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里面很安静，只有王季不断嘶哑着喘息，彰显着人性的脆弱。
“我只是想告诉你，世界上可以要你命的人很多，而且很轻松。”刘羽嘴角勾起一抹轻笑，他在笑，可却仿佛是地狱里的魔鬼，那不是笑，是狰狞，至少在王季眼里是这样的。
王季信了，真的信了，如果刘羽要他命，真的就是一瞬之间，而他不敢赌，刀抹过脖子的刹那，仿佛真的来到了地狱，全身都是冰冷的，离死亡那么的近。
或许，他下一刀，就不是割破血肉，是割破喉咙气管。
“我，我不会再对你怎么样，包括沈墨晴，包括陈梦涵。”王季声音有点低哑，带着一丝深深的恐惧。
“不不不，你的话我不会相信，我从来只相信自己。”刘羽说着，提起王季往桌子上摔了过去。
“之前某个地产竞标你收了不少钱吧，我记得是六千万是不是？”
“……”
“还有某个人品还算过关的二代衙内是你弄死的？他喜欢财经大学里的学生妹，早前这学生妹和你关系挺不错，后来这学生妹私底下和那衙内走在一起，男的你找人弄死，女的你给弄去当鸡，染上艾滋？哎，人家两情相悦的事，何必呢？”
“……”
“听说你拍了某检查部门里哪个人的私房照，靠着这些，让你如鱼得水好几年，昧着良心做了不少事，不错，你这手段连我都佩服。”
刘羽几件事情都说出来，王季完全脸色苍白，震撼之意无以复加。
这些事情他都做得非常严谨，一般没什么人知道，他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突然，王季眼一抬，看向了陈锋，骂道：“是你对不对！”
刘羽一巴掌甩在了王季脑门上，直把他打到地板上去，吐出几颗牙齿。
“人家这是回头是岸，立地成佛，不像你，不见棺材不落泪！”
陈锋咬牙道：“王总，我怕他，真的怕，他会把我弄死的，就像要弄死你。”
那些事都是陈锋早上跟刘羽说的，他发现这个年轻人身上有股子让他避而远之的锋锐之气，很含蓄，可又很随性，无时无刻让他心惊胆战，所以他该说的说了，不该说的也说了，连他最后都不明白，自己怎么说出去的……
刘羽是谁？刑讯逼供，杀人，各式各样他都是玩过来的，组织内整人他说老二，就没人还敢说老大，说他们是一群高级心理学师都侮辱了他们，简直就是地狱里的魔鬼。
“我要杀你很轻松，也很简单，我折磨人的手法，断腿，剖腹，切脑门，很多，你觉得你做这些事，还有你之前对我做的，配得上哪种？”刘羽眯着眼睛，俯视着他，他喜欢这样跟人说话，眼前的王季，连和他平视都没资格，纯粹就是个烂人。
“大哥，我错了，我错了成不，您老大人不记小人过，我在不找你和沈总麻烦了。”王季汗如雨下，手段尝试过了，一刀一刀折磨人，让人鬼门关走来走去，谁都受不了。
“知道错就好。”刘羽点点头，道：“要不这样吧，看你喜欢玩女人，刴**好了。”
王季吓得舌头都差点吐出来了，骇然道：“别啊……”
戛然而止，因为刘羽不想在听，他的话羽不会相信，他只相信自己，痛苦的人，才会知道何为阴影，悲伤的人，才懂得灵魂其实也会颤抖。
他的刀子很随意的一落。
“啊！！”王季一声跟猪一般的哀嚎，脸色涨得通红发紫，眼珠子都差点瞪了出来，口中嘶嘶嘶冒着凉气，惊骇欲绝，痛苦万分。
大腿根部一下子就是红了。
“不要这么瞪着我，你要谢我，我对你很好了，我就是切了你的小**，以后他长出来，会变大的。”刘羽哼道。
变，变大，变你妹啊啊！！！！王季愤怒，痛苦，面目狰狞，眼里尽是弥漫的歹毒，全部都是汇聚在一起，最终都成为他身体里的一部分屈辱，让他身体阵阵发寒。
“别再让我看到你。”刘羽冷冷地道；“一旦在让我看到你出现在沈总身边或者威胁陈经理，你就不会有今天这么好运。我不会杀你，可我有的是办法可以让你比死还痛苦。”
刘羽说着话，伸出脚，脚上力道一绷，咔嚓两下，就跟炒豆子一样，王季的手指骨全部都被他一根根踩碎！
一声更加凄厉的惨嚎传出，陈锋脸色极具苍白。
……
五分钟后。
陈锋站在王氏集团楼下，身体还是哆嗦着，全身发颤，手脚一样冰冷，刚才痛苦的不是他，被残忍对付的不是他，可就好像一切发生在他身上一样，让他颤抖。
幸好自己够乖，表现得够好，否则是不是切**的就是自己？
刘羽回头看了他一眼，脸上如阳光般笑意温和，道：“放心吧，我会让沈总她们给你你安排一切，让你出去中海市，以她们商场上的人脉，会给你一份糊口工作的。”
陈锋心中一松，竟莫名其妙生出一丝丝感激，眼里也有了一丝丝泪水。
刘羽道：“我知道他做的很多事你都有参与，或许，你心里早就是厌恶了。”
陈锋哭得更大声了，人来人往，他就像是个孩子……
刘羽心里暗叹一声，自己何尝不是，在那个环境下见惯了各种黑暗，早就厌恶了，说是不在其位不谋其政，实则不得以为之，踩进去了在想出来，所需要的不仅仅是勇气，还有本心，因为你不知道，灵魂究竟落在了哪里。
好在这个陈锋，其实他找到了，他缺的就是勇气。
回了别墅，别墅里静悄悄的，没半点动静，今天两女都没去上班，说会再别墅里等他消息，只是大白天，门关得是不是太紧了？看来她们是知道要开始小心了。
二楼一间屋子的窗户难得开着。
刘羽看到了一道模糊的人影，有些陌生，好像不是沈墨晴和陈梦涵。
刘羽脸色骤然一变。
二楼窗户早就是关上，那模糊人影，已经消失了。
这间房间，平日没人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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