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喂喂!”
这厮竟然上来直接将她从浴桶里捞了出来。向晚慌忙扯来衣服给自己裹上,抬目对上他深不可测的视线,气得几乎抽筋;“凤澈,你能不能正常点?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简直像个暴君!暴君你懂不懂?啊……”
又一次被丢,向晚气得脸都青了,扯了一旁的被单裹着,她回过头来怒指凤澈:“信不信我把你给废了?”
凤澈扬唇一笑,随即沉眸:“你不会舍得的!”
向晚眉头一拧,眼瞧着他放开帘幔走了过来,顿时往里缩了缩,可她此刻已是在尽头,根本退无可退。她回过头来,不怒反笑:“好啊,不就是扑倒吗?谁怕谁啊?”
她急忙将刚刚扯来的外袍往身上一裹,确定保守无疑,这才抬眸看向已经坐过来的他,皮笑肉不笑的朝他招手:“来,过来呗。”
凤澈沉眸落在她纤细的五指上,似乎是笑了笑,随后靠了过去。
顷刻之间,向晚发挥了二十多年来的特工绝学,直接一跃而上,扑在了凤澈身上,然后脚一抬,以一副悍妇的架势qi了上去。
但其实她身上只穿了一件外袍,如此一来,有地方便直接是qin密接触。
凤澈眸光一抬,低笑了一声看着她:“怎么?霸王qiang上弓?”
向晚皮笑肉不笑地低下头来,压低声音:“与其被你吃干mo净倒不如我主动一些,放心吧,王爷,我会很照顾你的!”
话音落,她上下打量了一眼凤澈,随后伸出手来,直接便将他的腰带抽到一边,冷笑一声,探手便从衣襟下手,一下子将他的衣服拉-开。
却也就是在这一瞬,原本安静躺着的人忽然一下子反客为主,声音之中染了一层哑意,却更显几分gu惑之意:“从前就说过了,这种事情应该男人主动。”
向晚眼珠子一瞪,他已伸手拉开了她的衣带。
可向晚哪里那么容易屈服,整个过程几乎鸡飞蛋打,若不是凤澈巧借了男子的优势,还真不一定降服得住她。
“啊啊啊……凤澈,你滚蛋!”
向晚忽然间大叫,凤澈停下动作顿了顿,随即眸底染上了一层异色,低头看了一眼她不自在别过的脸色,以及僵硬不已的身体。
随后他低下头来,轻轻碰了碰她的唇,低道,“你别紧张,不紧张的话会好一些……”
……
顺理成章却也是筋疲力尽。
从未有过的经历。向晚只觉得每一根神经都无法掌控,思维犹如行走在云端,漂浮不定,找不到尽头,直至一切归于平静,她这才睁开眼睛,看着头顶的*幔,轻轻舒了口气。
她在这个世界,终于有了真正的牵绊。
*
晚饭没有吃,半夜的时候,她纯粹是被饿醒的。
整个人还处于滑溜溜地状态,她瞅了一眼一旁似乎睡得身侧的人,偷偷地挪动身体想起来去找点吃的。
可是不过动了动身体,她这才发觉异样,不由得暗骂了一声:妈蛋!真是……糟糕的体验。
“什么糟糕?”
却没有想到,身侧的人竟然传来略有些混沌的声音,显然是刚醒,而且是被她吵醒。
向晚顿时动弹不得,脑袋里急速转了转道:“我是说,这个时候发现肚子饿了,真是一个糟糕透顶的体验。”
“哦?”黑暗中,凤澈上下打量了她一眼,似乎是深表怀疑她话里的真实性。不过很应景的是,向晚这个时候的肚子忽然响了起来,正好印证了她的话。
凤澈这才坐起身来,伸手一捞,将她按了下去道:“我去,你躺着别动。”
向晚应了一声,凤澈随即拿了衣服穿好,向晚只听得房门“吱嘎”一声被拉开,月光下,那一袭绛紫一闪而逝,她这才总算有几分一切都不是梦的感觉,躺在那里出神。
没过多久,凤澈便重新推门走了进来,这一次,他拿了火折子掌灯,整个房间里边忽然亮了起来。
“来吃饭。”
他朝这边喊了一声,向晚急忙坐起身来,忍住身体的不适,暗骂一句**,这才扯了外袍披在了身上起身。
她昨晚来的时候就只穿了这个,这会儿*边也没别的衣服了。
饭香扑鼻,向晚这才没有半点客气,一屁股坐在了一旁的凳子上,看着面前的几碟简单的家常菜还有白花花的米饭,眼睛一亮道:“这么晚还有饭菜啊?”
“厨房知道我们没吃,一直热着。”
凤澈抬眸看向她,目光在她的衣襟处停了片刻,这才收回视线:“吃吧,天色不早了,赶紧歇息。”
向晚点了点头,目光却在他脖子上几个痕迹处掠过,勾唇一笑。
她也不是吃素的,他那么折腾,她总也得给点回报不是?
殊不知两人身上的“挂彩”是相互的,只怕次日一早会让人笑掉大牙。
饱食一顿之后,向晚却半点困意都没有,反倒是身上不舒服想要洗澡,但是在这个时候显然不好麻烦下人。
凤澈似乎是看出了她的意图,忽然就拉了她往外走道:“睡不着的话,带你去个地方?”
“啊?”
他勾唇一笑:“不会让你失望的。”
向晚将信将疑,不过眼下睡不着,她也就没有想太多,立刻点了点头,好啊,那就去吧。
她走到屏风后头换好了衣服,凤澈倒是难得正人君子了一次。等她换好了出来,两人这才一路往后院走去。
府门后头靠着山,凤澈带着向晚一路走,终于后院一间房子门口停了下来。
他推开房门,向晚顿时闻到了空气中弥漫的一丝硫磺的味道,正觉得奇怪,凤澈已经点燃了屋内的烛火,一连几十根蜡烛过后,整个房间这才彻底亮了起来。
足足有两百来个平方那么大。房间内并没有什么摆设,显得空荡荡的。
不过靠近里边却有一道屏风阻隔,待跟着凤澈走到里头,她一眼便看见了一旁咕噜冒泡的温泉,还有一旁休息的*榻,分明就是攻沐浴之后休息用的。还有茶室。
“这里头还有温泉?”
凤澈笑了一声道:“正是因为有温泉才把行院建在了这里。洗洗?”
向晚点了点头,回过头来:“这么个地方,你之前咋不告诉我?”
凤澈挑了挑眉:“这里不好。”
“这里怎么不好啊?温泉里跑着可舒服了!”
“哦?你喜欢这里?”
他拖长了尾音,向晚听得一愣,随后回眸睨着他的视线,犹如惊弓之鸟,“你想干吗?”
凤澈笑了起来,缓步走了过来:“能干什么,你要洗澡,我陪你……”
“卧槽!有没有搞错?”
“女孩子家的别成天开口闭口脏话连天。”
“……”
“凤澈……你大爷!”
……
男人不可怕,开了荤的男人才最可怕!
从前一副禁yu不近女色,跟昨晚的不停压榨简直判若两人,她是真的怀疑暴君上身了,前程还有暴力倾向,她自己怎么就是没看出来呢?
她原本还纠结着他是不是第一次这个问题,最后被逼得再也不敢问了,现在看来,从一开始问这个问题起就是个错误。
大写的错误!
因为这就是一条不归路!
次日一早醒来竟然已经是日上三竿!
身侧没有人,她挑开帘子往外头瞅了一眼,院子里静悄悄的,也没什么动静。
正准备起身呢,外头忽然传来了凤澈的说话声,她急忙头一缩,缩回了帘幔内,心跳还有些失常。
向晚深吸口气,虽说她是二十一世纪的女的,在这方面肯定比古人开发,但是这种事情毕竟是第一次,难免心中有几分忐忑。
她四周扫了一眼,想找自己的衣服穿上,结果没找到,想起昨晚后来是凤澈抱她回来的,给她穿的也是他的外袍,那是不是就是说眼下房间里没有她的衣服?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的声音近在咫尺。
同他说话的是朝阳,不知道谈论的是什么,朝阳似乎是告退离开了,随后房门响起,有人进来了。
向晚不用想也知道是凤澈。
听到关门的声音,她吸口气,立刻挑开帘幔探出半个脑袋来看他:“我衣服呢?”
啧啧,昨晚还*不如的人顷刻之间就变成了衣冠*,这应变能力,着实够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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