,”她看眼厉景呈,“噢,原来是你要替我戴是吗,喏,戴起来吧。”

厉景呈勾了勾嘴角,笑意不达眼底,“谁说是送给你的?”

荣浅一怔,“不是给我的?”

“你还真自恋。”厉景呈嘴巴欠收拾地说道。

荣浅端详着,“这么好看,也只有我能配得上啊,再说这款式,一看就是年轻女孩子的,肯定非我莫属。”

厉景呈哼地笑出声来,“是送给年轻女人的不错,但这世上,又不是只有你一个。”

荣浅心想,你就别扭着吧,她自己将手镯给戴上,欣赏下,“大小适中,分明是替我选的。”

男人一把将她拽到身边,“脱下来。”

她双手抓紧衣领,“脱?脱什么啊?”

厉景呈瞅着她这个动作,伸手就将她的手臂拉到跟前,“荣浅,你脸皮怎么这么厚?”

“你教的啊,脸皮厚点不吃亏嘛。”

她将手挣扎开,又迅速藏在背后,“戴到我身上就是我的了。”

厉景呈又是冷笑下,靠进椅背。

荣浅见状,手臂伸过去缠住男人的脖子,轻拉几下,“快说,是不是给我的?”

“不是。”

“不嘛,我都戴手上了,再说你又没有小情人,还能送给谁?”

“你怎么知道我没……”

荣浅竖起一根手指,语带警告,“有些话说出来可是要负责任滴。”

厉景呈硬生生将后面的话语吞咽回去。

他张开嘴咬住荣浅的手指,她疼得嘶一声,抽回后不住轻甩。

男人睨她眼,“你要喜欢,你就戴着吧。”

“这本来就是送给我的。”

荣浅见他脸还是绷着的,她双手缠住他的脖子,“是不是我没说我爱你,你受不了啊?”

他嘴里发出轻切声,荣浅一听,你还敢切,看我治不了你。

她脸凑到他跟前,“瞧瞧这张面皮,绷这么紧,皱纹都快绷出来了。”

“我保养得当。”

“年龄上去了,保养也没用啊,你想想,你比我大六岁呢,你都三十岁出头啦。”

荣浅看到厉景呈嘴角抽搐下,伸手要将她推开,“去去。”

“不嘛,”荣浅就是缠住他的脖子不放,“可你看看,你娶了个这么小的老婆,是不是就要好好疼爱啊,嗯?”

“我不疼你吗?”

“疼啊,可疼可疼捏。”

厉景呈垂下眼帘,“别用这种语调讲话,我不吃这套。”

“那你吃哪套?”

男人一副冷艳高贵的模样,他平日里在外面装也就算了,多少小姑娘栽进去,荣浅嘟起嘴亲了亲他的嘴角,“这套吃吗?”

他嘴角些微缓和,荣浅亲了好几口,厉景呈这才搂住她的腰要吻上去。

荣浅手臂横到他跟前,“是不是送给我的?”

“不给你,我还能真找个情人吗?”

荣浅笑开,倾上前主动亲吻住他。

厉景呈将她抱到怀里,抬起她的手腕,他将那个手镯轻巧卸下来,荣浅看到他将搭扣的地方掰开,再一拉,整个手镯居然在厉景呈手里成了把尖锐的小刀。

“怎么会这样?”

“送给你防身用的。”厉景呈将东西恢复成镯子的模样后,重新套回她腕部,“如果遇上危急的事,它还能割开绳索,或者刺伤别人。”

荣浅觉得很新奇,手腕晃动着爱不释手。

男人在她嘴边轻啄,“我有皱纹吗?”

荣浅收回视线,两手捧住他的脸,别到这边,又别向那边,反反复复看了好几下,“这么一张颠倒众生,妖魅帅气,性感无比的脸,看看,皮肤底子又好,五官好看,又年轻,谁碰上那就是赚到啊。”

“你这是开拍卖会的广告语吗?”

荣浅笑着,厉景呈顺势将她压进沙发内,“今晚……”

“嗯?”

“昨晚舒服吗?”

荣浅两眼抬起看向天花板,“你到底问今晚还是昨晚?”

“昨晚要是舒服了,我们今晚继续。”

“爸爸,继续什么啊?”冷不丁,一个小脑袋不知道从哪钻出来,小米糍好奇地瞅着两人,眼睫毛扑扇,眸子更是黑白分明。

荣浅忙松开手,厉景呈噙笑,“继续给你生个小弟弟好吗?”

“哼,”小米糍站直起身,“我要个哥哥。”

“爸爸哪里去给你变个哥哥出来。”

“我喜欢哥哥嘛。”

厉景呈从荣浅身上爬起,她红着脸,整了整自己的衣服。

“妈妈,你们刚才在干嘛?”小米糍脸上摆满疑虑。

“妈妈腰疼,爸爸给她按摩下。”

“妈妈腰疼,你还压着她,爸爸是坏蛋。”

厉景呈正色,“爸爸是好人。”

“你这个蛋已经坏掉了。”小米糍说完,转身就走了。

男人摸了摸下巴,看向旁边的荣浅,“我的蛋坏了吗?你尝得出来?”

荣浅抄起一个抱枕拍向他的脸。

**X。

顶层的豪华房间内。

负责人敲响房门进去,里头开着灯。

一个高大的身影站在落地窗前,这个房间很特别,确切的来说,应该是有些变态。

墙上挂满各种东西,床头的这边更是用树藤结成一张网,上面挂满了鞭子、烛台等器具,巨大的水床占掉四分之一个房间,摆在架子上的雕塑要么是血腥的,要么就是**的,一进到这里,体内的各种因子都会随之膨胀。

负责人拿着份文件进去,“老板。”

厉景寻转身。

负责人将文件摊开后放到他跟前,“这是新晋的会员,身家背景我都让人查过,没有问题。”

厉景寻拿起后看了眼,“最近要注意,就怕被人给盯上了连窝端,新来的一定要核查准确。”

“是。”

厉景寻有种很不好的预感,厉景呈话里话外的意思,应该是猜到了**X和他的关系,既然这样,他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吏海某个拍卖行。

厉景呈下了车,手里拿着宣传海报,这家拍卖行的规模要比荣浅上班的那里稍小,厉景呈将海报展开,看着上面展示的内容。

荣浅喜欢这一行,他就时不时拍一些藏品送给她,不论竞价多少,就是图她个高兴。

男人走进会场内,今天,他就是盯着那幅画来的。

厉景呈坐在第一排,别的藏品不感兴趣,便随手翻动着资料。

他看中的画作为压轴,出现在最后。

厉景呈抬起头,其实画得是副雕塑作品,荣浅尽管改投拍卖行,但对雕塑的喜爱从来没有削减过。

简单的背景介绍之后,正式开始竞拍。

男人势在必得,两次竞价之后,也就只有一个人同他抬价。

厉景呈不在乎钱,更没有兴趣知道对方是谁。

一幅画被抬到两百万,对方考虑了下,最终放弃。

男人没有丝毫的意外,就算再争下去也是一样,不过就是多花几个钱而已。

会场内,人影攒动,渐渐地都走了。

主持人上前采访,自然也是认得他的,“厉少,请问您高价拍下这幅画,是要送给哪个重要的人吗?”

男人微微一笑,“送给我妻子。”

“恭喜恭喜。”

厉景呈站起身,偌大的会场内早就清空,一眼望去,坐在后面不远处的女人就更加显得形单影只。

她目光出神盯着台上,似乎并没看到厉景呈。

男人走上前,本想离开,可视线却不由落向她。

刚才那个竞价的,应该就是她。

如果是宋稚宁,厉景呈就不奇怪了,因为她就是学画画的,以前他们两个在一起的时候,他也会送她名画,宋稚宁打小就有这方面的天赋,师承吴派,年纪轻轻便有极深的造诣,当年也是一画难求,在吏海是出了名的才女。

男人顺着她的目光看去。

宋稚宁似乎才发现他站在身侧,她收回神,笑容带着涩意,“恭喜你。”

厉景呈面色没有丝毫改变,“我真是搞不懂,你自己既然会画,总来买别人的作品做什么?”

“我总要学习,”厉景呈冷笑下,“当年你出国,学的还不够吗?”

宋稚宁脸上的血色微褪去,“景呈。”

男人不语。

宋稚宁最终没说出什么话,她站起身,仍旧批了件外套,厉景呈站在出口处,宋稚宁一下不好离开,她抬起头,“你妻子很幸运,也很幸福。”

“那是当然,”厉景呈勾唇,“因为她经得起考验,才配站在我身边。”

宋稚宁的脸就像白纸一般透明。

厉景呈有些不忍,口气却仍然很硬,“那幅画,你拿去吧。”

宋稚宁尽管有些吃惊,但还是摇摇头,“不用,那并不是你拍来送给我的,我不会要。”

“你误会了,”厉景呈语气仍旧肃冷,“上次你帮了我的忙,我还没报答你,这就算是给你的谢礼。”

宋稚宁嘴角抿得很紧,半晌后,这才故作轻松地笑开,“两百万的东西作为谢礼,厉少,你可真大方。”

“对我来说,很值得,因为当时要救的是我妻子。”

女人的笑意僵在嘴边。

最终,她还是摇摇头,“那是我答应帮你的,不需要你谢。”

“可一点表示没有,我心里不舒坦。”

宋稚宁坚持,“我不要。”

“你还是那么倔。”

宋稚宁垂在身侧的手臂藏在西装外套中,有人将画包好了之后拿过来。

厉景呈接过手,将画放到桌上,抬起脚步准备走。

宋稚宁见状,也没伸手去接,“需要算得这么清楚吗?”

“这是人情往来,况且,我们之间还没亲昵到能自动免去情分的地步。”

她目光盯紧那幅画,冲准备离开的工作人员道,“等等。”

对方转身。

“将这画放在这再次拍卖,所得的钱捐掉,就以厉少的名义。”

说完,擦过厉景呈的肩头大步离开。

“这?”工作人员面露犹疑。

厉景呈一句话没说也走了出去。

两人一道来到外面,厉景呈抬头看向远处,“是不是出国以后,就只会欣赏别人的了?倒是没听过你有什么新作,江郎才尽了?”

这张嘴巴,真是毒到一定境地了。

宋稚宁垂着头,许久后,才抬起,目光一瞬不瞬盯住厉景呈,“是啊,我再没了好的灵感,也画不出有灵性的画了,厉少如今家庭幸福和睦,又哪里懂我这种人的悲哀呢?”

“你悲哀?”厉景呈冷冷笑开,“那也是你自找的!”

宋稚宁睨着他半晌,她眉眼带满苦涩,嘴里的话也满含逼人之味,“景呈,你这么恨我做什么?你这样对我的语气,我可以理解为,你对我还放不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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