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今天起,南歌倾月,再打听我的消息,不许你告诉她!”
钱乐天:“……”
钱乐天一头雾水……这是从何说起呀?
昱辰小师叔,这是质问我,对南歌倾月,泄露他的消息吗?
小师叔和南歌倾月不是挺好的嘛?
他这是生什么气呢?
南歌倾月惹她了?
什么事呢?
……好晕啊……他眨了眨眼睛,回答道:“昱辰小师叔,那个……南歌倾月今天我见着了……”
北曲昱辰默默无言,只飘过一个眼神儿,这眼神儿,好复杂啊……复杂的程度,连钱乐天也看不懂了……
钱乐天泪奔了,我还是全招了吧。
“那个,南歌倾月,我见是见了,可是她没打听,小师叔你的消息……”
北曲昱辰的眼神儿,瞬间变冷,嗖嗖的冷气,吓得钱乐天,不敢说一句假话,举手发誓状,说道:
“我……绝对没告诉她,关于小师叔你的任何消息。”
钱乐天本着坦白从宽的原则,认真的回答了,昱辰小师叔的问题。但是……
为什么?他却看到,北曲昱辰的脸色已经有白转黑,貌似乌云压顶了,呜呜……他做错了什么呀?他说的都是真话,为毛小师叔却怒火中烧,一副要吃人样子呀?
钱乐天想再给北曲昱辰斟满茶水,让他消消火,可这手不听使唤,吓得直抖,茶水都洒出来了。
不得已,他只好求助于任英俊,用口型对他比划,大喊:救命呀~
任英俊也好奇的很,北曲昱辰怎么会突然提起南歌倾月,这种情况从未发生过呀?
北曲昱辰对女生不是一向视为浮云什么的,这怎么还主动问起来了?这情况他能不好奇吗?
任英俊:“昱辰,那个南歌倾月最近安分了不少,她都不打听你了。你打听她干嘛?她本来就够粘人了……”
嗖嗖!北曲昱辰瞪过一个眼神儿射过去!呃!任英俊立马不吱声了。
“……”
北曲昱辰站起来,转身往门外走,任英俊嘴贱的补了一句:“我知道……你是烦她……”
北曲昱辰手扶着门,修长的手指,指节一紧,没有开口,只是,随即传来了,砰!一声巨响!
呜呜……“大门被他,摔坏了……”任英俊泪奔,“我又要花钱修门,我这么嘴贱做什么呀……”
他眼见着,好多钱呀,拍着翅膀飞走了。
任英俊抬手作势,给了自己一个大嘴巴,太贱了,多嘴!
而后,又迁怒于钱乐天,冲他吼,“你没事,去遇见那个南歌倾月,做什么?!”
钱乐天幽幽的说:“还好,是我见到了她,要是昱辰小师叔,遇见到了她……还不知道会怎样呢?”
任英俊难得被钱乐天,突发的灵感给惊着了,难得一见呀,钱乐天居然,比他先洞悉真相的智慧呀。
任英俊心里极不平衡,怎么可以这样,他一向都是在智商上面,甩出钱乐天几条街的,至少在这上面,他一直是有优越感的。
他受不了啦!
他要动用他的三寸不烂之舌,忽悠了钱乐天,啊不,说服,钱乐天。
任英俊看了一眼那扇被北曲昱辰摔坏的门,昱辰这气就是打南歌倾月这一处来的。解铃还需系铃人,看来只有让南歌倾月来,安抚一下他的火气,才是对的。
“你这个木头脑袋知道嘛?”
“昱辰,这个火气从打哪里来的,你都没看出来吗?”
“他要是,自己遇上了,南歌倾月,那就没咱们什么事儿了。”
“他没遇上,你遇上了,这叫什么事儿呀?”
“事儿,就是打你这儿坏的!”
钱乐天:“……”
果然,钱乐天被任英俊一通忽悠,本来刚刚找到方向的脑袋,彻底晕啦。
钱乐天双眼放空,“那怎么办呢?”
任英俊得意地一笑,呵呵,看看这效果,果然不出所料。
“你觉得,以昱辰的脾气,他会自己去遇见南歌倾月吗?”
钱乐天摇摇头,“昱辰小师叔,从来都是……”
任英俊打断他的话,他要掌握话题,不给钱乐天总结思考的时间。
“这件事,必须是,南歌倾月去遇见昱辰,让她去找昱辰才是办法。”
钱乐天觉得有点儿不太对呀,“可是昱辰小师叔都说了,连他的消息,都不让告诉南歌倾月的。”
任英俊白了他一眼,给他一种在看白痴的眼神儿,“你是真傻呀,还是真傻呀?出去别说认识我啊。”
钱乐天:“……”
“昱辰,他刚刚明白说的是,南歌倾月打听他的消息,不许告诉她。又不是说,不许让南歌倾月去找他。”
钱乐天:“酱紫呀……”
“昱辰一直没问起过任何一个女生,这次突然间提起南歌倾月,你想想,这其中是什么意思?”
任英俊说着,没给钱乐天回答的机会,“你不觉得,他是口是心非吗?”
钱乐天还未来得及理清任英俊的逻辑,任英俊就给他一道题解,让他直接理解他的答案。
“你现在应该去找南歌倾月,你应该怎么做,你明白啦吧。你要将昱辰这次摔门,告诉她,最好是让她主动去找昱辰。”
钱乐天还有点儿疑惑,“真能行?”
任英俊自信满满的点头,“我说行,肯定行。”
于是,钱乐天考虑了一个晚上,第二日清晨,非常巧的遇上了,刚刚走出青竹斋的南歌倾月。
南歌倾月仍然手捧书卷,发丝迎着晨风飞扬,脸上有了一分娴静的书卷气。
钱乐天也不由得感叹,真是隔三日当刮目相看呀。
他上前脸上挤满了笑,“南歌师妹!”
南歌倾月回了笑脸,“师兄,早。”
钱乐天把他昨夜合计了一夜的一套说辞,眼都不眨的说出来。
南歌倾月听到,北曲昱辰生气了,摔了一下门,手都受伤了,心里一急,“他受伤了?”
“他怎么会突然这样不小心呢?”
钱乐天见效果比想象的还好,讲起来更加顺畅了。
“昱辰小师叔,也被东乐神尊罚了,比我们罚的都重。他昨天回到青松斋,好渴,像是好几天,没有喝水啦似的,一连喝了,好几大杯茶,他被逼的,连喝水的空闲都么有呢。”
“现在又受伤了,不知道,练下去是不是,耽误了伤,落下毛病。”
南歌倾月越听越担心,“你告诉我,他在哪里呀?我去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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