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若芷愣住了,她想起那年凌紫荆想要算计四妹妹却掉下水的事情,那日陆泠昭的确在侯府,可她根本没注意过他。
陆泠昭看着她有些震惊的小脸,“在皇家菊园我一直看着你可你却无视我,这么多年我心里一直有你的存在,凌若芷,如果没有枫山一行恐怕我到现在也不敢同你讲话。我喜欢你,想娶你。”
凌若芷受不住这么刺激的表白一下子坐在了*上。
“陆公子……”
“我不是断袖。”陆泠昭此时已经走到了她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的脸,他活了二十二年从来没有这么紧张过。
凌若芷抬头看他,唇瓣微微的颤抖了一下。
看到她这模样惹得陆泠昭又是心痒又是怜爱。
“嫁给我,我肯定会好好待你!”
“我只是个庶女。”凌若芷淡淡的一笑,“你确定要娶我?”
陆泠昭突然双臂撑在大*上,把凌若芷圈在自己和*之间。
他灼热的呼吸喷在凌若芷的额头上让她忍不住向后躲。
“你喝酒了?”凌若芷闻到他身上有酒气,味道不重应该没喝多少。
“我怕自己想说的话说不出来,就喝了几杯。”
陆泠昭最初还怕她大叫把人都喊来,此时却完全忘了自己的担忧,近距离的和她接触让他整个人都亢奋起来。
被他双臂圈外中间的姑娘美得像是一幅画,他就呆呆的看着她,生怕她突然就消失不见了。
凌若芷的心跳得剧烈,明明应该担忧这个男人会欺负她,可她却没有一丝惧怕。
她脸颊发烫,“陆公子,你,你要是想娶我就该征得你父母同意,也要让我爹同意,你这样……这样逼迫我岂是正人君子所为?”
听到凌若芷的话陆泠昭惊呆了,“你同意了?”
“没有!”凌若芷立刻否认,可脸却红成了火。
在听到陆泠昭说从小就喜欢她的时候她的心一直跳的很快,他说他不是断袖,那他救她两次都和她有过肢体接触,她这辈子还能再嫁旁人吗?
陆泠昭看到她脸红的时候心里涌上来一股甜蜜感。
“芷儿!你真美!”
凌若芷瞪了他一眼,“谁让你这么叫我的?你赶快走!”
陆泠昭愈发的胆大,看到她娇嗔的模样闻到她身上的淡香他心神荡漾。
活了二十年他从没这么近距离的和姑娘接触过,此时他口干舌燥心里很痒,忍不住抬起手在凌若芷的脸颊上摸了一下。
滑嫩的肌肤好像缎子一样陆泠昭就觉得从身体里涌出一股火来,他忍不住一低头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
凌若芷被他的举动吓得全身都是一僵。
窗外传来了石子砸在窗上的声音,陆泠昭像受惊的猛虎一般转身就跑,差点破窗而出,幸亏撞到了窗户旁的墙上。
“陆泠昭!”凌若芷吓了一跳。
陆泠昭捂住撞出大包的额头,回头对着凌若芷挤出一个笑容,突然又跑了回来。
“送你的!”
他把一支白玉雕兰花的发簪塞进她的手中然后推开窗户跑了出去,临走还不忘把窗户关上。
噗……
凌若芷捂住嘴笑出了声,被他亲了一口本应该是生气的,可看到他那狼狈的模样她却气不起来了。
陆泠昭跳上屋顶看到程子津坐在上面,“你怎么来了?”
程子津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我怕你被凌侯抓住打断了腿。”
两个人趁着侯府守卫没看到溜出了侯府,程子津看到陆泠昭的脸上比平日多了一丝笑意不由得惊愕。
“我没看错吧?万年冰山开始融化了?让我猜猜,那个让你融化的是凌家大姑娘?”
陆泠昭瞪了他一眼,“不说话没人把你当成哑巴。”
“来,和兄弟说说,你是不是占到便宜了?”程子津一伸手揽住了陆泠昭的肩膀。
陆泠昭想到自己亲凌若芷额头画面时耳根有些发烫,“别乱说。”
程子津看到他竟然害羞了,眼眸顿了顿后笑了,“恭喜。”
“恭喜什么恭喜?滚!”陆泠昭翻脸给了他一脚。
程子津跳开后嘴角勾起,“真是重色轻友,兄弟我白担心你了。”他突然一脸促狭,“是不是我打扰你们亲热了?”
“程子津!”陆泠昭冲过来揍他,“我和她没什么你别乱说坏她名声。”
被陆泠昭狠揍了两拳后程子津怒了,“陆泠昭,你为了她这么对我?你难道忘了我彻夜未眠的去帮你挑礼物?”
陆泠昭也怒了,“你坏她名声我难道还要饶了你?”
“我们这么多年感情难道还比不过她?”
……
“咳咳!”轻咳声传来打破了两个人之间的剑拔弩张。
陆泠昭一抬头的时候倒吸了一口凉气,程子津也是瞪大了双眼。
“侯,侯爷!”
凌韬骑在马上看着那两个拳头还没收回来的男人,他冷嗖嗖的瞥了陆泠昭一眼,“打情骂俏找个没人的地方,这是大街。”
说完骑马离开,跟在他身旁的凌睿晨瞪了陆泠昭一眼跟着他爹回府。
爷俩儿同时在心里想,多亏没答应陆泠昭的提亲。
“侯爷,你听我解释!”陆泠昭想要追上去却看到凌韬和凌睿晨骑马消失在前方。
程子津伸出手在他肩膀拍了拍,“节哀!”
“程子津,我和你没完!”陆泠昭要疯了。
看到陆泠昭真生气了程子津转身就跑,“今天不惹你了,让你一次。”
陆泠昭火大的追了上去,“你已经惹完了!”
这个凑煞笔!
凌若芷并不知道陆泠昭出了侯府遇到她爹,她躺在*上回想刚刚陆泠昭在她额头亲的那一口忍不住羞得把被子蒙在了头上。
地浩司大牢。
阴森森的牢房,溅满鲜血的刑具,随着铁链子和墙壁摩擦的声音牢房里还充斥着各种惨叫。
沐长欢一袭紫衣坐在软椅上,刚刚目睹了一场剐肉之刑他的眼眸中除了冷还有戾气。
“死太监,你杀了我吧!杀了我吧!”刑架上一个全身是血被剐掉几十块肉的人还没被疼死,扯着沙哑的嗓子大骂。
地浩司的人锋利的匕首在这人身上割了一刀,一口血肉掉落在地上。
牢房中惨叫继续,除了这个人还有三个人也在受剐肉之刑。
沐长欢端着茶杯轻轻的抿了一口,桃花眼一眯声音邪魅,“说,八年前是谁指使你们劫持侯府马车的?”
“我不,不知道……死太监,你不得好死……”
左宫一身雪白站在沐长欢的身后,“主子,既然他不知道还留他何用?”
沐长欢把茶杯递给左宫,“把开水端上来。”
“是!”地浩司的狱卒端来了一盆滚烫的开水。
被锁在刑架上的四个人此时身体上没一块好肉,却因为刑罚的力度控制的好并未丧命还保持着清醒,在看到那一盆滚烫的开水时他们的身体全都僵硬了。
沐长欢掏出帕子擦了擦手,“再给你们一次机会,你们不说总会有人说的。”
嘴最硬的那个一咬牙,“不知道!”
沐长欢一摆手狱卒那一盆滚烫的开水全都泼在他的身上。
皮开肉绽好似下了油锅一样的滋滋声传来,血肉被开水一浇立刻就熟了,那人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当即昏死过去。
地浩司的人连眼睛都不眨似乎早就对这种场面习以为常。
另外三个人都快要吓死,虽然他们都是死士可此时那种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恐惧让他们全身都在颤抖。
左宫用帕子捂住鼻子,用手在面前扇了扇。
沐长欢嘴角动了一下,“换油。”
这次狱卒端来滚烫的热油,架子上那三个还没昏死过去的人立刻就吓尿了。
“我说我说,我说……”
沐长欢站起身,“走吧!”
左宫临走时看了狱卒一眼,“把他们的口供画押后送过来。”
出了地浩司的大牢沐长欢看了一眼天上的月亮,“是不是该泡第二次了?”
左宫跟在身后,“是。”
沐长欢想到凌笙歌那个来了不由得蹙眉,他不知道女人的那个几天才能结束。
“左宫。”
“属下在。”
“查查女人那个要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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