玺理事清楚知道他绝对不是根据自然药效发挥到点上醒来的,他是被吵醒的,他的身边围着四个人吱吱喳喳的,玺理事被这一群人给打败了。
就像是所有人围在一个重病的人的床边,吱吱喳喳的讨论着这药怎么没有效,他会不会快死了一样,这群人,就不懂得避忌一下吗?有想过当事人的感受吗?
“醒了醒了,玺理事醒了!”
“玺你感觉怎么样。”
“你看得见我们吗,听得到我们说话吗?”
玺理事只是眼皮微微动了一下,在场的人除了大眼伯之外另外三个都紧张起来。
“出去。”玺理事没有睁眼,淡淡开口,声音透着疲惫,随后又补了一句只让大眼伯留下。
白浅浅眼巴巴的看着床上受伤的人,被小左和沐风一盼三回顾的拉了出去,这两天她一直在用自己的血做药引喂玺理事,没想到这当事人一醒来就是把他们赶走。
不过玺理事可是为了她而受伤,所以白浅浅现在心里是纠结的。
不知这是谁欠谁,又或许是两不相欠,亦或者说玺理事亏给了她。
等所有人离开,大眼伯坐到了玺理事的床、边,见他闭着眼睛一副被打扰了的样子,和蔼的笑道:“大家只是担心你。现在他们都出去了,你就起来吧。”
玺理事的房间面积大得惊人,但是最惊人的还是他那两面衣橱,一面鞋柜,还有一个大大的全身境。所有物品被塞得齐齐整整,除此之外,房间里除了一张床之外,并没有其他。
玺理事睁开眼睛,第一时间就是拉高衣袖查看自己的手腕,只见受伤发黑处已经被纱布包裹起来,瞧不见伤口,不过疼痛感倒是减少了许多。
“这……”玺理事知道,这伤肯定是大眼伯治的。
大眼伯不仅会摆弄美食,还更精通各种生物的体质经络,正因为如此,就算你随意将一块肉塞到大眼伯手里,他都能按照那块肉最正确的纹理给你切出最完美的口感。
“想知道怎么治?”大眼伯看了看玺理事的手腕,若有所思。
“如果我没听错,这伤,要用人的血做药引?”刚才转醒时,他听见沐风还有白浅浅的对话,大概猜出的,而且听沐风用干尸来形容,想必,用的量还颇大的。
大眼伯点点头:“嗯。多亏浅浅仗义,在得知要人血做药引时,立刻把自己手伸了出来。若你再不醒,我真的不忍心再下手了,你没看见她的脸比白无常还要白。”
“呵,仗义?”玺理事冷哼,也不瞧瞧他这是为了谁受的伤。
“我听闻浅浅说,你是为了救她受的伤。”大眼伯从桌上拿起石碗,用一块粗长的石头不断搅和着碗里的血水混合物,边搅边道,大大的眼睛带着几分笑意:“当听到浅浅说起你受伤的原因时,沐风还有小左直言不相信。”
玺理事优雅的翻了个白眼。不知这白眼是给谁。
“喝吧。”大眼伯从玺理事的床、上站起,将手中的石碗递给了玺理事,在快要离开房门前突然想起一件事,转过头嘱咐:“你以后可要注意些,你这身子只能用浅浅的血做药引,我试过将伊莲的血给你饮用,但你的伤口起了排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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