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厢李源也不遗余力的把武昌公家里的事调查了个地儿掉。这一调查李源瞧着手里的结果都想要笑了。怨不得他们没听说过这个武昌公家的郡主,原来如此。
还未走到将军房门口,就瞧见玉珠丫头在门外跺着脚。他走了过去,“玉珠你怎么在这里?夫人不需要照顾么?”
玉珠跺跺脚想让自己暖和起来,一边回道:“将军把我赶出来了。”玉珠的表情好不委屈。似乎没想到自己会被赶出来。
李源心里撇撇嘴,将军还在生气。好不容易夫人醒了过来,他想要霸占夫人,才不会给其他人接近夫人的机会的。至于他为何会这么想,李源心中苦笑,他家将军极为护短。这不自打那日开始他根本就没见过夫人的面。
和玉珠说了会儿话,李源宽慰了几句,安抚道:“你去禀告一下。”顺便也能让这丫头暖和一下。
玉珠笑嘻嘻的点点头,得到允许之后进门。没一会儿赫连玺就走了出来。李源惯性的心里一抖忙出声,“将军武昌公家调查清楚了。”
赫连玺没动,懒懒的嗯了一声。
李源苦逼的抿抿嘴,只好站在冰天雪地里报告了。
“那日闯进客栈的是武昌公徐绽的长女。其母是武昌公的第二个嫡妻。不过现在的武昌公夫人原本是武昌公的表妹,原本是武昌公的侍妾,后来武昌公赐婚于先九公主,九公主为徐家生下两子,后来得病去了。武昌公在一年丧满之后抬了现在这位夫人为嫡妻,她为武昌公生下了那日的徐舒悦。”
“徐舒悦为何自称郡主?”赫连玺对武昌公的家事没有兴趣。
李源正要说,听得将军这么一问,他忙道,“这个是由一道圣旨而起。年轻时候的武昌公游手好闲,从父亲手里接过武昌公的爵位之后一直办事不利,皇上交给了几个差事都没办成。加上武昌公喜好美色,几次闹出大事来。皇上不想再见他,所幸就给他赶到这里来了。关于郡主则是,皇上曾经下过一道圣旨,九公主生下女儿直接上玉蝶晋封郡主的,谁知九公主得病去了,这道圣旨一直在武昌公府压着。徐舒悦得知这件事也就以郡主自称了。”
李源说完不由的擦擦汗,真不知道说着徐舒悦是刁蛮呢还是任性。这种事要是被人传到京里还不是要治罪。可就巧在,这小地方的人一听说武昌公是皇上亲封的爵位,再也没人敢招惹他。是以这是暂时还没传到京里。
赫连玺闻言冷冷一笑,“徐舒悦回去之后武昌公府有没有什么动静?”
“有,当日下午他们就带了人去客栈。不过客栈老板说了咱们离开了,他们正在查我们的踪迹。而且他们也请了严祁过府。”当日赫连玺就命李源买了处宅子,他们本来出门带的东西就不多,当晚就搬了过来。是以武昌公的人自然是找不到他们的。
翌日
严祁再次进府给徐舒悦瞧病,心中暗道赫连玺那一脚踹的可真是不客气,这一觉就把人踹出心疾之症了。不过他可是一点也不心疼这位徐舒悦,仗着自己是武昌公的大小姐没少在外面做一些丢份的事儿。这一次最好能够让她永远的这么脆弱下去,免得外面的人受欺凌。
这话严祁也只能在心里说说,一进门瞧见武昌公夫人在抹泪,他整了整面容提着药箱走过去行礼,“见过夫人。”
武昌公夫人按了按眼角起身,“今日麻烦严大夫了。”
“哪里哪里。”严祁皮笑肉不笑的应道。他就不喜欢和这些官夫人打交道。
武昌公夫人让开身体方便严祁诊脉,严祁照例把完脉之后开药。做好自己该做的一切之后,他正要提着药箱离开忽然听到武昌公夫人唤住他。
停下脚步他回头看过来,“夫人还有吩咐?”
武昌公夫人把人请到了偏厅,下人上了茶之后默默的退去。武昌公夫人抿了一口茶方道:“严大夫,我听说,那日悦儿出事的时候你是在场的。”
严祁点点头,“在下的确见到大小姐了。不过在下急着去取药不清楚后面的事。”他说的事实。只不过后来有人特意跟他说了一遍罢了。
“你是为那家夫人看病的?”
“是的。”
“那你是知道那是哪一位夫人了?”武昌公夫人笑着说,“我知道是我们悦儿不对,想去上门道歉,却不见哪位夫人。不知他们搬到什么地方了?”
严祁敛眸掩饰眼中的讽刺,淡声开口,“自然是知道的。”
武昌公夫人眉色一喜不动声色的开口问道,“不知那是哪位将军的夫人.严大夫可否带路也让我替我那女儿道个歉。”
道歉?她怕是想要找人上门去找人吧?严祁点点头,“带路是可以的。不过在下也不知她是哪位夫人。看起来也是有些派头的。”
武昌公夫人闻言点头,“那就有劳严大夫了。”
严祁应了声是。没一会儿就起身离开了。
严祁一离开,武昌公夫人就摔了手中的茶盏,愤恨的眼神死死的盯着门口。想让她道歉?哼,这要看看那位将军夫人有没有这样的福气。
晚膳席间,武昌公夫人不经意的说了严祁愿意带路,武昌公当即拍板钉钉明日就带人去。
当晚严祁为官小雨把脉,还未进门就被李源拦了下来。狐疑的看过去。不消李源解释从主屋里传来的对话也让他止住了脚步。
屋内身体已经恢复大半的官小雨不满的瞪着赫连玺,“我要下*走走,我都快长在*上了。”
“不准。”赫连玺冷冰冰的扔出两个字。
“为什么不准,我是病人我要出门走走晒晒太阳才能心情好,心情好病情也好的快。”官小雨强词夺理。
赫连玺冷厉地瞅着她,平静道,“现在是晚上,没太阳。”
“月亮也行。”
“不行!”
冷冰冰的两个字终于让官小雨疯了,“不行不准。你还有其他的字吗?”心里那些在清醒之后看到赫连玺竟然守在*边的那些胆怯在这个时候不见了,她坚持索要自己的权利。可惜某人根本不理会。
赫连玺冷冷的看着她削瘦下去的脸颊,薄唇冷道,“不要拿你身体开玩笑。”他再也不想看到她无力的躺下的样子。
呼吸一窒,官小雨的气势弱了下来,“我真的没事。”
这不能怪她,睁开眼看到的第一个人便是他,而他当时的样子每每让她想起她心里都觉得酸酸的。
“有事没事大夫说了算。”赫连玺端过药碗递给她,“自己喝。”
面对这样的赫连玺官小雨一点办法也没有,只好认命的结果黑呜呜的药碗捏着鼻子灌了下去。药碗一空一颗蜜饯就送到了嘴边,张嘴吞了下去,让酸甜的味道冲淡了口中可怕的药味儿。官小雨可怜兮兮的看着他,“我喝了可以允许我出去走走么?”
赫连玺摸摸她的脸,掌心下的触感不再那么柔软,“可以再屋子里走走,外面天冷,不要出门。”
叹口气,官小雨认命的点点头,能下*比待在*上要好多了吧?
这个时候李源的声音从外面响起,说是严祁来请脉了。双脚刚塌地的官小雨又被赫连玺抱尚了*。不等她发表自己的抗议,扬声道,“进来。”
严祁今日不过是来确认官小雨的病情是否恢复,如果恢复了就不用在喝药了。等他宣布已经痊愈,若不是赫连玺看着官小雨就要扑上去谢他了。
看完诊严祁又被赫连玺带到了书房,一进门严祁就凑了过来,“你说的真准,武昌公夫人真的问我了。”
“你是唯一和我们有过长久接触的人,她不问你问谁?再者说,你那日在场武昌公府的人可是都看到了。”赫连玺淡声说道。
严祁点点头,语调里还是有些亢奋,“她明日估计就会找你算账了。你真不怕?”
赫连玺淡淡的看他一眼,没有回答径自问道,“徐家的女儿怎么样了?”
说起这个严祁就更亢奋了,“啧啧啧,真没想到你对女人还真下得去手,你那一脚踹的她现在还不敢开口说话。”
“死不了就成。”赫连玺不慎在乎、死了就不好玩了。
“死不了死不了。”严祁说道,“让那位大小姐永远这样才好呢。”他半开玩笑的说道。
谁知赫连玺阴冷一笑,“那又有何难?”
严祁闻言讪笑,“我开玩笑的……”
“我可不是……”赫连玺冷冷的说道。
这一晚严祁离开的时候对天发誓,他再也不要得罪赫连玺了。
ps:第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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