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别人传说大华哥如何了得,校长如何地怕他敬他,我只是听听而已,但这次,我算见识了大华哥的威力,只一句话,直接进了病房不说,陈校长还跟在后面一边陪不是一边解释:“大华,你怎么来了?送伤员安排点治疗的小事跟我说一声就是了嘛,何必劳你亲自前来呢!你看这大周末的,你不回家陪华书记,那我姓陈的不也是罪过了嘛!”
“老陈呀,你要在干他去弄块地而已,何必劳师动众费尽心机呢?”大华哥进了房门后,像是在责备陈校长,完了后接着说了句:“你只要不用心地弄死我姓华的,以学校的名气和成就,从我这走个正规程序应该也不会成问题吧!结果都是一样的,你何必要多花钱多花精力去走歪门邪道呢?”
陈校长的声音听起来既惊喜又亲切:“唉哟大华,有你这句话,我可要高兴三天三夜睡不着觉了!这是华书记的……”
一句话还没完,陈校长便已打住,和所有人一起惊奇地看着从卫生间推门而出的我。
除了陈校长外,最惊奇的应该就数屋内站着的三个同样穿着西装的男子了,他们四人均是慌张地看着那张被棉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病床。而除了大华哥和孙天有些面无表情外,楚芸、徐蔓、悠悠和王豪东等我的一众兄弟则是高兴地看着我,楚芸还不顾那么多人在场,直接跑过来给了我一个热情的拥抱。
感觉着楚芸有些颤抖着的体温,我之前对陈维东那股没来由的酸楚滋味顿时无影无踪,只觉得自己先前那多动了一点点的大脑如此值得。
抱完楚芸后,我故作疑惑地问:“你们怎么都来了!校长,谢谢你,我还以为只是东哥过来探望我呢,没想到你也亲自来了。”
陈校长没有理会我,愣了一下后一个箭步冲向病床,掀开被子后“啊”地叫得一声,然后冲同样轻声惊呼的三个西装男喝道:“你们是什么人?不是毛朕宇叫的吧!说,你们是谁的是,是不是大……张世明的人?”
三个西装男愣住,其中一人刚开口说了句“我们是……”被同伴碰了一下后便又沉默不语。
“你们刚才做了什么?我家小东怎么会在床上?你们对他怎么了?”陈校长一连串的问题后,却没人能应一声。
大华哥见状后说了句:“老陈,稍安勿躁!待我来问问!”见陈校长一脸悲戚只顾掐陈维东的人中,他接着轻轻问了我一句:“张世明,你们这发生了什么?”
我故作迷惘地看着陈维东先说了句:“东哥这是怎么了,我就上洗手间来了个大号,时间虽然久一点,怎么他就……就睡着了!”然后才抬头看着大华哥回答:“大华哥,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醒来后就见东哥在床边!”
又看了一眼陈维东后,我接着说:“当时我吓了一大跳,还以为东哥要来找我的麻烦,谁知他却态度很好地跟我解释,说自己是来跟我有事商量的。我问他是什么事,他告诉我说他真的很爱楚芸,但知道自己没有希望了,所以想圆一个心愿!”
“他说今生最大的愿望不敢奢求能和楚芸谈恋爱了,而是想听楚芸对他说一句体贴的话,但楚芸是肯定不会说的,所以想跟我调换下衣服装成病人,完成那一个心愿。”
“我当时有些不愿意,便推说楚芸不会来看我,我是大华哥你送来的。谁知他说已经看见楚芸、悠悠和小蔓在楼下等着了,用不了多久就会来看我,说着还拿出三百块钱说是给我的好处费。”
说着我把三百块钱从衬衣口袋里掏了出来,那钱其实是我在穿陈维东衣服时发现的,但此时掏出来却非常的自然,仿佛就真的是我自己的一样。在大家面前炫了一下后,我接着讲述:“我见他不但说得诚恳,还可怜兮兮的,再说我也不相信楚芸姐真的会来,看在这三百块钱的份上,所以就同意了。只是我发现自己居然没穿衣服,有些不好意思,但东哥却非常兴奋,说不用在意那些细节,把他的衣服裤子脱下来给我穿上后就急不可耐地躺在了床上。”
“我见状后也不好说什么,加上肚子突然疼了起来,就进了卫生间,直到听见你们说话才赶紧出来,没想到你们都来了!”
我说的自然全部都是假话,但说最后那句话的时候,我感激的神色绝对不是作伪,而是真正发自内心的!我感激大华哥不但之前亲自送我来医院,此时还又再次来到为我解围;我感激孙天不但一直守护,帮我打发了马飚等人保得我平安,还把电击器给了悠悠,这才让我能够实施与陈维东的偷梁换柱之策;我也感激三个学姐,她们无论之前待我如何,但正是有了她们天衣无缝的表演,才有我现在完好地站在这里;我最感激的其实是那个自别离后就没再联系的李教官,如若不是当初他的教诲,此时……
不过我没忘记把戏做足,说完后愣了一秒钟便不顾多少人在场,有些“着急”地问楚芸:“楚芸姐,你没有把床上的东哥当成是我,对他……那个……那个……就是我们平常见面时的那个吧?”
楚芸脸蛋突然一红,低着头道:“没有,我也是才进来的!你别瞎说,什么那个……那个……羞死人了!”
我开心地笑了不说,还上前一把抱住楚芸说了句:“楚芸姐,你真好!我对不住你,不该为了三百块钱就……我现在就还给东哥!”
拿着钱来到病床边后,我惊住了,是真的惊住了:躺在床上光着上半身的陈维东,身上虽然未见什么明显的伤痕,但口鼻里面却都有血迹渗出,脸上的表情有些扭曲,人却陷入昏迷不见醒来。
“这……东哥这是怎么了?”我把钱往床头柜上一放,说话的声音有些结巴。
当时在场的人,后来无一不说我是个演员——演技很高明的那种!这让我有苦说不出,我当时的震惊完全是真的,没有一丝表演成分,我震惊是因为假设不是自己碰巧的那个想法,本来就因被打吐血而来住院的我,再承受可以把好人打吐血的一番殴打,那会是怎么样的结果呢?
很多问题不能细想,毕竟没有发生,就像之前我在孙天面前对付马飚一行,装笔时说出的那句话:只是有可能,可还没有成为事实!
陈校长没有理会我放在床头柜上的钱,掐了一阵陈维东的人中,见没有丝毫作用后回身指着三个愣在那里的西装男再次问道:“你们……你们是故意的吧,为什么把我家小东打成这样,他的叫声你们都没听出来?”
三人肯定是有苦难言的了,干脆不管不顾地一齐向病房门口那走去。
不等吩咐,孙天、王豪东、木代和田小龙便同时朝门边一站拦住他们。
大华哥没有任何诧异,反而一脸平静地先冲我问了一句:“张世明,你刚才所讲的话一切可真?”
我有些手足无措地点了点头,还不忘胆怯地说了句:“大华哥,我错了!我不该收东哥的钱,可我已经还给他了!”
大华也点了下头,转而问悠悠:“吴雪悠,我听老孙说你们三人早就来了,是怎么回事?”
悠悠也不否认,把她们来这里的所有经过讲了一遍,除了我醒来的事,其它的事情都是言之凿凿不像说谎,包括孙天见她们到来后交待一番、然后留她们三人独自在病房以及帮我换洗衣服的事。
听完了这些话后,大华哥先上前扶起陈校长,在陈维东鼻前探了一下后按响了医院的服务呼叫铃,这才回身问三个西装男:“你们是什么人?我可没有老陈那么好的耐心!”
见他们犹豫着不答,大华哥向堵在门口的四人做了个手势。我那三个兄弟还未反应过来,孙天便一步冲上前,忽地抓着一个西装男的领口,同时腿上扫了一下,在那人身子侧倾之际又抓住他的一只大腿,竟在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情况下,把那个体型和他差不多的男子给横抓了起来,并举得老高猛地向地下就是一砸。
“嘭”一声响,被抓男子发出的“啊”只有急促而短暂的一声,便被这一下给摔晕了过去,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屋内所有的人都张大了眼睛,除了大华哥外,连正在悲伤与气愤中的陈校长、以及我至今认为是打架第一高手的王豪东都不例外,没有人相信这如科幻神话一般的攻击会在孙天手中轻描淡写地完成。
“我华胜志一向不喜欢说重复的话!”大华阴着脸向吓得脸色苍白的另外两个西装男说了一句。
一个西装男赶紧回道:“我们是小宇姐派过来协助陈校长打张世明的!”
另一个西装男也反应了过来,附和着应道:“对,小宇姐说陈校长打电话给她,所以她就安排我们过来,说什么都别说,见了张世明朝死里打一顿就是了。我们只是奉命行事,不关我们的事呀!”
本来所有人的眼光此时都转到了有些局促不安的陈校长身上,但恰在此时,听到服务铃的医生与两个护士挤进门来问需要什么服务,大华哥便安排道:“先把床上的病人弄出去!”
那医生似已见惯,又或是对大华哥是熟知的人,竟没对地上被孙天一招砸晕、且头的部位已见血渗出来、看样子比陈维东还严重许多的西装男看也没看一眼,就按大华哥的吩咐把陈维东给推着走了。
等医生和护士把陈维东推出门外后,大华哥才冷冷地说了句:“老陈,我想听一个合理的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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