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自己的双唇,包裹上厉祎铭,她学着他之前亲吻自己的样子,*他的唇,含住一瓣,shun-xi着。
从上到下,从下到上,反反复复了这个动作有一会儿,直到让厉祎铭有些招架不住,他放下手里的东西,也顾不上双手还是湿漉漉的状态,从舒蔓的身后搂过她尚且纤瘦的腰肢,把她拉到自己的身前。
把她的小身体抱起到一旁的洗礼台上,舒蔓刚接触到洗礼台上,厉祎铭扣着她的腰肢,就压下来了吻。
舒蔓没有抗拒厉祎铭的亲吻,主动伸出双手,绕上他的脖子,把自己的吻,送到他的唇边。
两个人有好久一段时间没有陷入亲吻状态,以至于四片唇接触上以后,都变得难以克制。
被舒蔓贴上自己的唇,软-如蜜糖的樱唇,就像是诱-人犯罪的罂粟,让厉祎铭当即不受控制起来。
蛮横的she长驱直入,霸道的抵住舒蔓的贝齿,撬开牙关,纠-缠起无助的丁香,恣意妄为的攻池掠城。
在绵实真切的亲吻里,舒蔓思绪被软融的晕晕沉沉。
有些招架不住,她胡乱的闪躲着小脸,试图抽离出一丝缝隙,却给了厉祎铭见缝插针的机会。
“唔……”
由舌苔处蔓延开漫天卷地的纠缠,阵阵酥酥麻麻的感觉,就好像一股强劲的电流,从唇齿间一直延伸到每一寸毛发。
舒蔓全身上下的细胞都在轻颤,厉祎铭的吻,来得太过霸道,她的身子渐渐的变得瘫软起来。
发觉了舒蔓的意识在一点儿、一点儿的涣散,亲吻自己也变得不走心,厉祎铭捏了捏她纤瘦的腰肢。
“这么快就顶不住了?”
他问着,嗓音格外迷人,连带着眼底都带着点点笑意。
“嗯……”
舒蔓娇弱的哼唧,“我要喘不过气了!”
说来,最初挑事儿的人是她,偏偏最先扛不住的那个人,也是自己。
舒蔓有些懊恼,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最近被别的事情牵扯了太多的精力,以至于连和厉祎铭接吻,都变得力不从心起来。
厉祎铭见舒蔓呼吸变得艰涩起来,气血不畅的小脸,也涨红的厉害,原本素净的脸颊,因为承受不住自己强势的亲吻,变得扭曲了起来。
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和舒蔓好好的纠缠,以至于仅仅是一个吻,厉祎铭都变得强势,让自己与平日里那个温润的男人大相径庭。
“换气!”
厉祎铭扣着舒蔓的后颈,与她抵着彼此的额头,就像是交颈的鸳鸯一般。
两个人的呼吸缠绕在一起,舒蔓的胸口剧烈起伏。
“不就是最近一段时间没有让你吃到,至于这么*吗?”
厉祎铭被舒蔓的话逗笑了,抬起手捏了捏她的小鼻子。
“既然知道我*,还不满足我,嗯?”
他问着,声线好听而迷人,像极了酝酿多年的美酒佳酿。
舒蔓脸颊微红,伸出手去缠绕厉祎铭的脖颈——
“我才怀孕半个月,能不能做?”
厉祎铭一听这话,挑眉:“想了?”
舒蔓脸颊红的更甚,她扶手,埋到厉祎铭的颈窝,搂着他的背。
“你不是说你*了吗?我只是不想你……太难受!”
最后几个字,她说的格外难为情,不光光是因为她真的怕厉祎铭太难受,而是她被撩的现在也是浪潮滚滚,急需被填满。
厉祎铭温柔的笑,抬手抚摸她光滑的发丝。
“就算是能做,出于对你和孩子的健康着想,我都会尽可能控制!”
孕妇怀孕前三个月,和后三个月是最容易伤害到胎儿的时期,尤其是前三个月,胎盘还未成型,特别容易流产。
舒蔓听了这话,心头是止不住的甜蜜。
把唇重新附上厉祎铭的唇,两个人又开始新一轮的shun-吻。
做不到不顾及孩子发育的去要舒蔓,厉祎铭只能浅尝辄止,用亲吻舒蔓的方式慰藉自己身体上的需求。
他一如既往的用强势的姿态亲吻舒蔓,舒蔓被他吻的连连吃痛,直觉性的退缩,却抵不过唇瓣贴合处,逐渐攀升的温度……
有淡淡的津-ye交织的声音传来,在两个人的唇齿间,惊连起暧-昧的休止符。
情到深处时,舒蔓将小手下移,去解厉祎铭的皮带。
动作迅速,还有些着急的除去皮带,她拉开男人的裤链,就把自己的小手伸了进去。
舒蔓隔着单薄的布料,来回抚弄,用柔柔的声音,在厉祎铭的耳边吹气——
“我用手帮你!”
#已屏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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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祎铭到了的时候,白花花的精华,溅了舒蔓一手。
在洗手间洗了手,她再出来的时候,厉祎铭已经把洗好的车厘子拿去了客厅那里。
难得他今天不办公,把舒蔓揽入怀中,把车厘子送去了她的嘴边。
他到现在还记得这个小女人今天喂自己蜜饯时的场景,想到这里,他用下颌指了指小箩筐里的车厘子,示意舒蔓喂自己。
自己在长辈面前都那么不顾及身份的喂了他蜜饯,自然不会在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情况下忸怩。
拿过一颗熟透了的车厘子,舒蔓没有急着送去厉祎铭的嘴边,而后含着一半,送去了自己绯色的唇间,末了,探着身体欺近他——
绯色的唇瓣间含着颗车厘子,她用含糊的嗓音,问:“这么喂你……好不好?”
厉祎铭哪里能经得住这样的撩-拨,舒蔓的唇一贴上他,他就把车厘子拨向一处,含住了舒蔓的唇。
舒蔓用这样的方式喂他东西,简直就是变相的撩拨,他对这个小女人本就没有抵抗力,她这么一弄,他直接变得被动。
两个人倒进沙发里,又是难以释怀的缠-绵,情动时,厉祎铭扎进舒蔓的怀中,撩起她的衣服的前襟,大刺刺的亲吻ru-尖。
激荡的感觉,由感官处放大开,舒蔓难以控制的轻哼,哪怕她贝齿咬紧唇瓣,尽可能的掩盖住这样羞耻的声音,也抵抗不住心头荡漾的春情。
两个人还在折腾,最后是舒蔓支撑不住,在厉祎铭唇舌的攻击下,竟然到了……
都说医生对人体格外了解,甚至能洞悉女人的一切敏-gan点在哪里,果真不假,他仅仅是唇齿的攻势,就让舒蔓缴械投降……
厉祎铭去洗漱间冲澡,已经冲了澡的舒蔓,用毛巾擦着自己湿漉漉的头发,见时间还早,她拿过手机,犹豫再三,还是拨了自己母亲的手机号过去。
电话里嘟嘟的传来两声,而后,是自己母亲喜出望外的声音——
“蔓蔓!”
姚文莉情绪激动的唤着舒蔓,说来,那天在医院以后,听舒蔓的话,她至今犹言在耳,觉得自己和舒蔓之间就此要断了母女关系。
虽然舒蔓不是自己的亲生女儿,但是不可否认,这么多年都在一起生活,二十六年的时间,早就有了血浓于水的亲情在里面,不管如何,她也不希望和舒蔓就此断了联系。
舒蔓听自己母亲的声音,虽然心境不复从前,但是终究有一丝丝的不忍心在里面。
她始终都铭记两个人的母女之情,自己母亲做得再怎样过分,她终究都是自己的母亲,自己终究要原谅她的一切所作所为。
“嗯……”
舒蔓点了点头,“您还没有睡?”
有之前的林林总总在里面,就像是横在两个人之间的鸿沟,让两个人交流起来,始终有隔阂,不如之前那般来得亲近。
“还没有,准备睡了!”
姚文莉能感觉出来舒蔓和自己没有话说,她尽可能的找话题聊。
“……蔓蔓,你……这几天过得怎么样?肚子里的孩子,还好吧?”
“我……和孩子都很好!”
不像之前那样能够做到侃侃而谈,舒蔓和姚文莉交流了几句话以后,再度陷入到沉默的状态。
两个人谁也不知道说点什么好,似乎在一瞬间,两个人就变得没有话可说,哪怕两个人都在拼命的找话题,也熟络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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