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简直都要将自己的毕生所学给用上了,而男人的眸底却是丝毫不见迷醉与沉*伦。似乎这种事情对于他来说,不过是一场戏码。
而他,却只是一个隔岸观火的戏外人,亦或者,只是一个台下观众,只是这样安静的看着他人表演。
女人看到他这副冷淡的样子,不禁心有戚戚,掩唇轻笑,风情万种,带着男人无法抗拒的诱*或,然后她伸手,指了指站在不远处的另外一个男人,“既然你的朋友还没到,那……不如一起去找我的朋友?”
那男人随即冲着他们举了举手中的酒杯,明显是一个堕*洛不思进取的富二代,盛池收回视线,剑眉微蹙,无聊的问:“男朋友?”
“当然不是。”女人抬手,似乎是想要去触他的唇,却被他不动声色的躲开,她倒也没生气,只是依然笑的眉眼弯弯,“只是男性朋友罢了。”
混夜场的人,哪有什么固定的男女朋友?不过是区分在了一个“性”字上而已。
他低笑,蛊惑的醉了她的心,男人唇角微扯,然后遗憾般的摇头,“很抱歉。她……并不喜欢我跟别的女人有过多的接触。”
“长夜漫漫,一个人岂不是很孤单?”女人见他没反应,手下的动作也愈加放肆,最后,干脆直接伸手,一双纤细的手穿过他的衣服,不停的在他身上游走了起来,“再多了,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
盛池也不阻止,眸光凝视着酒吧门口的方向。
女人的手在他身上游走了半天,也没见有什么异常,甚至连温度都没有提升,不禁有点急了。
什么样的人能经得住她这般的挑逗都无动于衷?
下一秒,抽*出在他身上流连的一双手,毫不犹豫的向他的吓*身探去。
火热的手覆在他吓*半*身上,动作里带着赤*果*果的诱*或。
盛池还是无动于衷的站在那里,任由她摆布。
这次女人是真的急了,眼前的男人反应根本不强烈,不,确切的说,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白长了一副好看的容貌了,这人……不会是不行吧?
虽然有可能是真的不行,可是这个男人,长得实在是好看的过分,女人好像不死心似的,抓*住他的双手,覆在自己胸前的柔软上。
盛池好整以暇的对待着眼前的一切,心底闪过一抹冷笑。
看来……这个地方的作风,是该好好整顿一下了。
“现在是九点半,这里的经理还有半个小时才下班。你去找他,让她支付你这个月的薪水。”说着,他终于有了反应,伸手,毫不留情的将她给一把推开。
动作迅速,且果断,毫不拖泥带水,更不怜香惜玉,女人顿时愣住。
“……你?”她惊愕,说不出话来。
他不再跟她绕圈子,直接开门见山,“以后我的视线中,不希望看到你的身影。”
“……”
不等她开口说话,他就再次出声,嗓音冷冽且薄情:“我给过你离开的机会,是你自己……没有把握。”
然后,他迈步离开。女人仍然处在自己的震撼空间里,没有清醒。
盛池离开之际,还不忘“好心”的嘱咐她一句,“记着,不要试图在我面前玩花样,你没有那个资格。如果你不肯自行离开,那我不介意亲自动手。……对,让你永远消失。”
冷冽的话透出几分无情。
女人稍许清醒了一些,看着他背影的目光有些错愕,“你……你是……?”
他轻笑出声,眸底邪魅而深邃,唇角勾起的那抹弧度将他的冷冽与强势掩饰了不少,英俊的过分的脸庞加上他眉宇之间流露出来的几许柔和,使得整个人看起来多了分感性,少了分冷峻。
格外的吸引人。
听到女人脆弱无力的声音,连带着那一丝恐惧的颤抖,他笑了笑,令人眩晕至极,然后他折身返回,走到那个女人面前,居高临下的盯着她,眉眼温和似水。
这样面对面的近距离,令*女*人更是惊心动魄。咫尺相隔,她似乎什么也看不到了,只看到了他。深邃的五官,高*挺的鼻梁,薄薄的唇*瓣,加上好看的轮廓,脸上英俊的如雕刻出来的线条,好看的不可思议,这一切拼凑在一起,使得整个人看上去完美到了极致。
“盛池,”他说,嗓音蛊惑,脸上的表情没有悲欢,也没有愤怒,但即便是那样一张淡漠冷然的面孔,也依然让人隐隐的感觉到了一些惧意,“……我叫盛池。”
……
世界太过安静,静得可以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心房的血液慢慢流回心室,如此这般的轮回。
女人这下彻底愣住。
她的目光,停留在了他的身上,再也无法挪开。
他的眉宇之间有些微皱,隐隐约约流露出疲惫的气息,整个人看起来有些阴郁,阴郁中又更为整个人增添了一种莫名的蛊惑,就像隔离了一层缥缈的雾霭一样,彻底的隔绝了整个人心中所有的情绪。
那种表情过于冷峻,英俊完美的轮廓,在五彩灯光下投射*出一束身影,凌厉的目光,薄薄的唇*瓣,这一切拼凑在一起,如刀削般英气逼人。
因为沾染了几丝酒香的缘故,脸色蒙上了一层淡淡的红*润,深邃的眸子波澜不惊,完美的掩饰住了自己内心里所有的情绪,只是所散发出来的眼神还是能够让人感受到寒冷。
黑色的亚曼尼手工西装,恰到好处的包裹住了男人修长健朔的身材,袖口处的手工袖扣,呈现着精致的感觉,适可而止的展露,更为他凭空增添了一份蛊惑。
这份蛊惑,对于任何一个女人而言,都无疑是致命的。
盛池。
原来,他就是盛池。
见她迟迟没有动作,他眉眼一挑,状似不耐,她却是瞬间回了神,“对、对不起,我这就离开……”
说着,仓皇而逃。
盛池看着她仓皇逃离的背影,笑的愈发深邃起来。
权夜刚刚迈步走入酒吧的时候,就看到了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惊慌失措的从吧台离开,见她那脸上活像是见了魔鬼一般的样子,不禁微微一怔,然后又抬头看了眼站在吧台旁的那个男人,看到他那一脸的笑,唇角几不可闻的抽了抽。
“九点三十二分五十七秒。”盛池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笑意深深,如同刀削般的侧颜上带着致命的蛊惑,“……你迟到了。”
权夜并没有要回应他的打算,直接连看都没看他一眼,越过他,坐在吧台的椅子上。
盛池收了视线,看着权夜那千年不变的僵尸脸,悻悻然的耸了耸肩,一脸无所谓。
“说吧。”随后,他也跟着坐下来,“大半夜的找我有什么事?”
权夜不再废话,直接开门见山,“放了她。”
“……”盛池默,啧,这年头,求人的态度都这么嚣张了啊。
“呵,”下一秒,他低低的笑出声来,如魔鬼般诡谲的笑声在暗黑的空间里一遍遍回荡,然后,他问:“……凭什么?”
“她是黎家的人。”权夜给出答案,合理,且完美。
他没有说“她是我的人”,更没有说“你必须放了她”,而是说“她是黎家的人”。
行家遇到行家,话没有必要说到十成,三分,足够了。
“她是黎家的人?”盛池笑的令人猜不透,眸底是一望无际的深邃,带着隐隐约约的光芒,又好似蒙上了一层薄雾,让人看不清楚,然后,他又问:“……与我何干?我只知道,她是伤害了她的人。”
“……”话至此,权夜倒是默了。
是啊,她是不是黎家的人,与他何干?
他听得出来,盛池这句话中,两个“她”分别指的是谁,前者是黎旋,后者是慕久。
对呵。是了,这没错的,其实仔细想来,确实是无可厚非。
换位思考,倘若今天躺在医院里的人是江璃,那么即便是盛池来让他放人,他也必然不会善罢甘休。
“她是无意的。”他轻飘飘的解释了五个字,说完,连他自己都不禁有些想笑了。
其实,在他们的世界里,哪有什么无意与无辜?
他们向来只看后果与结局,何时竟也在乎过理由与过程?
“无意?”盛池嘲笑的反问,唇角轻扬,眼角含笑,讽刺之意却是不言而喻,“权夜,我以为你会懂。……原来,是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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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谢谢【15869498889】妞的红包,么么哒~
次:忍不住在这里发几句牢骚。
这个文,更到现在,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十七万字。
说实话,我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坚持过来的。期间,我不止一次的有过想要弃文的想法,原因太多。
上架的那天……用电脑看的妞们应该都知道,女频首页的上方是有个上架文推荐的。……对,二十八号最初上架的字推里没有我,三万首发发完,失望漫天。终于忍不住对朋友说:我要弃文。
弃文,其实就是从另一种角度来否定我自己,代表着我的不坚定,和中途退缩,更对不起她给我的章推和帮我要的友推。我曾答应过她,会好好写,写的完整,可是我知道自己做不到了,想食言了。
其实,一直以来,支撑着我坚持下去的,应该就是对她的那句承诺。我承诺过,会好好写完,尽自己最大努力。
二十八号,上架。我坚持到最底线,忍不下去,提出弃文,她同意了。然后我觉得,煎熬了两个月,终于得以解脱。可是过了半个小时之后,这个文居然出现在了上架字推上。
弃文的念头淡了些许,她说:既然上架了,那就坚定的不弃了吧。于是,我决定继续坚持下去。
是,我承认,结果不尽人意,太多的地方让我失望。
昨天下午,我跟另一个朋友聊天,她说:要么弃的彻底,要么坚持到底,决定在你。
不可否认,我动摇了。我回答她说:十月九号,我写最后六千字,然后看看某个结果,如果依然如我所料,那我就弃掉。
……对,是的,昨天的预想在这一刻得到了证实,今天的结果,依然如我所料,可我却没弃掉。
昨天发完,打开后台的时候,却意外收到一个红包,还有一条留言。然后,弃文的念头又动摇。一直以来,从发文到现在,我就在这种反反复复中度过。
对,我立场不坚定,我迟疑、犹豫、徘徊,始终无法给自己一个信誓旦旦。可即使有过千百次想要放弃的想法,却也因为难得一次的鼓励就丢盔卸甲。
会不会坚持到底,哪怕至今,也是个未知数,我不会夸下海口,说一定会坚持写完,但我一定会尽最大努力坚持。
能圆满,就不留遗憾。
因为比起否定自己和肯定自己,不守承诺和履行承诺,我更倾向于后者。
啰啰嗦嗦大半天,不过就是想说一声,谢谢你们,谢谢我爱的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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