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四章古董三策
秦桢虽然生气乔迁为什么没有将方鼎是怎么被人做过手脚的告诉自己，但是却不能在洪开面前『露』了底。WwW.feiazw.CoM
飞速中文网秦桢是什么人啊？那在洪开这个菜鸟的眼里可是专家级别的人物啊。不能让他看扁了。
所以，秦桢清了清嗓子说：“这方鼎确实是被被人做过手脚，至于怎么被人做过手脚的。我是怎么看出来的，那可是我们故宫的秘密技术。你不会是想打听国家机密吧。”这秦桢不愧是带过兵的人，讲起来话来就是那么的上纲上线的。把洪开给忽悠的一愣一愣的。这个罪名洪开可担当不起，要是倒退十几年，绝对会被扣上大帽子游街去。
这样的话语对洪开这个年龄的人说最有为有说服力的。所以，洪开连忙说：“当然不是，秦主任有点误会了。既然是秘密技术。我也不便打听。我这不是为这方鼎的事情给闹的吗？乔迁可是收了我十万鉴定费的。所以我讲出来的话还请秦主任多多的原谅。”
秦桢很大度的挥了一挥手说：“这个没有什么，你一个外行的人自然不会明白我们这一行的规。也难怪你把这方鼎当宝贝来看。至于你那十万的鉴定费。以我看，解玲还要系零人啊。既然是乔迁把这个事情拦下来的，那么你还要去找乔迁才好。”
这秦桢是想，既然你乔迁不把事情说清楚，差点让我在这外行面前失了身份。我就把麻烦重新的扔给你，看你怎么办。其实这是秦桢错怪了乔迁了，不是乔迁不愿意告诉他，催氧作伪法又不是什么秘密。连常放朱贵这样的人乔迁都能告诉，就更不要说是秦桢这样和乔迁关系非浅的人了。实在是因为乔迁不愿意浪费那一点点的电话费。所以才懒得多说两句。结果让秦桢给误会了。
不管是不是一个误会，至少洪开听到这里感觉还算是一个办法。别人解决不了的事情，并不代表乔迁解决不了啊。就算是乔迁不能把方鼎变成真正的宝贝，但是至少那十万元钱还是在乔迁的手里。
不能为电视台赚钱就算了，能把那十万的亏空给要回来那就是洪开现在最大的心愿了，他现在也没有心思考虑，这个事情到底是不是乔迁给下的圈套了，一切自己的前程重要。
所以，告辞了秦桢以后，洪开立刻奔了方寸工艺品店。今天不是古董市场开市的日子。所以洪开想找乔迁的话，依照经验还是要去方寸工艺品店的。他这个红楼的制片虽然不是经常和乔迁接触，但是，毕竟是借用了乔家的大部分的古董道具。所以他对乔迁经常去什么地方还是比较了解的。
现在洪开的心情就象是外面的天气一样，又闷又热。知了依然没完没了的叫个不停。连路旁的小摊上的商贩仿佛都被这酷热的太阳晒的象是菜市场被人挑拣过的蔫巴蔬菜一样没有一点的精神。
方寸工艺品店的生意实在是不好，幸亏乔迁又搞了一个电冰柜在卖冰棍。所以还算是有点收入。虽然方寸工艺品店这样的店铺卖冰棍实在是有在超了自己的经营范围，但是连秦桢这样的人都管不了的乔迁，自然没有别人多事了。
潘大头，黑皮和冬瓜三个人在打扑克。不过好象两个人有欺负冬瓜的嫌疑，现在冬瓜的脸上已经被贴成了一个白脸的曹『操』了。
洪开由于多少和乔迁有点交往，这两年有不少的古董还是潘大头给送过去的。所以进来以后潘大头就扔下扑克迎了上去：“洪制片，；来我们小店，不知道有什么要照顾我们的。”
对洪开想黑了自己老板的古董道具的事情，潘大头非常的不爽，他可不知道乔迁已经将洪开给算计了。依照潘大头的『性』格，我不去欺负别人，那就已经是别人在烧高香了，现在居然有人打起来了我们的注意，那是绝对不能容忍的。不过做生意毕竟是要和气生财，人家大热的天就这样上门来了。总不能大打出手吧，那是强盗的行为。
所以，现在潘大头就开始做红脸了，而黑皮则是非常默契的配合着做白脸：“不对啊经理，洪制片从我们这里租用的古董道具可都到期了，到现在都没有归还。按照我们的行规，在上一次买卖没有结束的时候，是不能和对方进行别的买卖的。”
两个人这样一唱一和的，将洪开给气个半死，但是，事情确实是他洪开做出来的。所以他也没有什么可辩驳的。现在有求与对方，可不是来上门吵架来的。洪开也算是能屈能伸的大丈夫了。神情自若地说：“关于这个事情，我已经和你们老板谈好了继续合作的意想，现在我来不过是具体的落实一下，我这一次来是因为其中有一点小问题。所以才来找你们老板的。”
虽然洪开忍住了没有发火，但是他是什么人啊，在电视台那也算是一号人物了。除台长和那个敢和自己拍桌子的王导演以外，电视台什么人见了他不是客气的很，所以，他讲出来的话就有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他这话的意思就是告诉潘大头和黑皮两个人，我是来找你们老板的，有什么事情会直接的找你们老板来谈，至于你们两个，还没有资格和我谈条件。
这两句话把潘大头和黑皮差点没有噎死，感情，现在欠债的成了大爷就。债主却成了孙子。正当两个人要语言还击的时候，刚刚将自己脸上的纸条给清理完的冬瓜才一旁开口了：“我们老板刚才还说你会来求他，没有想到你来的那么快。”讲这话就是那么直接。虽然乔迁是讲过这样的话，但是在洪开的面前讲出来这些，多少是有点挑起纠纷的意思。
但是，冬瓜这样说就有点不一样了。冬瓜是明显的大脑简单，四肢发达的人。所以洪开不能和这样的人一般的计较。要不然，让堂堂的一个大制片和一个学历连小学都没有毕业的人一般见识，他洪开还真是拉不下这个面子来。
。对付洪开这样的人，直来直去有时候是可以收到很好的效果的。潘大头和黑皮可没有什么顾及了因此看洪开一张脸气的跟猪肝一样颜『色』的时候，两个人都忍不住笑了起来。这个时候乔迁的声音就从后堂传了过来：“你们三个是怎么回事，有你们这样对待客人的吗？还不快把洪制片给请进来。”乔迁讲话总是显得那么亲近，尤其是他想算计别人的时候更是这样。
可惜洪开并不领他这个情，在洪开看来，要不是乔迁的授意。潘大头他们敢在自己的面前那么嚣张？这肯定是出自于乔迁的设计了。不过乔迁知道自己今天要来，还是让洪开给吃了一惊，看来乔迁并不是象想象的那么好对付啊。
`方寸工艺品店还是按照古董商店的格式布置的，前面是柜台以及一些装点门面的商品，后厅布置的则是相当的典雅古朴，正中大堂是一副郑板桥的竹子中堂，两边的对联却成了曹雪芹的红楼梦里那幅著名的对联了。假做真是真亦假，无为有时有还无。
本来风马牛不相及的两件事情，却被乔迁给弄到一起了，不过，买卖古董嘛，真真假假，又何尝不能挂在一起。中堂之下明朝红木平头案上摆放的是一对粉彩人物灯笼瓶。乔迁则是坐在平头案左边的清朝枣木鸟文太师椅上。这后堂的布置，足够一般家庭四年的用度了。
但是乔迁也没有办法啊，一个古董店，要是没有布置好后堂，那么是会让同行看不起的。这样乔迁也不能免俗的这样布置了一下。
洪开则是不怎么认识这样古董，算是让乔迁白费心机了。他这个时候正心情不好，任谁被算计了以后还要去求对方，都不会好受的。他直截了当地说：“乔老板，咱们这是当着真人不说假话。这方鼎的事情还请乔老板帮助解决一下才是。本来这个方鼎还是有市场的，但是，经过了乔老板的鉴定以后，它现在却是一个赔钱货了。”
正象是洪开讲的那样，方鼎在没有经过乔迁鉴定以前，虽然没有什么人提出来收购，但是，至少见过方鼎的专家对方鼎还是有一部分持肯定的态度的。现在好了，经过乔迁一鉴定以后。方鼎立刻成了没有人要的赔钱货了。当然方鼎不是真正的赝品，不过是被人做过手脚的古董而已，但是也是乔迁鉴定过后才传的消息，要说和乔迁一点关系都没有，那么无论如何是讲不过去的，那十万鉴定费怎么能是白收的啊。洪开心里是这样想的，但是他没有想到，乔迁为什么要这样做。
洪开和乔迁两个人虽然交往不多，而且都是关于红楼梦剧组的交易，但是两个人结仇正是因为红楼梦。乔迁的古董道具到现在还没有还来。肯定是洪开在其中出的注意。本来乔迁对此就已经非常的不爽了，但是在昨天的杀青酒会上洪开还用红楼梦演员的片酬来要挟乔迁。正好让乔迁所有的愤怒都找到了一个宣泄的借口。所以才给他来了这样一出。要不然，就算是乔迁看出来方鼎是被人做过手脚的，他也不会讲出去的。各人自扫门前雪，不管他人瓦上霜。这可是古董行里的真实写照。有点类似死道友不死贫道的意思。
乔迁看洪开找上门来，还抱怨自己。立刻就有点不高兴了。不过想到还要和洪开打交道，乔迁才不冷不热的敷衍说：“看洪制片讲的这些话，好象是我把方鼎给你换了一样。当时我可是选的方鼎，但是洪制片不愿意啊，硬是说方鼎是外国朋友的礼物。不能给我。现在洪制片又找上门来兴师问罪。可有点不厚道了吧。”
让乔迁这样一问，洪开还真有点难以回答了。难道他能直接说。我们本来就是计划好的，几鉴定出来方鼎是真的，我们就想办法要回来，让你做免费的鉴定，不过是因为没有想到你居然收了十万鉴定费而已。
除非是洪开的脑子进水了，否则他是不可能这样说的。被乔迁让座以后，洪开一副大家心里明白的表情说：“现在又没有外人，乔老板有什么要求就直接说吧。能帮助我把这个事情给解决了，就算是我欠你一个人情。”
乔迁还是不理会这一茬：“看你说的，好象是我把你推到火坑里一样。什么事情不都是你自己挑选的吗？要是昨天你让我将方鼎给带回来，那不就 什么事情都没有了嘛。”丫的，可不能什么事情你说怎么就怎么，你说大家和平，我就刀枪入库，马放南山，美不死你。我不先敲打一下你，难免以后你不会在合作的时候给我下套，这样事情我不急但是我不相信你能和我在这里耗上两三天。
正象是乔迁想的那样，洪开确实是等不起，台长可是要求他尽快的处理了。
在京城这样的地方，处理一个方鼎还不是半天功夫就能完成的事情，而且方鼎还是一件价值不菲的国宝级别的方鼎，更是让人打破头皮来抢了，所以台长是让洪开今天就带三十万的现金回去的。
洪开咬了咬牙说：“这事情是我做的不对，明天我就让剧务将大家的片酬给结了。至于古董道具的事情，我还是希望我们两个昨天讨论的结果能有效的执行下去。毕竟展览是已经定好的事情，电视台不可能一下说取消就取消的。你看怎么样。”
这下子好真让洪开给赌对了，乔迁最不放心的就是大观园里的囊一帮人，他们那些职员还好说，都是电视台的，就算不拍红楼梦了都是有工资可拿的，但是那些演员就不一样了，他们可是在大观园里生活了三年了。基本上已经与这个社会有点脱节了。
就象大四下学期为什么学校都管理的很松，那就是学校让大学生有一个适应社会的过程，但是大观园里的这些演员们却没有这个过程。喝了杀青酒以后，剧组就地解散，他们剩余的这些片酬，才是他们今后几个月里适应这个社会的保证。要是真的让洪开一拖就是两三个月，乔迁可以肯定的是，不少演员只有卷铺盖回家一条路了。所以洪开的这些话很对乔迁的脾气。
听到洪开做了让步，乔迁也不好一下就把事情做绝了。笑呵呵地说：“该当结清的，就要点快给人家结清嘛。怎么说那些演员都是辛苦工作过的。至于那些道具，我倒是没有急着要回来的意思。反正你们一天不还，我给你们算一天的租金就是了。”
看到乔迁在这样地方送口了。洪开马上就说：“既然是这样，乔老板那个金项圈，你看是不是一并的租借给我们。没有金项圈。红楼梦的道具展览就不可能称的上是金玉良缘了。”这个事情还是洪开负责的，所以他就搂草打兔子捎带就想包事情给办了。
乔迁做为一个商人，既然已经确定了要和洪开合作，那么就不会吝惜一个金项圈。他点了点头说：“这个没有问题，只要是洪制片能拿的了这个租金，哪怕你将方寸工艺品店都租了去我都没有意见，那个金项圈嘛。你意思一下一个月给200就可以了。”
乔迁的这话好悬没有把洪开给吓趴下。二百，一般的工人一个月的工资也不过就是这个数而已，乔迁一件古董居然要二百的租金。这个时候洪开怎么都感觉，乔迁根本就不是一个商人，好象就是那白『毛』女里的黄世仁一般。黑，真黑啊。
不过，洪开并不怎么担心这个，反正展览是电视台举办的，钱是公家的钱，又不是他洪开的， 而且洪开又没有把这些钱装进自己的口袋。展览要是办不下去的话，那才是最严重的事情。大不了展览少进行两次，意思一下就可以了。
想到这里洪开大方地说：“这个没有问题，不过我希望等一会就把那个金项圈给带走。”现在就被乔迁给算计的死死的。洪开还是感觉先把金项圈给拿到手以后才更放心。免得乔迁会又在这个事情上做什么文章。到时候洪开就是想哭都没有地方哭去。
到底是做生意的，乔迁办事情有滴水不漏的作风。口头的商定是一回事情，如今这年头，一诺千金的人已经比大熊猫更稀少了。所以乔迁把这个事情给落实带了纸张上，将租借合同给落实到了纸上。让洪开在上面签上自己的名字。
洪开仔细的看了两遍合同，比王老爷子看古董的时候都要仔细。生怕乔迁在合同上做什么手脚。确定合同没有问题以后。洪开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一件事情总算是办成了。这才签了自己的名字。乔迁的小姨虽然厉害，但是还是讲道理的人，有了合同展览才能开始啊。
而这个时候，黑皮就在外面说：“大哥，我说老板还真够狠的啊，人家那么一个大的制片人，愣是被他忽悠的一愣一愣的，乖乖的的进了老板的圈套。一个月二百的租金。好家伙，我看这个人就够二、、、。”黑皮的话还没有说完，脑袋上就被人给打了一下。
潘大头在一旁恨铁不成钢地说：“你个笨蛋，有你这个说老板的吗？商人，注意现在我们的身份。我们可是商人啊。他们不二，我们吃什么啊，别说是他一个外行了，就是你去了，老板想忽悠你的话，都是轻而易举的事情。打牌打牌，你费那心听它做什么。”潘大头一边教训黑皮，一边将他从墙根处将他给拉了过来。不过对乔迁设计人的功夫，他潘大头同样是佩服的不得了，跟着这样的老板，怎么都不会吃亏的。
而人在后堂的洪开看到解决了一个事情，将合同小心的放好接着说：“乔老板，现在我们该讲一讲那方鼎的事情了吧。，我出去转了一圈，居然没有人要这个方鼎。连我捐献给故宫做展览，秦主任都不要说是这个方鼎是被人做过手脚的，不值钱了。后来秦主任告诉我，这事情是因为乔老板而起的，所以，要想解决，还是要找你乔老板才可以”
将一个不名真假的方鼎放到故宫展览，那绝对是 件不明智的行为，秦桢自然不会给故宫脸上抹黑。象那件晋墨，就很少在故宫展览美其名曰是保护古董。其实到底是因为什么，内行的人一看就知道。
乔迁这才知道感情洪开来的那么快，都是因为秦桢的鼓动啊，本来乔迁以，洪开就算是能想起来找自己，怎么都要等到下午了。没有想到现在他就跑了过来。现在乔迁脸上『露』出来的哪个种笑容，很诡异，就象是秦会那家伙在风波亭路出来的笑容一般，让洪开看了有『毛』骨悚然的感觉，其实着并不是乔迁针对洪开是，是乔迁不满意秦桢将知道给卖了的缘故。
停了一下，乔迁立刻换成了春风化雨一般的笑容。不过这个时洪开已经不敢相信乔迁脸上的表情了。就算是春风，那也是倒春寒里的春风，就算是化雨，那也是让南方感到恐惧的雪雨。反正洪开感觉自己是越早离开越好。
乔迁敲打着平头案说：“方鼎确实是秦汉时期的，这个没有错。错就错在方鼎在这几年里曾经被人做过手脚。当然，国内的专家看不出来，那是很正常的，因为做手脚的不是国内的人，而是山姆国的人。事情我能给你解决，第一个办法就是将东西卖到香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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