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只是我下午肯定要回公司,到时候没办法陪你散心了,”路小溪手里还有MT和MIDU的事情要跟进,但是这个时候她只能先放放了,到底是做不到不关心的样子。
凌楚乔轻笑了一声,打趣道,“原来我老婆是工作狂啊,看来我真的适合做家庭主煮夫,不知道老婆大人能不能发发善心,包养我呢?”
路小溪闻言,忍不住转身正面对着凌楚乔,一本正经地问道,“你到底有没有拿凌云集团的钱买那颗‘海蓝之星’呢?”
“你说呢?”凌楚乔简单直白地反问,他很想知道自己在路小溪眼里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我怎么知道,”路小溪没好气地回了一句,有些话到了嘴边又没有说出来,和凌楚乔相处的这些日子以来,他沉稳得很符合凌云集团执行懂事长的身份,就是平时在感情上小气了一点而已。
凌楚乔笑着摇头,“你啊,还是没仔细看过我给你的那颗‘海蓝之星’,里面的鉴定证书清楚地写着日期呢,别说我那时候还不在集团,就算我在,我也不会做出这种事情来。”
谁说不是呢?路小溪不禁笑了,“也不知道谁那么无聊会举报你,真是吃饱了撑着。”
“无妨,就当给我放个假吧,说好了这段时间你要好好陪陪我的。”
路小溪听着这话怎么感觉他像个需要陪伴的孩子呢,不过算了,不和他争辩了,反正自己是要去上班的,怎么陪他。
到了凌家,路小溪很难得地看到张芸也在,只是那脸色很不好看,好像在生气。
“爸,芸姨,”凌楚乔打了招呼,带着路小溪坐了下来,因为张芸的缘故,路小溪有些局促,她本来想和凌守诚打招呼的,结果怎么也开不了口,只能点头示意了。
“我说楚乔,你怎么搞得,惹出这么大一个事情来,这会很严重地影响我们集团的声誉的,我们接了多少股东的电话,你知道吗?”张芸一早就得了消息,然后盯着凌守诚把凌楚乔叫回来质问,然而,凌守诚却没有这样做。
相较之下,他平和得和平常无异,而且看着路小溪还是一样的慈祥。
对于张芸的怒气,凌守诚好言劝道,“好了,阿芸,孩子难得回来陪我一次,你就不能少说点儿?而且我和你说过很多遍了,楚乔不会做这种事情出来。”
“不会?那他哪有那么多的钱买那颗‘海蓝之星’啊?守诚,你偏爱楚乔我没话说,可是现在集团不是我们一家的,还有那么多的股东要交待,不然你自己去应付,我反正是没办法管了,”张芸大有撂挑子不干的意思,但是谁都能看得出来,她舍不得,不然的话,丈夫重病,她不至于霸着集团财务总监的位置不放。
“股东这不都只是打电话来问而已嘛,能有多难解释,那是我给楚乔,难不成他们还管着我们的私事吗?”凌守诚看张芸怎么劝都是油盐不进的样子,不免拔高的声量,许是有些生气的缘故,拄着拐杖的他挺直了背脊说话。
路小溪一惊,看向了凌楚乔,那可是三千多万人民币,不是一笔小数目呀。
“凌守诚,你真的假的,你给了他五百万美金?”张芸犹如被雷惊到了一样整个人都炸起来了,“五百万美金,你当是五百万人民币啊?你到底有没有把我放你眼里,我还是不是你的妻子?”
凌守诚默默地抬起头,若有所思地望着张芸,良久之后才说道,“我给楚辉的应该还不止这些吧,你有一一关心过吗?”
“这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都是我的儿子,都是我生的,这么多年我做不到一碗水端平,但是也不能亏待了楚乔,”凌守诚眼中泛着坚定的目光,那忽如其来的凌厉之色依然不减往昔。
路小溪感觉不对劲儿,凌守诚的脸色因为激动变得红中带黑,这让她想到了路老爷子,再加上他本来就做了胃部切除手术,所以情绪需要稳定。
“爸,”路小溪本来指望凌楚乔的,谁知他视若无睹,所以才不得已怯生生地开了口,毕竟是长辈,她作为儿媳妇打断两人的话不合适,所以温顺一点比较好。
凌守诚怔了一下,看向路小溪,“小溪,你有事情和爸爸说吗?”
路小溪面对凌守诚和张芸的目光,眼睛都不知道怎么摆了,只好停在了凌楚乔的身上,丫的,赶紧给我说话,说话啊。
急切的眼神示意终于让凌楚乔有了些反应,“芸姨,‘海蓝之星’的事情自然有审计部门来查,是不是拿了公司的钱他们会告诉你真相,至于爸爸的钱,我和我妈一样,不是自己的就不会拿一分一毫,至于你现在么,应该关心的不是这个,而是刘家池那块地。”
“刘家池怎么了?”张芸直觉不妙,不会是凌楚辉闯祸了吧?
“早上楚辉通过直播已经放弃了刘家池那块地的竞争,也就是说那块地现在已经是路氏的囊中之物了,你有空不如问问楚辉,这是何故?”凌楚乔轻松惬意地靠在了沙发上,二郎腿一翘,非常的淡然,张芸对他有意见那是他回国的时候就有了,但是她一直没摆上台面也是维护自己大度的脸面,但是她迟早会原形毕露的。
“什么?”张芸一听,腿脚忍不住软了一下,那刘家池是她向凌楚乔要来为凌楚辉巩固副总位置,借以往更高的位置上爬的,没了这块地相当于没有了筹码,“守诚,今天就先谈到这儿吧。”
说完,拿起古奇手提包就要走。
“阿芸,你等等,”凌守诚深沉的声音听起来世故沧桑,“财务总监这个位置是为了能让公司的财务状况更加清晰明了,而不是自作主张随便用钱的,你要是眼光好我也没意见,但是俊雯时装厂资历实力能力都很一般,你的决定是不是太草率了?另外,楚乔才是董事长,这么重大的事情你怎么不和他商量一下?”
声音不大,但是足以震慑人心,因为在路小溪看来,退了休在家养病的人应该是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可自己这个公公却是一语道破迷雾,让张芸进退不得。
不过,她擅自投资肯定是找好对策的了,“守诚啊,这一点你应该说说楚乔了,每次我有事情要找他商量的时候,都不见他这个人,投资嘛,总是有风险的。”
“这就是眼光的问题了,不是吃这碗饭的就别拿这双筷子,下不为例了,知道吗?”凌守诚有些累了,所以并不打算再讲下去,起身朝路小溪招手,让她扶他上楼。
经过张芸身边的时候,路小溪微垂着头以示敬意,伸手让凌守诚搭着,往楼梯而去。
望着三个背影,张芸恨不得咬碎一口白牙,年逾五十,保养得当,可也逃不过岁月的摧残,皱纹慢慢地爬上了她的眼角,温柔一些还好,只要是微眯着双眼,一条条细纹就清晰可见了。
凌守诚没有回房,而是去了二楼的露台,躺在了摇椅上,享受阳光的沐浴,“小溪啊,爸爸要谢谢你,在楚乔这个时候还陪在他身边,你是个好孩子,爸爸没有看错。”
突然被夸奖,路小溪有些羞怯地脸红了,早上一听说凌楚乔的事情自己真的紧张地不得了,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到他的身边,结果看到人没事,直接把温一辰搁哪里,随着凌楚乔就过来了。
“爸,你过奖了,这是小溪应该做的,”凌楚乔的手搭在了路小溪的将头,两个人看上去不仅登对而且还很亲昵的样子,说完,有低头问路小溪,“老婆,你说是不是?”
是你个头,路小溪心里叫嚣,可是脸上却是微笑着然后又点了点头,她路小溪可是文化人,怎么能出做‘抛夫’的事情来呢,要注意素质和形象。
“好,好,爸爸就等着抱孙子了,快一点啊,我怕我等不了多久啊,”凌守诚含笑说完,然后闭上了眼睛,不一会儿就传来了鼾声。
凌楚乔为凌守诚盖上了薄毯,然后拉着路小溪的手下楼,许是今天的情况比较特殊,凌楚乔一直拉着她的手,而她却担心他情绪不好而没有甩开。
吃过中饭,两人来到路小溪的公司,一进办公司就看到温一辰和叶斯雨在大声地说笑,等看到两人又没了笑容,路小溪连忙挣脱了凌楚乔的手走到自己的办公桌后,认真地翻着邮件。
“小溪,除了MT的Frank确认行程之外,并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你怎么不和楚乔出去散散心啊?”叶斯雨不是八卦,而是这家伙一回来就破话了她和温一辰的独处,真是太过分了。
已婚妇女真是没办法理解单身狗的苦楚啊!
“啊?这么快,什么时候来啊?”路小溪粗粗地浏览了一遍,没留意太多的细节。
“下个礼拜三晚上八点的飞机,应该是礼拜四早上八点到机场,到时候我去接就好,”叶斯雨朝凌楚乔狡黠地眨了眨眼睛,拜托他把路小溪弄走。
凌楚乔紧蹙眉头,俊脸一层凝重之色,好像有心事,也没留意到叶斯雨的眼色,最后她只好作罢了,不然眼睛都要抽筋了。
不过一会儿,凌楚乔把温一辰叫出了办公室,两人窃窃私语得不知道在说着什么,路小溪隔着玻璃远远地看着,心里挺不是滋味的,两个人无论样貌还是身形都是男人中的极品,站在一起一点都不碍眼,相比之下,自己反而有点相形见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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