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姐,气消了没有?”丽丽刚刚开始吃饭,曾长根已经吃过饭,探头探脑溜了进来,随手将办公室的门带上。
刘虹丽继续吃自己的饭,没有理睬他。
“丽姐,对不起,今天是我错了。”长根拉了一把椅子,坐在了丽丽旁边。
“哼,今天被你气得全身都发抖,你知道我现在特殊时期不能生气,还故意气我。”刘虹丽停止吃饭,狠狠地剜了长根一眼,语气里却多了一丝撒娇的味道。
“姐,刚刚看到你气哭的样子,我的心突然痛了一下。才发现自己是个混蛋,竟然惹自己最亲近的人生气,真是该死。以后我再也不这样了,姐,你原谅我这一回好么?”长根一口一个姐,叫得连自己都出现了错觉,感觉眼前的刘虹丽真的成了他的亲人。
只有感动自己的表演,才能感动别人!
“下回别这样,我今天也脾气大了一点。”刘虹丽终于改变态度,原谅了长根。
其实她心里很明白,今天的冲突起因是她自己。本来长根昨天拒绝来见她,她已经憋了气,今天一早他下来一口一个康姐,听得她一肚子火,一下子全撒在了长根头上。
长根见她态度彻底缓和,便挪动座下的椅子靠近刘虹丽:“丽丽,我帮你按按肩膀,消消气。”
“去,少来!”丽丽肩膀一甩,躲开了他的手。
“丽姐,你昨天找我下来,想跟我谈谈,有什么事么?”长根明知故问。
“没什么,只是闲得无聊,想找你说说话.。”
“我以为那天我亲了你的嘴,你要兴师问罪收拾我,吓得我没敢露面。”长根见气氛缓和下来,便又开始挑逗。
“小曾,你最近越来越坏了,我一个已婚妈妈,你这样纠缠有意思么?”刘虹丽表现很淡定,开始一本正经地教训长根。
“我不管,反正我就是喜欢你。丽丽,你喜欢我么?”长根也一本正经起来。
“哼,幼稚!”刘虹丽白了他一眼,继续埋头吃饭。
“丽丽,你别总是回避我,喜欢就喜欢,不喜欢就不喜欢。我想你痛快的表个态。”长根目光痴痴地望着丽丽,一脸期待。
“不喜欢,够明白了吧!”
“我知道你看不起我,看不起乡下人。我走了,以后再也不打扰你了。”受了打击的长根,泱泱起身跌跌撞撞扑向了办公室门。
“小曾,我不是那个意思。”刘虹丽见他这样,赶紧冲着他背影解释。
长根停住了脚步,手放在门把手上却没有开门,在等待刘虹丽的下文。
“我的意思是我已经结婚,还有了孩子,我们之间已经没有可能。”刘虹丽尽量放平心态,耐心地冲着长根背影解释。
“我知道,可是我不在乎。”曾长根转过身,装出一副深情的鸟样,故意胡搅蛮缠,脸上居然挤出了两行泪水,泪眼已朦胧。
“你……你怎么这么傻?”刘虹丽的情绪显然已被他带动。
“丽丽,我爱你!”曾长根突然一个虎扑,刘虹丽来不及反应已被他紧紧抱在怀里。
两个人顿时僵化在一起,久久的拥抱着。
此情此景之下,刘虹丽虽然并不完全愿意,可是她害怕伤害这个深深爱着自己的男孩,不得不与他保持着这种拥抱。
她万万没有想到,扑入怀里的是一条伪装成小羊的狼。
成功一扑的长根,僵持了片刻之后,双臂开始发力,越抱越紧。结实的胸膛开始挤压丽丽饱满的前胸,双手突然下滑,闪电般探入短裙之下,隔着黑色裤袜疯狂的摩挲丽丽的PP。
“小曾,别。。。别这样!”丽丽立刻开始反抗,挣扎了几下,那根敏感的神经已被触动,身体变得绵软无力。
长根的手一探,自她的PP后面探进去,捞到了前面那一片已经洪水泛滥的丛林……
“别这样,外面有人!”已彻底失守的刘虹丽,突然意识到了一种危险,小声提醒已经迷乱的长根。
长根被她一提醒,立刻停止了动作,刘虹丽趁机逃出他的控制,红着脸开始整理凌乱的衣裙,并没有大声声张。
“对……对不起!”长根丢下一句,拉门逃了出去。
他一路逃回自己办公室,慢慢平息了他的冲动,得意的笑了。
他今天的表演实在太到位了,刘虹丽的阵地已彻底失守。如果今天不是在办公室,不是在上班时间,刘虹丽已经被他搞定。
她只是因为害怕被其他同事发现才那样提醒自己,其实她那一刻并不想半途而废,那一刻她比自己更渴望进一步的亲密。
******
窗外一片灯火阑珊,长根又在加班。
“小曾,你进来一下。”听到领导召唤,长根立刻起身进入她的办公室。
“椅子搬进来一下,我想跟你谈谈。”康静见他进来,立刻吩咐他去搬椅子进来,坐着说话。长根赶紧拖了自己的椅子进来。
“小曾,咱办公室空着的椅子很多,这把椅子就摆在我办公桌对面好了,一会儿你出去再随便找一把。”康静见他搬来搬去麻烦,居然开辟了设一个长期谈话座位。
长根点头,没有说话,紧张地等待着领导约谈。
“你昨天那个提议,我今天跟厂长提了一下。王厂长对这个提议也蛮有兴趣,不过这个提议涉及的东西很多,需要多部门配合。我们商量一下,下周一例会征求一下大家的意见。
你知道我们是国家单位,财务审核比较严。虽然可以收回70%的现金,可是账面上一下子少30%,财务那边很难平衡。而且每一单都会涉及生产,计划还有我们营销多个部门,内部也需要各个部门重新核算平衡。
当然这些都是内部的事,我可以协调处理。
关键是我们启动了这个收款计划,万一失败了,大家都会有意见,会说我们瞎折腾。”康静一脸严肃地看着长根,显然事情并没有长根想的那么简单。
“康姐,我这几天又仔细琢磨了一下,大概有了一个初步的方案。这是第一次试水,一定要有十分的把握,必须选一块好啃的骨头。
我发现长期赖账的都是一些乡镇企业,私营企业,这些小企业老板直接管财务,企业的钱就是他自己的钱。想要从他企业要钱,就等于割他的肉,一定会能拖就拖,能赖就赖。
我觉得我们应该把握以下几个原则:
第一,一定要选一个欠债数额相对较小的单位,割肉的时候不会太痛,操作起来会相对容易一些。
第二,这家企业虽然中断了跟我们的业务,但他本身的业务状况还不错,属于那种有钱不还,故意耍赖的赖皮。
第三,企业老板的年纪最好在35-45岁之间,这个年龄段的老板上有老,下有小,顾忌的东西比较多,一般都胆小怕事……”长根终于找到了表现自己的机会,面对领导开始侃侃而谈。
“等等,你说的前面两条有些道理,这第三条我有些不明白,你帮我详细解释一下。”一贯高高在上的康静,对于这种世故人情方面的东西很少了解,对长根的第三条有点茫然不解。
“35岁以下就可以开公司办企业的,不是家庭背景深厚的官二代,富二代,就是从小混出来的地痞流氓黑社会,这种人一般都不好惹。
超过45岁的人,基本上都人老成精,都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癞皮狗。他倚老卖老,打不得,骂不得,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长根赶紧给领导解释他的思路。
“咯咯咯,你这孩子,脑袋里尽是一些鬼灵精怪的想法,不过还蛮有道理。”康静居然被长根这种无厘头的说法给逗乐了。
“姐,我不是孩子,今年已经23岁,要是不上大学,呆在村里,孩子都好几岁了。”长根见康姐亲昵的称呼他孩子,立刻抓住机会卖了一个乖。
……
康静抓着长根一路聊到了9点,她抬起手看了一下腕上的手表。长根见领导看时间,很知趣的站起来,跟领导打了招呼,缓缓的退了出来。
康静又耽搁了一会儿,便出来招呼长根一起下班。
一边走一边继续聊起了工作:“明天已经周五了,我会抓紧时间整理一个报告出来。下周一会拿到例会讨论,这几天你也抓紧时间提前准备一下。”
“姐,你放心,我会全力以赴的。”长根见领导不排斥,无声无息中已经称呼替换,一口一个姐,叫=得格外亲热。
下楼梯的时候,长根又做好了防止意外的准备,凭空扶着康姐的腰,期待着意外再次发生。可是这一次康静走得很小心,一路平安着地,失望的长根尴尬地收回了守护。
回到空落落的家,躺在空落落的大床上,他的心感觉空落落的。原来单身一个人住三室一厅的大房子,滋味并不好受。
没有女人,也没有室友,独自守着大房子,真不知道该干点什么。
就在他空虚一刻,手机QQ来了一个信息,居然是刘虹丽,信息三个字:在干嘛?
“没事,躺在床上发呆。”
“我也是!”
长根见她语气有些暧昧,显然今天中午他已经触动了她的某种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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