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任何一天?
难道今天不是第一次,她以前也被带到别墅,和他做这种事……
难怪每天早上她起床之后,身子都像是被碾过一样。每天晚上都被他这样折磨,身子不累才怪!
这个禽/兽,原来他手放过她根本就是假的。
混蛋!
恶魔!她想自己的脸一定红到了耳根。
裴瑾年漆黑的眸子闪过一丝精光。
“难道醒了?”似笑非笑地喃呢出口。
宋安然意识到不好,马上闭紧眼睛,与其让他知道她现在是清醒的,不如让他觉得她还在昏睡,起码那样不会遭到他的嘲讽。
宋安然尽量装成自己还是昏睡。
“乖。”裴瑾年低低地笑,ai昧撩人。
宋安然的心脏扑通扑通的跳,好像要跳出来似得,她恼怒又没有办法。
连带着她的睫毛都轻颤,突然一个薄凉的东西印到她的眼睛上,反应过来,是裴瑾年的唇,瞬间薄凉也变成了灼热。
裴瑾年凝视了她的脸片刻,继续帮她清洗,顺便挑逗。
然后,洗着洗着,两人就洗到一起,裴瑾年也进了浴缸。
宋安然在心里默默咒骂,混蛋。
“我想你,安然。”裴瑾年在她耳边低声喃呢,像是在和宋安然说话。
话还没有落地,裴瑾年就进入了他,在水里。
宋安然猛然睁开眼睛,差点就发出声来。
幸好裴瑾年在她身后,看不到。
一番折腾之后,终于完了,宋安然整个都成了粉红色。
可爱又诱人。
裴瑾年从浴缸里出来,用毛巾把宋安然的身子包裹起来,她想,终于结束了,快送她回监狱吧。
当然,她想错了。
裴瑾年的欲/望怎么可能就这么一次?
笑话。
裴瑾年把她放在床上,扔掉浴巾。
身子又压了下来。
他想做什么,难道还要。
宋安然动了动,手指可以动了,身上也有了一些力气,要不要反抗呢?
经过一系列思想斗争之后,她决定,一次被狗咬是咬,两次咬也是咬,既然第一次忍了,那么第二次也就忍下来吧。
要是被裴瑾年发现她是清醒的,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变/态的事情。
裴瑾年咬住宋安然的耳朵,声音从没有过的温柔,沙哑魅惑,“你以为结束了吗?不,才刚刚开始……”
这句话说的含糊不清,到底是什么才刚刚开始?
是性ai?
还是裴瑾年爱宋安然这件事情?
高大的身躯,暗哑撩人的声音。
宋安然告诉自己,她只是被狗又咬了一口而已。
宋安然装尸体。
忍,忍,忍!
“很难受吗?”裴瑾年在她头顶以默地凝视下面的“睡颜”,开口,“你说要……”
宋安然心一惊,难道他知道自己在装昏睡?
她心跳更快。
“忘记了,你不能说话。”裴瑾年似乎恍然道。
宋安然安了心,原来他不知道。
“你真美。”
“安然。”
“安然。”
“安然。”
“我……”爱你。最终没有说出。
裴瑾年喊她的名字,沙哑的,深情的,渴望的,压抑的,包含了无数种感情,像是一个在地下灿烂开放的彼岸花。
开的那么妖冶,那么霸道强势,那么无法阻挡,那么绝美,却又那么的……绝望。
因为无人期待,无人欣赏。
只能强势而绝望地躲在黑暗里,渴望着上面的阳光。
如果,我的爱只能换来你的厌恶鄙夷。
那么就永远不让你知道。
那样,我还可以欺骗自己,我爱的只是你的身体。
不会彻底的无望。
……
宋安然希望自己马上晕过去多好。
可是奇怪的是,她一直是清醒的。
如若能的话,宋安然真想给他一个巴掌,并且狠狠的爆粗口,骂他祖宗十八代。
裴瑾年躺在床上搂了宋安然一会,宋安然虽然很累很困,但是强撑着,不让自己睡觉。
那么太不安全。
好吧,其实不睡觉也没有安全的了。
迷迷糊糊的,宋安然感觉快睡着了。
裴瑾年起身带的床颤了一下,宋安然就马上醒过来了。
听到开抽屉的声音,裴瑾年好像在拿什么东西。
宋安然支起耳朵,小心的听,他想拿什么?
不会是什么情趣玩具之类的吧,他自己不行了,要对她用工具了?
想到着,宋安然真想马上跳起来,给裴瑾年左脸右脸各一巴掌。
“裴总,现在已经5点了,6点监狱就要起床。”
德尔犹豫着在外面提醒,唉,自从他找到了合适的剂量之后,每天都要在这提醒。
裴总的精力真是旺盛啊。
裴瑾年以默地在宋安然的额头印上一吻,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抱着她进了浴室,给她清洗身体。
车上,德尔无奈地看着“熟睡”的宋安然,叹一口气,这个工作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宋安然安静地躺在房车后面,昨晚裴瑾年几乎折腾了一夜,她全身酸软无力,连胳膊都不想抬起来。
但是她毫无睡意,想起昨天晚上自己的疯狂放纵迎合,她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在给自己一巴掌。
她的身子已经完全屈服在恶魔的身下了。
他轻易地可以挑起她的情yu。
宋安然被保镖放到床上,她闭着眼睛,不想动。
起床的时候,朱莉走到宋安然身边,“昨天晚上?”
“我被一只变/态的疯狗咬了。”而且还咬了不止一次两次。
“你没事就好。”
看宋安然的神态,朱莉知道她不想提昨天晚上的事情,她也就不再问。
“朱莉,我们尽快逃走吧。”宋安然一把握住了朱莉的手。
她想不出来除了逃走还能怎么样,很明显的,裴瑾年并没有放过她,而是换了一种游戏的玩法而已。
以前,让她知道她是个玩物。
现在,把她当成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傻子。
只要她在这里,就不可能逃过裴瑾年的掌控。
看宋安然神色凝重的样子,朱莉无声地握进了她的手,用她的方式表示安慰。
宋安然弯弯眼睛,笑了笑说道,“没事,反正我已经被狗咬的习惯了,咬一次是咬,咬两次也是咬……”反正已经脏了。
“……”朱莉顿了顿说道,“这个监狱的防卫其实是有漏洞的,关于我们越狱逃走的事情,我已经……”
……
监狱长千篇一律的台词,“今天我们的任何还是做饭……”
下面女囚马上都哭丧起了一张脸,“监狱长,我们这做饭要做到什么时候啊,我觉得我们好像不是在坐牢,是在做家庭主妇。”
“就是啊,监狱长,我们每天做饭做饭的,都不会做别的了。”
“做饭不好?你们别一个个得了便宜卖乖,难道你们想天天做苦力?”监狱长拍拍桌子,这些女囚真是不知足,她们的生活现在都快比她好了,有吃有喝的。
不过也没多少这样的日子了。
裴总裁终于快把监狱里的这两个祖宗接走了,在不走,她这监狱就没有王法了。
朱莉拿起菜刀,虽然那姿势有点怪,但是已经可以把香肠切成一片一片的了。
“有进步哦,朱莉。”
宋安然拍拍朱莉的肩膀,一副孺子可教也的表情。
“那还是你这师傅交的好啊。”
朱莉比以前开朗了不少,偶尔还会和宋安然开个玩笑。
宋安然笑起来,“那是!俗话说名师出高徒嘛,等你什么时候当上五星级酒店的厨师一定不能忘了我这个师傅。”
“那请问师傅,防狼术你学的怎么样了?咱过两招?”朱莉笑着说道。
“呃……那个,还是算了吧,我还没出师呢……”
“1756号宋安然,你出来,有人探视。”
宋安然放下手里的工具,谁会来探视她呢?难道又是西亚?她不会这么无聊吧?再来向她示一次威吗?
宋安然的双手被考上,因为做饭,脸上蹭上了一点番茄酱,头发微乱。
“安然!”
宋安然抬头,就看到好友真真一张红红的像是兔子一样的眼。
“真真,你?”
宋安然惊讶来她的人竟然是好友真真,她怎么会知道自己进了监狱呢?
“呜呜……安然,安然,你在监狱受苦了没有,对不起,我现在才来看你,呜呜……”话还没说上两句,真真就抓着宋安然的手哭了起来。
“我没事,真真,我在监狱里没受苦。”
宋安然最见不得别人哭了,真真一哭,她到有些不知道怎么办了。
“在监狱怎么会不受苦呢?我才不相信,啊——安然,你脸上怎么有血?你是不是受伤了?挨打了?”
真真站起来,去抹宋安然脸上的番茄酱。
有血?
宋安然狐疑地摸摸脸上。
“呃……不是血,是番茄酱。”宋安然把手上摸到的“血”放到眼前看了看,不好意思地说道。
“安然,他告诉我你进监狱了,我都不敢相信,你怎么会进监狱呢?”确定是番茄酱,真真才放了心。
“他告诉你?谁告诉你?”
宋安然敏锐地捕捉到这句话。
“还能有谁,还不都是学校里那些总说你坏话的人,他们说你……他们都胡说。”真真又哭了起来。
“别哭了,真真,让他们随便说去吧,我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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