驮着一大包筹到了前台,提了五万现金,其余的打进了那张小卡片,估摸着,现在的那张小卡片已经到了八位数,而且还是以9字开头的。
哥,我想玩玩长沙麻将!
中,输了算我的,赚了是你的!只要你开心!吴良抓了一把筹码,往伊莉面前一送。伊莉一个劲地推辞。
哥,哪好意思,你都送了我一万多了!
几桌靠近前台的赌客看了过来,无不啧舌赞叹:
这丫的,把妹子把得这般有气魄!
这小子有目无珠,以胸取人,伊莉那大是比咱的大了点,但不见得比姐的手感好哎!
看着伊莉与吴良手拉着手从身旁经过,几个花枝招展的姑娘们咬牙切齿道。
长沙麻将,大和特别多,变数特别大,和牌之后还可以带上两个小鸟,别看一个筹码只是100元的小麻将,手气一来,弄个大胡,滚上几滚,一把收个十来万的也不是问题。
够大够刺激!
迎合了喜欢玩儿心跳的凤阳人,喜欢到茶社来玩的大多数玩的是长沙麻将。
进了房间,里面早已有三个壮年男人在麻将桌上等着了,而且每个人左首边还坐着一位美女。看样子他们也等得有些不耐烦了。一见伊莉进来,一个脑门有点谢顶的中年男子登时眼前一亮,站了起来说道:
“美女,快来快来,三缺一,咱等得花儿也谢了!”。在他旁边的美女立时不高兴了,伸手点了下他那油光水滑的脑门,说道:
“就你这老泥鳅,也想钻嫩豆腐,美得你!”
“赵局,别吃着碗里看着锅里,妮姐生气,后果可很严重啦!”一个年纪稍轻的男子嘿嘿说道,那个叫赵局的男子瞪了他一眼,啪地在妮姐脸上香了一个,妮姐轻嗔了一句,再也不做声了。
伊莉也不客气,当仁不让坐了上去。吴良坐了她左首边。
第一次这样近距离地挨着女生而坐,发际间的香气一阵阵地往鼻间袭来,吴良很是不自然,又加上伊莉全部心思都在牌上,抓牌的动作幅度过大,免不了产生了亲密的身体接触,而每一次的亲密接触,便会感到一阵缺氧,头晕目眩。
也不知怎么的,伊莉硬是和不了牌,几十圈下来,他就输了一百多个筹码。赵局颇有风度,点燃了烟,指了指他旁边的伊莉,不乏调侃地说道:
“美女,行不行啊,要不让旁边那小哥上,别老占着茅坑不拉屎呀!”
“没关系,没关系!”
吴良傻傻地笑。
又是几圈下来,形势一点也没好转,幸亏还只是放一些小炮,但伊莉却有些沉不住气了,一张俏脸儿通红通红的,打牌的手一个劲地发抖,“妈妈的比”“妈拉把子”等脏言脏话那是随兴而出。
“小哥,你说这个牌应该怎么打?。上首好像在打碰碰和,对面一条龙,都是大和啊,我有点。。。有点。。。”
“怕什么,就打它!”吴良一笑,抓起牌面上的七万打了下去,对门和了青一色,上首和了碰碰和。伊莉这一下是真急了,双手把牌往里一推,腾地站起身来。
“这把牌不算,是他打的,又不是我打。。。”
“慌什么,小莉,愿赌服输,咱可不能输钱又输了人啊!长沙麻将不就只要和一盘么。继续,继续,小哥相信你!我去外面方便一下。”
吴良朝大家笑了一笑,十分爽快地开了筹码,又把伊莉在座位上按了下来。
走了吴良,伊莉的牌更加不好打了,不是放大炮,就是别人自摸,一看筹码,并不剩下多少了,心里哪,又急又气,边抓着牌,边骂道:
“臭吴良,死吴良!窝泡尿也要这么久!”
“这怪得了我么,要怪也只能怪晚来春茶社,也忒文艺了,非把男卫生间叫做什么观瀑亭,女卫生间叫做听雨轩,害得我呢,几次到了门口又退了回来,最后还是让服务员给带进去的呢!”吴良笑嘻嘻地回来了,侧眼看了下她的牌,“手气好点了么?这把,这把好牌嘛!”
“好你个头,牌都没有啦,怎么和啊!”
“海底,妹子你要不要?三家都听了,看样子都大胡!”赵局郑重其事地帮忙审了一下桌上的牌,眯着眼睛问。
“要不要?”伊莉两眼死死地盯着牌面,举棋不定。胜败生死全在一念之间!
“要!是你的,怎么能让它错过!”
吴良伸手一翻!
伍万!
“呵呵!和了!将将和、七巧对、海底捞月、发了!臭吴良,你真行!”伊莉高兴得差点跳起来了,忍不住在吴良脸上香了一口,印下了一道鲜红的唇印。
六大番,四十二倍,爽翻了,三四一万二到手了!
这是怎么回事?这只能在理论上出现的大和居然今天出现了,打麻将的三个男子全部目瞪口呆了,就连坐在他们身边的女子也全都傻眼了。
下首男子满腹狐疑地扫了吴良一眼说:
“赵局,你看这牌是不是来得太诡诈了,五万我记得牌面已经打出三张啦,她那里有一张,这最后一张又怎么会是五万哪!莫非。。。”
说着话他把牌一张张翻开,怪了,牌面的确只有四张五万。他又把牌推了进去,不一会儿麻将机便把牌洗好了,按了一下,麻将牌便让升了起来。他更是不解,喃喃道:
“牌没多啊!”
“是啊!刘总,按理说牌多了,麻将机就洗不出来的。”赵局长一边说一边看着吴良,眼光甚是犀利!
“收钱的时候,不见你们说这说那,开钱了,你们倒说这有问题那有问题,是不是想赖帐啊,我可警告你们几个,敢赖老子的帐的人还在娘肚子里面呢。。。”
伊莉急了,脸一拉老长,手舞足蹈大声吼道。吴良嘿嘿笑了,很是人畜无害地说:
“这有什么好争的,愿赌服输,来打牌的人谁还没有这点硬气。可是话又说回来了,输牌如果是输到手气,那还算了,如果是输到老千手上,那倒是冤大头了。既然大家都怀疑这牌有问题,那就只有偷牌调包一种情况了,调包的牌就绝对还在他身上。现在房间里只有我们八个人,我们看看身上不就行了么?你说是吗,赵局!”
“是!是!小伙子说得有理!”赵局十分欣赏地看了吴良一眼,迭声赞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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