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女上司
1235.战时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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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1章革命军进入战时状态

我被老黎打的有些莫名其妙,喃喃地说:“干嘛打我骂我啊,他们俩的事,和我有什么关系?”

老黎没有说话,却冲我诡秘地一笑,笑得我更加糊涂了。

这时,夏季换完登机牌回来了,我们一起送老黎进安检。

老黎过了安检,冲我们挥挥手,然后就径自进了候机室。

目送老黎离去,夏季仰面长叹了一口气。

我看了一眼夏季。

夏季面无表情地看着我,突然从鼻子里轻轻哼笑了一下,然后转身就走。

看着夏季孤单而又坚定的背影,我的心里不由有些不安起来。

送走了老黎,我的心里不知怎么有些失落之感。

我觉得我和老黎是有缘之人,缘份让我们成为了忘年交。

只是,和秋桐,我不知道我们是不是真的有缘份,亦或是有缘而无份。

缘份是什么?是心有灵犀的一种感觉;是一见如故的一种倾向;是相见恨晚的一种心情;是上天安排的最美的际遇;是深深的牵挂或隐隐的怀念!缘是一种自然而神秘的心灵力量:因为一些文字而引起共鸣;因为一种感觉而动人心弦;因为一次邂逅而难以忘怀;因为一次回眸而感慨万千……

送走老黎的第二天晚上,大本营传来一个紧急消息:在曼谷的伍德和在仰光的阿来突然同时失去了踪影。

事情的具体经过是这样的。

伍德抵达曼谷后,入住了半岛酒店。老秦立刻安排人员分布在半岛酒店内外,酒店大堂,酒店门口,酒店停车场,酒店餐厅、酒吧、游泳池、健身房甚至伍德入住的楼层都有以各种身份做掩护的人员分布。可以说伍德的一举一动都在老秦的监控之下。

而伍德则显出一副优哉游哉的样子,似乎他来曼谷就是纯消闲散心的,除了在房间里睡觉和到餐厅吃饭之外,就是泡在酒吧和游泳池里,有时也在酒店门口散步。

在仰光的阿来也同样处于老秦安排人员的严密监视之下。阿来到仰光后,则一头扎进了一家赌chang,除了吃饭睡觉,整体都泡在赌chang里,似乎他到仰光就是专门为赌钱来的。

就这样过了两天,第三天一大早,伍德突然上了酒店门口等候的一辆黑色奔驰轿车,车子直接向曼谷的繁华市区中心驶去。老秦安排的人立刻开车紧跟了上去。

曼谷市中心的车辆很多,在经过一个路口的时候,突然有一辆满载游客的中巴车失控,差点撞到了跟踪在奔驰后面的车上,幸亏躲避及时才没有酿成车祸,在和中巴车驾驶员一番简短交涉之后,车子抓紧离开,索性因为市中心交通比较拥堵,很快又跟上了伍德乘坐的奔驰。

奔驰在市中心转悠了一大圈之后,又回到了酒店停车场。在奔驰驾驶员下车后,却迟迟不见伍德下车,跟踪人员察觉不妙,到奔驰车前一看,车内没有了伍德。

就这样,伍德跟丢了,不知去了哪里,也不知他何时离开的车子。

几乎与此同时,一直泡在仰光赌chang的阿来突然离开了赌chang,进入了一家洗浴中心,跟踪人员亲眼看到他搂着两个妖艳的女人进了一个包房,然后就一直在附近盯住那房间门口。

两个小时之后,两个女人出了房间,却不见阿来出来。跟踪人员感觉不妙,破门而入,发现阿来早已不在那房间里,房间的窗户却开着。

经询问那两个女人,得知阿来带着她们进房间后,给了她们一笔钱,让她们在房间呆两个小时之后再出去,然后他直接从房间的窗户跳了出去,直奔了后门。

跟踪人员疏忽了一点,那就是阿来是从来不近女色的,本身他到洗浴中心就值得怀疑。

就这样,阿来也跟丢了。

跟丢伍德和阿来之后,老秦立刻出动在曼谷和仰光的全部人马,动用所有能使用的渠道,在仰光和曼谷打探阿来和伍德的下落,但折腾了整整一天,却没有这二人的任何讯息,似乎伍德和阿来突然就人间蒸发了。

伍德和阿来的突然消失,引起了李顺和老秦的高度重视。

在安排人员逐步扩大打探范围继续寻找这二人踪迹的同时,李顺和老秦经过一番商议,做了一番防患于未然的安排,密令分布在泰国和缅甸的全部地下工作者立刻进入紧急状态,不惜一切代价和手段寻找伍德和阿来的下落。

革命军也进入战时状态,取消一切人员的休假,所有在外请假和休假的人立刻归队回各自单位报到,同时密令相关人员动用相关设备和关系严密监视日本驻泰国和缅甸的大使馆以及领事馆。

然后,李顺以他的名义亲自和我通知了几件事。

第一,老李和老李夫人次日动身,离开星海,先从星海飞昆明,然后到腾冲,他们要在腾冲过年。据保护老李夫妇的那支特战小分队人员直接向大本营的报告内容,这几天在老李家周围出现了一些可疑的迹象,有不明身份的人在周围出没。

为了安全起见,李顺决定让父母离开星海到腾冲去。李顺专门安排了一个温泉酒店,他们抵达腾冲后会住在那里,有专门人员负责陪护照顾。

李顺已经和老李夫妇二人沟通了此事,他们也愿意到那里过春节,一来他们现在已经是落魄之人,在星海过年也会遭遇门庭冷落的窘状,还不如到外地舒服;二来在腾冲过年,那里距离李顺更近,李顺可以和他们一起过年,也会让他们心情好过一些。

在老李夫妇离开星海到腾冲的途中,那支特战小分队的人员也随同一起离开,会一直暗中保护,抵达之后也会继续严密保护着他们。

第二,单位即将放假,放假之后,秋桐和小雪也要离开星海。同样据特战小分队的人直接向大本营报告的消息,秋桐家周围这几日也有不明身份的人出没,形迹可疑。

但秋桐和小雪离开星海却不是和老李夫妻一起到腾冲,李顺是不会同意秋桐跟随老李夫妇一起到腾冲去的,他必须要考虑到章梅的存在,万一章梅突然去看老李夫妇,见到秋桐,或者秋桐见到章梅,这必将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秋桐不跟随老李夫妇,小雪也不能去,她是必须要跟着秋桐一起的。虽然这让李顺有些遗憾,但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李顺郑重其事地告诉我,秋桐和小雪离开星海要到宁州去,要到我家去过年,和我父母呆在一起。

这让我感到有些意外,因为李顺同样告诉我,据那些打扮成卖水果小商贩的特战小分队人员的报告,我家周围似乎也有些不大正常的迹象,有形迹可疑的人员出没。

“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人员集中在一起可以增加安全系数,可以减少特战小分队人员保护目标的压力,也是相对来说更稳妥的措施!”李顺对我说:“同时,到你家去过年,一来可以让你父母过年不会孤单,二来秋桐和小雪去年在那里过得就很开心,而且你父母也很喜欢秋桐和小雪,也会欢迎她们去,如此,皆大欢喜。”

李顺的话听起来似乎有些道理,这样做确实有利于保护大家的安全,同时我父母是打心眼里欢迎秋桐和小雪去的。同时,我也听出了李顺的话外音,那就是我今年可能不会在家里和父母一起过年了。

然后李顺继续告诉我其他安排,在澳洲悉尼海峰海珠他们的住所附近,似乎也出现了一些不大正常的现象,他已经密令那支特战小分队提高警戒级别,加强对他们的保护。

这算是第三吧。

至于第四,李顺提出,在这些人员安排就绪之后,留在星海的方爱国他们四人,要把注意力转移到三水集团的夏季身上,要暗中协助夏季身边的人保护好夏季的安全,同时防止有人利用节日对集团的经营生产搞破坏行为。李顺特意叮嘱我告诉方爱国他们,他们的行动要注意隐蔽,力争不要让夏季觉察。

还有第五,是关于宁州的林亚茹他们,李顺提出,林亚茹他们春节期间的主要任务一是协助留在宁州的特战小分队保护好我父母和秋桐以及小雪的安全,二是保护好海珠的公司,同样防止春节期间出现有人搞破坏的行为。

如此五项安保措施,似乎显得很周密完备了。

李顺告诉我,大本营已经想各相关安保人员发出了严厉严格的命令,那就是要不惜一切代价保护好各自目标的安全,不准有一丝一毫的闪失。李顺特意强调,要不惜一切代价,也就是说必要的时候特战队员要不惜牺牲自己的生命来确保保护目标的安全。

显然,李顺采取的这些措施,是早有预案的,这些都是在他的计划之中的,只是到现在才通知我,才开始实施。

显然,李顺采取的这些措施,和伍德与阿来的突然消失紧密相关的,是从最坏的打算来考虑的,是未雨绸缪的,是带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心态来实施的,是要确保相关人员的安全万无一失的。

在告诉完我这些安排之后,李顺最后对我说:“你把秋桐和小雪送上去宁州的飞机之后,就立刻动身,立刻飞昆明,到了昆明之后,有人会和你联系,会安排你下一步的行程。”

“我是不是要到大本营去。”我说。

“你有什么别的想法吗?”李顺回复。

“我是不是不能在家里过年了?”我又说。

“你说呢?”

我沉默。

第1772章沉湎儿女情长

李顺说:“革命者就要有四海为家的气魄,不能沉湎于儿女情长,要有大局意识,要有为革命事业随时献出一切的思想准备,要有舍小家顾大家的奉献精神,今天不在家和亲人一起过年,是为了更多的人能和家人一起团聚,也是为了自己今后能更好地和亲人一起过年,明白我的意思吗?”

“明白。”

“现在虽然看起来风平浪静,但我有一种预感,这个春节期间,一定会有不寻常的事发生,一定会有一场血腥大战,既然大战不可避免,那我们就要勇敢面对,不能有任何回避和逃避的心理,我是想过几天安生日子的,但有人如果非要不让我们过,那我们也不惧怕……

“在这样的时候,我这边是很需要你的,在这样的时刻,你必须要和我并肩战斗,你是我的副总司令,是我的得力助手,更是我兄弟,这样的时候你不和我在一起还能和谁在一起呢?所以,你是必须要来的。我想,你的父母该知道你这个春节要在单位值班的事情了。”

我知道,在李顺的命令面前,我别无选择,李顺根本就没有给我任何选择的余地。他把一切都安排好了。

我只能服从。

我给妈妈打了电话,说自己这个春节要在单位值班,不能回家过年了。

妈妈听起来声音很遗憾很失望,但却又很无奈,我接着告诉妈妈秋桐和小雪要到我们家过年的事,妈妈又开心起来。秋桐和小雪和他们一起过年,算是从某种意义上弥补了我不能回家的遗憾,对他们也算是一个安慰,也让我感到了一些安慰。

然后,隔天,我告诉了秋桐此事。

老李夫妇此时已经在特战小分队队员的暗中护送下离开了星海,秋桐此时已经知道了此事。

听我说完,秋桐沉默了半天,说:“没有其他选择吗?”

“是的,必须要去。”我说。

“这……是他的安排吧?”秋桐说。

我沉默不语。

“是为了安全?”秋桐说。

我点了点头。

秋桐又沉默了,片刻,叹了口气,显得十分忧虑和无奈,说:“那好吧。”

我松了口气。

秋桐接着说:“其实,我是很愿意带小雪到你家和你父母一起过年的,但只是我不愿意是因为这样的原因。”

我苦笑了下。

“你不能回家过年了是吧?”秋桐说。

“我给父母打电话了,说我春节要在单位值班!”我说。

“你对父母撒谎了,你其实不是值班,你是要到那边去,是不是?”秋桐说。

我继续苦笑。

“这都是他要你这么做的吧?”秋桐说。

我不语。

秋桐咬了咬嘴唇:“他到底要干什么,他为什么要你到那边去?”

“不知道!”我又对秋桐撒谎了。

“你真的不知道?”秋桐两眼紧紧盯住我。

我硬着头皮点点头。

秋桐说:“如果我不听他的安排呢?”

我有些着急了,说:“你要考虑你的安全,还有小雪的安全。”

秋桐的身体一颤,似乎,她想到了去年春节期间发生的事情。

“集团这边节日值班的事情你要安排好,找好替班的!”我说。

秋桐轻轻叹了口气,点点头:“我知道,我会安排好的……你……我希望你不管在哪里过年,都要好好的,我不希望你出任何问题,同样,我也不希望他有任何问题,我希望大家都好好的。”

我点点头:“嗯……”

秋桐默默地看着我,眼神里带着深深的无奈和不安,同时,又带着几分心神不定的忧虑神态。

似乎,她此时担心的不仅仅是我的安全,李顺也在她的担心之内,同时,她还在顾虑还有到我家过年的事被海珠知道会不会引起其他麻烦,带来不必要的误会。

但此时,不管有多少担心和忧虑,她似乎都没有其他选择了。她可以不考虑自己,但小雪的安危她却必须要考虑。

这是她没有其他任何选择的决定因素。

除夕前一天的早上,我把秋桐和小雪送上了飞宁州的飞机。秋桐已经把单位的事情提前都安排妥当了。

到宁州后,会有人接她们把她们送到我家去的,我已经安排好了。

送走秋桐和小雪,我也于当天上午登上了飞昆明的飞机。

南下,南下。老李夫妇南下,秋桐和小雪南下,我也在南下,只是我南下的路程最远,会出国界。

坐在飞机里,看着机窗外深蓝的深邃的杳无边际的天空,心里空荡荡的。

茫然感觉,很多东西,不是要就能得到。很多人,不是留就能留住。就像指缝的阳光,温暖,美好,却永远无法抓住。行走在爱的荒漠,迷失了方向;沿途的风景,只能边走边忘。不再挣扎,不再纠缠。时光如水,总是无言……

下午1点,飞机顺利降落在昆明机场。

下了飞机,刚打开手机,就接到了秋桐的电话。

秋桐告诉我两件事,第一,她和小雪上午顺利到达我父母家,刚和我父母一起开心地吃完午饭;第二,吃饭的时候,她和我父母商议之后,大家一致做出了一个决定。

“什么决定?”我忙问秋桐。

“我们决定出去过年。”秋桐说。

“出去过年?为什么?”我说。

秋桐突然告诉我的这个消息让我感到意外。

“第一个原因,因为这段时间出的事,你爸妈的心情其实很低落,在家里过年,儿子儿媳都不在跟前,更会加重这种低落感,所以,我想,与其这样,倒还不如出去好一些。”秋桐说。

秋桐说的在理,我赞同。

“还有什么原因?”我说。

“还有……就是……”秋桐停顿了下,说:“到你家之后我才知道你妈前段时间摔伤了。”

“怕你担心没告诉你。”我说。

“但我现在还是知道了,你妈说幸亏了冬儿那段时间一直无微不至的照顾。”秋桐说。

“嗯,是的,多亏了她。”我发自内心地说。

“你爸妈提起冬儿,都是既感激又不安。”秋桐说。

我理解这种心情,其实我现在对冬儿也有这样的感觉,当然,除了这些,我还有难言的纠结。

“你妈的腿虽然能正常走动了,但还是没有彻底恢复好,还需要慢慢调养。”秋桐说:“我查了下春节期间的宁州天气,都是雨雪交加的湿冷气候,这对你妈的腿恢复是很不利的,湿冷的空气会让伤腿部位很难受。”

“这就是你说的第二个原因?”我说。

“是的!”秋桐回答。

“你们……决定去哪里过年?”我边往出口走边说。

“去厦门过年,入住鼓浪屿。”秋桐说。

“哦……厦门……鼓浪屿。”我的心一动,这的确是个不错的地方,秋桐真会选。

“是的,我查了那边春节期间的天气,都是晴天,而且气温也不低。”秋桐说。

“嗯,不错,这是个好地方,我爸妈他们愿意去不?”我说。

“愿意的,大家一致同意去那里,我已经在鼓浪屿上订好了一家家庭旅馆。”秋桐说。

“既然你们都愿意去,那就去吧!”我说。

“我们下午就直接从宁州飞厦门,我已经订好机票了!”秋桐说。

秋桐做事的效率够高的。

“行,很好。”我此时知道一旦他们动,我家周围那些卖水果的商贩也会跟着动,也会移师鼓浪屿的。住在那个小岛上,相对来说安保工作更容易些,更便于保护他们。总之秋桐安排地不错,想的很周到,到鼓浪屿过年是个很好的主意。

不知道秋桐心里其实是不是也有这个想法,虽然她没这么说,但我感觉她似乎能想到这一点。

很多事情,我能想到的,秋桐也能想到,只是她很多时候保持沉默。

“你刚到昆明?”沉默片刻,她说。

“嗯,是的,刚下飞机,正在往出口走。”我说。

她没再说话,似乎觉得没有必要继续往下问了,沉默了片刻,然后轻轻叹了口气,挂了电话。

我知道秋桐为什么叹气,此时的她,除了无奈和忧虑,别的似乎什么都做不了,什么也不能做。

毕竟,在霸道的李顺面前,她注定只能是逆来顺受的角色,只能处于被支配的地位。

甚至,在整个李顺的家里,秋桐未来的命运现在就可以想象,有强势的老李夫人在,秋桐是直不起腰来的,注定是个受气包。

这就是秋桐的命运,是她自以为早已注定而她又不愿意去做任何抗争的命运。在她看来,命运的如此安排她是无法抗争的,她没有抗争的资本和道德依据。

而在我看来,却又感觉不同。

突然想起一句话:万物在说法。

万物在说法,就看你如何着眼。凡事都是多棱镜,不同的角度,看到不同的结果。一个苹果,有人喜欢赏玩其色泽,有人想品尝其美味。你在乎的,对你来说,就是好的。时过境迁,曾经苦苦盼望的,在今天也许一文不值。或许,我应该这样认为:繁华三千,看淡即是云烟;烦恼无数,想开就是晴天。看淡,就是好心境;想开,就有好心情……

收起手机,我长出一口气,然后直奔出口。

出来之后,却没有任何人和我接头,左右看了看,似乎也没有人注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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