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周末了,娄兰赖在床上没有起来,律政晨练回来看到这样的她。“现在也不运动了,不怕自己变胖啊。”以前她可是天天晨练的,那个时候还在想,小丫头还真有毅力,现在的她,跟当初的她一点儿也不像了。
“不怕。”胖算什么,自己都两个孩子的妈妈了,不长心,也该长肉了。
律政笑,反正自己不怕她胖,还喜欢她胖胖地呢。“起来吧,带你去吹风。”
娄兰没有兴趣地看了眼律政还是没有动。
“去购物?”
娄兰再看律政,他可是从来没有主动提过跟自己上街。当然,自己也不爱上街。“不去。”没什么可买的,家里要什么有什么。
律政想了想,“去看爸妈。”
“你爸妈回来了?”直到今天也没有见过他们几次,不知道在忙什么,反正就是没见过。也知道律政跟他们的感情淡,如非不得已是能不见就不见。
“没有,是你爸妈。”她心情不好,见自己爸妈不是心情更不好吗,当然是她的爸妈了。
娄兰一听有了些兴趣,只不过没有维持多久小脸又暗了下来。
“怎么了?”
还问怎么了,能怎么了。“不去,我答应爸妈带孩子们回去的。现在孩子们不在,我们两个回去有什么用。”
“怎么没用,他们一样欢迎我们啊。”孩子是爸爸妈妈的宝,以前体会不了,自从有了大宝二宝后才慢慢地体会到。
娄兰倒回床上,“还是算了吧。”不想动,还是在家里好。已经接受了暂时见不到儿子们的事实,所以,在家呆着也没有什么不好。
开始的时候每天到他们放学的时间就会站在一楼的落地窗前发呆。以前他们回来,自己站在这里就可以看到他们,从下车,到飞奔而来,这个过程特别地好。现在呢,两个小家伙不管她了,跟着太爷去旅行了,还要环球旅行,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回来。唉~~
“别叹气了,爷爷带着他们,放心好了。”肯定又是因为孩子们,“不然借这个机会我们再生一个。”
“我不是不放心,是想他们。”瞪了眼律政,“生一个,哪有那么快,别拿天真逗我行吗?”一点儿也不好笑。
想~是啊,自己也不是不想,不过可能比她要强一些。“有我在,还有心思想别的男人,你是不是胆肥了又。”扑上来,不给她机会,分散她的注意力是最好的办法。
“以前我不懂想念是种痛,也不能理解。现在懂了,想念就是一种折磨,要了命的折磨。”自己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可能是爱的不够。今天,儿子离开自己一个月有余,真的想他们了。
娄兰躲着律政,嘴里说出的是心底的感觉。真的是这样,人也是随着长大,有些事才会想通的,有些感觉才可以体会得出的。
律政安静了,孩子是娄兰生命里很重要的一部分,这个部分不是谁能替代的,就是自己也不能。“今天有发照片给你吗?”爷爷说过的,应该有发来。
“嗯,在海边的,看起来很开心。”
两个人拥在一起,女人在男人的怀里轻语。
“那就好了,来,笑一个。”
男人俯下身来,看着女人,喜欢看她笑,以前是,现在还是。她笑起来特别地无邪,有种吸引自己的力量。
“律政,你当我是傻子啊,让笑就笑。”
“你的笑,对我就是一种折磨。看你笑,我就会心若桃花。”
律政极少说情话,娄兰听着,觉得是自己出现了幻听。看着他,傻傻的,要多傻有多傻。
谁在折磨谁,谁又知道。有些折磨带着幸福的味道,有些是痛的。
“律政,我难受?”他压到自己的心脏了,不然怎么会突然不舒服呢。
律政吓到了,翻身坐到了一边,“哪难受啊?”她的健康最重要,每半年就带她去体检的,当然是为了怀上女儿的,不过没有跟她说过,一直是以体检的名义去的。她的身体一向健康的很。
“说不上来。”感觉全身都不对劲儿,也说不上来。
律政看着娄兰,端详着她,好像自己能看出来一样的。“有事儿跟我说,不许瞒我。”
“我没有。”
瞒他,自己什么事能瞒得过他啊。“对了,周五收盘的时候,我的小金库又有一笔进帐呢。”
提到这个,律政心里笑了。“嗯,我女人做事,没有不成的。”赚点儿小钱就美啊,真是个知足的女人,这样的她,自己能不疼吗。
“是吗,我怎么听说,那几个小公司,现在都归一个人了呢。”
律政看过来,脸上特别平静,眼里是淡定。她知道了,不是吧。不可能,可能性不大。
娄兰看着律政,没有再说什么,而是推开他坐了起来。“我去散步,要一起吗?”
“不了,我还有事。”
娄兰下床,披了件外衣出门了。
律政倒向了大床,上面还有娄兰的味道,淡淡地的,只属于她。小丫头聪明了,是真的知道了,还是在套自己呢。
“庞大,收购公司的事娄兰是不是知道了?”
庞大正一个头两个大呢,“老大,你女人知道不知道你问我呢?”真是受不了,现在的老大智商走低。
“她刚刚诈我!”
庞大笑,“她不用炸弹炸你就行。”娄兰那女人别看柔弱,那可是个硬角色。
“哈哈哈,说的对,像爷的女人。”挂了电话,一下就跳下了床。
娄兰在花园里漫步,也在长灵感,这一季的设计还没有出来,之前的否掉了,要从新来。
律政在书房的窗前看着娄兰,她就像从画里走出来的一样。这样的她给自己的感觉有些不真实,可知道那就是她,是自己的女人。
更晚一些的时候,娄兰吃过晚饭去冲澡,律政跟着进了浴室。“喂,你干嘛?”娄兰满脸戒备地看着他。
“帮你。”
娄兰听着律政淡定的两个字,就像看到了两只在打架的蚊子一样的。“滚。”用他帮啊,贼心都从头顶上冒出来了。
“人家不嘛~~”
律政学着娄兰耍赖地语气向她靠近。
“不要啊。”
娄兰躲着,可惜浴室的空间太小,让她躲不掉。
折腾,也是折磨。
只不过是,男人在折腾,得到的却是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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