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不扬看着朝客厅走去的林冰兰,暗暗摇头,平白无故生什么闷气啊,又没有人得罪你。
齐不扬似乎平时一般悠然吃饭,该吃的还是会吃,丝毫不会因为已经不算是菜的菜而吃不下。
过了一会林冰兰又急匆匆的走到餐桌前来,准堪的站在齐不扬的面前,脸上凝结着不友善不友好,漂亮的眼睛是瞪着俯视着齐不扬,仿佛要用这种高傲的姿态来挽回她失去的尊严。
“你吃饱了没有?”林冰兰突然开口。
齐不扬一怔,抬头看她一眼,问道:“干什么?”
林冰兰看着桌子上三个菜基本已经干净了,问道:“你这是在可怜我吗?”这么难吃的菜都能全部吃完,那该要多委屈自己啊。
齐不扬莫名其妙的,只听林冰兰又问一句:“吃饱了吗?”
“饱了。”齐不扬应了一句。
林冰兰突然伸手夺过他手中的碗和筷,开始收拾起餐桌来,“那我收拾了。”
“哎哎哎,你干什么啊。”
林冰兰却将盘碗叠了起来,抱着就往厨房走去。
齐不扬哭笑不得,这是在耍小性子吗?真想开口询问:“你这么幼稚,是怎么当上警察。”
其实林冰兰还真是一个办案经验丰富优秀的警察,只不过在男女关系上面比齐不扬还要白痴幼稚罢了。
如果不是同居相处,齐不扬还真不相信林冰兰生活上还是个会使小性子的女人,她干练的警察形象太深入人心了,那一身警.服在身,就像铠甲一样,身份立即摇身一变,突然想到林惊雪,惊雪工作的时候也是冷冰冰的,却不知道私底下会不会更有女人味一点,毕竟是两姐妹,总一些相似的地方。
齐不扬返回卧室,准备一会洗澡,今晚打算去健身,好长时间没去了。
突然看见自己收衣服的时候连带把林冰兰的衣服给收到自己的房间来,只觉得一会林冰兰找不到衣服,还以为他偷走了,毕竟林冰兰一直认为他是喜欢偷盗女人内衣裤的变态色.情狂,将林冰兰的衣服整理出来,抱着朝林冰兰的卧室走去。
这个房间原本是他住的,这也是他的房子,齐不扬也没有擅闯女人闺室的感觉,大方的走了进去,刚想把衣服放入衣柜里,打开衣柜,衣柜内却空空如也,显然林冰兰没用这个衣服,肯定不知道他把衣服放在衣柜里,突然看见她带来的那个皮箱子。
觉得皮箱内装的肯定是她的私人物品,擅自打开也是不妥。
还是放在一个显然的地方吧,什么地方最显眼呢?
床上最显眼,一进门就能看见。
把衣服放在床上,突然看见衣服最上面的那条白底红点的小裤裤,叠衣服都是外衣大件叠在下面,小件叠在上面,所以这条小裤裤很荣幸的叠在最上面了。
齐不扬却坐了下来,掂着小裤裤的两角提起来看,还穿这样的裤子是还没有长大的觉悟吗?
比划一下,想着林冰兰的屁股大小,总觉得她穿上这条小裤实在是在为难自己。
突然看见小裤正面的小图案,这是熊的图案吗?凑近一看。
林冰兰突然走了进来,看见这一幕,立即怔在门口,满脸惊讶,但这张俏脸一瞬间又变得阴郁起来。
齐不扬现在的举动就像在闻她的小裤一样。
齐不扬也是怔了,他还看了看手上的小裤然后又朝林冰兰看去。
“变态!龌蹉!下流!”林冰兰连续骂了三个词,已经愤怒到脸上开不出来是愤怒了。
齐不扬恍悟,连忙把这条小裤扔掉,本想表示清白,没想到这个举动却再次激怒了林冰兰。
“是狗就改不了吃屎!”林冰兰的声音里充满了杀气,贝齿咬的咯咯作响,她是扑着过来,像猛虎扑食张开双手扑上来。
齐不扬抬手大喊道:“等一下!”
话刚说完,整个人却被林冰兰压倒在床上,齐不扬“啊”的一声,因为倒在床上却不疼。
胸口感受到被两团柔软弹性压住,却很是舒服,这个舒服的感觉还持续不到一秒,一股剧痛突然传来,齐不扬立即痛叫出声。
却是林冰兰张口就朝他肩膀咬了下去,林冰兰已经气愤到了忘记使出拳脚,直接用泼妇的方式发泄怒气,她太气了,不是因为自己的私密衣物被亵玩,而是刚才那一幕完全颠覆灭心中对他的好印象,只有重视一个人,才会在意他的行为。
齐不扬自知理亏,心中十分后悔,平白无故看那小熊图案干什么,好奇心真是害死人,这下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嘴上还是说道:“冰兰你先别生气,先冷静下来,啊……”话说一半肩膀的疼痛再次袭来,齐不扬能感觉肩膀的肉在被撕裂。
齐不扬有能力挣脱开来,因为这会林冰兰已经气疯了,什么擒拿技巧也没用上,但是齐不扬却选择紧紧将她抱住,一手搂住她的腰肢,一手覆在她的脖后,因为疼痛身体都已经有些绷硬了,手掌还是温柔的轻拍林冰兰的脖后,似在安慰一个受伤的小姑娘。
如果不知情的人从门口看见这一幕,还以为林冰兰是在投怀送抱。
林冰冰拼命咬着,气的真想咬下来一块肉泄愤,她太失望了,他怎么能这样子,自己一直把他当做最完美的男人看待,他怎么能做出这种让自己看不起他的行为来,她好伤心,好失望,心好痛,远远比自己做出不可饶恕的事情还要痛烈。
一股腥味窜入鼻子,直串脑门,味觉感觉到热热的鲜血流入空中,他被咬出血了,林冰兰心疼,开始心软,她想什么都不要想,狠心咬下去,可是两排银牙却越来越软,越来越松,似咬不住东西了。
林冰兰也不咬了。
齐不扬感觉撕心的剧痛褪去,取而代之的是肩膀伤口的阵阵火辣的痛,知道林冰兰没再咬他了,轻拍她脖后的手不绷了,也就更温柔了。
他只是轻拍着没有说话,让林冰兰冷静下来的时间和空间。
突然齐不扬感觉到她的身体轻轻颤抖着,肩膀的伤口越来越湿,起先齐不扬以为是流出来的鲜血将衣服浸湿了,当林冰兰削肩瑟瑟发颤,齐不扬才知道她是伏在自己的肩膀哭泣,并且是越哭越厉害。
齐不扬一下子懵了,上一刻还处在震怒之中,怎么这会却哭了起来,齐不扬所能做的就是轻轻抚摸她的秀发安抚她的情绪,另外一只手不停的轻轻拍打她的脖后,止住她的哭泣。
齐不扬在林冰兰心中的形象是高大光明的,就是孩子以父亲为傲一般的那种情感,刚刚看见的那一幕,这高大光明的形象一下子就崩塌了,发泄过后,紧随而来的是压抑在心中对他的情感一下子爆发出来,这些日子她心里真的偷偷快乐着,但也过得很是辛苦,她不能表现出来对他的过分喜欢,她总是得绷着冰脸装作很讨厌他,很看不惯他来,处处跟他作对,然而终究到底还是因为喜欢他才趋势她做出这些无比幼稚的行为来,甚至是笨拙愚蠢。
在他面前哭都哭了,也顾不上什么其他丢人现眼了,林冰兰干脆就趁机在他怀中躺个够,好好享受这种她无法享受到,也没有理由享受到的待遇,她掐住齐不扬手臂的手指,变成将他手臂搂抱住,好好体会这一次,今后不会再有的温暖怀抱。
她的脑袋空空的,同时又疲倦着,很想就这么躺着睡过去,她轻轻闭上眼睛,靠在齐不扬肩膀的脸容露出从未有过的恬静温柔,这大概是她这一辈最温顺柔弱的时候。
齐不扬双手不知疲倦,似乎想安抚她到永远。
突然林冰兰纤长的双腿竟是曲了起来,腰肢也跟着弯了起来,从趴压在齐不扬的身上变成侧躺在他的身边,这模样就像一只刚刚出生的小羊羔曲缩着身子躺在母羊的怀中。
齐不扬身体一动不动的,看着林冰兰不停的改变姿势,挪扭着身体。
不管她现在想干什么,齐不扬却肯对她千依百顺。
这个过程持续的时间不短,终于林冰兰停下来了,不再动了,她的后脑正对着齐不扬的脸容,映入眼前是林冰兰满头乌黑的秀发,根根细密,坚韧中透着温柔。
齐不扬情不自禁的伸出五指探入发间,似梳子一般轻轻梳下。
另一只手却被林冰兰压在下面,突然手指尖碰到什么东西,丰满富有弹性,这团饱满的事物却压的他手指曲不起来。
只是动了一下,齐不扬就不动了,他知道这么什么地方,触之非礼。
林冰兰感觉到右边胸口咯到什么东西,不舒服的调整姿势。
齐不扬心头一抖,是她动了,还是我情不自禁,这个时候他竟是分辨不清楚。
林冰兰只是动了两三下,就立即不动了,刚刚还柔软的身体瞬间似冻成冰雕一般,僵着了。
自己不动,齐不扬也不动,难倒就保持这个动作一辈子啊,林冰兰有种想从齐不扬怀中挣扎出来,她上半身不敢动,腰肢轻轻动了,无声无息,就像小偷潜入民居,轻微丝毫,突然她屁股感觉到了什么东西,坚硬而又温柔的东西,抵在她的脊椎尾骨处,就好似屁股长出来一根棍子,虽然从未看见过这玩意的形状轮廓特征大小,但她这知道这是什么东西,这玩意她没踢过一百根,至少也有八十根,以前是用脚踢,现在是被抵着,这种差别还是很巨大的。
齐不扬立即道:“别动,你……别动。”
林冰兰耳朵立即感受到他说话时呼出来的热气,酥酥的、麻麻的,让她身体立即软了下来,
林冰兰都快急死了,咬牙切齿道:“你敢动一下,我就夹断它。”
齐不扬道:“我不动,你显然我控制调节一下。”
林冰兰冷哼道:“满脑子龌蹉下流的东西!”脑子里不想那些,怎么会有反应。
齐不扬突然托着她的右胸脯扶着她,两个人同时坐了起来,尴尬难堪暧昧立即解除。
虽然那只手很快离开她的胸脯,林冰兰却依然有种被人袭胸的感觉,转身本能的就要扬手扇一巴掌过去,手是举起来了,却没打下去,静静轻轻的说:“算你无心的。”
齐不扬看着她略带伤感的眼神,还有她眼睛冷冷的,却又分外晶莹动人的泪珠痕,伸出手指轻轻拭去她两边眼角的泪痕,微笑的说:“我从来都不是一个坏人。”
林冰兰道:“你不是个坏人,但是你是个下流龌蹉的男人,不干净让人感到恶心。”
齐不扬笑道:“这世上有哪个男人不龌蹉下流。”这句话是西蒙德说的,齐不扬也认可了。
林冰兰一怔,只听齐不扬笑道:“你很美,很有吸引力。”
这句话像一罐子的蜜糖全灌入林冰兰心里,她终究是个女人,是个未尝试过男女之爱的女人。
不知道什么让她走火入魔,脸容突然凑近吻着齐不扬的嘴唇,她那柔软的朱唇用力的压在齐不扬的嘴唇上,生涩却又热烈的吻着,她不知道该怎么做,她只知道将嘴唇更紧密的贴在齐不扬的嘴唇上。
齐不扬被吻得一点也不舒服,却能感受到某种东西如洪水一般铺天盖地的朝他涌来,强大到他无法承受,血液开始升温,并越来越猛烈的撞击他的心房。
林冰兰的两片嘴唇似乎两道火舌透着上刀山下油锅的决意,嘴唇似要黏的永远都不会分开,齐不扬感觉到自己的嘴唇越来越痛,她太用来了,她根本不懂的什么是吻,可她确实在吻,吻的齐不扬无法呼吸……
突然林冰兰不再吻了,却没有立即离开他的嘴唇,她的眼眶不知为何莫名的又红了,天知道她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懦弱,平时她最痛恨的就是哭哭啼啼的女人。
安静无声中如消逝的岁月,齐不扬感觉她的嘴唇如初春的草芽,娇怯中情意绵绵,这让他心头有种沁人心脾的清凉,恍若远离了一切喧嚣,找到了最永久的安慰……
林冰兰嘴唇轻轻的离开,齐不扬感觉所有的东西都远离他而去,而刚刚他深刻的感受到冰兰的身体,冰兰的灵魂,所有的一切都属于他。
她无声的看着齐不扬,那眼睛有充斥着说不出来的言语,有些话不能用嘴巴说出来,却可以用眼眸无声表达。
她的嘴唇在滋润下犹如胭脂一般的颜色,嘴角一滴垂涎,在唇色映照下像是从这两片蔷薇挤出来的花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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