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今晚我想陪你睡。”夜已深,陪着何小白在天台吹风的何小洁,突然身子一倒,偎依在何小白的肩膀。
“小洁,我们是兄妹,不可以这样。”何小白这次没有提近亲,换成了兄妹。
近亲是一种血脉伦理,兄妹是一种世俗伦理。只要他们身在世俗,就会受到伦理约束,不能乱了伦理。
“明天你又要去冒险,又要一路颠簸跋涉,今晚一定要好好休息。我只是守护在哥哥身边,想多陪你一会儿。你放心,我不会打扰你休息的。”何小洁立刻抱紧何小白的胳膊,开始撒娇。
“小洁,你应该有更好的人生,这样会贻误终生。”何小白不得不板起脸,摆出哥哥的威严,教训起身边的小妹。
“嘻嘻,我喜欢一个人过,你别瞎操心。你别担心,我不会趁你睡觉占你便宜的。走啦,睡觉啦。”何小洁一笑嬉笑,绑架了何小白,连推带搡下了天台,回到了卧室。
“瞪着我干嘛,你睡那边,我睡这边,进水不犯河水。”何小洁进门便反锁了房门,催促何小白睡觉,自己已霸占了半边床。
何小白也不好太伤她自尊,便躲到卫生间换了睡衣,连日困乏,跌倒床上就陷入了沉沉睡眠。
一觉醒来,如水的月光照进窗户。何小白恍惚睁眼,却发现何小洁侧卧身边,痴痴地看着自己。
“干嘛不睡?”何小白迷迷糊糊的问道。
“我明天也没事,大把时间睡觉,今晚我就要看着哥睡觉。”何小洁一脸深情,泛出一个开心的笑容。
“不行,你必须睡,你不睡我也睡不好,怕你乱来。”何小白见她已是一脸困倦,便找了一个借口,逼她睡觉。
“好啊,不过我要抱着哥睡。”何小洁立刻爽快答应,身子一翻,轻轻半压了小白,闭上了眼睛。
何小白苦笑摇头,很快便陷入了沉沉睡眠。
这一次他睡得很香,也睡得很深,全身的疲惫在何小洁的温柔环绕下彻底放松。
“哥哥,打针。”恍惚之中,何小白耳边传来一声熟悉的温柔,一只温柔的手轻轻探入睡裤,摸索而下。
“啊——”就在那只手掌握一刻,一声凄厉的惨叫,刺破了死寂的夜空。
何小洁那只手快速撤出,捂住了胸口,身子痛苦的蜷缩一团,额头已是汗水涔涔。
何小白被惨叫刺醒,飞身爬起,紧张地抓紧何小白蜷缩的双肩:“小洁,你怎么了,快告诉我!”
“哥,我没事。”何小洁渐渐舒展了蜷缩的身子,一把紧紧抱住了何小白。
“告诉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何小白轻轻推开她双臂,紧张地追问。何小洁最近的怪异表现,让他心底生出了一丝疑惧。
“没事,只是突然感觉一阵心痛,便痛醒了。”何小洁莞尔一笑,极力化解哥哥的担心。
“心痛?”何小白眼神变得慌乱。
“哥,别担心。我已经看过医生,做了心脏检查,心脏很健康。医生说,偶尔的心痛,可能神经受到刺激,诱发的神经性疼痛,是一种正常的反应。”何小洁见他如此紧张,便拿出医学诊断安慰。
“那你这心痛有多久了?”何小白依然一脸紧张,继续追问。
“我也记不清了,好像有一段时间了。”何小洁见何小白表情严肃,目光犀利,也不由得有些紧张起来。
“衣服撩一下,让哥检查一下。”何小白面色一红,提出了一个尴尬的要求。
“好啊!”何小洁一脸兴奋,爽快的答应一声,立刻掀起贴身柔棉睡袍,将整个身体全部暴露何小白眼前。
何小白知道她是故意这样,也顾不得计较,伸手按住了她左边浑圆,轻轻上翻,一点鲜红的血点突入了他的视线。
小小圆点,血迹未干,俨然一个针刺之后的伤痕。
“嗯——”就在他查看伤口一刻,何小洁一声低吟,整个身子抽搐颤抖了一下,变得滚烫灼热。
何小白下意识的缩手,感觉替她扯下了睡袍,遮挡了身子。
何小洁面色绯红,眼神朦胧,牙齿轻咬嘴唇,完全陷入一种意乱情迷的恍惚。何小白见她如此表情,一阵心痒,差一点恍惚失控。
一丝夜风透窗,何小白打了一个冷战,收起了已被拨动的心,轻轻拍了一下何小洁的脸蛋:“喂,起来,带我到你房间。”
“哥要到我房间,好啊!”何小洁立刻从床上跳起来,兴奋的趿拉了一双拖鞋,兴冲冲的冲到了前面。
进入房间,何小洁立刻一个回身反扑,将小白扑倒在香香的床铺之上,主动展开了缠绵之势。
“小洁,你够了!”何小白急躁地推开她,脸色阴沉如墨。
“哥,你咋啦?是你主动要到人家房间的嘛。”何小洁见他发飙,嘟着嘴站起来,低声的嘟囔道。
何小白没有理她,扑到她床头的一排布娃娃前面,抓起来一个个仔细检查了一遍。眼神闪过一丝疑惑,皱着眉头继续到处搜索查看。
“哥,你干什么?”何小洁意识到了事态严重,收起了蠢蠢之心,紧张地跟上来。
“小洁,说实话,布娃娃哪儿去了?”何小白搜索不到线索,回头严厉逼问道。
“布娃娃?什么布娃娃?”何小洁一脸茫然。
“你下了毒咒,诅咒金颂媛的布娃娃。”何小白脸色铁青,眼神深处恐惧与暴怒纠缠,织成了一张痛苦的网膜。
“你们回来那天,见她没跟回来,我就偷偷把娃娃丢掉了。”何小洁被堂哥戳破了阴险,立刻紧张的全身发抖。
她直到此刻,她彻底地陷入了绝望。她的阴险早已暴露,在何小白心里她早已是一个阴险邪恶的女人,所以她无论怎么做,都永远挽不回曾经留在他心中的那个天真纯朴女孩的印象。
他只是感激她一直替他守护父母亡灵,打理公司,才忍在心里,一直没有点破。
“丢掉了?丢在了哪里?”何小白紧逼追问。
“丢进了垃圾袋,当垃圾丢掉了,应该早已经运到垃圾场处理了。哥,她会不会被人捡走了?”何小洁见何小白如此紧张,受其传染,也变得惶恐不安。
“你确认已经丢掉了?平时你把娃娃放在哪里?”何小白一脸严肃地质问。
“是丢掉了,我记得很清楚。那天我专门清理了办公桌抽屉,没用的东西全部丢掉了。”何小洁给了他一个很坚定明确的回复。
“走,到你办公室去看看。”何小白略一沉吟,立刻揪着何小洁出门,匆匆下到了二楼办公区。
何小洁刷卡开启了她的独立办公室,玻璃门缓缓滑开一刻,一丝阴风扑面,冷得她一个哆嗦,踉跄后跌,撞入了何小白结实的怀抱。
何小白伸手扶稳她,探手开启了办公室的灯光。
何小白松开站稳的何小洁,大步转到了何小洁豪华的环绕办公台后面,目光扫过抽屉,全身冰冷,僵硬在当场。
何小洁办公桌的最靠里面的一个抽屉,上面掉了一串钥匙,竟然在空中不停地来回摆动,似乎刚刚有人碰过这个抽屉。
何小白略一迟疑,伸手撤出了抽屉,空荡荡的抽屉里,赫然躺着一个布娃娃。一颗铮亮的大头钉插在娃娃心口,在灯光下泛着幽幽的光晕。
“咦,我清楚记得下班锁了抽屉,钥匙搁在卧室床头柜。”何小洁目光已关注那一串钥匙,眼神泛起一层恐惧。
何小白没有理会她的惊恐,探手抓起了布娃娃,翻转到背后。
一片模糊的鲜红字体呈现他眼前,一个依稀模糊的名字:毛小燕,被画了一个血红的X。划掉的毛小燕旁边新加的一个名字:金颂媛,也被画了一个鲜红的X。
毛小燕的小字新添加了一个红色圈,一个红色箭头拉到有限的空白空间,箭头所指处,写了一个歪歪扭扭的字:洁。
望着这个纠缠了几个女人咒诅,被涂抹的一塌糊涂的可怜布娃娃,何小白忍不住泛出了一丝苦笑,摇头叹息。
“妈的,那个臭三八,敢画了圈圈咒诅我。”何小洁一把抢过了布娃娃,气急败坏的吼叫。
办公室雇佣了很多女孩子,她知道她们都很嫉妒她有一个有钱的堂哥做靠山,一直背后悄悄毒舌,没想到她们竟然胆大妄为,偷偷捡回她丢弃的娃娃,玩这种阴损的把戏。明天一上班,她一定要让她们好看。
“是颂媛回来了。”何小白目光呆滞,立在原地喃喃自语。
“哥,你说什么?你。。。你别吓我?”何小洁被他的话语刺激,脊背冒起一丝凉气,脸色顿时一片惨白,身子哆嗦着靠近何小白,目光惊恐的四下扫了一圈。
“我守在这里,你去请三哥下来。愣着干嘛,快去啊。”何小白深吸一口气,缓解了恐慌。立刻催促何小洁上楼召唤张三下来,这种冤魂纠缠不散,怨气凝结的怨劫,只有资深灵异大师陆无名才有办法解。
何小洁见事态严重,不敢逗留怠慢,趿拉着拖鞋匆匆出了门。
就在她冲到门前一刻,自动玻璃竟然自动关闭,她的脸撞上了玻璃门,被撞了一个趔趄,倒撞倒地,脸色惨白,鼻青脸肿,鼻孔淌下了两条鲜红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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