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叶的脸蛋儿瞬间红了,亲自喂……不知道脑子里怎么想到容霆喂她的那个画面,她急了,越急小脸儿越红:“容霆,我生病着呢,你不能这么对我,你简直是……”
后面两个字还没有说出来,容霆看着她,眸光里是软软的春意,心头一动,像是有什么风微微吹来,吹皱了一汪心湖,故意问道:“我简直怎么了?”
“你*!”玉叶气急败坏,想推开他,却力不从心,反倒人一软,身体往下滑,容霆却一把抱住了她。
因为玉叶高烧,容霆早让人帮她换了睡衣。
睡衣是卡通样式的,又软又萌,上面有一只大大的*兔,正吻在他身上,这样*的姿势仿佛是无声的邀请,玉叶急的眼珠子都烧了起来,偏偏身体里软的没有一丝力气,声音软软糯糯仿佛香甜软糯的糯米糍:“你放开我。”
“真要放开?”他问。
“放开!”
他手一松,她整个人软软的往下倒去,我去,这个人还真放啊,不知道什么是怜香惜玉吗?而他在她人还没有沾到大*的时候突然双手一捞,将她捞了回来。
她几乎是整个人扑进了男人怀里。
这种投怀送抱的姿势让玉叶微微囧了一下,男人的胸膛几乎贴着她的皮肤,这般亲近的姿势除了那一次几乎没有,那而*,给玉叶的记忆并不好。
两人呼吸都同样的灼热,仿佛可以无端的生出一层火,他的眼睛很亮,越来越亮,也越来越黑,如墨汁染过,他离得很近,近在咫尺,只要往前一点儿,他的唇就能吻住她的。
心呯呯直跳,玉叶想捂住心口让它不要跳那么快,可是偏偏两条细长的胳膊被他圈在怀里动弹不得,他的头离得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直到,他含住的了她的唇,起先两片唇瓣重叠在一起,像是蝴蝶般的轻点,她的唇灼热似火,因为发着热,整个人晕晕沉沉的,这会儿更加晕乎,简直天眩地转。
想推开他,让他离她远一点儿,不然她就要热死了,可是他含住了她,这一吻加深,捉住她的舌嬉戏,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的,玉叶只觉得自己没了呼吸一般。
怀中的姑娘生涩无比,接个吻都不知道怎么呼吸,容霆又好气又好笑,真不知道玉和怎么生出来的,他压住笑,柔柔的哄道:“放松点。”
他捏了她的腰一把,她身体一软,新鲜的空气才流淌到她心湖中,她觉得如沐春风,可是男人的吻仿佛还流连在唇边,想来又是一阵燥热,她推了推他:“你不能这么对我!”
“那你说,我该怎么对你,容太太?”最后几个字,压的又软又轻,仿佛柳絮一般扑在心湖之中,玉叶听着那几个字又是心惊肉跳了好一阵:“你就是不能这么对我。”
大概是发了热,身体还在烧着,整个人软绵绵的,不似平素冷静自持的玉叶,反倒给她添了一种说不出的奇妙来,两人的身体还叠加在一起,而门外突然探进了玉和的小脑袋:“妈妈,爸爸他要怎么对你?”
玉叶被女儿逮了一个正着,更加尴尬了,简直无地自容了,玉和才四岁,不知道看到了多少,几乎没有勇气对上女儿水汪汪的大眼睛了,偏偏容霆当没事人一样,目光懒懒的望着她,仿佛在等着她出声一样,她硬着头皮开口:“妈妈不想喝粥,你爸爸非要我喝!”
玉和露了一个恍然大悟的脸色,但是一脸忧心忡忡的望着玉叶:“妈妈,你要多喝点粥,医生说你营养*,要养胖胖,妈妈,你不能再生病了,不然玉和会伤心的。”
玉叶彻底恢复是在两天之后,这两天容霆把她伺候的那叫一个周到,而且他连着两天没有离开别墅,一直在家陪她,直到她彻底恢复。
这天玉叶觉得自己大好,想去院子里走走,大概是容家的佣人也知道玉叶这两天生病,瞧见她下楼,纷纷跟她打招呼。
而让人奇怪的是,玉和跟容霆都不在,平时这两人都在家,今天突然不在她有些意外,玉叶出了容家别墅,刚刚走到院子里。
天气异常的好,夕阳如醉,带着慵懒的余辉,院子里种了蔷薇,一片一片,仿佛耀眼的火,走近了更觉得仿佛是沁了血,明艳的近乎逼人。
玉叶从来不曾在意后院里还有一片蔷薇花,又大病初愈,一时被这颜色惑了眼,而容玥来的时候正看到她蹲在花丛边看着那一片丽色的蔷薇。
女人的神情满足而欣喜,仿佛看到了举世的珍宝一般,容玥由着阿寂从车上推下来,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幅光景:“老六不是说你病了,怎么出来了?”
突如其来的声音惊的玉叶一愣,人差点没有跌到蔷薇丛里,回过头却见是一个女子推着容玥缓缓朝她行来,那般光景,竟然奇异的和谐,仿佛本该如此一般,女子跟在容玥身后,几乎跟他融为一体,玉叶结结巴巴的问道:“大哥,您,您怎么了?”自己生病却被容玥知晓,大概是容霆嘴快了。
对于见到容玥,玉叶素来都是紧张不安的。
而今天他身边又跟了一个女子,那女人推着他,仿佛是他身后的一道影子,她的目光清凉如月,比起容玥的冷,仿佛又是另外一种冷。
一种,世界跟我无关的冷淡,她的目光在她身边掠过去,自然而然,然后推着容玥朝她走了过来,目光从始至终关注着轮椅上的男人。
容玥气色挺好,不如那日的苍白,到了玉叶身边,目光里似乎有几丝捉摸不定:“你跟左家的左晔,认识?”
不知道他为什么问这个,玉叶的心紧了紧:“认识。”
像容玥这样的男人,他想知道什么简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玉叶没有必要瞒他,他的目光似乎更加幽不可测了:“他对你还真不错。”
这句话说得莫名其妙的,玉叶尴尬的扯了扯嘴角。
“老六呢。”他又问,看样子不打算继续方才的目光了,进了这个庭院,仿佛外界的血腥风雨全都被悄无声色的遮掩在外,只剩下徐徐安宁。
玉叶才醒,根本不知道容霆去哪儿了,还未答,却听道一道明亮的声音:“妈妈,你醒了!”回头就看到一个四岁左右的小女孩,穿着大红的裙子朝玉叶飞扑了过来。
她跑得很快,裙角扬起,似乎带着一层微光。
而她身后,跟了一条又高又壮的哈骑士。
玉和一下子撞到了玉叶怀里才消停,而那只狗跑得也很快,眼看就要撞上了容玥,而阿寂已经准备出手,哪知它却突然停了下来,但是目光警戒的看着容玥和阿寂,见两人没什么反应,它摇了摇尾巴,然后往旁边一趴,伏在了地上,懒洋洋的眯上了眼睛。
阿寂目光审视的看着这个小女孩和这条大狗。
而玉叶见到玉和,早已经弯了眉眼,因为这两天生气,她禁止玉和到她房间,所以有两天没见女儿了,想到那天自己的小心眼,又囧了囧:“去哪儿玩了?”
“爸爸带我出去玩了,妈妈,我告诉你,公园里可好玩了,改天咱们一起去!”小家伙玩了一身汗,漂亮的红裙子全是泥滞,可是她一点儿都不在意,目光似乎掀起了一层*。
“妈妈身体还没有好,玉和下来。”看着玉和整个人扑在了玉叶怀里,容霆的声音自身后淡淡而来,在看到容玥的时候,喊了一声:“大哥。”
而玉和眨了眨眼睛,望了望容玥,俏生生的样子不带一丝惧意,而容玥看到这一幕,目光又深了几分,他今天没有戴假肢,而这小姑娘似乎没有一点儿害怕。
还真是让人意外。
容家两兄弟去了书房,阿寂守在书房外,玉叶跟女儿也回了别墅,觉得容玥此来仿佛别有深意,毕竟他双腿*于行,如果有什么事,叫容霆回容家就好了。
可偏偏,他亲自来了一趟,这怎么能不让人多想。
书房里,落霞徐徐,从窗口揉了进来,铺了一层低调的暖,容玥坐在轮椅上,依旧是那幅高深莫测的表情:“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多了一个女儿。”
“你不是一直让我叫个孩子。”容霆淡淡道,然后送了一杯咖啡给容玥。
容玥不接,也不喝,目光深沉,难懂,好一会儿才说:“我是想要一个继承人,可是我没有想过,你去领养一个孩子。”
“玉和不是领养的孩子,她是叶叶的孩子,我跟叶叶结了婚,她的也是我的。”他随口这么一说,似乎真的半点儿也不曾在意玉和跟自己并无血缘关系。
容玥笑了,被气的:“我倒不知道你还这么大方。”
“哥,这样挺好的。”容霆不以为意,依旧客客气气,看着弟弟的神色,容玥似乎在里面看到了温和平静的味道,可是容家的人,怎么可能平静的了。
“左家的事情,你听说了吗?”这两天,容霆不曾出门,恐怕不知道左家经历了怎么样的变故,左晔,这个左家的私生子,竟然手刃了亲父。
据说,是为了一个女人。
左家不和已久,只是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么快,左晔有勇有谋,更主要的是心狠,而成大事者,不能儿女情长,这是家族一惯的教导方式。
“听说了。”港城任何的风吹草动怎么可能瞒得了容霆的眼,更何况,还是左晔,玉叶放在心尖尖上的那个人,容家虽然袖手旁观,冷眼看着这一场夺嫡风波拉开序幕,可不代表着容霆什么都不曾做,左家内乱,而左晔不能得罪童家,只能交好。
估计过段时间就要联姻了,而此举无异于跟容家宣战,容家这回,怕是不太平了。
“有什么想法?”容玥问。
容霆望了一眼容玥,这个男人坐于轮椅之中,看起来手无缚鸡之力,但是实则却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主儿,而他,问这个问题不过是试探他罢了。
容家与左家关系向来不和,容霆执掌容家这几年,也素来跟左家不是明争,便是暗斗,但是形势危急到这一地步,便是他望尘莫及的。
左老爷子大寿,他折断了童家四小姐的胳膊,眼见童四小姐马上要成为左晔的媳妇儿,这个仇,估计童四小姐已经惦记很久了,只待一个适合的时机出手。
只不过这个时机,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或许等童四小姐跟左晔结婚之后,也可能是婚前,毕竟左晔要讨好童家,估计在婚前要给童四小姐一份大礼。
而现在局势飘零之际,左家想动的人……想到这里,心里隐隐一沉,容霆目光冷冽如泉,仿佛山涧里一湾清幽的水:“若是左家出手,我必豪不客气。”
这个答案不知道是不是讨了容玥的喜,他定定的看了容霆一会儿,良久方说:“希望你记住今天的话,不要儿女私情。”
容霆容色还是淡淡,看不出喜怒:“大哥,不会的。”
容玥跟容霆聊了很久,关于容家在港城的事宜,自从容家内乱之后,容三,容五反水,害的容大没了双腿,而当年的血腥风雨,不是三言两语说得清楚,这也是为什么容家出事之后,容霆挺身而出接手了容家。
他虽然再不喜容家,他骨子里也流着容家的血,两人讨论了很久,最终确定了几个方案,容玥又对容霆说了句:“南萧手上的那块玉,如果你适合,替我借几天。”
“哥,你这是做什么。”南萧有多宝贝萧家那块玉,他不可能不知道,他开口去借,总是不太适合,而且,南萧现在跟勒景琛很幸福,又有了一对双胞胎。
他哪怕是当初再喜欢南萧,最终也只能选择放手,有时候成全反而是爱情中的另一种美,只是,喜欢过的人,怎么可能说忘就忘,哪怕这几年他已经不去留意南萧的消息,可是骨子里刻着的那个人的名字还是南萧。
他爱她,跟她无关,看她幸福就好,突然有这样的牵扯,是好,也是不好,他有些迟疑,却见容玥脸色淡淡的:“她不是想见萧笑吗,只有那块玉在我手中,萧笑才能回来。”
“哥,萧笑于你到底是什么?”他当年接手容家,自然也知道了萧笑,而他又曾经利用过萧笑,早就听说,萧笑跟阿寂当年是容玥培养出来的两把刀,专门处于那些血腥肮脏的事情,只不过萧笑在名,阿寂在暗。
后来萧笑失踪,有人说她死了,可是容玥突然提起,让他又觉得好象萧笑没死,可是如果萧笑没死,这几年南萧疯了一样找她,她怎么可能不出现。
萧笑跟南萧可是情同姐妹,她若活着,又怎么肯让南萧伤心落泪?心湖一窒,想起那些惊涛骇浪的花,他望着容玥。
男人还是淡寞如水的面容,只有瞳仁里飘零出一点儿冷,又似乎冰雪之下怒放的一朵红梅,带了一点儿柔**,这在这个容家真正的掌权人眼底很少看到。
素来,他以容家为重,儿女情长不过过眼烟云,所以容玥流露出这样难得的神色一时让容霆恍了眼,觉得容玥仿佛是谁附体了一样。
他明明那般冷酷,怎么能流露出这种类似于情愫的东西,这个绝爱绝情的人,不可能的,一定是他看错了,果然下一秒,听到男人淡淡应:“她是我用的最顺手的一把刀。”
刀于主人,只是杀人利器,容霆见过萧笑杀人的样子,手法干净,美丽无情,像是握着画笔在描绘一幅美好的画,他叹了一口气,一时之间沉默。
容玥已经偏过脸,他的侧颜美好,下郃优美,可惜一双腿却是空荡荡的,垂着眼睛望着轮椅上面盖着的毯子,神情掩于长长的睫毛之下:“早点生个孩子,让我放心。”
“知道了。”容霆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句。
当晚,容霆留容玥吃饭,可惜容玥说容宅已经准备好了晚饭,就不留了,倒是玉和脆生生的说了一句:“伯伯,一个人在家吃饭很无聊的,大家在一起吃饭都很开心。”
她站在那儿,依旧是倔强的样子,而身后跟着森西,那只又肥又胖的哈士奇,大家伙窝在她身上,作出保护的姿势,仿佛随时随地都要护卫小主人的安全。
看到这一幕,容玥似乎若有所思,但最终还是拒绝了玉和的邀请,或者该说,他天生不善于跟孩子沟通,哪怕玉和如此热情,他还是不习惯,大概真的是一个人在黑暗里呆了太久,偶尔碰触到了一点儿阳光,既渴慕,但是又不敢靠的太近,怕那灼亮的光会灼伤自己的眼睛,让他变得不像自己:“以后再陪你吃饭。”
容玥走了之后,一家三口吃了一顿饭,玉和玩了一天,吃了饭早早就睡觉了,一点儿都没有闹腾玉叶,森西看着小主人睡了,也屁巅屁巅的跑到小主人的房间。
因为玉和跟森西感情好,玉叶不在家的时候,玉和经常跟森西混,所以森西的狗窝玉和爬过,玉和的被窝森西也钻过,玉和躺在小*上睡着了,森西没钻到自己的小窝里,反倒是窝在玉和的*边,看了玉和一会儿,然后也闭上了眼睛。
看到这一幕,玉叶又是心酸又是为难,是她照顾不周才让玉和跟森西成了最好的玩伴,她眼睛酸了酸,容霆已经伸手将她拽了出去:“你也早点睡吧。”
“睡不着。”她闷闷的说着,因为这两天几乎一直在睡觉了,所以这会儿反倒不困,容霆的步子顿了一下,随即说道:“既然睡不着,咱们做点有意义的事情。”
他拽着玉叶回到了房间,玉叶丈二的和尚摸不到头脑,做什么有意义的事情非要回房间,却容霆在解扣子的时候,突然顿悟:“你……你耍*!”
容霆偏头看了她一眼,墨色的瞳仁里仿佛开出了一朵花:“我不耍流谝,怎么生孩子?”
“我不跟你生孩子,你想要孩子跟别人生!”这个混蛋,抢走了玉和,现在又想让她再生孩子,他作梦吧,玉叶转身就要跑,结果没跑两步,就被容霆捉了回来,往*上一扔。
大*又绵又软,玉叶陷在里面几乎动弹不得,还没有来得及跑,容霆已经压了下来,他的气息很灼热,胸膛**的:“容霆,你放过我,你如果敢动我,我跟你没玩!”
这么高的声音不过是虚张声势罢了,其实她跟他怎么没完,红本本上早就刻上对方的名字了,玉叶的眼睛闪了闪,人跟没有骨头似的要往下缩,容霆却卡的她紧紧的,看着她红扑扑的小脸蛋,觉得这姑娘真容易脸红,明明孩子都有了,还这么害羞。
他到底是娶了一个怎么样的小宝贝,目光沉甸甸的,望着她的时候似乎若有所思,俊朗的面容之上有淡淡的软意:“玉叶,我已经给了你几天的准备时间了。”
“那不算!”那算吗,结婚才几天,她都病了好几天,这是哪门子的算法,根本不行,她抗议,可惜容霆哪容得她抗议:“我就算就算。”
他强势霸道的不行,手指头已经开始往她衣服里面探,包着她的娇软,她身体一酥,感觉一股电流仿佛激过一样,玉叶只觉得自己快不是自己了。
她从来不知道一个男人的手竟然有这般的魔力,他的呼吸又重了几分,她恐惧忐忑的样子揉在他眼底,她看得真真切切,眼看他的唇就要吻下来,玉叶赶紧用手指头挡住了他的唇,她的眼睛是热的,呼吸是急促的:“容霆,你要孩子,你可以去找代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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